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检查(固定/yindao检查/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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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清又醒了。 柔和明亮的阳光从头顶垂直泻进来,照亮房间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大房间,窗明几净,窗帘棉麻淡色,充斥着草木香气。 陈砚清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眼睛被黑布蒙住,布满紫色凸起的巨型藤蔓触感滑腻,紧紧将他手脚腕部包裹。 四肢从四个方向被扯开,整个人像只床单一样被拉扯着,平铺在这个不知是什么生物的平面上。 这个姿势处境令他十分没有安全感,熟悉而恐惧的感觉浸染每一个细胞。 加上视觉被剥夺,整个世界都是黑漆漆的,令他想到云中井底,不安全感更上一层。 他用尽全力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逐渐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在他附近停下来。 陈砚清吞咽了下,保守起见没有出声,但颤抖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嗯唔!” 柔软的腹部突然贴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并且很硬,和银砂平时摸他触感不太一样,这个更像是金属。 他这才发觉,他身上没穿衣服。 “陈师叔,睡醒了?感觉怎么样?” 姜灵槐站在他面前,轻笑一声,正拿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铜色器具,随手搁在他肚子上。 听见这个声音,陈砚清瞬间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努力平复了几口呼吸,忍受着不适的感觉,尽量用正常的声音问:“你……要做什么?” 姜灵槐没立刻回答,她这次换了一件纯白衣衫,轻便行动,并且戴上了发带,包裹住大部分头发。 整个人显得异常正经,仿佛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你不需要知道,安静躺着就好了。” 她的声音如同冬日的阳光,表面和煦,但实际没什么温度。 姜灵槐检查收拾好用具,目光移到这边来。 陈砚清身下的是一个巨型绿色生物,像章鱼,有许多藤蔓形状的触手。中间则是柔软圆圆的巨大球体,他就躺在这上面。 男人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全身都绷紧了。 看着这具如雕塑般光洁白皙修长的身体,每一根线条都流畅恰如其分,黑色长发倾泻下来,配上隐约的痕迹和此时的姿势,有种天神陨落被亵渎的感觉。 姜灵槐出神片刻,拉回思绪,勾了勾唇角。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不忍心这样对你的。” 说完,她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呃哈!” 来不及思考她的话什么意思,陈砚清突然身子一挺,清晰感觉有一根东西插进了他后xue里。 冰冰凉凉凹凸不平,似乎是缠着他手脚的藤蔓,粗糙的凸起剐蹭肠壁。 好在这东西并未深入,只是在他xue口前端扭动几下,“噗叽”喷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质感像树脂一样浓稠粘腻,其中混有凉丝丝滑溜溜的果冻状物,附着在层层叠叠的肠rou上。 陈砚清直觉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清晰感觉到,这东西正在被自己柔软的直肠吸收。 “这是……什么东西……”陈砚清听见自己的恐惧颤抖沙哑声音,“取出来……” “这是好东西哦,可以帮助你受孕。”姜灵槐说。 “什么……受孕?”陈砚清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这个嘛,我想想该怎么说……” 姜灵槐没有给他解释,兀自走到旁边洗了遍手,转而拿起那个手掌大小的工具。 那东西古铜色,被擦得锃亮,呈直角形,像只手柄,前端有三只棍子,像爪子,能上下开合。 她轻捏了两下,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等陈砚清反应,直接将工具前端插入他腿间花xue里。 “!……” 冰冷的东西插进xiaoxue,陈砚清倒吸一口凉气。 未知的恐惧爬满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抗拒,但藤蔓缠得死紧,他无法挪动分毫。 姜灵槐蹲下身,认真将工具前端向他体内推进,并且cao纵着金属爪上下扩张,层叠的xuerou被撑开,可以窥探到花xue深处。 深处漆黑一片,她从怀中掏出一粒小指甲大的坚硬果实,用牙齿咬开,顺着被撑开的空腔放入xue中。 那果实闪了闪,开始发出莹蓝色的微弱亮光。 xue内景象被照亮,一览无余,被无数次摩擦cao弄过的粉红嫩熟的xuerou内壁,随着一阵收缩,汁液横流,格外鲜嫩欲滴。 “你,你要做什么?” 体内被塞进异物,而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陈砚清止不住地慌张。 此时他像一个即将被肢解的小白鼠,姜灵槐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但不是大多数人那种欲望,而是把他当做一个有趣的实验品。 这种感觉让他回到了刚被改造成炉鼎的那段时间,陈砚清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 懂事的xiaoxue源源不断分泌汁液,倒是省去了润滑。姜灵槐继续向深处推进,注意到他颤抖的小腹,忍不住摸了一把。 “不是说炉鼎碰一碰就会有感觉吗?”她调笑道,“怎么,还没发情吗?” “……你……”陈砚清咬紧了牙。 姜灵槐埋在他两腿之间,一只眼对准了孔洞,清楚地看见了嵌在xiaoxue深处的圆形软rou,泛着饱满嫩红的水光,中间紧致的宫颈口紧缩着。 “这就是男性炉鼎的zigong吗……”她睁大眼睛,发出惊奇的喟叹,“真神奇啊,和女人的一模一样。” 姜灵槐控制着钳子继续扩张,xue口逐渐被撑成不规则的三角形,几乎能放下一个拳头。 周围蚌rou充血发红,透明的yin液顺着xue口和金属流出,滑落到后xue。 后xue里的藤蔓还在源源不断吐出汁液,灌满了直肠,陈砚清感觉有些腹胀,身体某处正变得奇怪。 姜灵槐简单擦了擦手,在旁边用物处取来一直羊毫笔,轻松探进他yindao内。 “感觉怎么样?”姜灵槐的声音传来。 柔软的笔尖在宫口扫来扫去,不断揉蹭挑逗,丝丝微凉,时不时戳进孔洞,惹得陈砚清一阵战栗。 “嗯!哈啊,停下……” 作为隐私入口最深处的脆弱zigong,此时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陌生的空气持续灌入,竟生出一丝诡异的快感。 他不是很好受,想夹紧双腿却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白皙的脖颈青筋凸出。 “作为炉鼎,最有价值的便是这只女xue和zigong了。”姜灵槐有些意犹未尽地收回毛笔,“我原本是打算把它刨出来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需要让你受精,简单来说,就是让你怀我的孩子,并且把它生下来。” 姜灵槐话音落地,见他迟迟没有回复,于是转头看去。 “不要……”只见陈砚清紧紧皱着眉,看上去似乎很痛苦,“拜托你……不要遮住我的眼睛……” 漆黑的布条严丝合缝,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无边无际的黑暗,仅在夜晚出现的梦魇又浮现在眼前。 他根本听不清姜灵槐在说什么,存在于过去的已知的恐惧已经远远超过了眼前未知的恐惧。他意识一片混沌,急迫需要一点光线。 姜灵槐不明白他的经历,只是笑笑:“接下来的事,你看不见会更好。” 她握住堵在陈砚清后xue的藤蔓,手上微微用力,“啵”一声将其抽出来,带出黏连的银丝。 透明的粘稠胶体,中间混杂着果冻状的凝固物,和肠液混在一起,变得晶莹闪亮,像芦荟胶。顺着未闭合的菊xuexue口,缓缓流至臀缝。 “这味药很宝贵,不要浪费了。”姜灵槐用手指刮了刮多余的液体,将它们重新送回xue洞中。 接着目光又放回到花xue,xue洞已经扩张完毕,正空虚地流出汩汩yin液。 她抽出撑在xue中的金属爪,望着那只娇艳水嫩的roudong,稍稍迟疑。 “唔……应该是用这个吧。” 姜灵槐解开腰带,扯下纯白半裙,一只檀褐色的东西从她腿间伸了出来。 是一根长长的管子,像木色的触手,又像根被抻长的rou棍,表面油亮反光,蛇一样扭曲着。 rou棍尖端有一道微小的裂口,露出一抹白色来。内部似乎不是空心,而是紧紧包裹着什么东西,隐约看见有圆形小颗粒状凸起。 姜灵槐握住这根东西,将它塞进陈砚清xue中。 进入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一瞬清明,自身的灵力脉络疏通,如河流般交错展现在她眼前。 这种感觉持续了几秒便结束了,虽然很短,但足以令她惊叹。 “嚯,真是神奇,”姜灵槐眨眨眼,显然有些意犹未尽,“不愧是名器。” “哈嗯……” 陈砚清呻吟一声,他仍陷在梦魇中,深深与之纠缠。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了薄薄的冷汗。 姜灵槐控制着rou棍,穿过湿热的甬道,继续蜿蜒着伸向花xue深处,直至rou棍前端触及到柔软的宫口。 与此同时,陈砚清身体一震。 “呃!……哈……顶,顶到了……” 不知梦到了什么,他的身体开始瑟缩,雪白的腰腹肌rou绷得紧紧的。 “顶到……嗯……zigong了……哈啊,我……我的……” 陈砚清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眼,看上去非常不情愿,每说一个字便咬住下唇,断断续续才吐出完整的话。 看样子,像是有人在逼他说出这些话。 姜灵槐愣了一下,随即停下手中动作,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我……是,嗯……是……母狗……唔……” 挣扎半晌,陈砚清声音逐渐哑下来,染上了明显的哭腔。 呼吸剧烈颤抖着,被禁锢着的手臂鼓起青筋,小腹十分轻微上上下下地晃动,仿佛是有人在cao他。 “……求……嗯呃,求……您……哈啊!……唔……” 下唇唇瓣遍布深刻的齿痕,唇瓣已经被他碾磨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蒙住双眼的黑布也明显洇湿了两块,液体痕迹渐渐扩散开来。 “cao我……呜……cao,母狗……求求您……” 声音越来越弱,最终,两行清泪滑下。 陈砚清瞬间泄气一般萎靡下去,不再出声了,只是痛苦地一下一下发出无声的抽噎。 “怎么办呢,陈师叔,”姜灵槐看着他这副屈辱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这个样子,真的是好可怜啊。” 指尖勾住蒙在他眼上的黑布,轻轻一扯。 “既然这样,那我便让你看吧。” —— 陈砚清睁开眼,大片光亮如同海啸涌入眼中,刺得他双眼发疼,但还是努力睁着双眼,劫后余生一般死死抓住这片光明。 他脸色苍白,一双凤眸湿漉漉的,眼下通红,明显是刚哭过。 眼中仍弥留一汪春水,轻颤睫羽,一颗剔透的泪珠滚落下来。 “你……”他看向姜灵槐,声音仍有些抽咽,“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太让人心疼了。”姜灵槐俯下身,抬手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水。 “来吧,看好。” 接着,芊芊玉指移到胸前的衣带上,作势要解。 预感她即将要做什么,陈砚清蹙起眉,不自觉地偏过头去。 “是你自己要看的。”姜灵槐硬生生将他的下巴扳回来,声音明显冷了几度。 陈砚清被禁锢着,眼珠不敢移动,只能眼睁睁盯着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胸前的两只—— 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并且孔洞其中挤满了数千只白色rou虫不断攒动的,ruf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