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高祖爆炒长乐宫女鬼(彩蛋怀孕小信但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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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在死后回到长乐宫一事,只有刘邦一人知道。 也不是很奇怪,刘邦是天子,真龙护体,早年还斩过白帝子,能比普通人多看到个鬼,好像也是正常的。但是韩信一开始不知道他能看见自己,刘邦坐在龙椅上,他就在下头跪拜的朝臣中间晃来晃去,辨别哪个人好久没见到了,哪些个人是从来没见过的,这比上朝有意思多了,等看够了,又轻飘飘的飞去刘邦身边,气哼哼的坐他肩膀上。 他看见刘邦脸部肌rou抽搐一下,好像感应到鬼魂的恶作剧。韩信觉得好玩,又浮起身子,在皇帝的面前晃来晃去,看着刘邦叹出长长一口气,群臣退下,服侍的宫人也出去了,老迈的帝王拄着头,眼睛半阖,长乐宫变成静悄悄的模样,落针可闻。 韩信看着他半晌,觉得无聊,浮在刘邦身边,伸出青白的手,覆在帝王的颈侧,恶狠狠的做个向下掐的动作。 皇帝却突然开口:“怎么,很想杀了朕?” 韩信吓一跳,下意识缩回手,往上空飘去,又很快的飞回来,脸贴到刘邦跟前,几乎穿透他:“你怎么看得见我?” 刘邦说:“朕是天子。”又上下打量一下这只鬼:“你……死后倒是比死前规整多了,挺好的。” “是吗,我自己看不见。”韩信摸摸脖子,那里的皮rou是完好的,没有被割开的痕迹,身上穿了一件玄色金边的袍子,看着就昂贵,他生前的记忆不是特别清楚了,可能是他做楚王时候的衣服:“要是死后还是死时那种鲜血淋漓的惨状也挺好,吓死你。” 说完他觉得很好玩似的,咯咯笑起来。刘邦好像很多年没看见韩信笑了,他的淮阴侯,死后都过得比死前轻松,帝王急促的喘息着,枯瘦的手去抓那只幽魂,居然真被他抓住,韩信被刘邦这么一拽,忽的摔在地面上,手腕子被刘邦狠狠摁住。 “刘季!”鬼魂生起气来,抬脚就去踢他,小腿踹上去,什么也没碰到,直直的穿透过另一人的身体,他和刘邦都愣住了。 鬼不能碰凡间事物,刘邦却能碰到韩信,这天下的事果然大都不公平。 韩信愣神的功夫,刘邦已经解开他腰间系带,露出鬼魂透明莹白的躯体,韩信气得乱动,试图张嘴咬他,可惜他又不是项羽那种力能扛鼎的猛汉,刘邦很轻松的制伏住他,摸过韩信的胸口腹肌,往下去了。 “刘季你个老变态。”身体上占不了便宜,他只好骂些难听的过嘴瘾:“鬼你都要cao,你后宫里那么多美人男宠干什么吃的,你,你王八!” 刘邦冷笑:“若是只普通的鬼朕才不稀罕,早就找人给你驱了。” 韩信不甘示弱的回嘴:“那你也把我驱了啊!我有什么特别的!” 说着说着,他声音又弱下,像喃喃自语,也像在询问:“我又有什么特别的?你要杀我,和杀那些随随便便的人,有什么不一样的?” 刘邦抿着嘴,并没有回答他。 楚地出美人,韩信虽然称不上柔美娇俏,腰却是极细,刘邦两手就能环过来。鬼魂的身子是冷的,刘邦将整个手掌贴住他腰侧,试图捂暖他,韩信被他抚弄几下,喘息急促起来,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做鬼的日子还短,哪知道鬼魂也会起情欲,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刘邦这种人,生前时时要召他侍寝,连死后都不放过。 “你别动。”他咬牙切齿的骂:“老混蛋,不许再摸我了!” 刘邦置若罔闻,韩信全数受下,眼眶泛起红,哆哆嗦嗦的吸气吐气,他总觉得现在比之前做淮阴侯的时候还敏感,刘邦热烫的手每摸他一下都烧的人难受,皇帝低下头,唇舌伺候他胸口两点,把那丁点软rou咬得红肿,吐出来时都大了一圈,淮阴侯摇着头,半推半拒的,哪怕他是个鬼魂,这副样子也是美丽的,色情的。 紧接着刘邦的手指破开了韩信的内里。 鬼魂的里面仍然不太热,但是很紧,湿湿滑滑,按几下就柔软了,很乖的附上来,绞紧入侵的异物,连扩张都用不着。这几年他们也时不时有rou体交流,韩信的身体一向来比他的嘴乖顺多了,淮阴侯总是一幅和他赌气的样子,这不行,那不好,结果一插进去就全数破功,眼泪淌一脸。 刘邦技术高超的手指不断搅动着湿软的rouxue,韩信被他搞得无力哼哼着,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淮阴侯府,双手下意识拢住刘邦的肩背,只触到一瞬,下一秒又虚虚的穿过去。 “陛下。”他自嘲的一笑:“你真是……” 真是怎么样,韩信没说,刘邦也不想听,横竖也不会夸他。帝王像毛头小子一样扯开自己的衣物,勃起的阳具抵在韩信扩开的xue口,缓缓插进前端部分,那口xue很会吸,绵密柔软的吮住进来的东西。 “韩信。”刘邦说:“不想走就别走了。” “就留在长乐宫,反正谁也看不见你,有朕陪着你,不好吗?” 刘邦是真的年纪大了,说话絮絮叨叨,颠三倒四的:“就和以前一样……你以前就是这样的。” 韩信又笑,眼神却锐利起来:“你休想。” 刘邦听着他的拒绝就心头火起,手指掐着韩信手感极佳的屁股,狠狠往里cao进去。韩信啊的一声叫出来,急促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宫室里,像有回音一样,又落回两个人耳朵里。刘邦在性事上讲究一个为所欲为,自己cao爽了就完事,韩信被他顶的身体一颠一颠,哪怕他已经死了,还是能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感受到阵阵快感和麻痒,还有一阵阵的抽痛。 “陛下……”韩信喘着气,要说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陛下将我关了六年了,连死了都不放我自由吗?” 他感觉手上有了点力气,能勉强碰到帝王的身体,不知道哪儿来的动力,一把将刘邦推倒,跪坐在他的腰腹上,刘邦的性器顺着动作一下子进到更深处,韩信浑身颤抖着,敏感点被狠狠擦过,几乎要软了腰,他一手摁在刘邦胸腹处,一声一声喘着,自己上下动着腰肢。 “我才,我才不留在这里……”韩信一字一句的咬着,瞪大眼睛,落下一串眼泪:“我已是游魂了,我爱去哪里去哪里……” “你再也困不住我了,我下辈子也不会踏进长安一步!” 刘邦沉默的望着他,看着可怜又年轻的鬼魂一通发泄,抬手抹掉韩信落下的泪。 “小崽子。”他叹息道:“下辈子骂人可不要先把自己说哭咯。” 性器在xue里进进出出,试图往更深处进去,韩信一声接一声的叫,叫的刘邦整个人都昏昏沉沉,他在心里想着自己还没到zuoai把自己做晕过去这么丢人现眼吧,突然意识到也许是韩信的问题,一个人,一个鬼,阴阳两隔,能偷来这么一次欢愉实属勉强。他想张口说些什么,又觉得韩信不一定愿意听,再说了,这辈子已经这么乱七八糟的结束了,就别让他在黄泉路上还惦记。 他的将军早已是一片记忆,像楚地的河水一样离开了。 帝王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感受到韩信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痛得刘邦几乎要叫起来,等他好不容易睁开眼,自己正坐在龙椅上,衣着整齐,有宫人缓步进来伺候着。 他茫然起身,右手摸上左肩,那片皮肤完好无损,哪有什么伤口。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