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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有感觉,今日丈夫虽粗鲁亵玩,却也产生别样的刺激,反应自然是藏不住的。「.......还请哥哥怜惜。」她从嗓子里挤出话来。凤无瑕眼里看不出什麽情绪,只是俯首舔去她的yin液,舌叶在贝蕊间上下扫动,直至刘容轻吟,双唇便吸住她那柔嫩的花蒂,吸得如花生米粒大,知道她将要xiele,也不收嘴。「哥哥饶命!」刘容扭臀娇呼。凤无瑕不理她,复而对着那rou粒狠吮,又用舌尖重碾,还含住整个阴户使劲地吸,把刘容吃得浑身抽搐,整个人往後缩去,想挣脱底下那张让她魂飞魄散的嘴。「到了.......不........不要了.......别.........」尖锐的快感一波波冲击刘容全身,那小小的yinhe本就是她最脆弱的部位,平时凤无瑕都是温柔亲吻,吻得她舒服了便罢,哪曾这般摧残,她试着去推他那颗头,却根本推不开。凤无瑕摁住她腿根,不让她逃开,继续吃着那点嫩rou,高潮持续不断,刘容哭了出来,绷着脚板儿踢蹬,求饶道:「哥哥饶了阿雪罢!阿雪要死了!」身下那人却无动於衷,仍是吮住她不放,刘容被吃得死去活来,已不知是痛苦或爽快,身子直往上弓,最後竟喷出尿液,却是失禁了。我心无瑕(番外:缓和)凤无瑕这才放开了嘴,也不嫌脏,拿衣衫抹去她的尿,冷声道:「记住,这是我给你的,只有我能给。」刘容好不容易被他放过一马,瘫软着说不出话,腿心间仍然又酸又麻,後韵强烈。凤无瑕也不让她缓过,又将头埋下去。刘容连睁眼的力气都无,没看到他动作,只觉花xue一阵温热,当他又是要吃她花蒂。「求你别........」凤无瑕这回却是将舌尖钻入了小小的xue口,没再碰那饱受凌虐的花蒂。刘容打从龙凤胎出生後,便用着刘贵妃派人捎来的宫廷滋阴秘方调养,那处依然十分紧致惑人。xue口因方才的强烈高潮,正收缩着,有外物侵入,便贪心地想裹住整根舌头,但那东西十分滑溜,它挽留不住,只能拼命地嘬。凤无瑕的舌头在花xue里滚了一圈,被里头纠缠,他撤了出来,看着那急遽翕张的小嘴,因吃不到他的舌头而流着馋涎,道:「真贪吃。」遂将两指探入那小嘴里头,他自然清楚妻子的关窍,很快便寻到那处软rou按压,刘容原已骨酥筋软,这一下又被弄得麻胀不已,硬是撑起身子,抓住了凤无瑕的手。「夫君,让妾身歇歇罢。」「躺下。」刘容听他口吻不容拒绝,只好再软着身子乖乖躺下。凤无瑕又弄得她酥麻酸烫,痉挛连连,方才罢手,端着下身粗大,进入了刘容,也不动作,只是伏在她身上,轻轻地抱住她。「你不能弃我,至死方休。」刘容还在发虚,却听进了丈夫冷冰冰的话里,俱是隐而不显的哀求与惶恐。怒意过了之後,他竟像个孩子似地可怜。想他从小没有父母,前生又娶了个恨他的妻子,最後还被毒死,她不由得心中发痛,努力抬起手,抚着他头发,哑声道:「无瑕乖,阿雪不会丢下你的。」凤无瑕又道:「你若做不到,我就像今日这样,狠狠地罚你。」刘容心一酸,而後又泛甜,想着这傻夫君毕竟还是疼爱她,咬她几口,打她几下屁股,再将她弄得瘫软,便算是「狠狠地罚」了。「好,你罚,不如像前生那样,毒死我也是好的,这是我欠你的。」她柔声道。凤无瑕抬起脸瞪着她,刘容不知他为何又生气。「毒死你,让你去来世侍候另一个凤无瑕麽?」有前世今生,便也可能有来世的重生,丈夫这般胡搅蛮缠的推论,刘容听得不知该哭还该笑。忽又听凤无瑕道:「阿雪,若真有来世,你不要对他那麽好,你只待我好,好不好。」你只待我好,好不好。真真是个委屈无助的孩子般。刘容满心不舍,捧住凤无瑕的脸,一字一句道:「我只待你好。」你莫要再怕了,没有父母兄姐宠你,阿雪宠你。这一夜,他就这样静静杵在妻子的身体里,没有离开。我心无瑕(番外:毒瘾)等天光大白,凤无瑕见到刘容浑身青紫红痕,便要人备了热水,亲自抱着她入浴。见刘容在水中慢慢苏醒,他仍没道歉,只是道:「你别生我的气。」刘容没说什麽,只是挪动酸疼的身子,过去吻住凤无瑕。他饮那避子绝育的汤药,本就慾望旺盛,昨日未有发泄,妻子贴近,便立刻有了反应,刘容主动纳进他,藉着水的浮力交欢。凤无瑕腰後酥麻,眼神却是有些灰败涣散,好似沉沦毒瘾的人那般。「我昨夜那般待你,你还如此宠我纵我,你可知,这犹如诱人饮毒,沾上罂粟,哪日你离了我,我也活不下去,这与你用药毒杀他,有何不同。」刘容听他如此分析,不禁怔愣。「你那时从未对他好过,毒死他,他虽痛苦,但不会有任何执念,也能好好去投胎,可我.......」凤无瑕扶着她的腰,抬起眼看着她道:「我受了你万般眷爱疼惜,莫说这辈子,将来生生世世,都再也不能没有你了。」绝望灰败中,又有着认命而扭曲的执着欢悦。真是魔怔了。早知便不要跟他说什麽重生的事,随便编个故事来哄他也好。刘容边懊悔,嘴里却道:「嗯,那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奈何桥上,也不要放开手。」只觉得自己跟这疯癫的夫君,一并疯了去。凤无瑕却是颤了颤,道:「刘容,今日你既有话在先,有朝一日你厌了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刘容莞尔,柔声道:「自古以来,只有男子三妻四妾,哪里轮得到妾身厌弃夫君。」说罢便又想到,前生她对他不理不睬,他都还那般忍让,这世又这样轻易对她交付真情,一次踩着这人的心,一次捧着这人的心,两世竟都是拿捏在她手上了。凤无瑕不再多说,只是将两人清洗乾净,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刘容抱回床上,虔诚地吻着昨日被他弄出的各种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