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再次暗示双子花、秦氏子跋扈之形初现、病美人奶头内陷惹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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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上朝走时,程荧还未起,睡得四脚朝天,被子丢了半截,微鼓的胸口起起伏伏,昨夜留下的一串吻痕大大咧咧地挂在上边。 内使们按女帝的吩咐没有叫醒他,等他悠悠转醒,天光已经大亮,女帝都在书房坐下了。 旁边的内使是他从家里带过来的,从小便在身边伺候,性子跟他有点像,在女帝寝宫里十分好奇,正悄悄地四处打量。 程荧在床上伸个懒腰,感觉腰背酸麻,骨头都快断了,闭着眼嗯哼两声,皱皱眉头 。 内使见他醒了,连忙上去搀扶,程荧迷茫道:“陛下呢……” “好主子,陛下都上朝走许久了。” “什么?”程荧顿时睁大眼睛,一瞧窗外日头高照,闷闷不乐道:“我怎么睡过了……” 内使“嘿嘿”一笑,小声说:“那说明主子你昨晚侍寝有功……咱们昨晚进来的时候您都快……” 程荧脸色一红,伸手要去堵他的嘴:“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哎呦!” 他刚歪了歪身子,便感觉腰疼腿软,顿时xiele力,歪倒在床。 内使见状偷笑,搀着他起身换衣。 秦洵被传来跪侍的时候刚好碰上了离去的程荧,二人在灵台宫阶前相遇,程荧行礼问候道:“秦奉仪好。” 秦洵撇他一眼,慢悠悠道:“起来吧。” 说完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还需内使搀扶才能行走,半含酸半嘲讽道:“如此娇弱,怎么能服侍陛下。” 程荧抿嘴,半月相对,他如今也能感觉到秦洵的敌意,但不愿与他针锋相对,于是默不作声,任由他磋磨。 秦洵一拳头打进棉花里,自觉无趣,摆摆手略过他往里面去了。 程荧回头望,见他施施然进去,身量脸蛋皆不是他能比的,昨日承欢的喜悦也冲淡了些许。 身边内使见他低落,小心翼翼道:“主子饿了吗,小的回去就传膳吧……” “不吃了!我身上那么些软rou,都是吃来的……以后我只吃午膳,晚上也不用了。” 内使闻言一愣,看他不似玩笑,急得直跺脚,劝道:“哎呦小祖宗,这哪能不吃饭呢……” 主仆俩渐行渐远,全然不知方才一番话早已被御前的人听见,殿外的两个侍卫站在一起,一个使使眼色,另一个顺着看到御书房的窗户,心下了然,抿嘴笑了一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场景。 “他果真这般说的?” 女帝用午膳时奉行在一旁汇报,她今早已经看到了秦程二人在阶前交谈,倒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 “一字不差。”奉行一板一眼道。 女帝点头,朝对面来陪膳的娄泽看一眼,意有所指道:“这个秦洵倒是张扬,到底是邺平的人,胆子大。” 说完看看娄泽反应,继续道:“说起来,这次选进来的那对兄弟孤还没见过,不知道是何风采。” 娄泽扯扯嘴角道:“陛下若是喜欢,今晚召了他们来便是。” 薛成渡直勾勾地看着他道:“提起兄弟,孤倒觉得……” 娄泽垂眼,随着女帝的话音动了动喉咙。 “他们兄弟比不上你和你哥哥。” 女帝神色如常,好似在说家常,说完低头自顾自地用膳,没再管他。 娄泽咬住下唇,沉默片刻,勉强笑道:“陛下说笑了,哥哥在前朝效力,怎么能和咱们侍君比呢……” 女帝闻言挑眉。 娄泽说完反应过来自己失言,吸了一口凉气,忙起来行礼道:“臣妾失言,请陛下责罚。” 女帝不理他,娄泽又道:“能伺候陛下是我等的福气,臣妾位居贵君,竟忘了这是陛下的恩典,请陛下责罚。” 说完叩首,长跪不起。 薛成渡用完了剩下半碗饭,由奉行伺候着净手漱口。 她吐掉漱口茶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转向娄泽,绣鞋尖挑起他下巴道,口气温和神色冷淡,与那日与娄渝说话一样:“明白就好。” 说完冷冷拂袖而去,留娄泽在原地不动,紧紧抿着唇,心里一阵酸楚。 女帝离去,他宫里的内使上前劝道:“贵君起来吧……陛下一直疼爱贵君,肯定不舍得跟您生气,咱们明日去给陛下请安便是……” 娄泽跪坐,摇了摇头,思索半晌,最终长叹一口气,对内使道:“你找人回趟娄府,给父亲和爹爹送些补品,暗地里找哥哥一趟,说我有要事相商,务必近日进宫一趟。” 却说女帝从娄泽宫里出来,转头在御花园里逛了逛。 御花园占地较大,前朝亡国之君曾数次修缮,是寻欢作乐之所,五步一景十步一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无一不有。 先帝占据皇宫后未曾改变,只不过将些不必要的花销省去,只留下的基本的景致,也够用了。 比如御花园北边有一处小湖,湖心有一亭,名叫“莫亭”,前朝时夏日灰纱围堵遮阳,冬日挂秀毯保暖,冬暖夏凉,是个消遣的好去处。 但最妙的其实不在亭上,而在湖边长汀,长汀边绿树环抱,树影中有一玉石小门,顺小门进去,直直向下,竟然直通湖底一座小殿。 小殿桌椅床铺一应俱全,且在湖底,夏日十分凉爽,传言前朝皇帝曾数次在此处招幸妃子,不过先帝嫌此处昏暗,且时间长久,不知道安全与否,只进来过一次。 薛成渡登基后勤政,倒也没在这里逛过,此时睹物思人,想起自己年幼时与玩伴常在莫亭玩耍,随问了奉行这湖心殿可有人在维护。 奉行答:“每日都有人来巡视扫洒。” 女帝点点头,兴致勃勃,顺着小道进去了。 谁知这一进,倒是引出一桩艳事来。 女帝脚步轻盈,转眼便到了小殿门前,只不过远远看见一个宫人在外边,瞧着倒眼生,认不出是哪宫里的人。 奉行要喊,薛成渡一摆手,亲自问道:“哪里来的宫人,你家主子可在里面。” 那宫人是个年轻姑娘,不认得女帝,但见她衣着不凡,身后下人成群服侍,不敢怠慢,立即行礼道:“小的是姜氏官家子的内使,今日陪主子前来,不想惊了尊驾。” 女帝偏偏头,反问道:“姜姣?” 内使听闻她认得自己主子,又直呼其名,隐约猜到了是谁,回答更加小心:“是,此刻正在里面。” 女帝点点头,径自进去了。 那姑娘不敢阻拦,在一旁眼含急切,奉行小声对她说:“不必着急,你家主子的福气来了。” 薛成渡进去,小殿里一阵凉风袭来,正是凉爽宜人。 这湖底宫殿是两进的形制,中间由一扇画了海洋图样的大屏风隔断,殿里错落嵌着大大小小的夜明珠以供照明。 外间是桌椅软榻,书架茶壶一应俱全,薛成渡见茶杯散落,试了试温度,还温热,想来便是姜姣正用了。 她往里走着,经过屏风往里面一看,里间的正中央是一吊纱大床,有一蓝衣人正和衣卧在上边,手里捏着一个空茶杯,睡的正香。 女帝放轻脚步,走进一瞧,此人正是姜姣。 姜姣肤色暗白,唇色也浅,只一线唇缝一线深色,由珠光照射下我见犹怜。 女帝在他旁边坐下,感觉他身量颇轻,瘦弱单薄,想着他说自幼体弱,不知道具体是何症状。 而姜姣觉浅,睡梦里感到有人靠近,竟马上撑着睁开了一双狭长美目,抬头正撞进女帝目光。 他十分惊讶,挣扎着起身行礼。 女帝将他按在床上,捏了他手腕把玩,朗声问道:“孤还没问过,你身上是何症。” 姜姣停下动作,细细解释说:“奴幼时曾掉进水里,落下了病根,左右是体虚不足,叫陛下见怪了。” 女帝捏着他手腕,看一只手便能攒过来,继续道:“可叫太医郎看过了。” 姜姣摇摇头,回道未曾。 “回去叫陈太医给你看看,叫外边那个宫女去传便是。” 薛成渡解下腰间一个玉坠扔给他,姜姣连忙接过谢恩。 女帝又道:“来这里可是为了避暑。” 姜姣点点头,如实道:“北温岁寒,奴还从未过过这样的酷暑。” “今年选秀耽搁了,明年带你们去行宫避暑,比宫里凉快许多。”薛成渡随意道。 她摩挲着姜姣的手腕小臂,从腕间划到肘上,又滑下来。 姜姣脸色一红,默不作声由女帝把弄。 “幼时掉进水里,身上可留疤了?” 薛成渡抚弄片刻,看似随口问到。 姜姣脑筋转得快,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面上也红润几分,羞涩道:“陛下看看便知。” 女帝一笑,松开他,倚倒在床头。 姜姣身着官家子的蓝色宫装,衣衫睡得有些凌乱,此刻却无碍,反添两分悠闲慵懒之态。 他解了自己腰封,松开上衣,露出跟他肤色一致的里衣。 女帝不动,欣赏美人脱衣之景。 姜姣解了片刻,终于露出雪肤,他身上没有二两rou,深一口气吸气肋骨都可见,因也是男孩,胸口并不凸起。 他褪了上衣,下装还按在身上,向前膝行两步,大胆凑近女帝,好供她观赏。 薛成渡只觉他脆弱无比,别有一番滋味,可这两日接连宠幸新人,一时间倒也不爱再动,遂扯了他过来,箍在怀里过过手瘾。 双手刚一附上他胸口,女帝便感觉出了不对,原本该是奶头的位置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凹陷。 薛成渡低头一看,姜姣仰躺在他怀间已是面上绯红,胸口挺起细细喘息。他乳晕粉红,偌大一片,而奶头则半陷在乳晕里面,只露出一个小小奶孔,捉迷藏一样探头探脑。 女帝好奇心起来,用手捏了捏,引得姜姣呻吟一声,双手虚虚把住她手腕,但不敢阻拦。 “嗯……陛下……嗯唔……” 女帝不管他,自己玩了起来,捏住乳晕周围,想把奶头挤出来。 姜姣半眯双眼,小声呻吟,女帝的指甲掐在他的乳晕上,刺激十足。 挤了片刻奶头还不出来,女帝索性上了两只手,一只把住他的乳晕,另一只伸出一根手指,拿直接拨弄露出来的奶头。 姜姣声量蓦然提高,腰腹也挺起,不住道:“陛下!奴的奶头……嗯啊……哈……” “奶头怎么了。”女帝低声问到,双臂夹住他,分了两手一边扣弄一个奶头,双管齐下,爽得姜姣直直往外逃,又因为被她锁在怀里,又逃不掉。 “啊哈……奶头,奶头出不来……唔……陛下饶了奴……呜啊……受不了了……” 女帝加快频率,姜姣受不住不断的刺激,脑袋里直发蒙,感觉奶头都快不是自己了的,完全叫女帝掌控。 他被扣在女帝怀里,双腿分开,不住踢动,腹下小茎悄然挺起,顶着衣物摩擦,腿间xiaoxue也不自觉地泌下yin液。 殿里凉爽,姜姣却被玩了一层薄汗,奶头才微微探出头来。 女帝松手之时他乳晕红得如烈焰,奶头肿大,底座还嵌在乳晕里。 姜姣眼中迷蒙水雾,眼角泛红,唇上也被咬的充血,倒是比起初多了几分气色。 女帝撒手,细细看了几眼,他奶头还未完全脱出便比许多人大了些许,不知道完全出来后是什么样子。 姜姣喘息着,不知道女帝是看他受不住手下留情还是没兴致继续,又想着传闻里女帝并不爱接连宠幸侍君,今日能在这里偶遇侍奉已经是意外之喜,也不求马上能承恩。 薛成渡也是看他奶头内陷有些意思,加之又在娄泽那里耍了一番脾气,这两日反正别想再过去了,此间碰到新人,便乐得与他消遣。 “陛下……”姜姣最终试探问道,“可还要奴婢侍奉?” 薛成渡又摸了一把他的奶头,直接两指夹住轻轻往外拉,引得姜姣呻吟一声,又脱力趴进女帝怀中。 “回去叫太医看看,若有什么需要,叫人去禀了贵君便是。” 女帝果然没什么宠幸的兴致,只玩了他双乳,看他在怀里满面春情便算了。 姜姣早听闻宫里老人说女帝没兴致时最烦别人勾引,遂乖乖在她怀里顺着动作呻吟喘息,未曾借机再做什么。 晚间回到寝殿,女帝未抽花签,单独在灵台宫歇了,奉行进来禀报,说娄泽宫里的内使午后悄悄出宫去了。 女帝勾勾嘴角,安排道:“只当不知道的,宫门那边来报直接放他进来便是。” 奉行点点头,给女帝小心放下床帐,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