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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贵妃连忙上前迎去,“今日这个时辰,陛下怎么得空来昭阳宫?您不是应该在御书房吗?”他不语,只是走到林贵妃身边,枕着她的大腿躺下。“陛下?”林贵妃看得出来战天睿此时龙颜不悦,便如往常般给他按起摩。越过了一盏茶后,她终于听到战天睿开口,“嫂嫂,天烨今日在公堂上遇害了……”林贵妃倒抽一口气,“您……您说什么……怎么可能?”“是顾长欢跟邵暄干的,她们还活着。”战天睿冷冷道。听到这两个久远的名字,林贵妃一时失了神,手下的力道也渐渐变轻。顾长欢,她怎么能忘得了,而邵暄……“陛下所说的邵暄,是那邵德之女?可当年,邵家不是满门抄斩了吗?”战天睿冷笑,“嫂嫂真是聪慧,四年了,朕居然都没发现当年还有一条漏网之鱼。”“陛下莫忧,妾明日便派人带信给爹爹,好好彻查一番。这次,邵暄肯定逃不出您的手掌心。”闻言,战天睿眉头这才舒展了些来,他转而环着林贵妃的细腰,贪婪地嗅了口她身上独特的奶香,“还是嫂嫂对我好。”“瞧您这话说得……您是妾的天,妾不待你好,还待谁好!”林贵妃知道他心情好了些,才开始跟他打情骂俏起来。战天睿即位后,整个人变得阴鸷深沉。如今就连她,都不敢当战天睿还是二皇子那般与他说话。“嫂嫂溢乳了。”林贵妃一怔,连忙低头一看,胸前的衣襟竟真的湿了一片,两颗红果子在半湿的里衣下若隐若现。难为情地捂住胸部,“陛下稍等,妾去清洗一番。”然而,就在她按住胸部那一瞬间,涨奶的rufang只感觉一阵舒适,胸前的衣服也变得愈发的湿透……战天睿把她的手拉开,盯着那对随着呼吸而一起一伏的丰乳,顿觉口干舌燥起来,“嫂嫂……”他俯身,隔着里衣吻上了那对奶香四溢的rufang,舌头卷着柔软的红果,如孩童般吸吮。因坐月子无法行房事,如今干枯的身子终于得到浇灌,yuhuo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林贵妃往后仰着脖子,想要索要更多。“啊……天睿……再用力点呀!”在战天睿的挑逗下,突出的rutou溢出了点点白色的乳汁。林贵妃衣衫不整地分开着腿,酥胸半露地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娇喘连连,“天睿,给我……”盯着早已情动的林贵妃,他用力一捏手中的丰乳,rutou就会分泌出了更多的乳汁,白色的液体慢慢地流进他的指尖……他将自己的手指塞进林贵妃的嘴里,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一边熟练地吸吮,一边发出勾人的呻吟。与此同时,他把手伸到亵裤里,上下taonong起来。见状,她帮忙将他肿胀的分身解放出来。然后,她跪在床边,把分身含入口中。“啊……嫂嫂……”林贵妃的口技总能取悦战天睿,不禁发出快活的喟叹。她把越发坚硬的物件吐了出来,然后双手推挤着双峰,用rutou去蹭分身的顶端。摩擦的刺激更是让林贵妃觉得rufang愈发的涨,就在这时,坚挺的rutou竟喷出了乳汁,浇灌战天睿在红肿的分身上。林贵妃将分身包裹在双乳之间,上下移动,白色的乳汁跟透明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欲望交缠难分。同时,她还不忘伸出丁香小舌,时不时地舔过分身的顶端。挤压和摩擦的快感一同传来,不一会儿,战天睿就忍受不住喷薄而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沾满了柔嫩的rufang。林贵妃喘着大气,双腿发软地倒在床边。待身下的分身再次抬首后,战天睿将人抱起按在墙上,狠狠地讲硬物推了进去。林贵妃环着战天睿的脖子,如藤蔓般挂在他身上,“啊!天睿,太深了!不行了!”“是吗?”战天睿捏着林贵妃的臀rou,再次往里面狠狠一撞,呼吸粗重,“那嫂嫂下面的xiaoxue怎么这般湿滑,嗯?”林贵妃无力地承受着战天睿的撞击,摇头带着哭腔道,“不要了,不要了!要顶坏了!”低头咬住她胸前的红果,粗暴地用牙齿撕扯碾磨。在激烈的刺激下,她仰着脖子,把rutou送得更近,乳汁飞溅,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看到眼前如此yin糜的场面,林贵妃只感觉灭顶的快感袭来,下体一阵酥麻,在他身上终于昏过去。……一场欢好后,战天睿从昭阳宫出来,对在宫外候着的叶旭沉声道,“你去查查桃花谷谷主不留的身份。”长欢(1V1,剧情H)风起风起深夜,邵暄和秦子律偷偷赶到了桃花谷与顾长欢他们道别。“决定要离开京都了吗?”顾长欢紧紧握着邵暄的手,不舍道。“嗯,我是在边关长大的,待在京都这个吃人的地方这么久了,早就想出去走走了。”顾长欢看向秦子律,“那秦大人……”“我会跟阿暄一起离开。”秦子律依旧语气淡漠,但提到邵暄时,波澜不惊的脸上仿佛多了一丝柔情。“秦相那边,都说好了吗?”“是我爹让我带阿暄走的。”闻言,邵暄吃惊地看着秦子律。当战天烨的死被人传出去后,秦相就赶到了大理寺,他与秦子律秘密交谈了两个多时辰。最让她没想到的是,到头来秦相还是成全了他们。坐在顾长欢身旁的战天策突然开口道,“放心吧,若秦相不做反抗,他会安然无事的。”秦子律一怔,感激地向顾长欢和战天策做了个辑。他知道,不久后,东陵将会是一片腥风血雨,秦相是战天睿党派的人,这已经是桃花谷能给的最大限度的承诺了。顾长欢接着道:“战天烨一死,容家肯定早已行动,此行定会埋伏重重,你们可要小心行事。”随即,她往邵暄手里塞了个玉佩,“你拿着这个信物,可以去江南投靠我爹,我都已经打点好了。”感到鼻头发酸,邵暄紧紧地抱住了顾长欢,“我不在,你可得好好保护自己,别再受伤了。”顾长欢淡淡一笑,应了声“好”。——————翌日傍晚,书房中。傅弘端坐在梨木圆凳,拿着昨日收到的紧急情报仔细,另一只手握着白玉花卉纹茶盏,缕缕白烟从盏里缭绕上升,茶香四溢。他抿了一口茶,低眉敛目,“你,决定了?”夕暮的光给书房洒下一层柔光,房里弥漫的静谧让傅弘这一句话轻轻随风飘去。过了半饷,战天策深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不,我不得不这样做。”傅弘突然把茶盏置在圆桌上,屋里的脆响惊飞了栖在屋檐的麻雀,连连展翅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