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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四个月,好像太久了。”正说着,白成礼和邵绮敏回来了。徐洛闻见他们两手空空,好奇地问:“不是去买东西了吗?怎么没买?”邵绮敏说:“没有看上的,走吧,回家。”回到家,无所事事地消磨半晌,吃过晚饭,徐洛闻在院子里陪咩咩玩耍,他有话和白郎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犹豫着,忽听白成礼在屋里叫他们:“小闻,小郎,你们俩过来。”徐洛闻和白郎进屋,走到白成礼和邵绮敏跟前站定。邵绮敏说:“你们俩都把手伸出来,左手。”徐洛闻和白郎对视一眼,乖乖把左手伸出来。邵绮敏和白成礼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取出一枚银戒指。白成礼笑问:“小闻,你想戴到哪根手指上?”徐洛闻盯着他手里的戒指懵了半晌,笑着回答:“无名指。”“好!”白成礼大笑,显然对这个回答极满意,“无名指好啊,敏敏,快给他们戴上!”两枚戒指同时戴在徐洛闻和白郎的无名指上。徐洛闻蓦地生出一种这就是他和白郎的婚礼的错觉,心脏被惊喜和幸福填满,让他想哭更想笑。徐洛闻哽着嗓子说:“谢谢白叔叔。”白成礼笑着说:“别谢我,都是你邵姨的主意,戒指也是她买的。”邵绮敏一手拉住徐洛闻的手,一手拉住白郎的手,将两只手叠放在一起,轻轻握住,笑着说:“阿姨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们知道我的态度,这就是我的态度。你们俩都是顶好的孩子,却选了一条难走的路,但只要两个人都紧紧握着彼此的手不放开,就一定能走到底。不用管别人说什么,也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你们自己觉得幸福最重要,阿姨衷心地希望你们俩能长长久久地幸福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白郎说:“谢谢你,邵姨——不对,谢谢你,妈。”不仅邵绮敏和白成礼愣住了,徐洛闻也愣住了,白郎真的太聪明,他精准地抓住了最好的契机。白成礼搡了邵绮敏一下:“孩子叫你呢,怎么也不答应一声,发什么愣呢?”“哎,哎,好孩子。”邵绮敏又哭又笑,紧紧抓着白郎的手不放。徐洛闻跟着湿了眼眶,白成礼也背过身去擦眼泪。眼泪流完,脸上便只剩下笑。咩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徐洛闻抱着它回家。白郎送他,一直送到家门口。“早点睡,”白郎说,“晚安。”“嗯,”徐洛闻垂着眼睛不看他,“晚安。”“我回去了,”白郎凑过来亲他一下,“你进去吧。”转身要走,手却突然被抓住。徐洛闻眉眼低垂,特别小声地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第66章虽然白郎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但是发起情来依旧非常可怕。徐洛闻一晚上都没能合眼,他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只记得白郎进来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一遍又一遍地索取,永远都不够似的。徐洛闻意乱情迷,也忘了让他戴套,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迷迷糊糊地安慰自己,一定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怀上的。第二天,徐洛闻是被cao醒的。他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快被白郎捣碎了,想要又不想要,但他怎么想不重要,在床上,谁的枪杆子硬谁说了算。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虽然腰酸背痛,但是身上干净清爽,明显被清理过。最奇怪的是,竟然不觉得饿。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白郎。”卧室门很快被推开,白郎走进来,神采奕奕的。“终于醒了,你都睡一天了。”白郎坐到床边,倾身过来吻他,“疼不疼?”徐洛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白郎放开他的嘴唇,笑着问:“饿不饿?”徐洛闻摇头:“你喂我吃东西了?”白郎点头:“喂了一碗粥。”“奇怪,”徐洛闻小声嘟囔,“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白郎掀开被子,搂着腰把人抱起来:“晚饭做好了,起来吃饭吧。”徐洛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就这么被抱到了餐桌上。虽然不怎么饿,但还是很有食欲,吃得停不下来,一不小心就撑到了。徐洛闻站起来活动,白郎问:“吃饱了吗?”“嗯,”徐洛闻回答,“有点撑。”突然觉得家里好像少了什么,想了一会儿,回头问白郎:“咩咩呢?”白郎正站在水池边洗碗:“送我爸那里去了。”“为什么?”徐洛闻问。“因为这几天没时间照顾它。”白郎回答。“为什么没时间?”徐洛闻一头雾水,“你没时间我有时间啊。”“你也没时间,你的时间都要交给我。”白郎擦擦手,走到徐洛闻身边,二话不说把他打横抱起,“我们继续吧。”徐洛闻吓坏了:“不行不行,我……”白郎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嘴上说不行,到了床上,还是被cao得服服帖帖。接下来的两天,徐洛闻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疯狂zuoai,直到初五白郎开始上班,他才得以解脱。徐洛闻厚着脸皮给李潭打电话,问他事后怎么避孕。白郎这几天都没戴套,因为那个太大,没买到合尺寸的安全套。李潭也没办法,又安慰他,虽然狼人能让男人受孕,但也并不是轻易就能怀孕的,属于小概率事件,让他大可不必担心。徐洛闻松口气,虽然他并不介意生二胎,但是他想至少等咩咩满一岁之后再生,否则没办法兼顾。徐洛闻又问起李彦,他们好久没联系了。李潭说李彦年前辞了cao盘手的工作,背包旅行去了,归期不定。结束通话之后,徐洛闻想给李彦打个电话,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没打,转而打给了谭嘉应。徐洛闻翻过了谭嘉应的朋友圈,看到了他和肖想的结婚证,看到了他们在里约热内卢基督像前的合影,从照片里就能感受到他们热烈的幸福。电话一接通,就听谭嘉应在那边抱怨:“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儿啊,泡都不冒一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徐洛闻支吾两声,转移话题:“结婚什么感觉?”谭嘉应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老公还是那个老公,上床还是那么猛,下床还是那么宠,感觉不能更幸福了。”“臭德行,”徐洛闻笑着说,“别在你妈面前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