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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记住的。」凤无瑕闭上眼,思绪飘回九年前,当时接生的稳婆问他留母还留子时,他差点崩溃,刘容之前生产都十分顺利,不曾想过有日会如此危险,他自然毫不犹疑地选择留母,只是也被事後昏迷三日的刘容吓了个魂飞魄散,甚至没想去好好看一眼那幸运活下来的小儿子。我心无瑕(番外:走火)这场惊吓,牵动了他打从成亲开始,就深埋在心底的疑问,他始终在等着她的解答,她却已忘得一乾二净。「人都让你打了,你便不能让让我麽?」刘容轻声道。气成这样,她都要以为自己犯下什麽滔天大罪了。啊,她确实犯过。她曾经杀过这个人呢。这一思索,刘容终於忆起,她许诺过,这世若能陪伴凤无瑕,满十二年时,就要告诉他重生的秘密。凤无瑕听她低低「啊」了一声,这才呼出一口长气,道:「你终於想起来了。」刘容觉得奇怪,虽说她忘了承诺不对在先,但这事有必要气成这样?她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我怕你死,怕你走,更怕你......不再待我好,从小宝出生後,每日便心惊胆战地怕着。」凤无瑕一听她想起,便也不再别扭,老实回答。刘容哑口无言,丈夫的心结和逻辑,她似懂非懂,只知他这些年自我折磨,今日才会这般发疯,将气出在她身上。「不要怕,我这辈子便是来还债的。」刘容便将那离奇的事实娓娓道来。待她说了近两个时辰,天已微亮,凤无瑕专注地听完,敛去眸中波动,问:「你今生,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刘容愕然,饶是她千回百转,也想不到凤无瑕会问出这句话来,他不怀疑她说的故事真假,却怀疑她的心意。「若不爱,如何能让你打了,还这样低声下气讨好与你?」她问。凤无瑕捏住她手腕,捏得她有些痛。「我怕,你只是为了弥补我。」「弥补有很多种方法,妾身犯得着日日委身给个不爱的人麽?」刘容扳开他手,揉揉痛处,凤无瑕看着她腕间红印,又问:「你爱的,是上辈子的我,还是这辈子的我?」「啊?」刘容万万没料到,凤无瑕本就自苦多年,听完她说的故事,更是心头混乱一片,乱七八糟地想到什麽就问什麽,早已失了大宰相的理智风范。「这.......自是都爱的。」上辈子的凤无瑕,跟这辈子的凤无瑕,对刘容来说都是同一人。凤无瑕忽地抬起头,面色古怪。「他很可怜,但是刘容,你只能爱我。」俨然有些走火入魔了。刘容瞧丈夫这般执拗,暗暗啼笑皆非,赶紧哄道:「我只爱你,只爱这世的无瑕。」然後一边在心里跟前世的凤无瑕道歉。凤无瑕瞧着她的神情,又道:「你莫要眼里看着我,心里想着他,他也不见得对你多好,最後还不是纳了妾。」刘容被丈夫的这种任性打败了,心道前世的你可是被晾了许多年,这世你有娇妻殷勤服侍,儿女膝下承欢,自然不会纳妾,口中却是道:「好,我不再想他了,只想着你。」凤无瑕还不肯作罢:「你起誓。」刘容偷偷翻了个白眼,又对前世的凤无瑕暗中道歉再三,才道:「阿雪发誓,只想着这世的夫君。」凤无瑕这才略略满意,抱着刘容躺下,把头搁在她这些年越发柔软丰满的胸口,道:「你抱抱我。」刘容依言揽住他,温柔地抚摸男人的头。「阿雪,你真会一辈子都这般待我好麽?」凤无瑕低声问。刘容今晚被这个闹脾气的男人折腾透了,打了个呵欠,答:「自然会的。」凤无瑕察觉出她有些心不在焉,一张口便隔着衣物咬住她乳尖,用牙磨了磨,待刘容痛得嘶声,才狠狠吮吸起来。我心无瑕(番外:入魔)刘容只觉得,自己真是欠了他的,谁教当初毒死他,活该此时要被他蹂躏。「若你又骗我,轻易不能善了。」竟是把忘记告诉他重生之事,归在欺骗了。凤无瑕冷声警告,又扯开她衣襟,抓住一只乳儿掐揉,白皙的乳rou上瞬间浮出一个个红痕,刘容忍痛不出声,今日在劫难逃,又何必惺惺作态。「奶子真大。」凤无瑕又冷冷道。夫妻俩恩爱十二载,他从未以这般轻浮口气评她,多半是先前对她「轻诺寡信」的余怒未消,又转移到了奇怪的地方去。掐揉一阵,凤无瑕逼近刘容耳际:「你跟他做那事,可快活过?」刘容知道凤无瑕问的是前世的凤无瑕,摇头答:「没有,那时妾身恨你.........」「恨我?」「恨他,恨他全家,故不曾......有什麽感觉。」刘容赶紧改口。凤无瑕不作声,只是再把刘容全身衣物除下,双手重重抚过她身躯。成亲後的每一日,他疼她宠她,舍不得她做什麽,只想将她养得娇滴滴白胖胖,天天对他笑着便好,因此刘容虽老大不小,却有一身滑腻绵白的好皮rou。「叫哥哥。」凤无瑕忽道。刘容看着小六岁的夫君,迟疑一会儿,只好拉下老脸,细声道:「好哥哥。」凤无瑕眸色微暗,道:「哥哥这就来疼小姊姊。」话虽说的暧昧,用词不伦不类,语气却是冷戾。刘容听得有点打颤,无论前世今生,凤无瑕都待她极好,不曾这般恶待她,她只想,报应终究是来了,便也不做无谓的反抗,乖乖任他鱼rou。凤无瑕扯开刘容的腿,那里乾乾净净。刘容原先也是毛发浓密,但meimei刘贵妃说,这几年宫中嫔妃流行白虎,以糖蜜制成的蜜蜡除去体毛,刘容本性大胆好奇,一试之後,发现十分清爽,只是小恭时尿液会如瀑布乱流,但她不在意,便经常维持着无毛状态。她的rou唇饱满,闭合时看不出玄机,凤无瑕用修长的两指一分,里头含着的那股yin液便流了出来。「这里湿得厉害。」他嗤道。刘容原不是那种羞涩女子,但此时也不由艳云染颊,她身子向来敏感,又时时心系凤无瑕,只要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