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9
白了……那是燕桓。南楚帝道:“你生产之后一直体虚,站在这里做什么,我抱你回去。”秦悦连忙道:“我自己回去。”说罢却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榻,而后将燕桓抱在怀里不肯撒手。这般光溜溜的小奶娃,她还是第一次得见,只是他哭得急切,不由分说便张了嘴,朝她的胸口蹭来。不仅是尿了,竟然还饿了?他如同张口吐泡泡的鱼儿一般,小嘴一张一翕便要吮吸于她。秦悦心道他果真是个幼年时期短缺了食粮的,只是他这般贪吃的模样,她真是喜欢到难以放手。南楚帝站在一旁看她,泠泠的性子素来清冷,极少露出这般温软的微笑。他反是即刻唤了乳娘过来,不由分说要将儿子抱走。秦悦抱着燕桓不撒手,“陛下,您不能如此。”“哺乳最伤身体,我又不是不懂体恤女人的莽夫。”南楚帝安慰她道:“再者有乳娘照料,泠泠只需调理好自己的身子,不要再想其他。”秦悦点了点头,“可我想……抱抱他。”“一会儿便教奶娘抱回来给你。”南楚帝道:“自从有了孩子,你便是连我都不再搭理了。”秦悦尴尬道:“只因我近来疲乏……”“我知道。”南楚帝轻轻握住她的手道:“孩子的名字我已经取好了,就叫燕桓。”秦悦“嗯”了一声,她早就知道。她想要抽出手来,却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她的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南楚帝盯着她的眼睛道:“桓者,以玉柱盘龙,有顶天立地之仪,守望八荒之力。愿四海拜服,帝业长盛不衰。”秦悦微微惊讶,她并不知晓这些,恐怕连燕桓也不知晓,他的父皇对他寄予了何等厚望。待燕桓吃饱喝足,又换了尿布,这才被乳娘抱回了母亲怀里。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忽然就对着她笑了。秦悦伸手逗弄他,却是惹得小家伙伸直笑个不停。南楚帝坐在一旁,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一双母子。秦悦轻声唤他,“燕桓?”他显然还太小,听不懂她的话。“泠泠很喜欢孩子?”南楚帝问。“喜欢。”秦悦却是忍不住亲了亲燕桓又软又嫩的小脸,她真得喜欢他到无法自拔。秦悦逗弄了一会,便将燕桓轻轻送入南楚帝怀中,“陛下抱抱他吧。”“教我一个男人抱孩子?”南楚帝不由蹙眉,却是不由自主地接过那小胳膊小腿,紧张到不知所措。秦悦笑道:“陛下可是要取个乳名给他?”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惑。南楚帝点头,“就叫阿吾吧。”秦悦好奇,“为什么是阿吾?”南楚帝望着怀中的儿子,儿子亦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不由温和道:“吾之长皇子,吾一生之所爱。”秦悦了然,却是盯着燕桓道:“阿吾,叫一声父皇。”不过是月余的孩子,哪里知道什么是父皇,只是于这宽厚又平稳的怀抱中,呼吸匀称地睡了。南楚帝轻轻将他放在榻上,这才转身对秦悦道:“终于睡了。”“泠泠的身子可曾好些了?”南楚帝又问。秦悦方即一愣,连忙道:“陛下……我……我不好。”但见南楚帝兀自开始宽衣解带,“每次都是这般理由,我都听腻了。”她不是他的泠泠!秦悦高声道:“不是我!”“什么不是你?”那声音低沉而温软,教秦悦稍稍安心。“又做噩梦了。”燕桓问道。“嗯。”秦悦嘟囔道。何止是噩梦,简直是要吓死她了。凰儿入了夜总会哭闹,还要吃夜奶,因此秦悦提出过,希望燕桓在乾明宫就寝,以免影响了他第二日上朝。哪知燕桓却是不肯,说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不能做那样不管不顾的父亲。果不其然,凰儿便又“哇哇”地哭了起来。燕桓熟练地下去点了灯,便见阿吾轻轻解开了衣襟,凰儿便是闭着眼,也能准确找到那一处香甜喷薄之地,欢快地大口吮饮起来。阿吾素来乖巧,唯独在这一件事上执拗得厉害,不肯将孩子交给乳娘喂养。说什么自己喂养的孩子才足够亲密,若是教凰儿年幼时候短缺了食粮,长大后便会如他一般无耻贪吃。燕桓不知她的小脑袋里整日想着什么,只是白薇说,女子生产之后若是不亲自哺育儿女,那丰盈之处亦会涨得生疼。凰儿刚出世那几日,阿吾便每日痛得厉害,与其教那些一把年纪的催乳婆子在她身上一通乱摸,不如他亲自学习实践,每日替她揉捏舔吮,倒是成效颇为丰硕。待凰儿咕嘟咕嘟地吃了个够,便满意地咂着小嘴又睡了。燕桓自她怀中接过女儿,顺势喊过在外侍候的杨桃,将凰儿抱了出去。“夫君做什么?”秦悦惊慌不已,如同护犊的鸟儿般。“凰儿有人照料。”燕桓按住她的肩膀,“生产之前已经旷了数月,而今凰儿都两个月了……阿吾是想饿死我这一国天子?”“夫君。”秦悦红着脸,只觉他的手掌已经钻入她的衣襟,隔着薄薄的衣衫游走于她的腰腹。自阿吾生产以来,虽是瘦了下来,可是做了母亲的女子,竟是说不得风情万种,他每日看到她,都盼着凰儿快快长大,不再缠着母亲才好。烛光明亮,映得她的脸颊宛若胭脂敷面,一双含羞带娇的眸子,亦是软绵绵地落在他脸上,看得他心猿意马。方才哺育过凰儿,此刻她身前的衣襟半掩,内里的雪白与圆润喷薄欲出,令他再也忍受不住。“阿吾。”他喉结微动,忽然紧紧将她拽到身前,埋首于轻薄的衣衫之中,大口吞咽起来。数月未曾与他这般激烈又亲密,秦悦一时被他亲吻地浑身绵软,不由自主地还住他的腰身。“阿吾……想不想要?”他喘息道。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想。”他抱着她在榻上翻滚了两圈,发觉她竟如雨水冲刷过的草地一般湿漉漉,便是连忙寻了她的渴求之处,用尽全力地嵌入于她,同她融为一体。长夜之中是她的深沉呼吸,宛若溺水一般奄奄一息,教他愈发气血上涌,抱着她的身子一番浊浪滔天,才放过了她。“夫君。”她静静躺在他怀里,“我已生了孩子,你怎么还是这般?”“哪般?”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我亲近阿吾,同生不生孩子没有关系。”秦悦盯着他,眼睛又圆又亮。“一辈子还很长,我有的是时间这般对你。”燕桓说罢,却又不安分地抚摸她光洁的身子。忽有一声嘹亮的哭喊响彻天际,都说母子连心,但见方才还千娇百媚的小女人瞬时皮衣起身,便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