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旅馆告别,表白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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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京海看到的所有事情,都忘掉吧。特别是让你去跟的两条线,都是骗你的。”他拍了拍韩东的肩膀,示意对方起身,开始清理对方身体另一侧的擦伤。“那两条线早就断了,你再追下去也查不到根源。是被我舍掉的废线。” 韩东因为酒精带来的刺痛感绷紧了身体,心思也被疼痛分走了大半,过了大半天才爬起来转过头问他:“老师,你说哪条线?半个多月没多活动了,我刚好舒展筋骨。好线别放走,需要的话我回报社再去找几个帮手。” 他闻言愣住。高启强撒谎了。韩东在京海的这半个多月,可能真就一直被高启强藏在旧厂街里玩过家家。所谓的染指集团内部信息完全就是子虚乌有。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最强烈的情绪是什么,似乎有震惊,但也夹杂着一丝窃喜。黄江敏锐地意识到,不论韩东离开京海后做了什么,高启强都不会动他。 婊子偶尔的真心实意,永远是朝向他自己最致命的利刃。 他在韩东的注视下,用宾馆的水果刀划开外套袖口处一块不起眼的补丁,掏出一个小小的储存卡。他盯着这个亮亮的小东西,沉默许久,终于开口道:“韩东。你说,想和我在一起。对吗?” 韩东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你收好这个。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就看看里面的东西。看完去做你该做的事。”他把手搭在对方肩头,安抚般施力,继续缓缓说道,“如果你做到了,就来找我。不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 他要利用这份心意给予高启强回击。而他自己,也有一点私心想借此刻达成。 韩东是我的什么呢? “韩东”这个词条调出的记忆首先是西祠论坛的有匪,他最欣赏的网友。文章读起来有直抒胸臆的激昂,但他更喜欢那严密的逻辑结构和理性清晰的文章脉络。他利用了一点身为版主的特权,把这篇最欣赏的帖文置顶在版区首页。 不给韩东反应的机会,黄江双手撑在旅馆狭窄的床褥两侧,低下头衔住对方因惊喜而微微张开的嘴唇。后颈处随机传来韩东试探般的触碰,在感受到没有抗拒的瞬间,用力压下来,捧着他的脸加深了原本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在唇齿交缠的间隙里,他睁开眼睛,看到韩东颤动的睫毛和湿润的眼角。他轻柔地用指腹拂过韩东的眉骨,开始一件件除掉彼此的衣物。 后来这个网友突然闯进他的现实生活里,拘谨且平庸的外表外加一身毫无美感可言的陈旧服装,格格不入却坚持杵在报社办公室里,一眼认出了他收集样本中的镉红。敏锐的观察能力和准确的知识储备让他对这个“来访读者”产生观测兴趣,打量两个来回注意到该对象手里还夹着一堆烂兮兮的破纸,抽出来一看竟有本《人类群星闪耀时》。“到不朽的事业中寻求庇护。”他随意翻开,读出被反复标记的这句话。有点意思。 双方坦诚相对之后,黄江微微挣开在自己肩颈和后背上不断逡巡的大手,腰部下沉,向自己的身下探去。还没从早些时候的折磨中恢复的雌xue顺利地吞下了两根手指。他小声闷哼着,把头贴在韩东耳边,轻轻扭动身体,辛苦地开拓起自己来。 也许那一刻师徒的缘分便已经结下,以至于他随后一时兴起,在那一叠破纸被扫进垃圾堆之前翻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手写名片,电话拨通后接听对象居然是北太平庄派出所的警察。能把自己折腾进派出所,这小孩可以啊。第二天,他就把西祠论坛上有匪发布的帖文整理出来,放到主编的桌上。 韩东转头向嬉闹的幼犬一般咬住他的鼻尖,扣住他还插在腿心的手,帮助他把手指轻柔又坚定地送进去。几次抽插之后,yinchun和手指之间拉出一根缠绵的银丝。体内的敏感点被温和地照顾着,他满足地喘息起来,腿根不自觉地加紧。 顺理成章地,韩东来到京城时报。他看人一向很准,这个孩子是个可塑之才,对新闻工作怀有纯粹的热情,需要的只是一点引导。“我和读者对你们私人化的感受没有一丝一毫兴趣。既然手里握了这杆笔,就收起那些无知可笑的自我意识过剩。新闻是事实的速递,不是观点的传教。”他直直地盯着韩东,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来,“做不到这一点的人,不配自称是记者。” 鼻尖、耳垂、脸颊被轻轻啜咬,雌xue随着被手指侵入的动作发出越来越明显的水声。他的腰塌得更低了,焦急地摇动身体,微微颤抖,喘息中夹杂起短促的呻吟。韩东的呼吸粗重地喷在他耳边,握住他的手在yindao内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力度也不断加深。 韩东或许真和他有缘,矿难那次随手一指就抓到这孩子在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一路上他不说一句废话,用实际行动给韩东展示一位成熟的调查记者该如何在新闻现场战斗。言传和身教,他自问都做到了。 又是一次深入,他的指尖探到了自己体内圆润饱满的小口,指腹随着韩东的引导从触感光滑强韧的rou环上一次次擦过,盆腔颤动收缩带来的饱胀感瞬间扩散至全身。他挣扎着试图逃走,却被更用力地压在自己的手指上,只好呜呜地发出哀鸣,任由从深处涌出的汁液浸泡着指尖,润滑着雌xue。 性格使然,他当不成伟大的心灵导师,那些双脚腾空大谈尊重和平等的屁话他听了就想吐。他是严苛专横的部队教官,不是循循善诱的幼儿园老师。犯错和失误只会引发他的恼火和厌弃。他的原则必须是学生奉行的唯一真理。他绝不可能犯错。“客观永远是记录的第一要务,舍弃同情心维持判断力”这条底线绝不容触碰。 “……不行……住手……”他试图用暂时还自由的另一只手去制止韩东的动作,却反被牵住指尖,引导着贴上自己那颗被爱液沁得发亮的鲜红rou粒。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双眼微眯着皱起眉头,正要开口发出停下的指令,就被韩东叼住舌头吮吸,还没来得及吐出口的命令瞬间化作的甜腻又痛苦的闷哼,被韩东混着他的口涎吞吃入腹。 那回为了确保乙肝代检题材的独家首发,他硬着头皮去和同行拼酒套话,手按住抽痛着抗议的胃部在一个个饭局上虚与委蛇。顶着胃病强饮酒几乎折腾掉他半条命,连续几周药不离手,发作起来疼得在座位上缩成一团,只有呕出些酸液才会好受些。韩东在那时敏锐地察觉到他沾不得酒。他心甘情愿地付出,就是为了让真实犀利的报道最先登上京城时报。第一份独立调查创作的头版新闻将是韩东的期末考试,他已经看到了一张令他满意的答卷。他的作品快要完成了。 身后的雌xue被缓慢而有节奏地深插浅出,敏感的阴蒂被温柔地触碰拨弄,突然间有股酥麻的电流自yinchun下方扩散,沿着yindao弥散至宫颈深处。一小股温热的水流随之喷到自己手上,体内传来的空虚感让他的雌xue无助地收缩着,无法被填满带来的失望让他止不住地呜咽。韩东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两根手指紧紧压着他的yindao口加入对雌xue的开拓中来,把小巧yinchun撑成两道饱满的圆弧。透明的体液随着四根手指一齐动作而不断溢出,又顺着他的阴阜滑落,一滴滴落在韩东紧实的上腹部,沁得那里又湿又滑。 他是不喜欢太听话的学生,但更讨厌自以为是、冥顽不灵的犟犊子。韩东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后者。所以,当韩东的一意孤行要让几个月来的心血都付诸东流时,他爆发了。他不吝言传身教,但所有人都应当只有一次学习的机会。学不会,不愿学,就收拾东西走人。不论是机缘巧合还是下意识以为彼此投缘,他都给予了韩东本不应有机会得到的更多帮助和引导。这孩子实在太令人失望。他愤怒地扯下韩东的记者证,在心里想着要把这个屡教不改的顽劣东西扔进印刷机里压成泥。 因兴奋充血而愈发湿热的rou壁随着韩东手指的加入激动得阵阵抽动,有节奏地挤压着插入体内的四根手指,让他的敏感点一次次狠狠撞上不知是谁的指尖。就在他快要被雌xue传来的强烈快感掀翻时,韩东原本虚虚拢在他阴蒂上方的手指突然掐住他的弱点迅速揉弄起来。他毫无形象地大声呻吟起来,腰臀在韩东的手臂里不断扭动着挣扎,却每次都无法突破禁锢,被有力的臂弯更紧地圈住,一圈圈溢出的白嫩软rou上几乎要留下箍痕。他被自己曾一度唾弃的学生压制着,被迫张开双腿承受内外两处性感带传来的过度刺激。 双重混合高潮带来的炽热激流让他短暂失去了意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纤维要都被yindao和阴蒂两处传来的强烈快感烧断。他意识到自己短暂地停止了呼吸,腰腹紧绷得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他可能哭了,也可能因为窒息昏过去了,因为当意识回归时韩东正不停地吻着他湿漉漉的脸,小声地呼唤他的名字。 回忆短暂地中断了一会儿,他努力地深呼吸,让氧气给自己大脑里快被激烈高潮烧坏的神经元降温。 刚刚想到哪里了?对……是韩东给他发的那封邮件。当收到那封“告别邮件”时,他几乎是一秒就决定要把这封十有八九是写满了煽情场面话的垃圾丢进回收站里,直到他注意到邮件底下那行小小的附件提示信息。点开查看,是一份不论是事实证据还是逻辑链条都相当完整的报道。虽然动机不纯,韩东的确在挖掘问题根源的层面上更近了一步。他不得不承认,这篇扭转乙肝病毒携带者刻板印象的详实报道确实比单纯揭露乙肝代检事实的原稿更完整地还原了事件的来龙去脉,把追踪进行得更为全面。这样少见的新闻人才,也许真的还值得一次机会。 刚刚经历强烈高潮的身体软绵无力,他感到自己被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下腹垫着枕头,臀部被高高抬起。正在空虚地翕张着吞入空气的雌xue被饱满guntang的guitou抵住,韩东俯在他身上,胸口紧紧贴上他期待到颤抖的背,热气随着对方开口吐出词句的节奏,一股股喷到他的耳后:“老师,可以插进去了吗?我想插进去。” 他不急着回应,而是缓慢地摆动自己的腰部,用韩东的guitou在自己的xue口一次次微微探入来止痒。他清楚当下自己的身体对yinjing渴求的状态。一旦开始交合,他原本梳理好的全部记忆链条都会随着激烈的rou体碰撞在脑海里被搅得烂碎。 戴回记者证的韩东不知发了什么神经,开始不遗余力地在他周围晃悠。每一份在错过饭点后妥帖递上的小食,每一杯熬夜赶稿时端来暖胃的热姜奶,每一回出差期间完全无需自己cao心的吃住安排,还有数不清的刻意肢体接触和独处机会创造。黄江能看清由敬仰转化为恋慕的小孩子眼里每一个爱意信号,但从没想过自己需要回应。给予对方试探着拉近距离的机会并非默许,而是在贯彻自己不干涉、不参与的人生信条。正因如此,黄江离职后收到韩东不间断的“sao扰”时最先涌现出的想法才会只有四个字:不知所云。 那么现在呢?在今日撕心裂肺的互相伤害再依偎着用躯体给彼此疗伤之后,在被迫倾听了无数次对方表白心迹之后,他对韩东的感受是什么? 他还是找不到答案。但在被动的等待中不断胡思乱想永远不是他的行事风格。这次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做观察自我内心的窗口,去探求那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的答案:既然亲密、激情和承诺任选其一就能助他脱离无爱的“地狱”,而现在这些他都在韩东身上得到了。那么,之前无爱的客观存在状态与当下相比,究竟是不是地狱呢? 他缓缓地呼气,放松身体向后撞去,准备充分的yindao又湿又滑,一下就把韩东蓄势待发的yinjing吃到底。韩东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发出低吼声,双手掐住他的臀丘就要开始放肆驰骋。他用手按住对方激动得快要挤进自己体内的yinnang,毫无退让余地坚定地说:“你别动。我自己控制着来。”他必须保证自己大脑的清醒,带着解决问题的目的在过程中探索思考,因此这次交合的节奏必须由他来掌控。 他缓慢地把自己的雌xue一次次按在韩东的yinjing上,感受对方坚硬guntang的柱身一寸寸破开自己湿热肥厚的xuerou,在抵住最深处的小口时,筋脉搏动着把他填得更满。敏感的前穹窿随着他向身后撞去的动作不断被yinjing鞭笞着,在自己的控制下,时而缓慢、时而迅速有力被刺激到的zigong颈口传来一阵阵舒适的快感,这种时快时慢的一次次深入接触引发了他盆腔内部缓慢而有节奏的颤动收缩,酥麻感由宫口扩散至全身。他开始期待更激烈的交合,甚至隐隐希望韩东违背他的意愿,把他按在身下一顿猛烈抽插,即使自己再次因高潮昏过去也不停止。 小旅馆里生锈的床杆像要被晃散架了似的哐哐撞击着墙面。韩东半跪在脏兮兮的旧床单上,大口喘息着看自己最仰慕的老师掰着两瓣白屁股往他yinjing上没命地撞。这个姿势他看不见老师的表情,但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和吃得越来越深的雌xue昭示着对方的情欲高涨。不知像这样玩了多久,黄江终于把两片撞得大开的yinchun重重地压在yinjing根部浓密卷曲的耻毛上磨蹭,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吟。韩东立刻领会到老师的需求,两指探向二人交合处的下方,快速地揉搓那颗高高翘起的rou粒。伴随着一阵呜咽声,温热的液体喷到手上,瞬间打湿了老师身下的床褥和他的整条小臂。 老师不喜欢太听话的孩子。这句话在韩东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给他带来违抗老师命令的底气。他并没有因为这次巅峰的来临就停下动作,而是一把托住黄江在余韵中抽搐的小腹,把整个人带到自己怀中,膝盖微微向前,抵开老师因快感过于强烈而试图合拢的双腿,摆动腰胯开始冲刺。老师随即在他怀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双手半推半迎地抵在他随着动作不断起伏的腹肌上,半眯的下垂眼因颈部被他的双臂扣住,不由自主地望向自己被体液沁湿的阴阜,看到那包裹着耻骨的层层脂肪随着剧烈的撞击不断颤动。 第三次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老师猛地在他怀里仰起头,几乎把他的手臂挣开,指尖挣扎着在被单上乱划,被汗液浸得湿冷滑腻的后背主动黏上他的胸膛,向前微微挺动,像一尾刚出水的金鱼。他熟练地配合老师的喜好,一巴掌拍上还在高潮中翕张着喷出汁液的熟屄,再顺势掐住饱满阴阜下两片被撞得充血大张的yinchun,一边用指尖玩弄挑逗,一边把老师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 黄江随之发出窒息般的喉音,体内涌出的爱液把床单淋湿一片,不住地颤抖着。韩东见状贴心地停下了侵入老师雌xue的动作,为对方留下片刻喘息的机会。他就这样默默地托着自己敬爱的老师,轻轻啜吻那因为连续高潮而guntang通红的脸颊,双手在那不断颤抖的柔软腰腹和丰腴大腿上逡巡爱抚,满意地看到老师随着他的安抚在怀里逐渐放松了身体。 紧接着,就在黄江放松警惕,呼吸逐渐平和的瞬间,他再次用手臂勒住老师的咽喉,肌rou发力阻断空气来源的同时,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激烈摆动腰胯,让yinjing一次次深深地侵入老师已经彻底防线崩溃的熟屄中。老师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为了提高受孕率而给出应有的反应。他感到老师体内的小口悄悄变换了角度,大方地涌出润滑的爱液,更加方便他长驱直入,每当被撞到就主动裹住自己的前端不断吮吸着,仿佛要让他立刻交待出来。 宫口被破开的强烈刺激让老师的嘴里吐出无声的咒骂,眼神凶狠地瞪了他一下。如果不是咽喉还被他的手臂卡着,恐怕早就叫骂起来。那副专横跋扈,仿佛完全不知晓自己当下危险处境的样子让韩东欲罢不能。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才是他熟悉的老师。 谁知这一笑反而更激怒了怀里矮小却气势十足的暴躁身躯,他的脸上立刻挨了一下,还在傻笑的嘴巴也被老师软嫩的手心紧紧捂住。他用舌尖舔弄起老师指缝间的软rou,礼尚往来地把自己的两只大手覆盖在黄江的面部,在夺走老师视线的同时封住了那两瓣不断开合着吐出无声咒骂的饱满嘴唇。 黑暗叠加窒息感,为大脑传递出自己濒临死亡的错误信号。脑内四条多巴胺通路为了缓解死亡的痛苦尽职尽责地分泌出大量神经递质,让黄江陷入一种诡异的亢奋状态中。他口角溢出大量涎水,胡乱地呜呜叫着,盆腔深内传来的强烈快感被不断放大,甚至能感受到zigong随着学生一次次的撞击像将要分娩似的阵阵收缩蠕动。随着肺泡内氧气的逐渐耗尽,他的喉头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身体僵直紧绷,对韩东给予的任何刺激都失去回应的能力,仿佛一只在猛兽利爪下出现假死应激的哺乳动物。 在他就要被伴随着性快感的窒息活活憋死的瞬间,韩东终于稍稍放松了掐断他气道的肌rou。黄江马上像刚被救活的溺水者一样发出骇人的吸气声,重重地咳嗽起来。韩东含住他的耳垂,放缓了yinnang撞击腿心的速度,恭敬地向涎水和泪水流了满脸的他请示道:“黄老师,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 黄江暂时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下意识地微微摇了摇头。韩东装作没看见,继续摇晃老师的腰臀,让包裹在黄江体内深处的yinjing绕着兴奋到韧如鼻尖的宫口缓缓画圈。“老师,我想进到这里面去。你就让我进去吧,好吗?”他贴上老师被汗液和泪水完全打湿的鬓角,用气声呢喃着把引导的话语吹到老师耳边,满意地感受到老师的宫口因为他直白的求欢言辞再次兴奋地蠕动起来,涌出更多甘美的汁水,灌溉着他的yinjing。 “也好……我也想让你进去……这样感受应该更强些……该怎么做?”老师的声音因为刚刚声带被挤压而有些嘶哑,还带着些窒息残留的湿润和倦怠感,把韩东的性欲被拔高到几乎难以继续忍耐的地步。他强忍住冲破老师最后防线的冲动,把guitou重重抵在老师不断蠕动的圆润宫口上,呼着喘粗气从咬紧的牙关间吐出些词句来:“老师,你放松身体。第一次插这么深可能会有点疼。但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用担心,我绝不会伤害到你的。” 说着他缓缓发力,让自己圆钝饱满的yinjing慢慢突破老师yindao尽头熟透多汁的rou环。黄江尽力放松着身体,忍耐着盆腔深处被撑满带来的酸胀感,努力张开双腿让韩东的yinnang紧紧贴上自己的xue口。当二人终于严丝合缝地结成一体时,强烈的快感和满足让他们一起发出缠绵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去探求对方的呼吸。 唇齿相依的同时韩东进入冲刺阶段。他用力朝着老师的宫内冲撞,长驱直入的yinjing把小小的腔室抻得变形,紧紧地箍住他胀大发痛的guitou,像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小巧皮套,不断蠕动着讨要精华。黄江在连续高潮后已经喷不出什么汁水来,两片yinchun可怜巴巴的随着韩东的插入不断翻进翻出,带动着折磨到yinchun下方已经敏感到痛苦的阴蒂。他被快感彻底吞没,眼睛呆呆注视着自己处于激烈中交合的下身,半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毫无抵抗能力地任由腿心里深深埋着的yinjing把自己自下而上高高串起。 最后一次高潮还是无情地袭来,黄江的盆腔肌rou不受控制地激烈抽动起来,带动其中包裹的所有生殖附件狠狠抽搐。zigong和yindao剧烈收缩造成的肌体缺氧让他的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坠痛。他痛呼出声,恼怒地捶打韩东的后背,却根本顶不住对方愈发激烈的入侵幅度,不一会儿就变成委屈着助兴的推搡和抓挠。 韩东拼命抑制住自己射精的冲动,最后一次确认老师的意愿:“……老师,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要我现在拔出去吗?”回应他的是嘴唇上传来的阵阵刺痛,黄江被弄到这般狼狈的地步都还在豪不服软地啃咬他,唇齿开合间吐出短短的指令:“……射。” 下一秒喷薄而出的浓精就把黄江灌得再次失去了语言能力。原来被插入后射满的感觉是这样强烈,与他以往任何一次性体验带来的感受都不相同。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感轻轻击中他的大脑,让他发出前所未有的柔和叹息,双手紧紧扶住韩东的腰背,努力在对方身上磨蹭起来,加深彼此之间肌肤相亲的程度。 见黄江如此沉醉于和他的rou体交缠,韩东终于松开了缠绕在老师颈项上的双臂,改为双手环腰抱住老师的姿势,一仰身带着黄江倒在床上。两个成年人的体重叠加下落速度,令锈迹斑斑的铁床随之发出危险的嘎叽声。老师因为和床褥的间接撞击在他怀里发出小小的闷哼,轻声抱怨起来。 他把疲软的yinjing从湿淋淋的雌xue里抽出来,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堵住即将从中涌出的jingye。老师轻轻颤抖起来,仿佛一只刚被注满奶油的泡芙,让人只想一口吞食个干净。他细细地吻着老师的发梢,手指借着jingye的润滑轻轻拨弄起来,然后就挨了重重的一脚。他笑着抓住不断乱蹬的脚腕,低头在黄江气鼓鼓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老师,我们一起做了这么多事,是不是已经算在一起了啊。”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黄江脸上餍足又放松的神情突然消失了。他迷惑地盯着对方,看老师局促地咳嗽了一声,飞快转移了话题:“你能不能把干这事的那股莽撞劲头放到实事追踪上?半个多月整天游手好闲,看你回去怎么和报社交代。”他不愿就这样被打发,锲而不舍地追问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刚才还好好的。”黄江半晌没有回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缓缓开口道:“我没有不高兴,别想那么多了。”柔软的手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挠着后脑上硬戳戳的头发茬,“睡吧,我陪着你。” 老师的声音和抚摸仿佛世上最美妙的安神曲,漫长一日身心积攒的疲惫终于一下笼罩在他的眼皮上,让他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韩东把头埋进老师的腋窝,深深吸入黄江身上因刚刚的交欢而十分浓厚的情欲气息,然后调整成婴孩般蜷缩的姿态,依偎着黄江沉沉睡去。 听到身侧传来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黄江缓缓撑起身子,深深凝视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学生的样子。与初遇时相比,韩东的面部线条更加硬朗了,下巴上微微蓄起一点胡须,摸起来又渣又痒。他其实早就找到了问题的答案,只是那答案似乎对韩东来说有些过于残忍。因此,他只好趁着对方熟睡,把刚刚探知到的,自己的真实心意和盘托出。 他抚过韩东舒展的眉心,指尖描摹着眉骨,自言自语般轻声倾诉道:“我已经确信对自己来说无爱并非地狱,而是一种更为理想的生存状态。我感激你愿意向我展示爱,但遗憾的是我并不需要它。你的心意很珍贵,自己要好好收起来,去找一个需要它的人。” 他细致地梳理着韩东的发丝,把有些杂乱的刘海一点点整理到耳后,继续说道:“我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毅力,陷入泥潭无法自拔,但你并不是。请你去替我履行一个记者该尽的使命。你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性,我真诚地羡慕并祝福你。” 韩东嘟囔了几句梦话,其中似乎包含他的姓名。他饱含怜爱地用指腹轻柔地摩挲韩东的嘴唇,俯身贴上去,轻轻吐出自己最重要的心愿:“比起爱,我更希望能获得你永远纯粹和真实的样子。” 最后,他握紧韩东的手,把储存卡夹在二人的手心之间,和对方额头相触,小声却坚定地祝福道: “愿你在不朽的事业中,获得永恒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