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乙女/极境/流明/玛恩纳/乌有
-极境/流明/玛恩纳/乌有 -gb,有S要素,“你”极其渣,会让男方疼,有折辱要素 -前情提要大概就是你绑了他最重要的人,然后逼他和你谈恋爱 -场景是空中花园(?)阳光花园下午茶 -“你”大概是神吧(当成奇怪的强大博士设定也行?) 【极境】 你觉得你吓到他了。 也是,任谁被这么莫名其妙地绑来都会吃惊的。只不过有些选项太镇定,反而是这种直接吓炸毛的小鸟不正常了。 极境呆了一会,抬手指指自己:“我?” “是的。有什么意外的吗?毕竟你是大帅哥嘛。” “我……但是……我?”极境愣了又愣,“有帅到被您盯上的程度吗……呃,谢谢夸奖……但是,那个……其实完全不用威胁我啊?像您这样美丽优雅的女士,直接和我说就……” “恭维我没用,我不会放人的。” “哎,”他苦笑着,“那要怎么办?就是说,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我应该请您出去约会吗?” “我们现在就在约会。”你向后靠,“来给我倒茶。” 极境乖乖给你倒茶。奇怪的是,他居然没多嘴——也许是不敢。 你心情很好地拽着他的头发拉过他,咬他,而非吻。他在你嘴里瑟缩着,睫毛抖个不停。如果你没绑架人,他肯定会想办法逃跑。 “真可怜啊。就没想过抛下那个人不管?” 他愣了愣。这么短短几句话,他好像总是在愣神。 “这个……不可能吧。不可能的。我……您想要我做什么请说吧。我不会跑的。” “搞清楚,不是你在选。”你用两指卡住他的下颌,拿起茶杯,把guntang的茶水灌进他嘴里。他在你手里挣动,呛得眼里带泪,却依旧是乖顺的,皱着眉强咽下去,烫得口腔通红。 你按压那些红色,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土。每次压下他都会抖,手无意识搭在你手腕,指尖发冷。你在检查他发出声音的地方——就像检查他的半个灵魂。 你带着笑意压过去,听到他细弱的呛咳。 “真可爱啊,小鸟。你想歌唱吗?” 你当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他张着嘴,断断续续地,用受伤的口和喉为你歌唱。颤抖的声音像在求饶,而你欣赏他的战栗。他好像哭了,但你不在乎。你舔他的伤痕,将他的声音吞入,他小幅度后仰,又因为你还威胁着他不得不靠回来。 你咬他。 “请……呜……”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好疼……” “嗯。”你终于满足地松开他,“这是我给你的痕迹,我可爱的鸟儿。带着疼痛歌唱吧。去说吧,去不停地说……你的每个字,都会烙上我赐予的痛苦。” 你看到他低着头,肩膀小幅度抽动着。 【流明】 他平静得比你想的要快。可能无论如何,你都没有海嗣吓人吧。你拥有的力量比它们更恐怖,但好歹你是个人形生物。 “嗯,我明白了。”他用轻柔的声音回答你,“您希望和我做恋人,是这样吗?” 也许不是。你抬手戳了戳他的鼻尖,阿戈尔脸上泛红,但没敢躲开。 “是啊。你要怎么办,小鱼?用你的鳍做点什么,还是哭着求我?” 他犹豫着。看起来他想确认,你更希望他用哪一种。于是你拽过他的肩膀,让他低头,捧起他的脸。 “真可爱,”你慢悠悠地把玩他下颌的线条,“哭给我看吧。” 他用力眨眼,但他不是个能收放自如的好演员。当然,你也不会看他迷茫下去。你“好心”地帮他——抬手抓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扯。 “呃——”你听到他爆出的悲鸣。那声音依旧是软的,颤抖、战栗,混着疼痛和茫然,“呃、呃……”在他的认知里,恋人大概不是这样。当然,绝大多数人的认知里,恋人都不是这样。 但那又如何呢。 你笑着,将他的鳍一点点扯下,血弄脏了他半边肩膀。他身上全是汗,像极了刚出水的鱼。他在挣扎,但对你而言,那种挣动只需要在肚子上来一脚,就能体会对方无力的顺从。 “呜……” “这不是哭得很好嘛。”你将鱼鳍放回去,用你的力量让它愈合,但疼痛依旧残留在阿戈尔脑海中,让他抖个不停。眼泪顺着那张柔和的面庞滑下,颜色偏亮的眼睛看着异常温顺。你松手,他就滑下去,跪坐在地面,垂着头。 “真好欺负。” “呃……我,呜……”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唔,呼……” 你听他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就像在求饶。 “如何,阿戈尔?” “还好……”从颤抖的喉咙里挤出字句,“我可以的……请别生气……” 你当然没生气。 你心情很好地看他抖着耳朵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你。他看起来无辜极了——他也确实是无辜的。 但你只会抬脚,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笑着问他:“不生气?” “……请您不要生气。” “你不生气吗?” 他的鳍在抖。 “看来是生气的。真可怜啊。”你挪开脚尖,揉了揉他的发顶,“乖一点。你这么乖乖的,我心情好了就放你们走。” “嗯……”他瑟缩着点头,垂下眼,睫毛挡住你的视线。你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不过——你有些满足地想,那恐怕不会是单纯的恐惧与顺从。 【玛恩纳】 事情最一开始,你觉得玛恩纳想砍了你。 其实现在也想砍了你。不过你顺手展现了一下自己神一样的武力后,他没动手。 “玛恩纳呀,”你敲敲茶壶,故意用柔软甜腻的声音恶心他,“我多爱你啊。” “……承蒙错爱。不胜感激,希望我的表现令您满意。” 太机械了。这些发言好像根本不需要思考,他只是在麻木地重复一些字句,这些话语骗不了任何人,只能维持表面上的安宁。 只要维持表面上的就够了。就能保某个人不死。 ……“某个人”。他在你身边,但他的眼睛注视的不是你。他的瞳孔里有种虚幻的倒影,你厌恶那种感觉。 所以你踢他。 你压住他的后背,折断他的腿骨,迫使他跪下,把那金色的脑袋磕在桌沿。你踹倒他,踩上他的手腕,听到他短促的闷哼。 “疼吗,玛恩纳?” “……如果这是您的期望的话。”他轻声道。 “让我不爽可是你的问题。” “是。”他在地上蜷缩着回答你,“让您失望非常抱歉,请容许我补救……呃、呃……”你用脚尖翻过他,向下踩,一路压到要命的地方,“……唔。” 他没有起身,但也没有愤怒。他只是看着你。 那双眼里依旧有种倒影。不是你的倒影。 偶尔,看着这双眼睛,你会愤怒。你的力量在他面前似乎作用有所保留——他也许忌惮你,但从不畏惧你。 你想要他的爱吗? 你自觉不想。你有更加黑暗的渴求,比如就这样蹲下,踩他的东西,让他疼到发抖,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在窒息边缘徘徊。他的身体随着你手指的收紧和放开战栗,你有种能完全掌控他的错觉。人的身体很容易控制。至少在你看来,施加适当的刺激——即使是疼痛——就可以挖出想要的反应。他在逐渐失去自控,低声悲鸣,而你不断地施加痛苦又进行治愈,让他充分体会濒死。 那感觉会逐渐变成愉悦。多奇妙啊,可怜的库兰塔。 “呃……”当一切终于结束时,他因为残留的失重感恍神。据说这感觉甚至会上瘾——让他上瘾也不错。 你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扯到你怀里,抱着他坐在椅子上。 “玛恩纳。我给你个结束的机会如何?……取悦我。对,只要取悦我就好。但是,我会联通你的感受。你试图取悦我的过程中,会千百倍地取悦自己……你会迷失在这种感觉里。你觉得如何呢?” 不需要他回答。这是你选择的——你清楚生物不可能抵抗那种感受。也许他也清楚。 但他点头。 “那开始吧。”你笑了,“我很期待……到我满足的时候,你还能好好去见你想保护的人吗?” 【乌有】 他话很多。 是一种有点异常的多。听着就像在用话语遮掩内心。 你戳戳他的脸,他虚弱地笑着:“被您指名可真是令在下受宠若惊,伟大的神明啊,您呃——”你更加用力,隔着脸皮戳到牙齿,他抖了抖,继续努力笑着,“您有什么吩咐请尽管——” “你想死吗?”你突兀地问他。当然,在你看来,这并不突兀。 “在下没有冒犯您的意思,”他明显理解成了阴阳怪气,“如有冒犯之处,还请给在下一个补救的机会?” “倒也没什么冒犯。我只是在问,你想死吧?” “抱歉,在下尚有必须完成的——” “完成了就可以去死了吧?” 你看到他的怔愣。被询问这种问题时,没有断然拒绝就是某种默认。 “……在下觉得,还是活着更好一些。” “只是‘一些’啊。” 他闭了闭眼,脸色显得异常苍白。你没有攻击他,但他看起来已经被痛揍了。 “在下的命……并不单纯属于在下。所以,没有说什么死的资格。想来您也理解,有时候,人不是只替自己活着的。” 你理解地点头。当然,你也没打算杀掉他。已经费了这么大力气,杀掉就太轻松了。 所以你注视他。 “你有要做的事?” “是的,在下——” “在那件事和那个人的命之间选一个吧。”你轻飘飘地开口,“要么留在这,永远陪着我,发誓再不做那件事——要么,夺走那个人的命,我允许你从这里离开。” 阳光晒得地面发烫。他呆呆看着你,嘴唇发白。 你递给他一把刀。 有着防滑的刀柄、精致的护手、锋利的刀刃,沉重又值得信赖的短刀。 “怎么啦?说着要去做这件事,却不敢为这件事杀人么?” “怎、怎么可能为这个杀人——” “那你便留在这里。”你举起茶杯轻抿一口,“留下来。享受漫长的时光、无边的沉默与孤独。你会真的爱上我?还是越发绝望、越发仇恨,直到选择杀死那个人?你觉得时间会怎样雕琢你?还是说,你觉得你有抵抗漫长未来的能力?” 你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他不再说话了。沉默环绕着你们,你能感觉到他的战栗。 你回头对他微笑。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你继续喝着红茶,“别急,你有无边的时间去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