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清白(已补h)
第六章 清白(已补h)
一阵风带着春寒,将窗户拉得更开。 钟岁凛打了个寒颤。 “着凉就麻烦了…”楼长旍自言自语。 还是把钟岁凛领回了床上。 读书人修身养性,床板和腰板一样直,床褥几乎不存在,楼长旍膝盖碰到床板,“嘶…”得一声呼痛。 眉头皱起,可能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睡这么硬的床。 “咚咚” 有人敲了两下窗框,钟岁凛发现,刚刚敞开的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同样没有声音。 钟岁凛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随即再次闻到了兰花的香气。 楼长旍见他一脸困惑,解释道:“兰庭负责保护我的安全,只是在附近,不需要在意他。” 窗边的黑色人影一动不动,站在窗檐上面。 不需要…在意他? 钟岁凛呼吸变得困难。 不是因为窗外的兰庭,而是此时此刻,楼长旍拂开了他的寝衣,咬住了他的喉结。 像兽类咬住自己的猎物。 随着楼长旍吞咽口水,缓慢地吸吮。 直到她伸出了温热潮湿的小舌,用舌尖描出喉结的形状,从山峰荡过,又向山峰席卷而来。 钟岁凛的嘴巴微张,脖子顺从地仰着,闭上眼只能看见一片空白。 只是咬了两口喉结,他的乳珠就偷偷硬了,成了半熟未熟的暗粉色果实。 失去了衣物的遮挡,很会写字的手指,试图去遮盖自己逐渐放荡的身体信号,尽管只是徒劳,如何都会被看到。 察觉喉结被放开,本能地向上去追寻,脖子仰得更深了一些。 好贪心。 身体的主人却没有发现过自己的空虚,还以为这已经是快活的极限。 楼长旍心里感叹着,楼长礼的眼光真是毒。 独到。 想到自己的迎合,钟岁凛不禁脸颊发烫。 楼长旍突然说:“状元郎,接下来的几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 “否则…” 钟岁凛的头皮骤得发麻。 被攥住了。 身为男子,很难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但是平日晨间才会有所起伏的地方,蓦地被人抓住,像是被扣住命门,一时开始紧张。 “本宫就阉了你。” 手指稍稍用力,加以威慑。 楼长旍很满意钟岁凛现在的眼神。 如果说之前还是含情脉脉,眼光潋滟,现在的眼神里面就只剩下了惊慌和抵抗。 这才对。 半夜遇到采花贼上门,就算知道她是楼长旍,又给摸又给咬,这才不正常。 钟岁凛甚至看到了一丝寒光闪过,接着就抵上了自己的喉咙。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除了点头,他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 钟岁凛看着楼长旍的眼睛,刚刚明明对他还很温柔,不和现在一样,眉头皱起,像在审犯人。 委屈的酸涩突然在胸腔翻滚。 “第一个问题,你与江都莫家是什么关系?” 江都莫家? 为何此时公主会提起莫家? 钟岁凛不明所以:“莫家是家母的娘家。” “陆既尘是你何人?” “公主认识在下的表哥?” 这人不像会说假。 楼长旍心里开始盘算。 也许楼长礼那个狐狸,心里想的与她一样,这件事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去做。 钟岁凛不得不承认,陆既尘随他的母亲,生了一副顶好的皮囊,一个眼神就能勾得人心里发痒。 虽是他的表哥,但是为人放浪,他很是不喜,所以素来少与他交往。 难道公主… 果然自己不是公主喜欢的类型吗?! 楼长旍做好打算,见钟岁凛正在神游。 接着问他,“陆既瑶呢?” 钟岁凛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既瑶是在下表妹,也是陆既尘同母的胞妹。” “既瑶?” 早年间听闻公主男女无忌,钟岁凛听到她对表妹的名字也感兴趣,不禁有些受挫,并没发觉有何不妥。 “两年前在下姨母曾想为我和既瑶定亲,有道士上门说,在下命格与既瑶相冲,很可能会耽误她的性命,姨母听完立马作罢,所以现在既瑶身上并无婚约…” 如果你喜欢的话… 楼长旍听他唠叨半天。 楼长礼给的册子上没写这些,只是她查到了陆家兄妹二人,与江都一案有所牵连,才来找这个笨蛋状元确认。 什么定亲和婚约,听了觉得烦。 手上的力不自觉重了。 钟岁凛倒吸一口凉气。 勃起了。 怎么会。 现在又不是晨间。 立夏已过,寝裤和亵衣都是极薄的,被茶水浸过,即使没有脱去,也几乎没有隔阂。 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慢慢在楼长旍手里膨胀起来,很容易就能感受到真实的分量。 “陆既瑶也摸过这里吗?” 楼长旍一脸认真。 钟岁凛本来被匕首吓白的脸蛋,被楼长旍的话羞得通红。 “在下和表妹…是清白的。” 这事既瑶怎么可能… 钟岁凛的脑袋从没这么不中用过。 “清白?” 楼长旍轻巧的手指收拢,将勃起的顶端圈起,勒得嫩rou充血,再猛得滑向底部,听到钟岁凛低声呜咽。 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下体像烧起来了一样,胀得发疼,比揪扯乳珠的刺激强烈无数倍,想起窗外还有兰庭看守,钟岁凛丢脸得想落泪。 “本宫和状元不清白吗?”楼长旍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用掌心摩擦着脆弱的顶端,一股区别于茶水的透明晶莹液体涌出,再次濡湿了亵衣。 擅自开始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钟岁凛连连点头,又摇头。 “我怎么可能…让人摸我这里…呜…” 好过分。 是因为更喜欢别人,不想与自己成婚吗? 钟岁凛难堪地闭上眼睛,泪珠滚落,丰润的嘴巴微张,克制不住轻喘。 “很漂亮哦…”楼长旍的声音像带着魔力,蛊惑钟岁凛睁开眼睛。 什么…漂亮… 隔着亵衣,楼长旍手指撩拨,上下撸动着他的roubang。 干净的茎身挺直,像他一样,害羞的时候只是打颤。 看着眼前这个向来禁欲的状元郎,带着少年气息的青涩身体,此时慢慢在她的指尖变得酥软,敞开心门,任由她这样玩弄。 楼长旍的坏心眼,并没有彻底满足。 这么好看的身体,还可以再破碎一点。 “本宫很喜欢状元这样…” 这样哭。 果然她的小状元颤抖着泄出来了,泪水止不住。 她说喜欢。 喜欢自己这样。 钟岁凛的心像被坠入了粘腻的花浆里,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再从里面爬出。 干脆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