你很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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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午饭,靓坤问她去没去过澳门 她愣着说没有 其实她前世去过,跟mama旅游,不过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港澳台,她唯独没去过台湾,孩提时代看电视上说台湾好吃的多,她就认准了,非得去,可mama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 后来某天,她闹着要去台湾的事儿被父亲知道,父亲大发雷霆,喝令她从今以后不许再提台湾两个字,她本来就怕父亲,这下子更是吓傻了,再也不敢提 作为补偿,母亲给她买了礼物,是昂贵公主裙,还是什么玩具,她忘了,总之很喜欢,台湾的事也就放下了 想的是澳门,怎么又想到他们,她如鲠在喉,已经差不多六年没见他们,她经历什么,过的好不好,貌似只是她自己的事,一开始她整天哭,后来慢慢习惯了,日子倒也舒坦,无拘无束,钱花不完,只要把孤单看淡一些,就能非常快活 想起父亲,她克制不住心底的寒意,脾气阴晴不定的他成为了她的童年阴影,哪怕现在长大了,也还是会感到恐慌 不提这些没用的,她抓紧时间梳妆打扮,宝石绿吊带裙,收腰侧开叉,身材本来就没得可挑,这么一衬,腰肢更盈盈一握,臀部也被裹得更翘 前车之鉴很惨痛,靓坤这次严格把控她的着装,她便披了件G牌老花西服,奶白缎面,还闪着偏光 西服的牌子她识得,裙子的就看不懂了,但是看那张平整厚实的吊牌,烫金小英文标,规整得跟明信片似的,她倒也能明白,肯定是牌子货 她见怪不怪,前世她的衣柜里,连最普通的T恤都是巴宝莉,纪梵希,gucci,最次也得是莫斯奇诺,ow之类的潮牌 还是那句话,她从父母那得到的爱少之又少,钱呢,多到数不清,花不完 靓坤一如既往的花哨,黑底水绿色叶子衬衫,还是半敞着怀,用她的话说,就是典型流氓穿法 路程不长,还是乘客船,比深圳那趟有意思多了,她瞧着海上风光,时间过得格外快 在澳门外港码头下船后,两人上了一辆黑色宾利 自打看见司机,江娴就觉得不对劲,西装革履的,不像马仔,还带着白手套,像是哪的公关侍者 她问靓坤这是去哪儿,他一开始还死活不说,非得卖关子,给她个惊喜,她装生气,喊着要下车,他才告诉她 游轮宴会 还真给了她个惊喜 澳门的街道也够乱,上坡下坡,七拐八拐,街景看得她直眼晕 很快,车开进相对高端的片区,刚才杂乱的市井,变成高楼大厦,以及各种豪华酒店,商场,地标性建筑 几句话的功夫,宾利停在登船口,她心情好得很,利利索索下了车 此刻夜幕已经降临,失去阳光,海水的颜色更深,呈神秘的黑蓝色,几层高游轮浮在海上,夸张地彰显奢华,灯火通明的高楼矗立两岸,灯火相互映照,熠熠生辉 海面风平浪静,成群的海鸥盘旋上空,偶尔在栏杆上停留 侍者带他们登上游轮,人群乌乌泱泱,前行很缓慢,她余光观察身边的人,这还没进大门了,她就比看时尚杂志还开眼,女士们打扮艳丽,不输当红明星,男士自然是气质非凡,若说身份,应该是各地黑.道头目,富商,总之这种场合,别说平头老百姓,小富的人都进不来 她瞄靓坤一眼,不禁想笑,还真别瞧不起混矮骡子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随手一捞,就是平凡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数目 船舱走廊宽敞明亮,她鞋跟踏着暗纹地毯,声响很闷,这里活动节目蛮多,甲板上有比基尼走秀,劲爆的欧美歌曲震耳欲聋 餐厅墙壁连通巨大水族箱,五光十色的鱼群在遨游,光线太暗,导致水看起来是一汪墨蓝,灯柱从高到低排列,颜色不断变幻 以大海为主题,十足幽静的格局设计,植物香型的香薰深沉高雅,大提琴正在演奏,旋律悠扬,U型吧台前的人不多,零零散散,人们大部分被秀场吸引,冷落了别具一格的餐厅 江娴低头看菜单,耳后的长发溜了出来,她轻轻挽回,天鹅颈再度展现,她皮相里就带着媚,加上发育得太好,柳腰窈窕,姿色聘婷 她这人有两幅模样,穿常服就大大咧咧,不管坐哪必会翘二郎腿,纹身面积还大,再叼根烟,活脱脱的小太妹 可是一穿正装,出席高端场合,她又成端庄小女人了,玩的就是反差感 他们的座位在落地窗边上,视野极好,一望无际的蓝海,鸥鸟飞翔着,月亮挣破云层,粼粼光芒沿海浪蜿蜒 她收回视线,这层餐厅使她联想到唐拉雅秀的酒吧,她记得叫中国蓝,色调都是蔚蓝深邃,但毕竟消费差距摆在那,所以规模没有这里大,气氛也是 刚穿越时,她单纯认为自己来自新时代,吃过见过,没什么能惊讶的,毕竟那是30年后的世界 后来,她彻底转变了想法 饱暖思yin欲,上流人士变着法地享受,她闻所未闻、无法相信的,多了去了 可她不感兴趣,给牛排浇酱汁时她默念还有六天,或许急着离开不是因为讨厌他,而是想要自由,况且哪怕多待一天,她的愧疚都会加深,真的做不到坦荡接受对方无微不至的呵护 如今的相处很愉快,他们就像旧朋友,无话不说,也各有分寸 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 正在跟他闲聊,江娴偶然瞥到楼梯口,一个人登上阶梯,脸逐渐清晰 她愣了,低声提醒他 抿着红酒的靓坤遁迹去看,有一晃而过的惊讶 她继续吃饭,知道这家伙惊讶什么,揣的什么心思,可她没料到,他竟保留这丝有不屑意义的惊讶,一直到那人走近 “阿坤,楼下都快炸开锅了,你怎么在这里躲清静”大佬B西装革履,不出挑的黑西,但与他平日相比,够庄重了 靓坤身侧有空位,但他没有要让座的意思“很巧” “蒋先生家里有事,叫我代劳出席,美差事嘛,阿坤你知道的,我爱占小便宜,顺便带那几个小子出来见见世面”大佬B自在地说笑 他冷不丁转话锋“谁都说阶层决定思想,我看还真对,蒋先生德高望重,在港澳台威名远扬,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也就是像咱这样的人,爱面子,喜欢搞虚荣” 江娴的餐具差一点掉落,大佬B话里有话,但仇就这么大吗,他宁可贬低自己,也要噎靓坤 靓坤不再掩饰讥讽“混这条道,吃这碗饭,谁不是要脸要面的,要是想不慕名利,清清白白,不如去找顶乌纱帽戴” 剑拔弩张,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江娴凭空生出勇气,掩唇笑说我会写两笔书法,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写一幅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恭贺晋升之喜 灵动可爱的她,融化靓坤眼里的冰冻三尺,他越回味越觉得有趣,止不住轻笑 好一出夫唱妇随,大佬B脸色不再平和,道上规矩多,男人说话时女人插嘴是大不敬,这家伙却被美色迷了眼,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掉 他开始打量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小meimei还是少卖弄些为妙,讲话引经据典,可是却分不清好人坏人,很难不叫人猜疑这书到底念没念” 江娴莞尔一笑,引哪门子经,据哪门子典,诫子书是初中课文好吗,那时候她还没放弃学习,该背的都背,当时是为了应付默写,谁知道弹指一挥间,就用上了 真是跟谁学谁,她临危也不乱,在玩笑话里反击“论眼光好坏,再厉害的男人也得逊女人一筹,天生的优点呢” 她风情万种撩头发“禽择良木而栖,我自诩天姿过人,能让我选择的,定是不可多得的良木” 点到为止,她无声拾起汤匙,接着喝罗宋汤,当然知道自己这脸婊.子样有多讨人厌,但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放在这说,倒也合适了 大佬B扭了头,怨气转换成一声笑,没说什么,借口有人在等他,转身离去了,他当真是宽容,没有流露出一点仇恨 灯火原先就幽暗,靓坤的位置还背光,玻璃反射着属于海的粼光,他的心比海更深不可测 他手持高脚杯,红酒液被晃着,差点溅出来,他带满怜爱地凝视她,遗忘了手中酒 江娴被看得心里发毛,嘀咕说我脸上有东西是吗,看什么 “你很讨厌他”与她注视,靓坤灌注无限情意,对他而言是稀缺罕见的,也是不符的 江娴没意识到已经掉进陷阱,耻笑着伸出两根手指“我才见过他两面,说的话没超过十句,谈什么讨不讨厌” “那为什么替我说话”靓坤面迎月光,海上明月温润秀丽,与他的风采比较,竟然黯淡失色 叮一响,他指尖敲击酒杯“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乎我” 古典琴曲声扬整层,沉厚而惬意,仿佛在浮华乱世开辟一处净土 在她听来,只有焦躁 她循环往复地搜寻说辞,按常理来说,人做事都有初衷,她回想刚刚是为了什么,居然一片空白 她只好用荒谬打败荒谬“你们究竟有多大仇” 若是遇风,止水都会起浪,靓坤不曾,甚至猜中她会转话题,他笑着说我的仇家太多,跟谁有仇,怎么有的,什么时候有的,我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