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强江3P】三人行,必有人在车轮底下
书迷正在阅读:【剑三/谢李】《杂花集》、大小姐的贴身保镖、NP女将军和她的夫郎们、君去欲何知?、学神在手,天下我有、男团的yin荡生活、青涩果子、meimei的诱惑gl、【龙族】路恺 宠物路设定、奈何明月照沟渠(GB)
“韩东,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和老师几乎没有分别的脸,挂上和往日一样熟悉的温和笑容,却只让人感到深深的恐惧,“晚上凉,你穿这么单薄,冻病了怎么办。”那人蹲下来,脱下大衣搭在韩东的肩头,伸手抚上他微微发抖的后颈,轻轻摩挲着试图安抚。熟悉的气味和触感包裹了韩东,但他依旧紧张到动弹不得。 肩颈和后背上传来的压制感稍有减轻,他终于能平视对方。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色修身大衣转移到他的肩上之后,露出原本包裹在其中的衣着。薄薄的衬衫搭配温暖厚实的深色毛衣,再套上那件旧旧的皮夹克——韩东甚至能在上面看到晚餐时不小心溅上去的小小粥花。戴好手下递上的方框眼镜之后,那位与自己朝夕相伴了半个多月的‘老师’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韩东,你怎么抖成这个样子。还是冷吗?”熟悉又陌生的‘老师’自顾自地拉紧了原本松松搭在他肩上的大衣,试图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却发现皮质面料缺乏弹性,两片翻开的尖领之间巨大的缺口无论如何用力都难以闭合。见状,‘老师’冲着自己的手心哈了哈气,迅速揉搓起自己的掌心,朝着他因为恐惧、奔跑和寒冷而通红的脸颊探去。 看到韩东下意识躲闪的姿态,那双刚刚搓热了的双手在空中停滞,缓缓地转而搭在他的肩上。“也是,这件衣服不合你身。先去车上暖一暖吧。海边风大,你搞不好会生病的。”包含关怀的语气是如此熟悉温暖,唤起了韩东过往半个多月的隐秘回忆,让他此刻的恐惧和紧张稍稍减退,一声“好”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就在他即将再次被塞壬迷惑时,黄江激动到有些破音的喊叫声划破了二人之间诡异又暧昧的气氛,把他拉回现实中来。 “高启强,我警告你!你敢动他试试!”黄江掏出了那支手枪,颤颤巍巍地把枪口对准那个自身镜像般的身影,“放开他,不然我射穿你的狗头!”眼前的‘老师’却仿佛没有听见这致命的威胁一般,继续紧紧用目光锁定着韩东,缓缓柔声问道:“韩东,走吗?” 韩东低着头,不言不语。一时之间,弥漫在三人之间的只有黄江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不远处海浪轻轻拍击沙滩的阵阵涛声。就在黄江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把颤抖的枪口抵到高启强头上时,韩东终于开口了:“好的,老师。我们走吧。” “韩东,你在干什么?我看你敢!”在黄江又惊又怒的斥骂声中,高启强微笑着示意手下退后,仿佛怕他改变主意似的,有些急切地牵过韩东的手,贴近耳边问道:“腿酸不酸?要不要我扶你?” 见韩东微微点了点头,高启强便立刻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引导他一点点地缓慢起身。二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搀扶着向不远处的轿车走去。熟悉的体温从肢体接触的地方逐渐扩散开来,韩东放任自己把大部分的重量都靠在了那具比自己矮了一头的身体上,左手顺势揽过高启强的腰,感到对方的身体在自己手指的触碰下惊喜地僵滞了一下。 承担着一个成年男性的大半重量,高启强显得有些吃力,但仍旧尽力地充当着他的人rou拐杖。身后传来怒骂和挣动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黄江试图冲破阻拦未果。韩东像没听到这动静似的,头也不回地在高启强的搀扶下走向停靠在路边的轿车。 就在距离车门还有一步之遥时,他突然发出了小声的呻吟。高启强闻声立刻关切地停下脚步,双手从上到下仔细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一边轻声安抚,一边触碰着检查可能存在的伤处。 当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探寻伴侣突如其来的痛苦来源时,韩东突然暴起,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重重地抵到轿车上。凸起的倒车镜狠狠撞上后腰,让他痛得叫出声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声痛呼,韩东原本紧紧掐住他脖子的手条件反射般松开了,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向上施力,迫使他暴露出脆弱的颈动脉,另一只手却转而贴上他撞伤的后腰,把那处凹陷的软rou和坚硬的金属隔离开来。 他们瞬间陷入了一种极端诡异的姿势,既像亲密无间的爱侣拥抱,又像势不两立的仇敌挟持。仿佛是觉察到自己下意识护住高启强的动作传递出的暧昧意味,韩东的手像被烫到一般迅速收回。这让高启强没来由地回想起他们初遇的场景:那天在白金瀚昏暗的包厢里,韩东也是这样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双手珍惜地护着他险些和沙发扶手亲密接触的头部,然后又像个傻子一样突然放手,害他狠狠磕到后脑勺。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他突然心头一酸。或许这样也算一种有始有终吧。 那次他失去保护的脑袋准确无误地磕上家具的棱角,这次预料之中的二次碰撞却并未发生。韩东转过身,用臂弯把他压制在胸前,背靠车门,原本护在他腰部的手在脏兮兮的衣服里胡乱摸索着。高启强没有一丝挣扎的欲望,闭上眼睛静静感受韩东近在咫尺的鼻息一下下喷在自己的耳后,就像过去每一个夜晚二人相拥而眠时那样。熟悉的亲吻迟迟没有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尖锐的东西紧紧抵上他的颈侧。维持着挟持的姿势,韩东贴近他的耳畔,开出了自己的条件:“……放我们走。” 话音刚落,怀中的身躯在今日又一次微微颤抖起来。韩东仍旧清晰地记得,几小时前,当他抱着‘老师’躺在旧厂街那张小床上时,伴随这种颤抖滑落在自己手臂上的微凉触感。然而这一次,他们并非坦诚相对,也没有肌肤相亲。他紧紧拥住对方的手臂上覆盖着逃离时随手披上的外套。二人身上厚重的衣物或许阻断了点点湿意的渗入,也让他们无法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只能听到高启强的笑声,歇斯底里到整个人都发抖,似乎是刚刚见到了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 笑声缓缓平息下来,怀中突然传来略带鼻音的自言自语:“傻瓜。帮你一把。”这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笑意。正当他因这没头没脑的发言而莫名心神不宁时,高启强一言不发地扶着他的手臂,狠狠朝着抵住自己脖颈的尖锐物体偏过头去。 颈动脉破裂后血液喷射的恐怖场面并未出现,他几乎是在感受到高启强动作的同时就放开了那杆一直紧握的笔。一声几乎轻不可闻的叹息从怀里传来。笔尖和柏油路亲密接触,小小的滚珠在撞击下飞出,漆黑的墨汁取代鲜红的血液四溅开来,在二人的裤脚上晕开大片相似的痕迹。 在韩东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震惊时,高启强迅速降低重心,从挟持自己的手臂中脱出,转身毫不留情地用肘关节攻击他的下颚。由于二人此刻距离极近,加之这一下的力度十分迅猛,韩东几乎是瞬间就失去了意识。他眼冒金星地倒在车门上,缓缓滑到地面,一动不动。 这一系列逆转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黄江近乎崩溃。黑夜里他看不清高启强究竟对韩东做了什么。他只看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学生此时软塌塌地躺在了地上,看起来了无生机。悲伤和震怒席卷而来,让他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冲破层层阻挠,拔枪的同时拇指拨开保险栓,对着高启强的后脑按下扳机。 脑浆四溅的血腥场面也没有出现。枪口随着黄江毫不迟疑扣动扳机的动作开出一朵劣质塑料花。高启强背对着他,似乎在激烈地喘息。几次拼命调息后,才缓缓转身,鼻尖正对着这朵绽放得丑陋艳俗的花。 这朵假花远看和真正的鲜花无异,却经不起近距离端详。他死死盯着这朵花看了片刻,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戏谑夸张的口吻说道:“真是沁人心脾。”这不合时宜的幽默没有逗笑在场的任何一人。未收到任何回应的高启强也不恼,迎着黄江仇恨的目光,自顾自地说道:“你比他有种多了,这很好。假如今天你俩只能活一个的话,我留你。” “其实我本以为你会让韩东先见见这个。想象一下,师徒二人剑拔弩张的时候,突然冒出这样一朵花来,那场面该有多好玩。”高启强的手指夹住塑料制成的花茎,把花朵从枪口中一点点拉出,说道:“他辜负你的期待,和我这样的人沆瀣一气,自愿做走狗。”那朵丑陋而艳红的塑料花被他别在自己胸前,“我很好奇,你究竟会不会因此朝他按下扳机。” 手指一根根地在黄江握枪的双手上收拢,稳住颤抖的同时把枪口贴上自己的胸膛。高启强死死盯着黄江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远不如自己想象中纯粹。黄大记者,我们真是一模一样。换句话说,你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多了。” “但我刚刚突然想到个有趣的事情,要验证一下。”指尖暧昧地点上黄江被海风吹得干裂的嘴角,再沿着那因咬牙切齿而紧绷的下颌线慢慢滑下去,最终充满暗示意味地勾住对方高高的衣领,“不如你们两个再陪我玩玩?我开心了,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哦。” ------------------------------------------------------------------------------- 伴随意识的逐步回归,韩东感到自己的双手传来紧缚感,腕部微微酸痛。身体被摆弄成跪姿,牢牢地拴在冰冷的墙面上,感受不到一丝遮蔽。冷气的刺激让下体微微抬头,他下意识地试图并拢双腿,掩盖这令人尴尬的生理现象,却发觉自己的膝盖后侧被一根冰冷的金属牢牢固定着,动弹不得。 逐渐激烈的水声伴随机械嗡嗡的鸣响从咫尺处传来。几声短促轻浅的喘息促使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两具一模一样的rou体在不远处的软垫上纠缠。其中一人的脸上散发着不自然的红晕,柔软的腿跟抽动着,朝着韩东大方展开。双腿上微微晃动的赘rou,被另一双同样的白皙丰腴的大腿从后面抵住,牢牢控制着挣动的幅度。 交叠的腿心处两口rou花错落着绽开。处于上方的那口雌xue正因为兴奋而呈现出较为鲜艳的色泽,随着被拨弄的频率激烈地一开一合,不断涌出清澈粘滞的汁水,在xue口牵出一条条银丝。一颗剧烈震动的机械小球紧紧抵在两片充血大张的rou瓣之间,时不时偎上顶端高高冒出的成熟rou芽,让rou花里不断溢出的蜜液转为一小股清澈的水流,失禁一般从rou芽下翕张的小孔里喷出,滋润着下方同样饥渴开合的另一口雌xue。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苏醒,被压制的白皙胴体发出了一声哀鸣。黄江软瘫着靠坐在高启强身上,不知已经这样被玩弄了多久。因高潮而微微泛红的腿跟紧绷着挣扎起来,试图阻断那道投向肿胀rou花的直白目光,却反被高启强拉住膝窝强硬地展开,暴露出更多成熟的xuerou。意识到避无可避后,颤抖的喉间传来绵长的气声,自暴自弃地闭上双眼,逃避般高高扬起头来,不再看他。 施虐者似乎是被这种羞涩的反应逗乐了。随着一声轻笑,那颗虚虚地含在黄江rou瓣间的濡湿小球被突然拨进刚刚高潮过的雌xue里,紧贴着熟透的敏感xuerou激烈震动起来。黄江被强制分开的双腿因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近乎绷成一条直线,失控的yin叫在被情欲填满的房间里回荡。 “住手……不要……快住手……放开——”不顾受害者一声高过一声的哀求,高启强圆润的指腹加入了这场酷刑,顶着黄江的哀嚎把肆虐的源头推到雌xue尽头,压在yindao深处脆弱的敏感点上拨弄,再像剪刀一样撑开,把激烈收缩着涌出汁水的xuerou推向两边,让韩东清晰地观赏那颗震动的小球是如何不断作乱,让黄江体内肥厚的rou壁挣扎着溃不成军。 “呜……别看……别看!”随着高潮的临近,黄江哀求的对象突然转变。可惜此时的韩东什么也听不进去,双眼像着了魔一样注视着那口被玩得湿透的肥屄一次次抵达快感的巅峰。他眼睁睁看着雌xue里不断喷出的清澈液体变得越来越稀薄。再也挤不出一滴爱液之后,一颗颗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液滴,从仍在高潮中持续翕张的小孔里断断续续地滚落,最终伴随着一阵长长的哀鸣,形成一道连贯的水流,把身下的软垫彻底沁透。 曾经高高在上的严厉恩师,在自己的眼前哭喊着被玩弄到失禁,这种失序感带来的强烈刺激让韩东的yinjing涨到发痛。看到他因为黄江的姿态而产生反应的样子,施虐者脸上的笑意稍稍扭曲了起来。“想进来,嗯?”湿漉漉的手指从蜜xue里拔出,改为绕着xue口和会阴缓缓画圈。恋恋不舍的xuerou随着填充物的抽离绝望地开合收缩,试图排出埋在深处震动的异物。 “黄江,放开点啊。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去,你害羞什么?看看你的学生,他正急得和你一样满脸通红呢。”高启强叼着黄江的耳垂吐出魅惑的言语,双眼却空洞无神,目光直直锁定着韩东,没有使出一丝一毫勾人的本领来,“你说,我们三个怎么玩比较好呢?” 韩东眼睁睁地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老师被掐住腰部摆弄,臀部高高翘起。高潮后的rou缝因双腿合拢又挤出几滴体液来,颤抖着随着体位的变化把跳蛋吃得更深。高启强展示般分开黄江饱满的臀丘,让先前饱受折磨的后xue暴露在空气中。因韩东失去理智的激烈交合而撕裂的小小rou环此时紧闭着,已经干涸的血痕被涌出的屄水化开,让脆弱的xiaoxue显得愈发鲜艳。 高启强似乎被黄江后xue的惨状所吸引,仔细端详了半晌才开口道:“……平时碰都不让碰的地方,一上来就玩这么猛……没被弄死真是命大。”说着却毫不留情地把双指插入瑟缩的xiaoxue里,面不改色地看着混着血丝的jingye沿着指缝一点点溢出,“嚯,居然还射里面了。黄江,你是真没遭过罪,对吧?” “……好痛……出去……”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刺激着,黄江有气无力地发出抗议声。“这可不行,得把东西清理干净。”高启强说着跨过黄江紧紧贴在软垫上的上半身,双膝夹住对方的肩颈,附身拨开臀丘,把紧闭的窄xue拉成一条小缝,灵活柔软的舌头贴在微微变形的红肿rou圈上轻柔打转,刺激着那张小口吐出更多含得温热的男精来。舌尖从xue口一路扫到会阴,把溢出的jingye缓缓晕开,让唾液混着精水一点点沿着黄江的大腿内侧滑落。 被紧紧掐住的饱满臀rou从指缝间溢出,随着高启强的动作剧烈颤抖着。黄江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声,脚趾和脚背绷得紧紧的,腰部塌得更低,几乎要伴随舌尖进出的频率焦急地摇动起屁股来。看到黄江颤抖着逐渐进入状态,高启强反而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把被舔得水润的小洞展示给韩东,面无表情地说道:“好好学着点,以后别只会横冲直撞地蛮干。” 在黄江催促般的呻吟中,高启强在掌心推开润滑,稍稍揉搓了几下,让冰冷的液体沾上几分体温。他把润滑仔细涂抹在每一道随着喘息不断舒张收缩的rou褶上,冷眼看着那口小小的窄xue从青涩地推拒入侵,逐渐变为熟练地绞紧手指承欢,嗤笑出声道:“黄江,你很有天赋。好好开发的话,说不定可以吃下整个手掌呢。” 前面的雌xue夹着跳蛋淌水,身后的窄xue含着手指溢精,黄江的大脑几乎要被蜂拥而至的快感烧坏。他不断耸动臀部,把xiaoxue一下一下送到高启强的手指上。原本不适应交合的xue口,在持续的刺激下变成了他身上第二处敏感的情欲入口,随着高启强不紧不慢扩张的动作,把酥麻酸胀的快感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啊……嗯……再多点……”听到这难耐的求欢声,高启强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朝着两口肿xue狠狠抽了一下,满意地看到黄江哭喊着又一次攀上顶峰。他抬头看向被黄江的媚态惊呆的韩东,心里愈发空落落的,嘴上却不停教导道:“后xue很敏感。进入时的动作要一定要缓慢,力道也要轻柔。千万不要着急,就像这样。”说着再次缓缓活动起手指,逼出黄江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黄江在高启强的手下逐渐展开身体,前后两口xiaoxue都被情欲染成深红色,从膝盖到腿根都在不断颤抖。情欲夺去他全部的理智,什么都好,快点进来,他急切地需要被填满,快点! 有东西抵住了他被冷落已久的前xue。跳蛋机械的震动早就让肥美的雌蕊彻底绽开,几乎一瞬间就把那未知的物体吃尽。饥渴的甬道终于被撑满,黄江立刻发出满足的呻吟,拖出长长的尾音。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就激烈地活动了起来,短短几秒钟之内就用远超人类的速度把他的熟xuecao得流出白浆。 前所未有的激烈交合让黄江的呻吟戛然而止。埋在体内的跳蛋被一次次搅弄着撞上宫口,他几乎是立刻就被送上巅峰,浓厚的汁液随着机械逐渐加速的活塞运动不受控制地从他的雌xue中涌出,而他只能大张着嘴,像出水的鱼一样不断抽搐着,翘起屁股承受后方非人物体的jianyin。 高启强显然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简单地让他连续登顶。体内抽插的异物在持续几秒的短暂冲刺之后断然静止,只留着一小截浅浅的含在黄江的两瓣yinchun间摩擦。一时间雌xue里又只剩下跳蛋的轻声嗡鸣。伴随着高潮次数的叠加,黄江快感的阈值早已被不断提高,原本能在贴上rou壁的瞬间就让他尖叫着高潮的震动,此时已经变成了令人难耐的隔靴搔痒。 正当黄江抑制不住地向后挪动屁股,自发地把那根东西吃得更深时,原本平静下来的机器又埋在他的体内开始猛烈的冲刺。由于重心后移,他几乎是整个人被串着xue挂在了冰冷的机器上,一时间动弹不得。身后持续的高速插入迫使他绷紧小腿,膝盖微微悬空,试图让被捣弄得门户大开的屄口远离肆虐的源头,却每次都在即将逃离的前一刻前功尽弃,耗尽力气跌坐回原处,yinchun重重地撞上机器底端,任由那根异物侵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韩东的视角下,老师的雌xue正贪婪地吞食着硕大的按摩棒,被撑到极致的两瓣yinchun形成两道饱满的圆弧,挂满因高速摩擦内壁而产生的白色蜜浆,一次次试图逃离又一次次跌回原地,最终自暴自弃般狠狠压上底部,把一整根阳具紧紧包裹在体内,抽搐着挤压出更多汁液来。 高启强轻柔地抚摸着黄江不断颤抖的大腿,自言自语般说道:“人呢,就是这样奇怪的东西。爱欲有时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是有血有rou的伴侣,更不需要任何真实的情感,只要插进去就会高潮。一种生理现象罢了,就像刚出水的鱼会因为空气划开腮叶而挣扎跳动。”黄江又一次在活塞运动的折磨下抵达顶峰,颤抖着发出绵长的呻吟。高启强随手抓过一根按摩棒,抵上他被高速运转的机器不断牵扯拉伸的后xue,不知是想说服韩东,还是要说服自己,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看清了吗,这就是你爱的老师。其实你我也是一样。我们本就是被低级欲望所控制的生物,不断试图寻找否认自身低劣的借口。” “更何况你所谓的爱本就既不指向我,也不指向黄江。说到底,你喜欢不过是一个即兴发挥的可笑性幻想。”高启强发出轻柔的叹息,毫不留情地把按摩棒插入黄江的后xue里,满不在意地搅弄着,头也不抬继续说道:“说实话,蒙上眼睛你根本分不出来,只要是个洞就能射……我说的对吗?” 他连珠炮似的质问让韩东像个呆头鹅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不到及时回应的高启强愈发烦躁,手法渐渐粗暴起来,激得黄江哀鸣起来。 高启强不再理睬韩东,抓住黄江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撞上那两瓣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嘴唇,不断地入侵、索取、吞噬,发狠到像要把对方打散后拼接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把剩余的残骸从这世界上彻底抹除一样。 “韩东,和我玩个游戏吧。三局两胜。”他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那人,嘴角挂着黄江嘴唇流出的血,神情乖戾阴骘,像个来追命索心的恶鬼,“你赢了,我就放你走。” ------------------------------------------------------------------------------- 韩东一向认为自己对疼痛并不敏感,耐受阈值应该不低。但事实证明,这也许只是他接受到的痛觉样本数量太过稀少,种类太过正常而造成的一种错觉。 高启强正俯在他身前,唇舌在他的yinjing上忙碌着,但他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因为马眼狭长甬道内闭合的海绵体被破开而传来的阵阵剧痛几乎要把他撕碎——高启强把一根比半截小臂还长一些的纤细银棒,用他从没想过的方式捅进了挺立的yinjing深处。韩东还来不及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就感到柔软灵活的舌尖正不断把唾液推到银棒插入口,绕着被初次开发的yinjing前端温柔地打圈,试图帮助他放松下来。 高启强左手紧紧捏住他的冠状沟,饱满的指腹不断挑逗系带,右手不容置疑地把那根极细极亮的银棒推进他的性器,直到底端的金属小球撞上yinjing深处通道的拐点。银棒顶端的套环轻轻扣住他的guitou,压住顶端上的出口,又被高启强的舌头来回拨弄,带动埋在底部的小球刺激他敏感的腺体。仿佛火上浇油一般,高启强低头含弄他guitou的同时,双手分别握住他yinjing的上下两端,拧毛巾似的往相反方向施力,进一步加强海绵体和金属碰撞挤压的程度。 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从yinjing深处传来,让他在剧痛中迎来今日的第一次高潮。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直接用指尖掐住他的精囊,强迫jingzi违背他的意愿逆流而上,而被阻塞的通道却让喷薄欲出的精水在中途打道回府。这种被强行压制的感觉和射精的畅快截然不同,他仿佛被卡在了爆发的前一秒,整个人吊在临近“妙境”的预感里,焦急无助地顶胯,却又在心里隐秘地渴望这种强烈却又不上不下的奇妙高潮能一直持续下去。 他被这绵长的陌生快感刺激得近乎昏厥,被固定在地面的身体紧绷着不断颤抖。不知何时,高启强身上凉丝丝的软rou贴上他汗涔涔的肩膀,一边含弄耳垂一边轻声提醒他要深呼吸。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陷入无知觉的屏气状态,急忙像个刚爬上岸的落水狗一样,把头搭在高启强的颈窝里,哮鸣着大口喘息起来。 高启强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分开环住他的腰部,稍稍后撤身体,手指拨开自己的yinchun,向他展示小巧阴蒂下一颗闪闪发光的晶石装饰。“你看……我也戴着。和你一样的,短一点……现在也插在我的身体里。”仿佛要证实这话一样,高启强身下的雌xue开合着吐出几滴液体,散发出包含情欲的湿热气息,“……搞得我一直都去不了,很辛苦的。” “第一局,看看谁先忍耐不住。”高启强一边轻声在他耳畔呼气,一边抬起屁股,用含着尿道棒的温润下体一点一点吃下同样被封锁的性器。yinjing严丝合缝地埋进体内,被撑得大开的屄口牵拉上方插着金属棒的小孔,吃得饱饱的yindao挤压着埋在膀胱深处的小球,使高启强产生濒临失禁的酸胀错觉。 考虑到双方都被金属棒限制着,他没有选择像平常一样激烈地上下骑乘起来,而是缓缓转着圈蠕动腰腹,让yinjing在自己的体内转动着微微摇晃起来。金属碾过敏感带的强烈感触让他呻吟着颤抖,贪婪地进一步沉下腰胯,放任对方喘息着更多地破开自己饥渴的xuerou。 高启强把自己湿漉漉的阴户完全展开,狠狠压在韩东覆盖着卷曲毛发的下腹上,前后摇晃着摩擦起来。guntang强韧的guitou带着冰冷坚硬的金属饰物一点点压上尽头的小口,rou体和无机物截然不同的触感和温度让他敏感的甬道被刺激得剧烈收缩,分泌出大量润滑的清液,沿着插入的茎身一点点滑落,在xue口挤压牵扯出绵密的泡沫和水丝。他的雌xue已经把yinjing彻底吃尽,两瓣yinchun却还在贪婪地贴住yinnang蠕动,留下一团团水痕,仿佛要把那赘物也一起吞下去。 情动到昏头转向的高启强把嘴唇贴上韩东的额头,一路吻过圆钝的眉骨和笔直的鼻梁,试探着向对方紧紧抿住的唇瓣探去。就在即将唇齿相依的前一刻,韩东的头微微低下,躲开索吻动作的同时咬上他的锁骨,听到他痛呼出声后继续向下,最终含住他高高翘起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乳首被坚硬的牙齿恶狠狠地咬住,顶端密集的小孔被粗糙的舌面包裹着来回摩挲拨弄。刺痛夹杂着快感从胸口炸开,叠加着下身交合处持续的研磨交缠,让高启强呜咽着从被堵塞的尿孔里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来。 受到金属棒挤压限制,这次潮吹的强度比以往更加明显,高潮持续的时间也更久,久到等他回过神来时,韩东的整个下腹都被涌出的清液打湿。第一局游戏的胜负过于清晰,他没有任何借口或理由来掩饰。 待到喘息逐渐平静,高启强终于把头从韩东的肩上抬起。他用手指梳理着对方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能感受到韩东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却怎么也不敢迎上那道目光。“你赢了。游戏继续。”不论如何,大方地承认对方的胜利,他还是做得到的,刚好也能及时转移一下刚刚未被回应的索吻留下的酸楚和尴尬。 他用手指捏住顶端,报复似的把金属棒一气呵成地拔出。韩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攀上延迟抵达的高潮,jingye并没有喷涌而出,而是像裱花袋里挤出的奶油一样,一点点从饱受摧残的马眼里涌出,在前端堆成浓稠黏腻的精团,被高启强利落地用舌尖卷起舔净。 他把那团浓精吐到手心,指尖蘸了蘸,探向自己的身后,就着jingye简单扩张了几下。感受到自己的后xue进入状态后,他起身走向被机器不间断的冲刺搞得一塌糊涂的黄江,把对方从高速肆虐着的炮机上取下来,拖到韩东眼前。 “第二局,我们三个一起玩。”他将之前漫不经心插进黄江体内的按摩棒一把抽出,趁xuerou还没闭合的空隙,托着那两瓣泛红的臀rou,把黄江的后xue压上韩东再次挺立的yinjing,引导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黄江因又一次被完整填满而整个人瘫软下去,靠上身后的胸口,枕着韩东的肩膀小声呻吟。空荡荡的雌xue随着下坠的冲击可怜兮兮地碰撞出一点稀薄的液体,刚刚颤抖着试图开合喘息,就被另一口肥屄吻住。 高启强将自己的后xue套在刚刚不断折磨黄江的炮机上,自虐般把速度调整到顶峰后,一把揽住黄江的后脑,把他从韩东身上拽起来接吻。他一边颤抖着收缩xuerou,承受来自身后非人物体的高速撞击,一边和黄江像恋人般亲密地唇舌交缠,啜饮在彼此舌底堆积的津液。二人饱满丰腴的阴阜狠狠撞到一起,汗水和yin液让两团肥嫩的阴户软rou黏腻地粘合住。覆盖在耻骨上的脂肪颤颤巍巍地互相挤压摩擦,让两人发出绵长而诱惑的呻吟。 被性欲冲昏头脑的黄江一边任由高启强用yinchun包裹摩擦自己敏感的rou粒,让两口翕张的肥厚rouxue蠕动着吮吸彼此溢出的爱液,一边自顾自地用韩东的yinjingcao干自己的后xue,让两瓣臀丘不断撞击着韩东的胯骨。原本并非用于交合的xiaoxue此时yin荡地拼命蠕动翕张,把yinjing一点点吃得更深,再像榨精杯一样剧烈收缩着承欢。他感到自己被yindao和肠道同时传来的强烈生理刺激和情感输入前后夹击着,高启强和韩东二人仿佛在隔着他的身体互相发泄,几乎要把他变成一个双方情欲交汇转换的中转站。他被迫展开自己的两处蜜xue,用自己的身体贯通支撑起韩东和高启强互相攻讦质问的唯一通路。 见黄江温顺地舒展开身体,丝毫没有反抗挣扎的意思,高启强双手松开发丝,维持着二人接吻的姿势,转而抚上对方胸前两团颜色逐渐加深的乳晕,手心随着两口雌xue互相交合拥吻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掌心里两颗逐渐变硬的rutou。黄江也被他牵引着胡乱抓上眼前两颗高高挺立的乳首,刚要动作就被身上四个敏感地带传来的强烈快感夺走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勉强用指缝夹住rutou的根部,糊弄般拉扯几下。 快感还在不断累加。黄江和高启强的四口嫩xue都大方地敞开,成为情欲的入口被不断使用着。正当他们以为自己将维持这种频率逐渐抵达终点时,被束缚的韩东突然将身体的重心前移,一改被动的姿态,一口咬住黄江后颈的同时用力挺胯,把交叠在一起互相抚慰的两具白皙胴体顶得连连向后退去。 黄江尚且有高启强作为缓冲带,而后者则退无可退,大开的臀瓣直接撞上了身后高速冲刺的机械。脆弱部位突如其来的深度入侵让高启强一时间浑身发软,只有上半身躯靠黄江支撑着,下身无力地跌坐到底座上,后xue被迫把高速运转的按摩棒全部吃下。在他含着黄江的舌头,被身后的撞击捣弄得失神时,不由得自暴自弃地想到,明明刚刚还在用这物件折磨别人,现在转眼之间就轮到自己受难,真是天道好轮回。 三人之中被持续折磨最久的黄江率先撑不住了,受伤的后xue早就超过了耐受的极限,又开始渗出血丝来,敏感的会阴被韩东的囊袋撞得红肿,身前的雌xue又被高启强的yindao口压住灌溉,再加上舌头被含弄,乳首被拉扯,他的体力终于达到极限。 顶峰来临时,他狼狈不堪,两片yinchun被撞得外翻,敏感的阴蒂压在高启强尿道口的缀饰上,yindao内的rou壁不断抽搐着吞下两口雌xue磨出的爱液,后xue尽职尽责地绞住yinjing,拼命收缩压榨。快感如此强烈,他却只能有气无力地发出一点气声,然后彻底在最后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黄江的崩溃宛如反应链的引发点,连锁带动在他体内动作的韩东也攀上巅峰,咬着他的后颈抵在肠道内射精。高启强则比二人推迟许多,仍在失去意识的黄江身上自顾自地寻欢作乐,直至感受到身前二人微微抗拒的抽动时,才意识到第二局的胜负已经揭晓。 这场诡异的游戏终于来到了最后的时刻。 “各自一胜一负,平手。第三局,给你二选一的机会。”最真实的目的往往隐藏在最后压轴出场。高启强把黄江软瘫的身躯挪到软垫上,背对着韩东说出最后一局的游戏规则:“是接吻,还是回答一个问题?”故意省去了句子的主语,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多几分底气。 最后的这局,不论哪个选项与前面相比都形同儿戏,让人想起为了获得他人注意而肆意玩闹的孩童,直到折腾得自己满身都是脏兮兮的污垢,才扭捏地拿出珍藏在手心里的宝物,特地展示给前来发难的人看。 被两局游戏折磨到只能不断喘息的韩东头也没抬,斜着眼睛从杂乱的发丝下瞥他。待他说出最后一局的游戏规则后,仍旧像没听见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心里闪过不知是庆幸还是酸痛的感受,高启强默认他做出了选择。这一次他强迫自己直视那双眼睛,看着那双傻愣愣的,诚挚的眼睛习惯性地三下一组眨动着。韩东那天因贸然靠近而被保镖按在地上时,也是用这种独特的频率对着他真诚又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仿佛世界上只有他的目光最重要。该死,为什么又会想起自己心血来潮的那天呢? “你答应过的……要和我一起生活……还要一起去很多地方,要带我去看你故乡的雪。”他狡猾地改变了要约双方的位置,明明是他昏头昏脑地许下的承诺,现在却反变成韩东答应了自己,“假如……我是说假如……”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能回忆起那晚的每一个细节,进门时迎面而来的人间烟火气,厨房里手忙脚乱烹调美味的背影,一大桌丰盛晚餐可口的滋味,沙发上一次次的拥吻和试探,浴室里浸在热水中的交缠和告白……不能再想下去了,胸口涌动的那股滋味已经快要失控。 韩东还是一声不吭地静静看着他,没有打断也没有回应。他厚着脸皮把这当做默认,强迫自己大着胆子继续问道:“……假如我在当时就告诉你真相的话……你还会答应我吗?” 回应还是沉默。只是这回即使是他高启强,也再无法厚着脸皮把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当作默认。 他耍赖般撕咬上韩东的嘴唇,仿佛只要假装最开始自己代替韩东选择的就是接吻,就可以撤回那条抛出后无人回应的问题,也就永远不需要去面对那个未说出口的真实答案。 捧着韩东的脸,他像个疯子一样索取对方紧闭的双唇。没有回应的亲吻是一场尴尬而漫长的独角戏。但即使狼狈至此,也要用行动封锁掉所有被拒绝的可能。仿佛只要听不到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他就可以继续装作毫不知情,心安理得地享受这长达半个多月偷来的回忆。 这个自娱自乐的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水痕都彻底干透了。 “……你走吧。”他说着这样的话,手指深深陷进韩东的肩膀,“我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