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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真恶心。不知道是他的想法的关系还是身後的欲望得到了缓解,他身体的热度渐渐退去。“睁开眼睛,你在装死吗?”瑾张开眼睛,看著地面半玻璃般的镜面反光。倒影中的男人正拎著小猫似地弄著他的腰身,按著他头,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瑾甚至可以看到那东西进出时股间带起的抽动和褶皱。真恶心。真他妈恶心。“你看,你和外面在卖的那些人有什麽不同?”男人突然间加大了冲撞的力度,动作很粗暴。“什麽都没有。”他贴著瑾的耳朵,嘶哑低沈的语气中带著几分蔑然,然後射在了瑾的身体中。瑾喘著气趴在地下,连回头地力气都没有了。大脑和身体一片火热,头中有一个声音在嗡嗡作响,他感到一片温热的液体正沿著他的大腿内部往外流出。“所以,不要在那里做些有的没的捍卫你那所谓的尊严了。你没有,也不配。”男人轻抚著瑾柔顺的发丝,手慢慢沿著他的额头轻抚到他戴著钻石耳钉地耳垂,轻轻揉弄著,动作温柔地和先前的暴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但语气却依旧恶毒地能滴血。“如果以後这样的事在发生一次,我不在的时候你就不用把嘴巴里的这个东西拿下来了……”他并没有急著解开瑾手上的领带,他走出门外,居高临下地看了地上的瑾一眼,“……反正,除了叫床,也没有人愿意听到你的声音。”随著一声门响,室内一片寂静。ENDIF☆、囚爱7其实男人今天的心情很好。昨夜经东南亚那边的商人定下了一笔很可观的交易,今日早上赌场的交涉也很顺利。唯一不是那麽完美的就是自己养的宠物居然而弄伤了舌头。这只宠物从小被他亲手调教到现在,他自认为已经和了解他的小小脾性了。瑾是他玩过的幼童里可以说是最懂事的了,不会不识趣地反抗他,也不会可以讨好。今天的这种举动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但他似乎也并没有对那种难得清高的姿态感到反感,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快。瑾并不是自己唯一的床伴。论美色,技术,还是血统,他曾经使用过的几个小明星和模特都要比瑾好上许多。他也并不是一个纵声情色的人,有些形式上的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一种消遣。瑾并没有像那些名流少女那样来得娇贵矜持,需要时时让他在性爱中去满足别人的需求;也不像那些明星模特们来得矫情,时不时就满脸带泪地上来索求他们认为自己应得的东西;瑾也好过了很多别人送来的玩伴,那些人虽然懂得逗人开心,但一旦想到他们的後面往往被许多男人用过,就让他感到反感厌恶──更多的时候,那些人不但脏,还暗里藏刀,性病刀片毒药,他没有兴趣去关顾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这样一想这个小宠物还是有一些优点的。男性的床伴不会怀孕,因此不会产生不必要的枝节。他不像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男孩那样,稍微玩得尽兴点就哭哭啼啼惹人心烦,那些闹死闹活不识相的少年最终都扔出去卖了,那种人看不清自己的价值,欠了钱还要跟拉高身价;他也不像那些少年们那样禁不起折腾,稍微玩两下就会晕过去,稍微玩过火点就变得跟jian尸一样,毫无趣味;瑾不管前一个晚上玩得多尽兴,第二天一早总能干干净净地继续为自己服务;更不用说他後面的那个xiaoxue比自己玩过的很多人紧致很多。其实第一次玩这个男孩的时候男人并没有居然会让他留得那麽久──到现在有多久了,他自己都快记不清了。到後来还干脆把他囚禁在了自己的主卧里,实在是一反他平日的作风。可能是自己越来越善良了吧。男人把玩著手中的手枪,深邃的黑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对那句rou体一时的欲望吧,总会过去的。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务室里了。他感到身体依旧火热闷躁,四肢绵软无力,头更是沈重地抬不起来。叶医生来到他面前,为瑾拿掉了他额头上的毛巾,从冰水中拿出一条新的为他敷上。“你发烧了,不要动。”医生锁著眉按住了挣扎著想起身的瑾。瑾迷迷糊糊地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这次剂量下过头了,你没承受住。有一些後期的药理反应,可能还得观察一段时间。”“……”“听说早上佣人打理浴室的时候才发现你,那时候你已经失去知觉了。”叶医生自顾自地说著。瑾一手捂著额头,感受著毛巾上传来的冰凉。“你知道吗,韩瑾之先生,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对你和韩先生两个之间的关系感到十分疑惑。他有时候几乎把你不当个人看一样弄得半死,可有时候却又和你衣食同住,甚至给你冠上了家族的姓氏,我有一段时间还真的以为你们两个只是纵欲过度的情侣。”叶医生看著少年精致耳垂上的钻石耳钉,眼神很复杂。瑾经常会给人一种贵族公子的错觉。他穿的衣服,戴的饰品,都是价值不菲的工艺品。叶医生知道韩家主人可能并不会吝啬这种小开支,但他不懂那个人为什麽要一面像供养宝石一样地将这个少年圈养著,但一面却一次又一次地把这个人弄个半死才尽兴。或许是为了满足征服上的快感吧。叶医生看著瑾嘴唇上被撕裂的一道伤口和纤瘦锁骨上的淤痕,转过了脸。不得不说,这种年纪的少年的确给某些人一种施虐破坏的冲动。“……监护权什麽的,可能只是方便我死後帮我签器官捐献的申请吧。”瑾淡淡地回答道。“你这次如果再晚到几个小时,可能就已经被烧坏脑子了。”叶医生为瑾垫高了靠背的枕头,让他斜躺在了台子上。然後随手递过来了一碗事先准备好的粥。瑾拿过碗,手无力地根本不能用一只手举住。叶医生皱了下眉头,拿过碗稀粥和勺子帮瑾喂饭。瑾的大脑头疼欲裂,吃得极为缓慢。“我睡了多久了?”“你已经晕过去三天了。”“……”瑾似乎沈默了一会儿,“是吗,这麽快。”“安心养病吧,你这次可能能放一个长假了。”瑾抬头看著他。“韩先生前几天带回来了一个新的女朋友,是一个演员,估计在他分手之前你都会被晾在这儿失宠。”瑾闻言浑身都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似乎平静了许多。“你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玩死的。”耳边传来叶医生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瑾的呼吸声很微薄,“嗯。”“我上次给你的那些书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