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受孕(吸奶/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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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甚至不能称之为完整的人,两只rufang,肩膀,腹腔,以及大腿,全是空心,只留一层薄薄的rou皮。 内部挤满了成千上万只青白色的rou虫,像是死后腐烂的尸体,爬满了白色的蛆虫一样,但她确实是能行动的。 初见姜灵槐时,她穿了一身对襟长衫,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白嫩的手臂。 现在看来,只有露出的那部分是完整的。 整个人变成了虫子繁殖的场所,躯干像只盛满大米的容器。密密麻麻的虫子随着胸口起伏,像波浪一样翻涌。 陈砚清离得近,看得最清楚。 圆乎乎的rou虫不断攒动着,头部有一只小孔,持续收缩翕张着,仿佛是在呼吸。 “你,你这是……” 他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湿漉漉的凤眸盛满震惊,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些,都是我的孩子们。” 姜灵槐松开他的下巴,标致的五官距离他咫尺,如水般温柔的眸中划过一丝怜爱。 “来啊,摸摸它们。” 说着俯下身子,把胸前的两团筛子般的rufang往他肚子上贴。 !!! “不,不要!!”陈砚清惊恐,开始剧烈地挣扎。 姜灵槐抱着他,两只奶子贴着他腹部,密密麻麻的触感清晰传来。 陈砚清头皮都炸了,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望着她身上大片大片的rou虫,仿佛这些虫子在他皮肤上爬来爬去。 姜灵槐扭动腰肢,身下那根rou棍还插在他身体里,在宫口踌躇着,反复轻轻顶弄,希望他给一个机会。 “放开我!……”陈砚清极力抵抗,全身肌rou都绷紧了。 姜灵槐无从下手,感受着他强烈的抗拒情绪,她似乎也在斟酌。 忽然,她笑了笑,松开陈砚清。 “刚开始,我也曾感觉很恶心很可怕,但看习惯后便不会了,甚至还觉得蛮可爱呢。” 姜灵槐捏着两根手指,从胸前抽出一只虫子。 rou虫在她指尖扭动,白白胖胖的身躯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一种半透明状态。 “这是螟蛉,与人类卵子结合后的虫卵大规模寄生在人体上,替换掉原本的器官。”姜灵槐说,“这具身体两百多岁,还能正常行动,多亏它们的功劳。” 她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继而感叹道:“没办法啊,人类的身体实在太不中用,不然我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 “长生可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我可是为此付出了许多呢,不要否定我的努力。” “……”陈砚清咬牙沉默,眼中的厌恶丝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姜灵槐并不在意,耸耸千疮百孔的肩膀,道:“原本是我自己来生的,但前段日子,我的zigong衰竭了,只能到处找zigong借用。附近的女人早已被我借光,刚巧,你们二人来了。” “我很好奇,螟蛉和名器结合会是如何呢。” “我不要。”陈砚清果断拒绝,声音虚弱,有气无力。 不知为何,他感觉力气逐渐被抽空。在如此危险的境遇之下,困意仍止不住绵延。 他用力咬破舌尖,腥甜在口中蔓延,剧痛令他一瞬间清醒。 “这由不得你。” 姜灵槐打了个响指,束着陈砚清手脚的藤蔓随之一紧,刚稍稍放松下来的束缚又变得紧绷。 她的手指在陈砚清周身游走,指尖轻抚几个敏感点,有意无意地挑逗着。 同时,下半身开始挺入,rou棍顶端在紧致的xiaoxue内壁摩擦,模拟roubang反复进出的状态。 “我想,你的身体并不受你控制,只要我不断给予刺激,你高潮打开宫口只是时间问题。” 姜灵槐柔软的手掌握住了他分身,温热的掌心将粉红的rou茎包裹住,缓缓上下撸动。 另一只手则用指尖轻轻抠弄着铃口,坚硬的指甲反复摩擦着细小的孔洞,渐渐渗出一丝清液。 “毕竟,炉鼎就是这样使用的,对吧。” 她这话说的没错,在她的撩拨下,陈砚清这副身子确实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即便是看着她这副虫巢一般的躯体,理智仍抵不过生理反应。腿间的yinxue渐渐流出花液,分身则在持续抚弄下变得挺立起来。 “唔……”陈砚清无话可说,羞耻地闭上双眼。 被当成器具一样使用,他此时恨极了自己这副yin荡的身体,但却又无能为力,甚至连最基本的反抗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姜灵槐继续推进。 “停下……别碰我……” 陈砚清的喘息声变得粗重,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否则……我定不会让你如愿。” 语气异常强硬,并不是平常的哀求。 “哦?被我绑成这样,你又能如何?”姜灵槐秀眉微挑,有一瞬间的讶异,“不会是……咬舌自尽吧?” 陈砚清偏过头,唇抿成一条直线。如此表情看上去,像是被说中了。 姜灵槐愣了一下,旋即绽开一抹笑:“天啊,陈师叔,你真是……太可爱了。” “咬舌自尽大多死于窒息,其次便是失血过多。先不说你能不能咬断,你觉得,我会放任你不管吗?” 指尖沾了点yin水,轻轻点了点他克制的唇角,随即撬开唇瓣,伸进口腔。 微涩的手指在他口中不断搅动,玩弄着温软湿滑的小舌。 “唔……” 陈砚清扭头挣扎,唇边溢出透明的唾液。墨黑的瞳孔涣散一瞬,突然惊醒。 随即狠狠一口,咬在她手指上。 “嘶!”姜灵槐吃痛,这才收回手。 “哈……哈啊……”陈砚清大口呼吸着,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 “……咬不断我便用力咬,伤口每凝固一次,我便再咬一次,直至……血液流尽为止。 “……你要试试吗?” 陈砚清眼神定定望着她,一双眸子清冽凛然,目光灼灼guntang。 唇边流下一缕鲜血,那是她的血,但她仿佛看见了陈砚清用牙齿生生磨断自己舌头之后,含着满口血对她笑的画面。 抓住他又如何,强迫他又如何,只要他不想,就算去死,也不会让她得逞。 姜灵槐被镇住,一时忘记说话。 “……没看出来,你还挺疯的。” 良久,她收起笑容,明显收敛了些。 避开陈砚清的目光,有些不情愿地把触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些黏连的汁液。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吗?” 姜灵槐在自己地盘吃瘪,心中难免有不忿,没好气地开口。 藤蔓的汁液内含雌孕激素,并且有一定麻痹作用,轻易被人体吸收。一柱香后人便会昏迷不醒,全身肌rou松弛,自动打开宫口,变成螟蛉孵化的温床。 她用这种办法弄过不少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到陈砚清这竟失效了。 “既然这样,当初你在云中井的时候,怎么没早点死了呢?”姜灵槐声音冷冰冰的,语气颇为不善。 即便如此,她明显也是忌惮的。 或许是生怕陈砚清真的玩个玉石俱焚,姜灵槐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像雕塑一样呆立在那里。 身上方才活跃攒动的虫子,也随之静止下来。 二人无声地僵持着。 “咚——!” 突如其来,一声巨大的闷响,像一只巨型鼓槌,重重擂在地面上。 整个房间都晃了晃,天花板灰尘扑簌簌下落,桌面上的东西也倒了,不少滚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响声。 姜灵槐有一瞬间的惊诧,随即反应过来,笑了起来。 “看来是小姑娘醒了,动静闹得还挺大。” “你说……小姑娘?”陈砚清大脑一片混沌,勉强捕捉到关键信息,“银砂?她现在在哪?” 姜灵槐斜了他一眼:“当然是和你一样,被我关起来了。” “什么?”陈砚清有一瞬间慌张,随即强行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不可能……以她的力量,你困不住她。” 姜灵槐扬起一抹笑:“我说过,我早就盯上你们了,自然有办法对付她,否则也不可能下手。” “小姑娘饿得不行,这会估计正在吃自己的腿呢。” “!”陈砚清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怎的,虽然没见到实景,可仅是听她描述,心中便一阵绞痛。 “你会把她怎么样?”他问道。 姜灵槐眼珠转了一圈,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对哦,小姑娘也有zigong,既然你不给我生,那我便去找她好了。” “小姑娘是个不可多得的药材,全身上下都是宝贝。我要将她肢解……头呢,就拴在这间房梁上吧。” “别!不要,你……别动她。”陈砚清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关心则乱,不管姜灵槐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潜意识里不想银砂受到一点伤害。 这一点转变被姜灵槐尽收眼底,她弯起眼睛,像只狐狸般狡猾。 随即强压下嘴角的笑意,装作不在意他的话,作势就要往门外走。 “那怎么办呢,我需要人繁殖螟蛉啊,否则我就要死了。” 陈砚清闭了闭眼,沉默良久,最终妥协。 “……我可以,”他发出一声极低的叹息,轻轻吐出几个字,“来吧。” 姜灵槐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 陈砚清没有选择,哪怕他心里清楚,姜灵槐说的话不可能是真的,就算是,银砂也不一定打不过她。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一想到银砂可能很难受,甚至仅是想想而已,他心里便开始抽痛。下意识地挡在她面前,不想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姜灵槐控制触手又插了进来,陈砚清微蹙眉头,轻哼一声,这次倒是没有反抗,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为。 望着那具密集恐惧症的身体,他感到不适。别开视线,目光呆呆地盯着头顶天窗的光,明亮,但照不到他眼底。 意识一旦松懈,昏睡的感觉瞬间侵袭上来。像无数次经历的那样,陈砚清感觉自己身体开始发热,逐渐不属于自己。 他隐约猜测到,是之前藤蔓的药液有问题起了作用。 视野被一片白光侵占,他放任自己睡过去。 “……唔……” 姜灵槐揉捏他的双乳,两团rou明显比之前涨大了一倍,像膨胀的馒头,鼓鼓涨涨的,乳尖通红,像即将要开的花骨朵。 “呀,陈师叔,你奶子变得好大,你要准备喂奶了。”姜灵槐揉捻他的乳尖,时不时用指甲狠刮一下。 “咚!” 震天地的闷响又传来,即将昏迷的陈砚清意识清明一瞬。眼前姜灵槐的身影消散又重聚。 “呃,哈……你在说什么……” 他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女xue是人为开发的,zigong都是后放进去的,怎么可能会像真正的女人一样分泌乳汁。 陈砚清全当是调情羞辱他的话,结果晕晕乎乎中,发现真的挤出了一滴白色液体。 姜灵槐眼睛一亮,像看见宝贝一样,迫不及待用嘴含了上去。 乳汁甜丝丝的,她不断抓挤揉捏,软乎乎的乳rou变化各种形状,rutou泵出汁液,入口即化,让人欲罢不能。 陈砚清感到她舌头反复舔舐着乳尖,过电的快感使他忍不住叫出声。 渐渐他发现,姜灵槐似乎不止一个舌头。 “呃嗯!” 左侧乳尖传来剧痛,针扎一样,似乎有一个类似长针的东西,从他乳尖孔洞里直直刺了进去,如同吸吮花蜜,在rufang内部抽吸着汁液。 姜灵槐抬起头,咧开嘴,露出极长的一根舌头。 舌rou鲜红,层层叠叠绽开,中心包裹着一根细长的尖针,似是虫类的口器,尖端流着乳汁。 她“吸溜”一声,将舌头缩了回去。 “好甜啊,陈师叔,好想把你的奶子豢养起来,每天都可以吸。” 姜灵槐双眼也变成全部黑色,昆虫一样漆黑反光,像桂圆。圆溜溜的眼珠凸出,整个人面部抽搐,变得不太稳定。 陈砚清瞳孔涣散,望着天花板,听不到她在说什么,意识已经所剩无几,变成烟,轻飘飘逸出天窗。 “咚咚咚!!!” 沉闷的重击,似乎带着主人的焦躁,顺着地板传了过来,将陈砚清的魂魄又拉了回来。 “这丫头……”姜灵槐狰狞的面目露出不悦,额角迸出青筋,“还没死吗,真够闹腾的。” “你说……死……”陈砚清半阖着眼,已经完全看不清姜灵槐,凭着意识强撑着唇瓣开合,“别杀她,银砂……” “呵呵呵,”姜灵槐望着他笑,“你之前还在寻找让她消失的方法呢,现在为何如此看重了?” “……” 陈砚清嘴唇颤了颤,似乎想要说什么,然而沉重的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浑身紧绷的肌rou也刹那间放松下来。 姜灵槐找准机会,捅进他宫口。 紧致温热的宫颈将她紧紧包裹住,像嘴一样向内吸吮。 她驱动rou棍在嫩滑的zigong内壁摩擦,探索着合适的着床点。 “噗叽——” rou棍尖端吐出大股大股白色粘液,内里包裹住粒粒分明的白色小颗粒,数以千计,一瞬间灌满了zigong。 陈砚清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微微鼓胀起来,他毫无反应,像具活着的尸体一样任凭摆布。 “咚咚咚咚咚咚!!!!” 猛烈的撞击声,比之前几次更为强悍,愈演愈烈,甚至整个地面都在摇晃,似乎是要极力冲破某种束缚。 “……” 每撞击一下,姜灵槐的面容便扭曲一分。 一张看不出人形的脸,橡皮泥一样反复拉扯,身上的虫子因为震动纷纷扑簌掉落,躺在地上挣扎扭动着。 “啊啊啊——该死!” 姜灵槐几近抓狂,声音尖利破音,剧烈的干扰让她无法维持人形,她努力定下心神,先办正事。 “噗!咻——” 陈砚清身下的巨型生物,瞬间如同气球一样瘪了下去,束缚着他手脚的藤蔓也变得萎缩。 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水分,仅一眨眼的工夫,那东西只变成一张扁扁的风干的树皮。 陈砚清重重摔在地面上,四肢僵直酸麻,一时间难以活动。 “砰!!!!!!!” 地下传来疯狂的震动,力道强劲,几乎要把他内脏震出来。 “——” 姜灵槐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吼,听不出是人声,更像是昆虫的尖嗥。 全身寄生的的虫子开始疯狂涌动,整个人身形膨胀了一倍。 她仰起头,两只眼球变得巨大血红,额骨向前突出,嘴角涌出涎液,层层叠叠的舌头长长伸向空中。 陈砚清模糊中,只看见她拖着即将爆裂开来的身体,踉踉跄跄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