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烛(良扣信,良信磨批,邦信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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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张良看书看到很晚,蜡烛烧得只剩一团蜡油,勉强亮着,韩信本来睡了的,不知什么时候又爬起来,一身素白寝衣,赤脚走路没有声音,像鬼魅一样晃到他身边。 “子房。”他悄声说,像是怕被淮阴侯府里无处不在的下人听去:“我做春梦了。” 张良面上没有表情,韩信一头长发散着,弯腰的时候一缕落在他眼前,张良自然的捏住,指尖并拢搓一下,问道:“梦到什么?” 韩信说:“梦到……从前在军营里,和陛下做那事。” 张良不说话,他知道韩信和其他人不一样,下身比普通男子多一口xue,这事是汉王告诉他的,每次韩信惹他生气的时候刘邦总是咬牙切齿口不择言,连床榻上的事情都拿来辱骂。但是韩信和他是一类人,阴阳合一,男生女相,来淮阴侯府的第一天,是自己他亲口告诉的韩信。 有共同的秘密,他们本来冷淡的关系居然一天天好起来。 “回去睡吧。”张良也压低声音,拿起快要烧空的烛台:“我陪你一起。” 两个人一起躺在榻上,已经是初夏,天气转热,空气里泛潮,身上也腻腻的。韩信趴了没一会儿就待不住了,张良身上总是冰冰的,不知道和他修仙辟谷那套是否有关,韩信动一动身子,贴上他的手臂,虚虚的揽住。 他浑身发烫,刚刚的梦境叫他难受的发疯,其实不做梦韩信也是疯的,没日没夜被关在府宅里,门口的,厨房的,近处侍奉的,每一个都像在偷偷监视他,然后偷偷汇报给帝王。韩信总觉得自己沉在一处深潭里,喊不出声,张嘴就有冷水灌进肺腔,在他彻底变成一个疯子之前,张良来了,说是同他修兵书,却不紧不慢好像度假一样在淮阴侯府住下,喝喝茶聊聊天,突然这日子也没那么难熬。 “子房……” 韩信闭着眼,又喊张良一声,他已经感觉到那处rouxue开始抽搐,一张一合的,痒痒的往外吐水。 “好。”张良应道:“我帮你。” 他带着冷意的手摸上韩信大腿,感觉到身下人轻轻颤抖一下,可能是紧张,也可能只是忍不住了,难耐的动弹,女xue已经很湿了,指尖很容易破开阻碍,往里面探进一个指节。韩信yindao生的窄,张良动得很慢,要不然他就要疼。 不知是否因为今天的韩信本就是动情状态,张良只是刮蹭几下内壁,韩信的身体已经自顾自的绞紧他,很贪吃的咬着,年轻的王侯咿咿呜呜喘了几声,一下子夹紧腿,绵软的腿rou蹭着张良的手。 “放松一点。”张良难得哄他几句,指尖一进一勾,稳稳按在韩信敏感点上。 淮阴侯啊一声惊叫,心里想着张良看着无欲无求,平日里真的有几分神仙做派,怎么一上床手活这么好,总不能是平时经常这么弄自己吧?不过很快他就没功夫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了,张良抵着他那处,很快很凶的摩擦那点软rou,韩信颤抖着,总觉得自己像一只擦破皮的桃,被张良玩出一股一股的果汁。 “子房,有点深……”韩信被他用手指jian得头昏脑胀,说话有点含含糊糊的:“啊……!” 刚刚带来的那盏灯还没熄灭,本来以为睡着睡着就烧完了,微弱的火苗非常坚强的跳动,张良借着那点灯光看清韩信的脸和下身泛起薄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含了一汪楚地清澈的河水,他是去过南边的,那边的湖泊像韩信,看着透亮,鞠起一捧又是刺骨寒,冻手。 韩信还在喃喃的念着张良的名字,年长者的手掌弯曲,手心贴住他肿起的阴蒂,用力去磨他。韩信叫得声音愈发大了,他自己好像还没注意到,rouxue被玩得门户大开,年轻人紧紧闭着眼,好歹还知道羞耻。他出了很多水,在大腿根糊了亮晶晶一片,身下这张床单肯定是不能要了,不知道明天仆从清洗的时候是否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陛下。 不过也无所谓,食色性也,刘邦也许比他俩更懂这个道理。 张良的手指在湿热的xue里抽插按压着,这么一会儿弄下来他自己也软了腰,呼吸急促起来,xue里渐渐出水,他们这种人本性就敏感。韩信深深浅浅的呻吟在他耳边响着,绞弄出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在他又一次碾过xue内rou壁的时候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 他把韩信弄到潮吹了。 张良转转手腕,酸得不得了,再加上他也被挑起性欲,总觉得有种喘不上气的不适感,偏偏小孩还不满足,伸手拽着他不放,带着一身高热水汽贴上来,他的额发汗湿了,黏成一缕一缕,贴在皮肤上,有种慵懒颓废的美,张良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刘邦要将他囚在这里,上位者都会喜欢被剪掉翅羽的鹰,把强大的猛禽变成笼子里的小金丝雀,既有征服的喜悦,也有调教的快感。 韩信比张良矮一点点,落了一吻在他下巴上,又将嘴唇贴住他脖颈,整个人固执的缠上来。 “子房别走。”在这个足够混乱的晚上,他开口还是一股孩子气。 张良低头看他,逗弄小狗一样,挠挠韩信下巴。 “你想和我睡么?”他平静的问道,是那种“下午好,韩将军同良一起喝茶吧”的语气。 “也没什么不好的。”韩信笑起来,在这府里关了太久,他已经很少笑了。 张良点点头,回答和刚刚如出一辙:“好。” 夜已经很深了,只是左右都无事,早睡晚睡不都一样,第二天也不会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发生,他们都心知肚明,韩信已经飞不出长安了。 张良揽起韩信的腿,将军的身体比他的要紧实,总能在某些不注意的地方摸到疤痕或创口,只有私处是软的,腿根,胸口,刚刚高潮过的xue,张良凑近他,将两人温润滴水的地方紧紧贴在一起,小幅度的磨蹭起来,花唇被蹭开来,两颗挺立的花蒂撞在一块儿。 脆弱的rou粒不停的磨蹭,互相碾磨着,张良扭着腰,韩信大腿根一阵阵抽搐,两个人的低吟声和水声混作一片,怎么听都yin荡。xue口蹭的通红,交合的yinchun处全是滑腻的水,张良尚且有一丝神志,抬眼看见韩信舒服的几乎要翻白眼。 于是他俯下身去,亲了亲韩信颤动的双眼。 “子房……”韩信无数次唤他:“好舒服……啊……” 张良已经很久未曾与人欢好过,久到他早就忘掉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又是和什么人,韩信不断的蹭着他,卖力的扭着胯,叫的很色情。张良低声喘气,xue里热烫的水和韩信的融成一股溪流,又顺着两个人身体不断耸动飞溅出来,珍珠一样的水滴,不知道滚去哪个角落。高潮到来的时候张良眼前一片空白,原来他也会如此敏感,性爱的快乐把两个人都变成一摊流淌的麦芽糖水。 将军和谋士的两双腿交缠在一起,他们面对面躺着,脸贴得好近,另一人的呼吸打在脸上。韩信吹了两次,累得不行,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食指勾着张良的小指,指尖在他指根动着蹭蹭。张良侧过身,空着的那只手在韩信背上拍拍,这下真的像在哄小孩了。 “睡吧,韩信。”他低声说道:“晚安。”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