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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张扬的红色跑车嗡鸣着引擎来到白耳身边。秉然西按开车门,从车里探出金色的脑袋,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小白耳。”白耳坐上车,车门合上。车里很温暖,让白耳渐渐感到安全。他对秉然西露出一个带着感激的笑容:“谢谢你。”秉然西以为他是在谢谢自己带他出去玩,便说:“没什么,早就想邀你出来玩啦。”他从后座拎过来一个小袋子,放到白耳怀里,“给你买的。”白耳愣了一下,打开袋子一看,是一个小巧可爱的白色奶酪蛋糕。“知道你容易过敏,就没敢买那些花的,只买了最简单的这个。”秉然西平缓地开着车,侧头对白耳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可以吗?”“可以,我可以吃奶酪。”白耳懵懵捧着袋子,小声问:“可是给我买蛋糕做什么呢。”秉然西偏头想了想,用很轻快的语气说:“提前的圣诞礼物?”白耳被他活泼的气质逗笑。他点点头,这时候也不想拒绝他人的好意,便说了句谢谢,然后拆开蛋糕的包装盒。一股甜香柔软的奶酪香气混合着醇正饱满的蛋糕气味在车厢内散开。白耳取出叉子,拉下口罩,把蛋糕拿出来放在腿上,小口小口地吃起来。秉然西咽了咽口水,被蛋糕的香气勾起食欲:“白耳,我也想吃。”“啊?”白耳才吃了两口,听到他说想吃,便拿过蛋糕盒子要重新把蛋糕盖上,“那我把剩下的留给你。”“我现在就想吃。”秉然西朝他撒娇:“小白耳,你喂我一口嘛。”白耳有点脸红。他知道秉然西性格跳脱,可自己却不是这样。白耳犹豫一会儿,诚恳地说:“你还是到了以后自己吃吧,我现在喂你,会影响你开车。”“好吧。”秉然西有点不乐意地撅撅嘴,但也没有强迫白耳。他们很快到达酒吧门口。秉然西把车停好,白耳便把蛋糕递给他。秉然西看看递过来的蛋糕,又看着白耳,忽然笑起来:“白耳,你怎么这么乖啊。”白耳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秉然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吃吧,本来就是买给你的。”秉然西指指他怀里的蛋糕,“等你吃完我们再进去。”白耳只好又打开蛋糕盒子,开始吃起来。这回他吃得比较快,怕秉然西等久了。秉然西看着白耳,看了一会儿,忽然问:“白耳,你喜欢我吗?”白耳把一块蛋糕放进嘴里,闻言下意识点点头。秉然西逗他:“喜欢我哪里?”白耳放下叉子,想了想,说:“你的眼睛很好看,性格也很好。”比张敛好多了。“我也喜欢你,白耳。”秉然西的眼睛亮亮的,下一句话,问:“那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白耳懵了。他吓得蛋糕都没心思吃,把叉子放到一边,谨慎地看了看秉然西,发现他虽然笑着,目光却很认真,也很温柔。白耳在脑子里组织很多次语言,才用非常委婉的方式对秉然西说:“我说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秉然西垂下眼帘,说:“好吧。”像个被主人拒绝摸头的金毛大狗狗。白耳捧着蛋糕,实在不知道怎么办,说:“对不起。”秉然西抬头,又笑起来:“道什么歉呀。”他按开车门,重新恢复神采飞扬的模样:“走,玩儿去。”白耳没想到他变脸这么快,他一头雾水地被秉然西从车里拉出来,开始怀疑刚才的告白是不是也不过是逗他。酒吧内。“张敛。”莫菁今晚穿得很性感。黑色抹胸短裙,黑色丝袜裹住她笔直的长腿,一双细细的小高跟,修长的脖子上一圈黑色蕾丝项链。她端着一杯酒,站在张敛面前。酒吧里人很多,临近圣诞,大家都给自己放大假。舞池里人头晃动,鼓点震天。张敛在二楼楼梯口被莫菁拦住去路,站着不动。莫菁要去牵他的手,被张敛躲开。高大的男人没有多少耐性,问她:“做什么。”“干嘛不牵啊。”莫菁对他露出清甜的笑,软软地撒娇:“牵一下嘛。”“莫菁。”张敛再次避开莫菁伸过来的手,说:“我们分手了。”纤细的身体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莫菁摇摇头:“我还没答应呢。”张敛没理她,脸却偏到一边,侧面的轮廓看起来英俊又疏远。“是不是因为白耳。”莫菁抬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敛,问他:“你是因为白耳和我分手的,我知道。”张敛依旧没有说话。“你不是喜欢女生吗,张敛。你只和女生谈恋爱啊。”莫菁像在自言自语,“你不喜欢男生的。”可张敛已经完全没听她说话了。他看到在另一侧的楼梯附近,秉然西顶着引人瞩目的白金色头发往人群里钻,后面牵着白耳。张敛的瞳孔在那一刻微微收缩。他看着秉然西把白耳拽进舞池,回过头和白耳笑着大声说话。他们像两尾游鱼汇入鱼池,被人群推挤着向前。白耳还穿着浅色的高领毛衣,忽闪的灯光将他的皮肤照得雪白,照亮他飘忽乱转的水润眼睛,以及因为紧张而抿起来的、柔软的嘴唇。他那么单薄,看起来慌忙没有依靠,好像一片落进深潭的羽毛,水波轻轻一推,就要被推走。“小白耳!好玩吗!”秉然西在白耳的耳边大声说话,以免音乐盖过他的声音。白耳快被吵死了,所有人都在他的旁边挤来挤去,白耳不得不扶住秉然西的胳膊,才不至于被撞倒。他不想弗了秉然西的兴致,便说:“还可以。”秉然西凑近他:“你说什么?”白耳只好提高声音:“我说,挺好玩的!”“咦,这不是小白耳吗。”前面的女生回过头来,是袁寄。她的身边还有顾焕,和几个白耳没见过的人。顾焕看到白耳,流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秉然西对顾焕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我请来的。”顾焕耸耸肩,敷衍地给了秉然西一个大拇指。“白耳,你怎么来啦。”袁寄挤过来,把他往自己人这边拉了拉,不让那些过于高大健硕的外国人撞到他。紧接着,又是一声惊呼:“白白!”白耳心想天啊,他头一回来酒吧,怎么净遇着熟人。杰西卡和孙朱凌奋力挤过来,看清真的是白耳,顿时大叫起来:“大佬,你也蹦迪吗!”陈淘淘和西蒙落后一步,看到白耳又是一阵鬼叫,一时间一大群人都挤到白耳这边,白耳差点被吵到窒息,舞池里又热,他还穿着毛衣,下巴上堆着口罩,白净的脸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