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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留下一条命如此羞辱,能是什么?莫不成是哪天伺候岛主的时候把他命根子伤了?可这小姑娘看上去乖极了,就是把她嘴巴割开,拿刀架脖子逼她,也不敢咬一口。和小七完全是反面。“这我就不知道了。”服务生无比为难,“岛主下了死命令。我们见不到他,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小七从双人宿舍的简陋淋浴室里出来。唯一的床头柜上,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粥。“你要是疼的话,我喂你喝也可以。”门被推开,发上还有污渍的小姑娘举起药说:“是刚刚一个叫阿洛的大哥哥送来的。你会抹吧?需要我帮忙吗?”她说着将药全部放下。小七看见她身上斑驳的淤青,拿起其中一管扔到她床上:“给你。”“嗯?”她吓得够呛,不敢接。“你跑去给我端粥的报酬。”小七说:“给你,你就拿着。”小姑娘瑟瑟地点头,眼神怕怕的。小七没让她喂,自己吃完粥后丢进垃圾桶。小七躺下后面对门,也面对小姑娘,合上眼睡着了。就那么几秒钟而已?小姑娘走到她床边,摸摸她的额头,有一些低烧。她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曈曈。”没有回答。似乎真的睡着了。曈曈还满心欢喜地想和室友聊天,只好蹑手蹑脚地去淋浴间,取了些清水擦洗。……深夜两点。门又被推开。小七幽幽地睁开眸子,对上曈曈哭肿的眼,她不禁蹙眉。刺鼻的男人体液味。脏兮兮的,她一点也不喜欢。“啊,抱歉,吵醒你了?”曈曈踮起脚尖往淋浴间走:“对不起啊,我能不能再洗个澡?”“……”她竟然还笑。就像小学生问家长能不能吃糖似的。小七有一瞬间的头疼,“随你。”曈曈洗了很久。她没敢用淋浴,接的水盆,小七躺在床上听见了她的喷嚏声。她又坐在床上,就着极其昏暗的桌灯抹药。她本就不敢多挤,昏暗中抹得乱七八糟,不时还偷偷瞄向小七生怕吵醒她。小七的视力极好,看得心里越加糟心。竟是睡不着了。“曈曈。”小七一把打开顶灯,瞬间刺眼的光芒让曈曈睁不开眼。她呜了一声,说对不起。“哎……”小七听见了自己的叹气声。转头打量这浑身是伤的小姑娘,此时眼睛还是红彤彤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似的。生的很可爱,小七平静地评价,就是这满身痕迹太污染眼睛。“是千家万户曈曈日的曈吗?”“哎?你怎么会知道?”曈曈睁着大眼睛,惊喜地问:“哎哎哎?下午你听见了,没有睡着?”小七倏然抿住唇。她没有回答曈曈的问题,直截了当问:“你做了什么,被岛主关在岛上?你会被关到死对吧?”“唔。好像是这样的。调教师没和我明说过。”曈曈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冲小七笑得诚恳:“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惹到岛主了。不过我不是坏人啊!岛主只是怕我和别人勾结逃跑才单独给我这间宿舍。”“撒谎。”小七直接抓住她话语间的恳求,反制说:“不说清楚,我不会留下来当你室友。”“啊,别别别!我好不容易有个室友,你别走好不好!我说就是了……”曈曈立刻服软,低下头好一会儿才抬起脑袋,冲小七微微笑道:“真的不是我的错,是我爸妈。岛主说他们是叛徒,害他至亲过世。”“你爸妈死了?”“嗯。在岛主找到我之前,就死了。”曈曈走到小七身边,还是怯懦的包子样,抓住小七的被角说:“我已经一个人好久了,你是我第一个室友,别走好不好?我……我可以给你当跑腿的!把我的粥也分给你吃!”小七沉默。“我把我的私藏宝贝给你!是我爸爸mama留给我的宝贝!”曈曈拿过她的枕头,从薄棉絮里摸出一把糖纸,只有最后一颗青苹果味的硬糖。她给小七献宝:“给你吃。这是最后一个了。”小七瞟了一眼糖纸。过期十二年。已经融化过很多遍,只剩下一点儿碎糖渣裹在糖纸里。小七拆开,含进口中,伸手捂住曈曈喜出望外的眼睛:“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同情你。我迟早要走,我在这的时候,少来烦我,懂?”作者有话要说:甜甜就是个大猪蹄子!哇,爽到。︿( ̄︶ ̄)︿曈曈这样的小可爱真想好好欺负一顿啊……露出微笑。14.黑白其实小七不讨厌曈曈。只是在这种讨好他人才能活下去的地方,曈曈对她的笑不合时宜。啜泣声从手下传来。小七趁曈曈看不见时黯然摇头。掌心有模糊的润湿感。小七触电般收回手,可爱的脸煞白骇人,瞳孔收缩张合极不正常。曈曈压着嗓子哭。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一刀刀地戳进rou里。“怎么?”小七掐了一把她的颈侧xue位。刺痛感让曈曈勉强回神。她冲小七害怕地抽噎说:“对不起,但是,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我不想死,不能死……”小七终究是给她倒了一杯水。曈曈握不住水杯,小七掐着她的齿关喂进去小半。“谢谢。”曈曈咳嗽几声。怯怯地看小七此时的脸。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说吧。”小七关上灯。将装满糖纸的枕头塞到曈曈怀中,又给她拉过薄被紧紧盖住,坐在她身边,伸出左手抚摸她的脑袋:“别害怕。”曈曈终于在小七熟悉的动作中说出过去的事。“我很小的时候……记不清是几岁了……大概还没上幼儿园,啊,可能上了,幼儿园里有兔子的,我还记得,”小七说:“三岁?”“啊,对,就是三岁的时候。”曈曈缩得更紧一些,很像某些小动物,“有人绑走了我们。我的眼睛被黑色的布条遮住了,拿下来时有枪指着我们脑袋。他们问爸爸什么事,爸爸不说,我mama抱着我的右手臂就被砍下来了。”曈曈给小七比划那时的情况:“好多血,特别特别多的血,喷在我的脸上,眼睛里。”“然后你爸爸就说了。”“嗯。”曈曈把脑袋埋在膝盖里,问:“我也是叛徒?”小七把被子拉下,将曈曈裹在最里头,丢回床铺上睡觉。……前岛的条款规矩比较松散。奴隶不再参加调教课程,接待完客人后还有一些个人时间。如果心脏足够强大,还能去宿舍一楼的饮水区喝一杯。凌晨三点。小七倒了一杯热开水,翻上宿舍区的天台。这里不像后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