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公爹用角先生捅xue,查验是否偷野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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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你也别怪我做婆婆的!早上吃了饭就出门,到了现在才回来,你是不是去做什么不要脸的勾当去了?” 徐氏严厉的目光,紧紧盯着躺在软榻上的姚粉蝶。 “什么?娘~” 姚粉蝶忘记叫“妈”了,她嫁进夏家后,叫公婆“爹娘”,被大嫂二嫂和佣人们嘲笑了很久。 原来在城里,爹娘要叫成“爸爸,mama”才洋气! 姚粉蝶听得一头雾水,“娘,你说什么呀?” “我说~” 徐氏加重了语气,更加直截了当地质问,“你出门那么久,是不是出去私会野汉子了?” 仿佛万里晴空打了个大霹雳,姚粉蝶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委屈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天爷,婆婆可不能这么冤枉自己! 外出偷人,那是yin妇才做的事情,是要扒光衣物,骑着木驴游街示众的。 “娘···我···我没有,梅香她···她一路跟着我的!” 姚粉蝶伤心得,泪珠双行而下,悄无声息地流过她的瓜子小脸,滴落在胸前月色白的短衫上,湿了一片。 “姚氏,你就那么心虚吗?” 徐氏拿话激姚粉蝶。 “只不过是让你爸拿角先生插一插,看看有没有sao精流出来?你担心个啥?难不成真的有野汉子把精水射进你的肚子里了?” 面对婆婆一连串咄咄逼人的提问,年轻单纯的姚粉蝶毫无招架之力,唯有愁眉不展,默默垂泪。 姚粉蝶知道夏家的家规,自己外出,没有丈夫的陪伴,必须穿上贞cao带,回家后必须接受检查。 只是让姚粉蝶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这检查,是由公公亲自动手。 她听丫鬟梅香说过,一般这种私密的检查,平时都是让佣人桂姨来做的。 徐氏打压、治服了姚粉蝶,信心大增,势必要把小儿媳妇检查出个子丑寅卯来。 徐氏转向夏伯镛,殷勤地说道:“老爷,今个儿麻烦你亲自动手,检查一下,看看她那sao处有没有被野汉子光顾过?” 徐氏看到姚粉蝶流下了羞辱的泪水,仍然不为所动。 她喋喋不休地说道,“老爷,你得检查仔细了,可不能让她给老三戴绿帽子!免得老太太知道了,又骂我不心疼老三,连个媳妇都没给他看好!” 泪眼婆娑的姚粉蝶,为了自证清白,不得不躺在公爹小憩的软榻,继续撩起裙子,张大腿心,露出被戒尺打得红肿不堪的阴xue。 早知道出门回来,要被公爹用角先生捅xue验身,姚粉蝶宁愿老死在夏家,也不会一意孤行想出门了。 姚粉蝶看到婆婆说完话,把一个东西塞到了公爹的手里。 看清那物件的同时,姚粉蝶梨花带雨的小脸顿时就红透了,她认出那玩意是角先生。 在乡下老家成亲之前,祖母请堂婶娘把关于男欢女爱的那些事情,方方面面,给姚粉蝶讲了个透彻,教了个遍。 “姚氏,这也不能怪我,夏家的家规森严,我们做女人的,可不能污了夏家的名声!” 徐氏来到软榻前,继续说教,“姚氏,你把腿曲起来,方便你爸插你!” 姚粉蝶觉得自己的小脸,红得都要燃烧起来了。 婆婆这话太有歧义了,什么叫“方便你爸插你”,明明是公爹用角先生插好不好! 姚粉蝶知道,公爹是夏家的王,是夏家的皇帝,是夏家的主宰。 可当她看着手里拿着角先生走向自己的公爹,姚粉蝶真心害怕角先生会捅穿自己的小肚子。 这角先生,又粗又长,雕得栩栩如生,上面青筋凸起,看起来狰狞凶悍,比自己丈夫的阳物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姚粉蝶只能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细长的眼尾,挤出两颗晶莹的泪珠,缀在那里,分外妩媚。 夏伯镛手里拿着角先生,从椅子上起身,严肃冷漠地走近姚粉蝶。 他看似要查验小儿媳的忠贞,实则是他想亲自上手,探测一下姚粉蝶这口罕见的蝴蝶逼。 夏伯镛来到软榻旁,坐在徐氏为他准备的一张凳子上,凝视着姚粉蝶被责打得红艳高肿的阴xue。 活了四十三岁的夏伯镛,今天算是充分体会到“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的含义了。 小儿媳真是貌不惊人,逼惊人! 那么瘦弱的一个小人儿,却偏偏生了张大肥逼。 小儿媳腿心的两片yinchun,色泽娇艳,形状饱满,像极了两朵莲瓣,遮遮掩掩,呵护着rou缝里若隐若现的小花蕊。 在客厅的时候,夏伯镛看到小儿媳逛街归来的阴户,被贞cao带摩擦得通红。 如今,整个阴户被徐氏用戒尺暴打,莲瓣变成了海棠红,小蕊珠变成了石榴红,内里的两片蝴蝶小唇瓣,更是颤颤巍巍,竟变成了胭脂红。 躺在榻上的姚粉蝶,羞怯得扭过头去,双手半遮半掩住自己那个布满纤细绒毛的花xue。 自古以来,公爹和儿媳,总是要避嫌的,独处一室都不可以,哪有儿媳光着下身,展示在公爹眼前的! “咳~” 为了掩饰激动的心情,夏伯镛庄重地咳嗽了一声。 徐氏以为丈夫对羞哒哒的姚粉蝶不满,连忙训斥道:“小浪蹄子,又不是没被jibacao过,把手拿开,烂逼张大一些!” 徐氏脑子里灵光一闪,猜测姚粉蝶可能是害怕背上翁媳不伦的骂名,便开口斥责。 “姚氏,糊思乱想些什么呢?还有我在场呢,你也别矫情了,老爷是一家之主,理当由他来责罚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夏伯镛手里握着角先生,怔怔地看着那口艳若蒸霞的蝴蝶逼。 小儿媳的整个阴xue跟人一样,稍显稚嫩。 她露出的下半身,大腿和屁股均瘦削无rou,倘若假以时日,昼夜用浓精浇灌,不出三月,定能滋养得奶大臀肥的。 “老爷,动手啊!” 徐氏的催促,打断了夏伯镛的浮想。 夏伯镛捏着角先生的根部,把龟首抵在姚粉蝶湿漉漉的rou缝处,他看到小儿媳的身体惊颤了一下。 呵呵,好像说是已经十七了? 这姚家养在乡下深闺的孩子,也太胆小了! 城里十七岁的女子,不论是学生还是职员、女工,哪个不是被男人cao得蒂熟瓜烂的。 “啪~啪啪~” 姚粉蝶因为紧张,阴xue也缩得紧,老是不肯张口吞进龟首,被徐氏抽了两巴掌。 “放松!姚氏你个贱蹄子!你公爹只是拿角先生捅捅,他又不是要cao你,就你这种乡下货色,你公爹他看得上你吗?我呸~” 徐氏生气地谩骂。 姚粉蝶臊得小脸发烧,她咬紧牙关,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犟嘴,任由公爹手里的角先生在自己阴xue口左冲右突,乱凿一气。 急燥的徐氏爬上软榻,跪在姚粉蝶身边,两手一伸,掰住姚粉蝶的腿根就往两边压,两个拇指,狠狠地拨开两片蝴蝶嫩翅。 徐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姚粉蝶湿哒哒、颜色猩红的小sao孔总算露出来了。 “老爷快插!” 在徐氏的敦促下,夏伯镛把粗大的龟首,怼在水湿的rou孔处,旋转着往里戳。 姚粉蝶的花道,只被丈夫开拓过几次,而丈夫的yin根,比公爹手里的角先生尺寸要小许多。 现下,粗壮的角先生,把姚粉蝶的xue口胀得立马要开裂似的,辣痛异常! 姚粉蝶一双小手,紧捂着嘴巴苦苦硬撑,她可不敢让一丝呻吟溢出嘴角。 免得在公婆面前,落下个yin荡的名声。 “老爷,用点力气,捅不坏的!你刚刚不是都瞧见了,她喷了那么多的yin水,这乡下的土逼,sao得很呢!” 徐氏有些埋怨丈夫下手太轻。 其实,夏伯镛的手腕,差不多使了有八分力气,无奈姚粉蝶xue里面的媚rou层峦叠嶂,极力阻挡着角先生的钻探。 cao过无数sao逼的夏伯镛,百分百确定了小儿媳拥有一口绝世好逼! 如获珍宝的夏伯镛心情激荡,使出十分力气,猛捅猛抽。 姚粉蝶一口银牙,紧咬自己手背,尽管花xue疼痛欲裂,她仍然不敢乱哼一声。 花径狭窄紧窒,崎岖幽深,夏伯镛手里的角先生前行颇为艰难。 “咕唧~咕唧~” 七八分钟后,yin逸的水声终于响起,花液淅淅沥沥泄出,而角先生竟还有一小半露在xue外。 夏伯镛心神不宁,害怕生硬的假物损坏了这口珍贵的嫩逼。 他捏住角先生,胡乱往花道深处捅了捅,插了些阴液出来,并不见白浊,便松开手,从凳子上起身离开。 “老爷,还没插到底呢,这野汉子万一射得深,浊精自然不容易捅出来的!” 徐氏一边说,一边接替夏伯镛。 她握紧角先生的手柄,使出杀猪般的力气,往前一捅,婴孩手臂粗的角先生,终于全根没入了姚粉蝶的花径里。 姚粉蝶痛得直冒冷汗,眼泪汪汪。 一声苍蝇似的“嘤嗡”,从她咬紧的牙缝中漏出,随即便再次被她吞咽进了喉咙里。 “噗嗤~噗嗤~” 徐氏手握粗大的角先生,在姚粉蝶柔嫩的花道里蛮力抽插。 徐氏在自己的大儿媳和二儿媳面前,没有一点威信,她要给姚粉蝶立威,她要把自己在婆婆那里受过的窝囊气,全都撒给姚粉蝶这个小儿媳妇! 粗暴抽插持续有二十来个回合了,徐氏的手臂酸软无力,她才“忽”地一下,撤出嶙峋大棒。 花液随之倾泻,清亮透明,并无半点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