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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凰儿入内。燕桓有些悔不当初,他为什么要同她生个孩子出来捣乱?☆、番外三好不容易等到女儿三岁,燕桓决定将她扫地出门、独自就寝。秦悦只道凰儿年纪尚幼,睡在她身边并未有什么不妥,虽说燕桓平日也里足够疼爱女儿,可唯独在睡觉这件事上,不肯让步半分。及至入夜之时,燕桓终于能搂着女人睡觉,这种感觉简直恍如隔世,可是怀里的阿吾却不这样认为,似是同他置气一般,鼓着腮帮子不理他。“孩子终归要长大,你这般没日没夜同她腻在一处,就不怕宠坏了她?”燕桓亲吻她□□在外的香肩。“我五岁才独自就寝,哪里被宠坏了?”秦悦不满道。“所以到现在还长不大,如同孩子一般。”燕桓笑道。“既是没有长大,你还夜夜这般没完没了……”秦悦小声抱怨着,便被身后的人隔着衣衫握住了胸前的柔软。“我跟你一辈子都没完。”他在她耳边低语,却是惊得她连汗毛都竖了起来。“阿吾。”他扳过她的身子,吻住她因不悦而微微撅起的小嘴,然后便抚摸着她的肌肤,引得她气息渐沉。“我才是你要睡一辈子的人,知道了么?”他俯身将她困在身下,她便乖乖地闭上眼任他动作。想来他同她在一起已近十载,非但未曾厌倦,反倒愈发要不够了似的,每每入了夜,还要背着已经入睡的女儿偷情,当真是憋闷得很。自从他的皇后入了宫,燕桓自是不会教她再吃半点苦。从前他总觉得自己喜爱上了一枚青涩小果子,而今这小果子早就开花结果,散发着香甜成熟的气息,竟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有时候早上一睁眼,燕桓竟然想要睡死在这芙蓉帐中,再也不肯早朝。他转过头望向身侧的小人儿——却只看到了他自己!燕桓一惊,便是掀了锦被坐起身来,低头便看到了自己胸前隆起的两处柔软。他只觉头脑一片空白,伸手摸了摸自己……秦悦被他掀被子的动作闹醒,问了一句,“夫君要起身了?”燕桓的身子顿时僵直,那分明是他的声音。“阿吾?”他的嗓子里发出柔软的女声,却是他最喜爱的声音。秦悦直到此刻才发现事态严重,瞬时连瞌睡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她即刻起身,望着燕桓,不,是她自己的一张脸,疑惑道:“夫君?”二人对望一眼,却是心照不宣地明白了。他与她不过睡了一觉,便互换了身体。“这可如何是好?”秦悦着急起身穿衣,长且笔直的剑眉微蹙,“我先代你去上朝。”燕桓看了看她身体的某处道:“一大清早便剑指苍天,不如先来一次。”秦悦何曾想过,她都不男不女了,这人竟然还大言不惭地向她索欢。她急切低头看了一眼,却是无可奈何对他道:“我腹痛……想要小解。”燕桓沉默了半晌,缓缓提了纯金雕花的夜壶站在她面前道:“来,我来教你。”秦悦一愣,便见他左手提着夜壶,右手捏住他的小兄弟……不,是她身上的物件,稳稳地对着夜壶。她瞬时觉得自己宁愿被尿憋死,也不想做这么羞耻的事情。况且而今两人赤条条地站在一处,她看到他衣不蔽体的样子,居然可耻地坚硬如铁。“一大清早,阿吾在想什么?”燕桓嗤笑。秦悦羞得捂住脸,想来他每次看到她衣不蔽体,便会有这般反应。可是那物件时而硬时而软,她怎么控制得住?待她终于不再紧张,才在他的注视之下缓解了腹痛,她不敢用力,却真的是憋不住了,只得如潺潺细流般叮咚落了大半壶出来。待她纾解完毕,见他握着手中的小燕桓抖了抖。秦悦好奇道:“这是做什么?”“甩干净。”秦悦默默无语,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只是暗自腹诽,万一甩在衣服上怎么办?万一甩了自己一脸怎么办?好不容易穿好了龙袍,用过了早膳,秦悦便急急忙忙去乾明宫上朝。燕桓独自一人实在无聊,不由揽镜自照。镜子里是他最喜爱的女人的脸,果真是美人如玉,教他怎可看也看不够。“杨桃,来替我梳妆。”燕桓不由唤了一声。虽说他一个男人不屑如此,可是阿吾还要出门,哪能这般鬓发散乱地坐在宫里。杨桃应了一声,连忙手脚麻利地替他盘发、梳妆。其间她悄悄向镜子里望去,却见皇后娘娘今日的模样有些反常。她素来爱笑,可是今日却板着一张脸,似是极其不悦。“是不是今日的发髻不好看?”杨桃问道。燕桓瞅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他平素就是这般,没有不开心。“难道您和陛下……因为公主之事置气了?”杨桃好奇道:“依我看来,陛下虽是疼爱公主,却不宠溺骄纵于她,是个难得的好父亲。”燕桓的嘴角抽了抽,“我知道。”“娘娘可能还不知道,有时候天黑夜冷,陛下见您睡了,便是在外抱着暖炉烤热了身上的衣裳,这才入了内室去看您。”杨桃又道。燕桓不由得意地扬了扬唇角,“那是当然。”杨桃终是见自己的主子笑了,这才如释重负。却听皇后道:“你忠心耿耿,我日后会给你择一门好亲事。”杨桃喜出望外,“多谢皇后娘娘,……只是庆安王殿下还在外面候着,您可是要见他?”燕桓微微侧目,“他不是入京述职吗,来见我做什么?”“娘娘忘了,他昨日便来求见,被您赶了出去。”杨桃道:“我观殿下甚是急切,像是真的有要事找您。”待燕桓终于梳妆完毕,这才不急不缓道:“教他进来。”不过片刻之间,燕桓便见弟弟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见到他的模样先是一愣,而后恭敬道:“皇嫂。”“你来做什么?”燕桓坐在案前,翘着二郎腿看他。燕榕抓耳挠腮,却是红着脸道:“我把林馥弄丢了。”燕桓正抿了一口茶,却是用烂泥扶不上墙的眼神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去年之事……我同他发生了些不愉快,他一气之下便走了。”燕榕无可奈何道:“起初我以为他不过是一时负气,待自己想通了便会回来,哪知他这一去,便再也未曾回来。”“什么原因?”燕桓问道。但见燕榕渐渐涨红了脸,底气不足道:“我欺负了他。”“你把她睡了?”燕桓侧目。燕榕亦是惊得睁大了眼,但见小皇嫂冷着一张脸,满眼的鄙夷神色。“不是、不是,皇嫂误会了。”燕榕咬了咬牙道:“我亲了他!”燕桓闻言,却是捧着手中的杯盏独自饮茶,若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