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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黎阳这般乞求过。他如今拥有的,都被黎阳染指过。云哲只想毁了这一切。如果可以,甚至包括他自己。……严谦给小七处理了皮外伤,又上阁楼看望云哲。玥姬ぃ果不其然,他的头号病患一副溺水将亡的模样。“停药两年了。怎么又犯病了呢?”严谦将随身携带的镇定剂倒出一片,喂给云哲,问他:“又想起什么了?你父母被杀,还是岛上的麻烦事,还是你儿时的玩伴?”云哲都没有回答。严谦不禁蹙眉,试探性地问:“难不成还是因为那个尚未出世的婴儿?”“都不是。”但云哲的心被狠狠地敲了一记。本就烦躁到极点,又添上一笔nongnong的愧疚自责。云哲将药吞了,窝进那张单人沙发里,倦意深重:“我暂时不想看到小七。你带走。”是什么原因呢?严谦没有问。他秉持着医生的道德,又劝了云哲一杯水才离开。严谦一步步往下,分析原因。他想,很可能是云哲本应早已克服,曾经最大的心魔多一些。毕竟这个叫小七的奴隶年岁正好。从简行那拿到她的资料。严谦本想带走喂养几天,顿时变了主意。他得将她隔离起来。“跟我走。”严谦对小七没了温润的模样,冷冰冰的,比下达死亡通知更淡然:“我送你去前岛的天堂不夜。”这个岛有很多名字。纸醉金迷,奢侈享乐。被称作天堂岛。但见过岛上各种原因送来的奴隶,也有人笑称人间岛。富人们只进得去游乐用的前岛一部分。天堂不夜,自是笙箫迷醉,处处透着近乎欢愉至死的yin糜味。“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小七被工作人员按住肩膀的时候,她开口,眸光冷然地直视严谦:“我是主人的奴隶。不是公用的妓女。你不可以带我来这种地方。”“放心。你身上有云哲的刺身,不会被当做公用的母狗。”严谦不喜欢锋芒太甚的奴隶,他有一说一:“云哲让我将你带离他身边几天。你是个杀手,又是他的奴隶,哪一个调教师都不适合接手。你的调教计划很周全,根本没有所谓的下限,在这耳濡目染也当做是调教的一环。”“还有哪里不明白吗?”严谦已经要走了,“你是个聪明人。对吧?”不然是如何让云哲动手,甚至睡了她的。严谦颇为玩味地看了一眼此时的小七。“我知道了。”小七点头,细细地看了一遍严谦:“你叫严谦是吗,医生。”严谦竟然在一个浑身是伤的奴隶身上体会到了杀气。作者有话要说:甜甜就是个大猪蹄子!谢天谢地。我终于记起了账号密码。13.曈曈严谦本不屑理睬。但他仔细一瞧,对上她的视线,莫名觉得有一些……嗯,眼熟。他玩味地打量小七,从她的脸庞到她的身形,尤其是她此时被牢牢牵制,却随时磨爪的凶相。近似于孤狼猛兽。“小七,是吧?”严谦走近,手指极其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笑道:“有点意思。你和云哲,还挺像的。”但又远远不同。被送来的奴隶怎么会像云哲?严谦觉得自己傻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若是让云哲听到定要嘲讽他不可。他又打量一遍说:“嗯,样貌。都不错。”小七摆脱他的手指。没有再看他。严谦松开手,给工作人员提点了底线之后离开。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很微妙,但又隐藏在最深处难以察觉。严谦决定去不夜逛一圈,吹吹海风,喝一点白兰地。兴许还能看到尚可的调教演出,缘分若是到了还能遇上对眼缘的奴隶。不夜的奴隶大都不是上品。能在前岛,被拿出来摆在明面上任人开价过夜的,其实和招待用的妓女没什么区别。也有一些犯下错误,不适合再被调教高价售卖的奴隶。严谦对奴隶不挑,没有必须要求未被人使用过的洁癖。至于容貌,身材,声音,也没有特殊要求。只要没病,没坏,他都可以。但他的条件也极其严苛,三年来手中没有私奴。要求只有一个。对心意。有人嘲笑过他,作为一个医生,竟然通过荷尔蒙冲动来做决定。这是一处相对安静的舞台。严谦站在门外,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白兰地细细地品。这酒不算高级,表演也是。正中间是金发碧眼的火辣女人,胸前的乳环随着两名男子的抽插不断晃动。调教师特意加了重物,乳尖拉得极长,凌虐的画面里是她近乎高亢的满足声。严谦默默移开视线。右侧的黑发女子被双手反剪高吊,xue里插满假阳具,胸前贴了电极片,几下电击棒下去,本该刺耳的惨烈尖叫只剩喑哑。脚底下有大滩的污浊,潮吹的爱液,眼泪,甚至是失禁后的尿液。“这还真是欢愉至死。”严谦独自举杯,在玻璃杯中窥视各个富人们猎奇兴奋的表情。他一饮而尽。却没有离开。舞台上,小七接替了已经晕过去的女子。满身鞭痕,xue中有伤,被吊起时脚尖勉强撑在地面。严谦颇有兴致的看了一眼,这小姑娘,竟然还游刃有余地换了个姿势。她吃痛间抬头,与严谦的视线碰触。严谦只觉得被冷冰冰地剜了一下。下意识捏紧了酒杯。“真是让人不爽。”一把锋芒太利的冷兵器。若动,应是血花四溅,妖冶冷然。若静,应是园中落雪,月华相衬。偏偏不应该这样,被钳在这儿,受苦,受伤。偏偏想让人将其折断。云哲调教时很少见血。严谦本以为他今日心疾发作,下手没了轻重。如今看来,她极其适合以血为妆,若是能让她落泪啼哭求饶更是惹人心痒。“真是没意思。”严谦不由得摇头。他对于这种疼痛太多的调教没什么兴趣。眼角余光落在舞台的角落。不入流的多人表演。镣铐与男人,抽插与侵犯,一张漂亮的小脸全是泪看不太清。只是没了什么味道。乖乖顺顺地努力配合,完全不懂得如何刺激客人们。严谦拦住路过的一名服务生问:“这节目太低俗,是调教师定下的轮jian惩罚吗?”“不是。”服务生顿了几秒,没有任何同情道:“那是岛主的囚奴。没有特定的调教师,她每天都演六次。”囚奴啊……严谦有些诧异地打量那个小姑娘。瘦瘦巴巴,白得过分,此时眼眶哭得红红的,像是小白兔。就是娇养在笼子里,也会动不动死给主人看的那一类。“她做了什么让岛主这么恨他?”严谦记得,就是试图杀害岛主,破坏他生意的人,也不过是填海喂鲨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