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乙女/logos/赦罪师/特雷西斯/曼弗雷德/血魔大君
-稿子 -gb,有S要素,“你”极其渣,会让男方疼,有折辱要素 -前情提要大概就是你绑了他最重要的人(?),然后逼他和你谈恋爱,具体人物具体分析(。) -场景是空中花园(?)阳光花园下午茶 -“你”大概是神吧(当成奇怪的强大博士设定也行?) 【logos】 他坐在你对面,没有衣服。 女妖似乎对有些事充满想象力,至少,这命令没让他愣神。这么想想也挺可怜的——家教方面。 他百无聊赖地玩着桌布,细长的手指泛着健康的光泽。 “你就不觉得羞耻?” “……随便。” 那你就随便。你伸手让他舔,他没什么排斥,仰头探出舌尖,让你看清颈部的线条。他的舌尖软又灵活,看起来多少有点天分——女妖的传说太多了。报丧的信使、用歌声迷惑人的妖物,或者,干脆就是魅魔。 你抓住他的下巴,用指尖深入他的喉咙,“呃——”他皱了皱眉,露出苦闷的表情。那表情像被拽着逛街、心里惦念着打到一半的游戏、想抱怨又不敢说的男朋友。 好吧,他现在确实是你的男朋友。 “唔……”唾液弄脏了他的嘴唇,他不舒服地想推开你,你立刻松手,握拳,重重锤他的手指,“啊——啊、啊……”指骨的碎裂声令你愉悦。他用力吸气,又用那种苦闷的表情看你。 “你在想什么?” “……那时候,”他的声音带着痛苦的沙哑,“该学点不正经的。” 你被他逗乐了。他心不在焉地检查自己的手指,也不知有没有检查明白,又抬头看你。 那好像是一种“怎么无论如何都是这种命运”的眼神。 但他的命运又与你何干。 “看来你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过来,”你唤他,他僵了僵,还是到你身边,坐在你腿上,低下头,任由你检查他的身体。他接受得很快,尽管只是心理上。你的手指会让他颤抖,性似乎只是让他觉得无奈而非侮辱,但疼痛相反。 他咬紧牙,不肯因你忽然掐他痛呼。 “真乖啊。” “不想太咋咋呼呼而已……呃,嘶……”平静似乎是他保护自己灵魂的方法,“暴力常与萨卡兹同路……生身原罪,伤人伤己。” “别感慨了。”你里里外外检查过自己的猎物,他试图维持呼吸平稳,但汗水已经打湿了发丝。你抓他,他就乖乖垂头让你吻,眼里空茫一片,不知在酝酿什么。 没关系,你会等他反抗,再将他的脊梁彻底打碎,让他明白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奴仆。 在他哭着跪下来舔你的脚、恳求你玩弄他之前,你可以先做些简单的。 比如,对使用咒语的人而言……一个漂亮的、怎么咬住都会漏下唾液的球会很不错。 【赦罪师】 他只穿外袍站在你面前,似乎有点害羞,但更多的是好奇。 他好像真的很想知道你能做出什么。 这么看过去,他显得温和无害,甚至有些懵懂和单纯——你快笑出来了。 “收起你那蠢表情。真想探究什么,就得给出筹码。” “啊,”他轻叹了口气,恢复到平常的、略带阴冷的笑意,“只是觉得听说过这个。我要坐在您腿上、被您抚摸,是这样吗?”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不是。” 他犹豫了一下,抬手拉起外袍,双腿白得像在发光。他的东西隐约可见,如果他在诱惑一个普通人,那确实称得上懂行。 “那么……您想要怎样的筹码?” 很不错,比起立刻见血,你找到了新玩法。你对他勾勾手指,他顺从地坐到你腿上,于是你抱起他,眨眼间,周围的场景化作萨卡兹的集会,而你们身处圆桌正中。 王庭的视线交织在他身上。 你在他们的注视中扯起袍角,让他被整个集会看得一清二楚。 “……”他短暂地失语,“哎?” “很意外吗?” “我以为……” 你不在乎他以为什么。 “自己弄。” 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他们的声音模糊不清,但目光有如实质。那当然是假的,但他并不具备分辨的能力。他僵硬着,慢慢抬手,耳朵通红。 “你没有这种经验?你家不是乱七八糟的?” “那也是……和一个……一直都是同一个啊……”他的声音细若蚊呐,“我没试过……这种……” 他慢慢移动自己的手指,咬着下唇,目光游移。有萨卡兹评价他的身材,有人在谈论他的表情。他的每个动作都被评价和欣赏,那总是包在黑袍下的躯体被迫供人欣赏,而你踩他的手指,他的痛苦和愉悦混在一起,变成用力的皱眉,“呃……” “你的声音会被听到。” “我没办法……呃、呃……”他极力压抑着,“失礼了,对不起……” 也不知道他在对你还是那些萨卡兹们道歉。他的液体滴在萨卡兹的会议桌上,他明显有些犹豫,但很快,又被你拉回渴望里。 “您……唔,请别……” 于是你踩下去。 “呃——”他倒吸一口气,脸上刚泛起的血色立刻变成惨白,“呃……” “活该,”有个萨卡兹说,“我怎么不知道他能贱成这样?” 他没回音,稍微蜷起来,你忽然发现他的眼睛一直是那样——黑暗、空洞,深不见底、毫无波澜。 于是你的脚向上,踩他的胸膛,让他发出惨叫,泪水弄脏了桌布。 “继续,”你说,“在你弄出来之前,我不会停止。” 你看到他睁大的、难以置信的眼睛。 终于有点可爱了。 于是你在萨卡兹们的目光里抓起他的脚腕,让他倒吊着展示自己,角划过桌面;他倒吸着气,本能地收腿,而你踢他的侧腰。他的手还在因你的命令而动,于是你听到可怜的、求饶般的泣音。 “请您……明示,呜……” “你没做错。我只是想这样。”你笑着把他扔下桌面,萨卡兹们抓住他,固定他的身体,他在他们手中睁大眼,惶恐地看向你——啊,你终于看到了他的恐惧。 如此美味。 慌乱无措,不再游刃有余,就像被剥下一层面罩,所有阴谋、权术与血脉都失去意义时,他只是一个尚且年轻的躯壳,和一个无论有多久记忆都毫无用处的普通灵魂。 于是你对他点头。 “继续,”你说,“还是说,你需要他们帮你?……啊,也许你需要这个。” 你挥手,为他披上新的衣服。黑色头巾与裙摆包裹他,和他之前的衣服很像,但截然不同。 那是件修女服。 他被按着跪在萨卡兹的桌边,手指探进裙摆,在熟悉的人们轻蔑的目光里,试图安慰自己。 “这是奉神者的衣物。女子向神宣告终生属于神明,保持贞洁和克制……”你注视他的脸,“看来你不太行啊,‘赦罪师’?” 他在抖。 因为疼痛,还是,“神”? 你不在乎他的想法。你只是坐在桌上,抬脚踩在他肩头,轻声道:“向神宣誓吧。若你找不到你的神明……那我在这里。” 他仰起头,望着你的脸,好像在思考,又如同发呆。 “我……我会侍奉您……” “你属于我吗?完全地、真心地、无法思考背叛地,选择我吗?” 他的瞳孔在颤抖。 但他垂下头,如修女祈祷般,一边移动手指,一边回答:“……我发誓,我永远属于您,无法思考背叛……永远……被您掌控我的思想和灵魂。” 【特雷西斯】 他很冷静。甚至当你说他不听话就毁掉他心爱之人时,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直到你稍微让他看了看如何通过血脉定位并杀死每一个萨卡兹。 你看着他的笑意僵在嘴角,眼里盛满不可置信。看这样的人动摇总是令人愉悦,你伸手扯住他的领口,强迫他低头面对你。 “你觉得如何?” “……阁下有命,不敢不从。”他的动摇掩饰得很快,“只是不知我该从何做起?” 你向下拽,让他跪坐在你脚边,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推他的嘴角,强迫他露出笑容。他尽力配合地弯起眼,你能感觉到手指下僵硬的肌rou。 你继续用力。 按他的牙齿,指甲挖进皮肤,血顺着你的手指坠落,打在他自己领口。 你扯裂他的面颊,将那冷静的神色用血液涂抹,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你注视那挤出的笑意。 他的眼睛和血的颜色很像。你将血抹在他眼角,血坠入发丝,将粉色染得更重。 “特雷西斯……萨卡兹之王,”你叫他,“不疼吗?” “我不是——”他是想说自己只是摄政吧。但你想这么说,他就不该反驳。你的指尖穿透面颊,按住他的舌头,继续压迫舌面,像要把他的下巴捅穿。他疼得满身冷汗,发丝贴在额头。 你拨开他的发丝,用发梢试着扫他的眼球。他的目光并未移开,你在红色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特雷西斯,”你像念爱人的名字般温柔地念他,“哭出来会轻松些。哭吧,那样我就放过你的舌头。” 他转了转眼珠。看,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哭泣。萨卡兹的领袖注定要背负太多,没有时间流泪,也没有机会学会如何将泪水作为武器讨好上位者。 你会教他。 你抽手,一拳锤在他脑袋上,他砸在地面,发出微弱的呛咳;空气化作鞭刃,抽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留下血痕;那些痕迹很快变成真正的血,抽开的血rou被阳光照得发亮,好像这是一场艺术,而非暴行。 他的颤抖逐渐变小。你抬手,他就飞回你身边,脑袋撞上你的膝盖。你掰过他的脸,那双眼睛已经完全涣散,瞳孔无助地扩张着。光照过去,你从红色里分出点粉色——看着有些可爱的粉色。 他的颜色其实很柔和。 于是你用红色涂抹他。 “在想什么?你会不会死?你死了,萨卡兹的未来会如何?……别想那么多。给我哭,你得活着才能看到一切。” 那双浸血的眼依旧是干涸的。 他全身破破烂烂,呼吸微弱,眼睛却死死睁着,眼里依旧能映出你的身形。 “看来你尊严的价值不止于此。”你漫不经心道,“你乖一点,我心情好的话会帮你们,如何?” 他迷茫地转了转眼珠,然后眨眼。 血从眼皮下渗出,如同两行泪水。 你奖励般吻他,他没有回应,但勾起伤痕累累的舌时,他小幅度颤抖着,慢慢闭眼。你的温度渡到他唇间,他忽然抓住你,如同溺水者攀附浮木。那动作似乎不经他的大脑——看来真的疼狠了。 “不错,抓着我吧。”你牵引他趴到你膝头,大狗般贴上你的膝盖,“我准许你向我乞求一切,只要你献上你的一切。” 他好像在理解这个“一切”。 然后,他艰难地抬头,有些笨拙地吻你的面颊。他粉色的发丝带着红,如同留在你脸上的血痕。 【曼弗雷德】 你对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捏。 去掉外衣,他的胸依旧会吸引你的视线。你该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手掌,用肌rou记忆对方的线条。 曼弗雷德的目光无措地滑动着。他理解了你的话语,但很明显,他不是很理解“和你交往”这件事里“疼痛”之外的东西。蛮有趣,很多人会只做“交往”的准备,而他恰恰相反。 于是你命令他立正,埋脸到他胸前,双手并用,感受他的僵硬。 他在发烫。 因为羞耻吗,他明显红了脸,局促地垂下头,对上你的视线:“您……” 你掏出摄像机,当着他的面打开,放在桌子上,正对着你们。 “录下来给你老师看看。” “……” 你接着捏他,很明显,他僵得更厉害,耳朵也红透了。他的目光在摄像机和你之间徘徊,那样子有点好笑。 让它回到正轨也不错。 你拽他跪下身,抓住他的角,折。 “呃……”他对疼痛确实有准备。声音很轻微,你调整摄像头,让它能清楚拍到他的冷汗。萨卡兹在你手里颤抖,他紧绷着,等待自己的角断裂,你就慢慢用力,看他后颈绷紧,不自觉抬头。 他的呼吸在加快。 你慢悠悠勾他的金发,看他的表情从紧张变为迟疑,在他快要放松的那一刻,你掰断了他的角。 “啊——呃,咳呃……”压不住的痛呼像是喉咙里传出的低吼。他不得不蜷起身,肩膀用力到抽搐。汗水顺着额发打在地面。你用他的角顶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舔他的下颌,他无意识闭眼,呼吸间还带着痛苦的颤音。 “不会流血啊……”你故意用若有所思的语气,但要做的事早已想好——转动手里的角,用尖端抵住他的下巴,慢慢向上,贴着他的下颌滑到前侧,碰到他的唇。 “舔。” 自己舔自己的断角是什么感觉?你不知道,但你注意到他的目光不安地扫向摄像头。他想伸舌头,而你直接压过去,塞得他后仰,顶端压到喉咙,逼出他的呜咽。 他不得不跪在你面前,仰头,皱紧眉,但温顺地张嘴,试图吞下自己角的顶端。 “你的角有感觉吗?” “唔……” “现在有了,”你贴着他的耳朵说,“就算已经断了……你能感觉到你自己的舌头。很敏锐地……感觉。” 他骤然失了力,从跪变成跪坐,你抓住他的另一只角,让他继续仰头,“唔、唔……”他抖得厉害,你扶住他的肩膀,指尖蹭到一层薄汗。 你往外拽,再按进去,看他的瞳孔在痛苦和快乐的交替中放大。他克制着挣扎,但随着窒息感加剧,“不应该”逐渐变成了“做不到”。 你擦擦他的嘴角,把他自己的唾液抹到他自己鼻尖。 也许他会很快习惯的。 拍摄时间延长些也很不错——比如,让特雷西斯看看,自己的学生满身是血,却恍惚地笑着说出那句“求您给我”的样子。 【血魔大君】 他长得像块蛋糕。 是那种涂满奶油、点缀着草莓和红丝绒蛋糕碎、清甜爽口冰淇淋夹心的白色蛋糕。 所以给他一口也无可厚非。 血魔的血是种什么味道?似乎和其他人的血没什么区别,不会发臭,也不带蛋糕甜香,只会发出细微的闷哼,越是撕开伤口、舔舐血rou,声音就越大。 “唔……呃,咳呃……”他的声音杂着哭腔,看来,习惯赋予他人痛苦的血魔不习惯立场互换。 “你吸血不也这样?” “我,不会,呃——呃,唔……这么咬啊……” 好吧,好吧,你不够优雅。你遗憾地松开他,他的脖子血rou模糊——你没有血魔的尖牙,不会穿刺,只会咬开一块rou。于是血顺着他的脖颈流个不停,看起来……奶油蛋糕上的红丝绒更多了。 血魔的身体倒是没有声音那么抖。他调整着呼吸,本就苍白的脸被冷汗浸透,眼睛也是湿润的。你掰开他的嘴,戳戳他的尖牙:“我听说血魔很喜欢吸爱人的血,而且很容易爱上好喝的人?” 他到底是识趣的,没直接怼你,只是低声道:“不要玩食物。” 你放声大笑。 “那可不行,现在你是我的食物了,”你扯开伤口,戳他的锁骨,他的血弄得衣服斑斑点点,“不是能控制血么?别弄这么脏。怎么吃你比较好呢……” 衣服凌乱得有些碍眼,你干脆剥开那些布料,舍弃奶油,寻找蛋糕胚。他的躯体不算强壮,和蛋糕一样,每次拉扯都能留下难以恢复的豁口。 他呼吸的频率像在哭,但他没有抖。他越过你的肩膀看着某个地方——他在试图忽视你。 傲慢,但如此无力。 你捧过他的脸与他对视,吻他毫无血色的唇。草菅人命者在立场互换时会想什么?……反正不是忏悔。 你向后推他,让他倒在地面:在灼热的阳光下,躺在被晒得guntang的地面,带着满身伤口和血痕。 “我稍后回来,”你踩断他小腿的骨头,起身慢悠悠道,“希望你能撑到那时候——我劝你最好撑到。” 于是他独自在地上,蜷缩着,试图挡住脸,遮住太过刺眼的阳光。他的肩膀终于开始发抖,失血让血魔战栗——这听起来有些好笑。你远远坐下,却依旧能看得清晰:他在舔自己的嘴唇。 他控制着自己的血液,但无法控制水分蒸发。血会干涸,躯体因危机感调整自身:加快呼吸,挣扎着试图起身,狼狈地在地面爬行;他的尊严和生命到底哪一个更重?也许都重,也许,哪个都不重要。 他蜷缩到桌下,借助阴影遮挡自己,发丝乱糟糟地贴在脸上。 萨卡兹。为了这个词,他还能忍耐多少屈辱? 你想让他活下去了。你回到他身边,看他涣散的红瞳,扯起他,一巴掌让他真的哭出来。 泪水的味道也很普通。 你将他的衣领裁下,戴回他颈间:“爬得不错,继续爬吧——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宠物了。” 他的呼吸没有变化。当然,也许是因为已经凌乱到没办法再变了。但这不好,你掰开他的嘴,检查牲畜牙口般检查他的牙齿,轻敲他的上牙膛,慢悠悠道:“那么,现在,我的血对你而言是有毒的。它会让你无法克制地渴求性……还会成瘾。如何?” “……” 他似乎没理解,望过来的红瞳带着迷惑。 “啊,不是在问你的想法。那不重要,我在问你的感受。” “什么……” 你划开指尖,将自己的血按进他嘴里。他本能地舔你的指尖,立刻,他的身体不正常地颤抖起来,“呃……不,呜……” 他试图挣扎,而你抽出手,把他的脑袋按在颈侧。 “血闻起来如何?喝吧。只要一口……就能获得极致的愉悦。” 你诱惑他,而他拼命地吸气,迟迟不肯动作。 于是你掰开他的嘴、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肩上撞,“呃——”你允许,于是他的牙穿过你的皮肤,你的血流进他嘴里,“咳……呃,咳,呜……” 他被血呛到了。他可是个血魔……好吧,把他折腾得甚至没力气控制血液的你的问题。但你不会有问题,所以依旧是他的问题。你嫌弃地戳他的面颊,他完全是被你支撑着,躯体在极度的欲望中痉挛,“呃、呃……”他难以吞咽,于是血顺着嘴角溢出,你推开他,看他摔倒在地,用力蜷身,“唔……” “好喝吗?” “啊……”他明显听不清你的话,眼泪掉个不停,“呃、呃……不要了……唔,呜……够了,哈啊……已经,呜……” “慢慢享受,”你悠闲道,“下一次,可就是你求我喂你了,我可爱的宠物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