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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绞着衣角,如此坐了片刻,听周围传来一阵叫好,她眼前忽地一亮,连忙问:“说完了?”陈生说:“没有。”闻言越河县主轻咳一声,随后拿起了一旁的茶杯本想以此掩饰尴尬,可在茶水入口后,移开茶杯的她又叫了一声。陈生听她惊呼扭头去看,发现茶杯上有着墨痕,他顺着县主葱白的指尖看了片刻,在县主检查自己手心的时候他刻意瞥了一眼,发现县主的手心中写着,第一步是什么,第二步应该去哪儿,第三步又要说什么……而回忆一下越河县主从入陈府到现在的表现,陈生发现她做的每一步都能与那上面模糊的小字对上……仔细想想,这完全就是一套完整的约会流程。只是走流程的人比较娇憨,完全没有走出谈情该有的甜蜜。想到这里陈生扶住额头,而此刻越河县主皱着脸,捧着掌心看了许久,实在不知之前掌心里还写了什么。她有些为难,加上被茶楼吵杂的环境弄得心烦,干脆说:“算了!今日就这样吧,你接下来也有事要忙,我就不闹你了。”不想再玩了的越河县主直接与陈生说:“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何要查水祸之事?”陈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他放下银子带着他们离开了茶楼。他在下楼时小声说:“我有我的缘由,县主不会又不想说了吧?”越河县主拉着陈生他们走了许久,目的达成却又不说只会令人生厌。懂得这点,她自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不是不想说,只是我在想你查这事做什么?”她在走出茶楼之后站在街口拍了一下手,说:“当年水祸之事闹得不小,若问书写此事的卷宗……确实是没有了,不过你应该也知道,当年的东州刺史(详情在41章)下狱离世,刺史之职自然是空了下来。”越河县主说到这里,见一辆挂着金玉铃铛的马车走来,整理了一下衣物:“你也知道,刺史之位不可能有空缺,特别是东洲地处复杂,部族诸多,刺史与地方都督与互相掣肘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因此东州刺史的罪书一呈上,朝中就定下来新的刺史。”陈生见马车停在几人的面前,知道越河县主多半是累了想回府,也不磨蹭,直接切入问题所在:“新任刺史是谁?”“就是东洲刺史身旁治水有功的原佐官。”说这话时越河县主登上马车,等入了马车,她撩开布帘,露出那张明艳的脸:“你知道那佐官是谁吗?”其实这事陈生心中隐隐有了底,但他还是问了:“是谁?”“当朝中书令的祖父——李尹。”第113章气死越河县主的意思明了。其实李尹是谁对陈生而言并不重要。陈生清楚,越河县主此刻想要告诉他的不是一个属于过去的名字,而是在暗指某些事情,并且特意提及对方如今的权势,以此来警醒陈生。而百年前水祸一事另有内情这点陈生早就有所察觉,毕竟之前那位婆婆说过,百年前水灾严重,当时的东洲刺史治水不力,不止没能控制灾情,甚至还借着水祸的由头与相好的青楼女子联手害人。最后这件事被愤怒的百姓得知,害人的青楼被一把火烧了,作恶的刺史也死在了牢中。而后冤魂成了地缚,牵扯出赤鸿尊等人。此事表面上看是百年前的刺史能力不足,心思阴毒。青楼女子害人性命,以命偿命似乎并无不妥。可刨除掉这些听来的传闻,潜藏的实情却是死者有怨。而有怨就是有冤,想来原东州刺史伙同青楼女子害人的事情必然不像外人所传那般,百年前的这群人八成是含冤而死。那么是谁害了她们?害他们的人是否从中得到了什么?如此一想,自然会想到此案中唯一的受利人。也是把原东州刺史推下马的人——李尹。如今朝中中书令的祖父,百年前原东州刺史的佐官,后任东州刺史,升任为左相的那位贵人。而李尹最起初的资历就是治水有功。想来百年前的那场水祸,完全成了这人上位的踏脚石。这样一想,越河县主此刻提起李尹是什么意思便很明显了。毕竟朝中为官者,或多或少都有自己上位的手段……想通这点,陈生眼睑上抬,“谢县主告知。”越河县主还是那个娇憨的模样。也是听不出陈生是什么意思,她想了想,眼神纯真,话语犀利,用一种极为矛盾的神情说:“你先别急着谢我,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她说到这里难得的收起笑意:“朝中人多数都是利益相关,而东洲不好管,能被放到东洲的都是有些本事的人,像是这样的人怎会看不出水位流势?就算想害人又怎需与青楼中人合谋?”这点陈生心如明镜:“县主说的有理。”“少来!这点事情你不会想不明白,你应该也知道有时候人们并不在意真相,他们只看重结果。而当朝者更是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当年之事早已有了定论。”越河县主听他如此说哼了一声:“也因有了定论,李尹才能借着东洲寻了一个出路。如今李家的子孙在朝为官,官任中书令,位高权重非常人可提,因此我在这里给你提个醒,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事。百年前的圣人都不在意,你又何必要去提一提看一看。”不知他们在说什么,郭齐佑听到这里一头雾水,只觉得这女子与之前多少有点不一样。京彦和莫严倒是多少听明白了,只是想着这事是陈生的事,他们不好插嘴。听县主把话挑明,陈生说:“县主放心,陈某只是有些在意,并未想要旧事重提。”“不重提就好。”害怕自己看好的夫婿执意在朝中树敌,越河县主说:“你应该也知道,现今修士皇权两不相干,有些事你知道不知道都没有意义。”她点着陈生,告诉陈生就算他认识修士,只要皇上太后不松口,一样是没有办法。不过见陈生态度很好十分识趣,她点到为止:“行了,不说了,明日再来寻你,省的说多了你又厌烦。”她说完这句直接吩咐车夫离去。目送那辆华贵的马车远走,陈生背过手沉吟片刻,而后他与郭齐佑等人买了一些结拜用的东西,很快回到陈府。回到陈府时陈生见薛离不在院中,好奇地问了一句薛离去了哪里。陈五闷声回答,而得到了薛离回到房间的答案,因放不下自己的身体,陈生转身往房中走去。逛街的四人在入府之后全部分开。京彦回到客房,因无法用薛离的脸去乾渊尊面前报平安,所以想写封信送出,以表自己无事。陈生回到房中时还不知自己的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因方才县主的一番话他心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