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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找我前来不会只是寒暄几句吧?”江易桁从长袍白袖之中取出一卷书册,付与筑子遥,筑子遥将之打开,无字。这便是“无字天书”么,以无字而胜过有字。然则筑子遥把玩拨弄些许,除了无字可什么都没有,“这是何意?”江易桁释然,方才眉宇间稍带的几丝忧虑亦悠然褪去,欣然:“终于那妖精可是走了。”“江兄?”“妖精虽走,故人却已如同陌路,你可还是从前的常姑娘?”筑子遥为之愣怔,忽而他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疏忽了,他想到如何瞒过段景如何瞒过岚葭,乃至如何瞒过宫里的每一个人,却唯独忽略了这宫外之人。背后这双“手”既然可以对史册进行篡改,那便也不能排去他对过往的cao控,这一点是他一直以来的死xue。墨烬斋陆梓那次便是警醒,却因常腓身份悬殊无从下手,拖至今日终究还是等来了这第二人,甚至于……第三人。陆梓认识,江易桁认识,那介于这二人之间的姬汝颜又怎会不识?“许是那妖精的作祟致使筑兄忘却了前事罢。”姬汝颜稍启了启朱唇,淡然谓。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眼下筑子遥恐怕也只有不答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装傻失忆于成美缘君而言可不要太简单。“二位可是知道些什么?不瞒二位,那日醒来后吾便不记得了过往世事,似是一个极为漫长的梦境般亦真亦假着实感到困惑,而夜间也常有狐妖潜梦,不知可是与二位口中的妖精有干系?二位又可知那妖精身份?事前我们相识?又是何等干系?是以墨烬斋之中又为何故作不识?”筑子遥一气将自己所有疑问全全奉上,一来套出些消息,二来博得江易桁、姬汝颜的信任,既是一箭双雕之举何乐而不为。只是筑子遥也知面前二位可不是省油的灯,唯恐是他与常腓全然不同的性子一下就被穿帮了,他亦不得不谨慎行事。江易桁眼底彰显一抹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也许这同样是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然则很快消逝化作一抹轻笑,“此事还需细查方可解答,虽然妖精已走,你且还须警惕些,她既敢来一回就不免还会有下一次。”江易桁并无给予筑子遥他想要的答复,倒更像是在刻意回避些什么,又言:“天书乃上古奇物,可驱妖弑魔,妖孽见了自当畏惧,筑兄暂且将之携带于身,倘若那妖孽还敢来犯也必能将其擒拿。”当真如他所言,不远处半妖见天书也有几分闪避,究竟是何交情可以将此等神物相让。鹿耳山远望,烈焰红花遍布山野几乎遮掩了全部绿色,唯有一条清溪潺潺淌过,就连地府的奈何忘川彼岸花也不比此刻盛景。继而筑子遥曰:“天下即是如此,万众深陷千丈腥红,纵有人自高清明。”方才江易桁还有些个顾忌,却因筑子遥此言释然,骤而笑道:“筑兄记不得前事无碍,好是心境未曾改变,我等也便安心了。”后者惘然。打自墨烬斋初次见面,筑子遥便看得出姬汝颜爱琴,却不晓得竟会爱得如此境界,他抚琴多时,无论筑子遥、江易桁二人所论为何都是如此无谓。有那么一瞬间,筑子遥当真以为眼前的便是紫落了。枝头雏鸟叽喳叫响,闻声半妖面色稍变略显慌乱,转而当即告知筑子遥:“仙君,宫里好像出事了,‘常腓’被识破了。”半妖一时情绪激动疏忽了天书的存在,金光笼罩之下仿佛全身要被撕裂,筑子遥见其异样,匆忙合上天书,光色渐而黯淡。江易桁微微蹙眉,轻言:“她是妖?”“世事皆为同等,人分好人恶人,妖自然也分善恶好坏,望姜兄莫因那妖狐一事断然否决一切妖类。”筑子遥忙为半妖澄清。天书还是江易桁之物,他自然也能轻松指挥,生怕是他会收了半妖。眼下司命不知去向,倘若半妖也不在身边,筑子遥恐怕只得无功而返,却不知可是能否返得了。☆、只作旁观人“筑兄误会了,吾并非那个意思,只是疑惑筑兄为何会与妖作伴?”不待筑子遥作答,半妖便已带他离去。“对不起,仙君,只是小雏鸟从黑山随我而来,如今她落入那人手中生死堪忧,我实在不能够狠下这心,坏了仙君的计划……”筑子遥眼角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不再言语。临安宫中,罗盘之下淡黄色光芒笼罩,雏鸟被打回原形困于其内,南宫御闲适饮茶。雏鸟几近奄奄一息,翅膀已然溢出几丝血渍,可见挣扎许久却无济于事的绝望。风起,南宫御仿若早有预料,嘴畔轻微一勾。筑子遥稍有愣怔,“国师怎会在此?”半妖看着黄光之下的雏鸟又急又气,但来时早已与筑子遥达成协议,需她克制些个轻率的性子。南宫御轻而起身,“娘娘回来了便好,只是不想宫中竟有妖孽作祟,惊扰了娘娘。”轻轻一挥衣袖,方才还半躺着的雏鸟灰飞得彻底。困住雏鸟已多时却恰在他们回来之时动手,分明是刻意要他们眼睁睁看着雏鸟死在他们面前,而他却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平静。南宫御此举不仅激怒了半妖,也是令得筑子遥失了方寸,但半妖下一步会做什么他太清楚了,筑子遥拉住她衣袖,摇头示意。罗盘还在,换而言之只要它在,半妖的冲动不但报不了仇反之还会白白赔上自己的性命。“现下妖孽作祟猖狂,为娘娘安危着想还望娘娘留于宫中。”南宫御将罗盘收回。筑子遥稍整言辞,冷声道:“国师当真费心了。”“此乃微臣之职分。”南宫御打着保护皇后的旗号加强了周遭防卫,同时也不让筑子遥出门半步,曾试过想让半妖施法离开,可狡黠如南宫御,或许早已料到他们那点花花肠子罢。筑子遥寝宫外被施了一道阵法,它对凡人无用,正是冲着半妖而来的。这一回便当真难为了筑子遥,平日里除了岚葭一日三餐准时送到外,再没有别人来过,事情已经过去多日,南宫御那边却始终没有消息。今日,岚葭如往常那般进入,筑子遥本意并不想拖上岚葭一干无瓜葛之人,可眼下南宫御迟迟不动手,只将他们困在宫里也不知是何目的,筑子遥着实无法心安。“国师在何处?”岚葭将碗碟摆放,梨涡浅浅一笑道:“娘娘,国师说了近日妖孽作祟令奴婢好生看护娘娘。”好一个看护,南宫御固然心思缜密,倘若是友那便如鱼得水再好不过,可若是为敌,这恐怕将会是一场持久恶战。回天庭不知还有望无望,筑子遥眸子不经意间看向窗外,对岚葭道:“我若一定要出去呢,你是听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