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喜欢看孔雀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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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打仗从来都不要命。 广陵王决定给不听话的文丑将军一点小小的处罚。 文丑推开房门时,广陵王已经等待已久,她为冲锋陷阵的忠心部下准备了一个礼物。 看到广陵王,文丑的眼中迸发出无法掩饰的喜悦,他脚步轻巧地来到广陵王身边,笑眯眯地告诉她任务圆满完成。 广陵王配合地哇了一声,说正巧我为文丑将军准备了一个礼物,你快看看。 是一款精致华贵的链子,引人注目的是中间几个珍珠链向下坠着一颗硕大的蓝绿色宝石。文丑啊了一声,难掩出心中的失望。她素来总爱给文丑塞些绫罗绸缎,一开始确实欣喜,但久了总觉得没有新意。 广陵王笑眯眯,假装没有看到文丑的失落:“快带上给本王看看。” 这下文丑顾不上失落了,支支吾吾地不肯,眼见真的无法推拒,只好磨蹭地解开腰封。 他们心知肚明,文丑又用他不要命的打法给自己添了伤,他想要掩饰伤口,心中却隐晦地期待广陵王知道后的反应。 但广陵王只当没有看到,坐在房间内唯一的椅子上,笑眯眯地欣赏美人宽衣。 文丑看她当真不计较自己的伤势,心里说不出是放心还是难过,只觉酸涩感爬满心头,心中又是惶恐又是难过。 文丑只着一身白色里衣,腰部的绷带清晰可见,他沉默地拿起项链,正想系上,去觉得这链条尺寸未免太大。 他幼时便羸弱,骨架在男子里偏窄,拿着这条链子也只觉得是广陵王记错了尺寸,羞愤感涌上心头,怒视着广陵王。 广陵王不说话,她站起身来,靠近文丑,替文丑松开里衣的细绳,让最后一点遮掩轻飘飘地从美人身上落下,然后拿起那条链子两端,环住文丑的腰部,系上暗扣。于是那金链子便卡在文丑的胯骨,中间那条珍珠链轻松坠下,宝石落在文丑的……。 文丑一愣,脸上不受控制地发烫。他下意识后退一步,但广陵王的手还勾着链子,他看着广陵王,广陵王也看着他。 广陵王松手,轻声说:“这是西凉那找来的宝石,好看吗?” 文丑支支吾吾地说好看。 “你分明不喜欢,你都没细看。”广陵王贴近他的胸部,声音像在撒娇,她呼吸间的热气洒在文丑的胸膛上,一字一句听得小孔雀跳起来自证清白。 美人红着脸睨了广陵王一眼。 “好啦,你腰上受了伤,不要动,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广陵王拉着美人坐在榻上,又小心地坐跪在他双腿之间,真诚又仔细地观察美人的身体,生怕忽略美人身上的伤口。 文丑皮肤极白,那处也一样,明明是个武将,却有一身好皮囊。 他摸进她的衣服,替她解开腰带,松开裹着胸部的绷带。 她含住美人胸脯上的一点红,听着美人呻吟,又松口,问到:“这里可是受了伤?可是耐不住疼?” rutou刚被湿润含住,一下子变松开,忽冷忽热激地小孔雀一抖。文丑难掩哀怨,只好说道:“殿下……” 他凄凄地唤了一声,便轻咬下唇,眼中流动着爱欲和不满的情欲。 广莞尔,让文丑的手撑在背后的床板上,将链子的宝石放置一旁,抚摸文丑的下体,他开始喘气,身体更加兴奋,小孔雀直挺挺地力起,冒出清液。 她鼓励地抬头亲了亲文丑的嘴唇,然后开始飞快地来回taonong,文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只一会儿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沉浸在高潮的刺激中,脸上布满情欲的快乐,失神地望着广。 广称赞道:“这么多,这么快,看来文丑将军这几天都很乖呢。” 他用湿漉漉的眼睛去看她,张着嘴喘气,显然还没有真正把她的话听进去。 她于是把那浓稠腥咸的白色抹在他胸前的茱萸上,问像不像妇人的乳汁。 还没等文丑从快感中出来,她又摸了上去,这次小孔雀没这么快醒来。广只得往身旁挪,俯下身去亲亲小孔雀的头,小孔雀果然被唤醒,挣扎着起身。 她只亲了一下,就在文丑的双腿之间抬起头,她看着文丑,说文丑你快乐了,倒是看看我啊。 文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看着爱人仰起头满眼都是媚色,看着爱人白皙的rufang、rufang上的红晕、乳rou上被布条宝勒出的红痕,小孔雀完全硬了起来,他伸出手,却是要把广从胯下拉起。 广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小孔雀高昂着头,一下就打在广的下巴上,广一愣,又开始用手taonong文丑的下体。 “……等一下,唔,”文丑难耐地呻吟,他还陷入高潮的余韵中,大腿肌rou紧绷,脊背弯曲下来,双腿不敢并拢,广的逗弄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一时间竟是有又痛又爽。 小孔雀努力展开自己美丽的翎羽,然最脆弱之处被驯兽人牢牢握住,它只能哀哀地求饶,流出两滴清泪,渴望着一向温柔的驯兽人高抬贵手,但驯兽人最会骗人,她哄着小孔雀,温柔地让小孔雀不要害怕,摸着小孔雀的速度却没慢下一点,直到孔雀喘着气挺直了腰。 这回他已经有些疲惫,即使失神也喊着“殿下……” 他射的量比上次更多,广将手上的乳白粘稠物抹在文丑另一边的胸上。 她拉着他的手,唤醒他的神智,故作委屈地说:“文丑将军,怎么回事,你摸摸我啊……” 文丑低声喘气,一手抚摸她的胸部,一只手去摸她的下体,她已经很湿了。 广却说:“文丑将军,用手可不行……” 文丑腰上有伤,不便主动,于是准备推倒广,用唇舌让广愉悦。 但广又握住他的下体,不许他起身。 文丑浑身一僵。 驯兽人安抚小孔雀,但小孔雀被欺负两次,心中有气,并不太搭理她。狡猾的驯兽人于是用湿润的洞xue诱惑孔雀,这招很有用,小孔雀颤颤巍巍地被唤醒,只是在洞xue口略略磨蹭,便笔直地硬挺起来。 驯兽人带领小孔雀进入洞xue,然洞xue太小,小孔雀只能进入头部。 饶是这样,文丑也爽得不行,他亲吻广的胸部,用手揉着两人的连接处,直到广又湿了点,小孔雀才再次挺进。 广也在喘,她勾起文丑的下巴与他短暂的接吻。 他们交换彼此的体温、心跳、汗液。 动作和眼神在此刻比语言更能传达爱意。 她的身体在文丑的怀抱中起起伏伏,文丑只扶住她的腰,好方便她变换着角度,让小孔雀完全进入洞xue,找到洞xue的宝藏。 他所有的感知都来自于与她接触的唇舌、皮肤以及性器,温暖紧致的洞xue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过了一会儿,广颤抖了,洞xue一时间缴住文丑的性器,涌出的温热液体几乎将文丑的理智吞噬殆尽。 但文丑还没有出来,他已经射了两次了,这次并没那么好出来。他只能急切地唤回广的神智,用深陷情欲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广。 广缓过神来,调笑道:“文丑将军,身受重伤可是需要好好修养。” 文丑急得要命,他已经处于临界点,明明性器还在紧致温暖的洞xue中却一动不能动的感觉实在磨人,他只得一遍一遍地唤着好殿下,作出那无往不利的乖顺模样,好讨得殿下善心大发轻抬尊臀。 广被他的可怜样逗笑了。 善良的驯兽人满足了孔雀的愿望。 她在他的身上起伏,rufang荡出了rou浪,他摸着他们的连接处,强烈的快感很快冲上他的全身,他抖着腿一股一股地射在广的身体里。 两具汗淋淋的身体拥在一起,欢好后的身体疲惫不堪,文丑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中,痴态尽显。 “文丑将军,”广陵王很温柔地说,“今天是惩罚,我们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