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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嫂二嫂被责臀,她被责打阴xue

    夏伯镛心潮澎湃,不禁暗暗称奇。

    他家的这个小儿媳,看起来瘦瘦小小、弱不经风的,谁知道胯下竟然生了口如此极品的好嫩逼!

    小儿子年轻没见识,不知道这逼的妙处,经常不着家,真是暴殄天物啊!

    “爸~妈~”

    一声清脆的娇喊从楼梯处的书房门口传来,打断了夏伯镛的浮想。

    姚粉蝶听出那是二嫂的声音。

    “爸爸~”

    方雪莹倚在书房门口,嗲着嗓子说道,“我和大嫂已经抄完《女德》、《女训》了,你和mama进来检查吧!”

    夏伯镛把手里的雪茄摁熄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径直走向书房。

    徐氏厌恶地看了一眼歪躺在沙发上的姚粉蝶,压低声音骂道:“还不快起来,张着你的sao逼,想勾引谁呢?”

    两处xiaoxue艰难拔出了象牙塞子,给姚粉蝶带来了一波小高潮。

    她还在云里雾里享受舒爽的余韵,被婆婆恶狠狠一骂,才回过神,赶紧起来系好裙子,跟在公婆身后,走进公爹的书房。

    书房里,夏伯镛端坐在大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徐氏拘着手,挨着丈夫的椅子站着。

    大儿媳文玉珊,二儿媳方雪莹,均弯着腰,翘着臀,两手撑在书桌前方的墙上。

    今天来请安的文玉珊和方雪莹,不约而同地穿着洋装。

    此时,她们洋装的裙摆,都高高撩到了背部,水晶连裤袜也褪到了脚腕处。

    姚粉蝶看到大嫂今天穿的是奶白色半透明内裤,二嫂今天穿的是紫粉色半透明内裤。

    大嫂二嫂都身材高挑,她们的腿,也是又细又直。

    让姚粉蝶纳闷的是,大嫂二嫂的腰,细得像柳腰,可她们的屁股,却又肥又翘。

    “老爷,玉珊和雪莹来了这么久,肚子也该饿了,快些执行家法吧,完了也好让她们早点回去!”

    徐氏对待自己两个亲生儿媳的态度,那是一脸的谄媚。

    这俩媳妇的娘家,虽然比不上夏家有权有势,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

    大儿媳二儿媳,都上过新学,人长得好看,据说学问也好。

    只是俩媳妇从未把徐氏这个裹小脚、不识字、随意打骂女佣的刁钻婆婆放在眼里,反正公公和自己的丈夫都看不待见她。

    “你,跪下!”

    徐氏回头看了一眼姚粉蝶,立马换了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大嫂二嫂罚板子,你跪在旁边好好反省!等会儿就轮到你了!”

    真是小娼妇生的儿子,也就配娶这种腌臜货。

    徐氏看着如花似玉的大儿媳二儿媳,心里暗骂着通房丫鬟生的三儿子!

    佣人周嫂拿着两把戒尺走了进来。

    “我来吧!”徐氏从周嫂手里接过戒尺。

    平时负责惩戒儿媳的,一般都是兰桂和周嫂,现在兰桂责罚梅香去了,徐氏决定亲自动手。

    徐氏和周嫂,一人拿了一把戒尺,开始狠抽文玉珊和方雪莹的屁股。

    只见两个丰腴的肥臀,在戒尺大力的击打下,rou波翻腾,半透明内裤的底部,隐隐濡湿了一一个小点,慢慢地,小点变成了小团,大团。

    “古来贤妇,三贞九节···”

    “不谈私语,不听yin音···”

    姚粉蝶一边听着两妯娌背诵《女戒》,一听默默数着板子,姚粉蝶心里边数到二十的时候,打板子的声音停止了。

    文玉珊和方雪莹,弓着身体,拉上透明的水晶丝袜,轻薄的内裤兜不住涌出的花液,亮晶晶的水滴,悄无声息滴在厚厚的地毯上。

    文玉珊和方雪莹,把又红又肿的屁股翘得老高,希望公爹能够看到她们的sao逼已经渗出yin水了。

    夏伯镛两手相交,按在小腹上,曾经把他勾得yuhuo翻腾的大儿媳二儿媳的雪臀,已经诱惑不到他了。

    他满脑子装的,都是小儿媳那口栩栩如生的蝴蝶娇逼。

    “爸爸,晚上你和mama需要我们服侍吗?”大儿媳文玉珊温婉地问道。

    “不用了,回去吧!”

    夏伯镛闷声回道,他打开书桌抽屉,拿出了两个信封,里面装着补贴给大儿媳和二儿媳的零花钱。

    夏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有工作,大儿子在政府衙门上班,二儿子在交通银行上班,两人都拿着很高的薪水。

    大儿子和二儿子是双生胎,三年前,又同一天娶的媳妇,如今孩子都一岁多了。

    两个儿子继承的夏家男人的风流品性,两人的媳妇怀孕后都纳有一房姨娘,如今,听说一个在外包戏子,一个在外养女明星。

    徐氏的头都大了,上午两个儿媳来请安,抹着泪跟她大吐苦水,说儿子们都不是省油的灯,都闹着要娶新姨太太进门。

    两个儿媳妇拿着沉甸甸的信封,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自立门户的开销大,丈夫每月的薪水,一半给家里,一半拿出去花天酒地。

    他们知道生下孙子的媳妇,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不菲的零花钱,时不时还打这些钱的主意,哄着媳妇借给他们出去眠花宿柳。

    “姚氏,不要眼红你大嫂二嫂的零花钱,但凡你给夏家生下一男半女,你的零花钱会跟她们一样多!”

    徐氏望着地上的低头不语的姚粉蝶,端起婆婆的架子,声色俱厉地训导。

    说完,她就跟在准备出门回小家的大儿媳和二儿媳的身后,出了书房。

    “玉珊,雪莹,你们不用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子,如果她们胆敢兴风作浪,妈自然会来处置她们的,你俩只需照顾好孩子们!”

    徐氏送两个媳妇出门,每次说的无非就是那几句。

    “别想那么多,你们是夏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谁也替代不了你们,男人嘛,都贪图新鲜!等新鲜劲一过,哪有不回家的!”

    徐氏只生了两个儿子,还是双生的,她的几个妯娌,都生有六七个儿子,因此她被婆婆骂了一辈子,说她不肯为夏伯镛纳妾,导致大房这一脉人丁单薄。

    所以徐氏对于儿子们,心底里是希望他们多多纳妾,多生儿子的,可在两个儿媳妇面前,她得装装样子,讨好儿媳们。

    对于婆婆不痛不痒的安慰,文玉珊和方雪莹假意点点头,拿着厚厚的信封,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徐氏对这两个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早晚请安,遇到公婆身体不适,也会留下来,白天黑夜衣不解带地伺候。

    等徐氏回到书房,姚粉蝶仍跪在地上,夏伯镛又抽起了雪茄。

    姚粉蝶来夏家的两个多月,很少和公爹近距离接触。

    公爹留过洋,不喜欢吃姚粉蝶做的早饭。

    听梅香讲,早上公爹一般是去一个叫什么礼查饭店的地方用洋餐。

    白天公爹上班,晚上大多数时候不回来用晚饭,周末在家,身边伺候的佣人也多。

    到了夜晚,公婆屋里都有用惯了的丫鬟和老妈子。

    公婆身体偶有不适,孝顺的大嫂二嫂都会来侍疾。

    姚粉蝶觉得,自己在公爹眼里,应该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姚氏,起来吧!”

    姚粉蝶抬起头,看到婆婆对书房里侯着的周嫂和银娣努了努嘴,在婆婆的示意下,她俩退了出去。

    姚粉蝶不明就里,但她看到徐氏的脸色缓和了些,自己也就慢慢起身,顺便揉了揉跪得酸痛的膝盖。

    “姚氏,你嫁进夏家已经两个多月了。

    前两个月的十五和今天,你也看到了,你的大嫂二嫂,在每月的十五都要来受一次惩戒,这是我们夏家的家规。

    为的就是让你们记住,身为夏家的媳妇,不要朝三暮四,要忠贞守节,不要在外yin乱!”

    收拾乡下来的小儿媳,徐氏感到游刃有余。

    “你是新妇进门,本来免你三个月不用受罚。可是你今天不顾体面,硬要出门上街,你说说,该怎么罚你!”

    徐氏做婆婆的威仪,在姚粉蝶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大儿媳和二儿媳身上,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权威感。

    “嗯~”姚粉蝶认命了,谁让自己要出门上街呢。

    她学着大嫂二嫂的模样,弯腰趴在公爹书桌对面的墙上,撩起长裙到后背,露出还没来得及穿内裤的光屁股,“妈,你打吧,也打我二十板子!”

    “不,姚氏,你到软榻上躺好,今儿妈得给你个教训,不打屁股,打你saoxue!”徐氏右手拿着戒尺,在左手手掌上轻轻敲了敲。

    姚粉蝶小脸涨得通红,怎么大嫂二嫂打屁股,到她这里,就要打阴xue了呢?

    在家从父,出门从夫,阿翁阿姑,夫家之主。

    姚粉蝶从小就把《女德》《女戒》背得滚瓜烂熟,公婆比天还大,婆婆的命令,岂是她能置疑的。

    姚粉蝶只能顺从地躺上供公爹小憩的那方软榻。

    大户人家,婆婆管束儿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来有公爹这名伟岸的男子在场,姚粉蝶是有些放不开的。

    可是她进夏家的当月十五,就亲眼目睹了大嫂二嫂光着屁股,神情坦然地在公爹这个大男人面前接受惩戒。

    大嫂二嫂出生在书香门第,她们都没有半点的矫情,何况自己这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小女子。

    “腿张开,双手抱住膝盖!”徐氏拿着冷冰冰的戒尺,在姚粉蝶左右大腿根上,掸了掸。

    姚粉蝶羞臊得要死,早知道要在公爹面前被责xue,打死她也不会出门了。

    “啪啪~啪~”

    戒尺打rou的声音,响彻了书房。

    阴户传来剧痛,是婆婆毫不留情地责打。

    先是左右两瓣rou唇,疼得厉害。

    后来婆婆专打中间的小花蕾,那可是姚粉蝶下身最敏感的地方,痛中带痒,越痛越痒。

    这种痒,还会勾起姚粉蝶阴xue深处的sao痒。

    那种sao痒,太可怕了,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会让人生不如死,恨不能有男子的阳物,插进去粗暴捣弄,把里面的saorou全都砸成rou浆,才能灭了那熊熊的yuhuo。

    终于,姚粉蝶没能忍住,sao痒的阴xue抽了抽筋,泄出了一波yin水,被击打的戒尺溅起了四射的水花。

    “啧啧,老爷你看,老三还嫌她没水!这浪蹄子,出门上个街浪成啥样了?看看,对着老三不出水,看到外面的野汉子,这水喷得多欢啦!”

    婆婆的一席话,让下身痛并快乐着、正要飞升的姚粉蝶,霎时清醒了。

    “不,我~我没~”姚粉蝶无力地辩驳,但她的解释非常苍白。

    她的丈夫,夏家的三儿子,被夏家老太太责问,为什么夜不归宿的时候,他的回答是,她那里太干了,都没水,没法入!

    如今,姚粉蝶的水,喷了又喷,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