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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了瑾的动静,到也没有先来看他的状况,直接给他递了一只刚考过的牛角包,然後看著狼吞虎咽的瑾问了一句:“你叫什麽名字?”瑾当时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提到自己的名字了。那个人很少称呼他的名字,而韩家的人也从来没有问过,甚至前一任的那个医生都没有问过自己的名字──韩家中的人来来去去,没有那个必要。“……瑾之。”他现在已经连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你好,韩瑾之先生,我的名字是叶梓藤,是你的新私人医生。”叶医生伸出了手,姿态十分绅士。瑾当时和叶医生四只眼睛瞪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那个手势的意思。看来会是个很死板的人,他微微皱眉,握住了叶医生的手。ENDIF☆、囚爱6瑾之那个下午从叶医生那里回来之後,虽然依旧疲倦不堪却嘴巴疼地睡不著觉,干脆来到书房的二楼读书。书房的窗户是一道穿插了两个楼层,高达十余米古典的雕花彩色玻璃,和西式的教堂玻璃有一种相似的韵味。韩家的大宅坐落在一个很典雅的位置,西城外的一个有名的山顶上。前院是大的可以踢球的草坪,後院是网球场,高尔夫球场和露天泳池,门厅前标志性的美人鱼喷泉一年四季都绚烂著水色,而四周的花厅园景也每周都有专门的园丁来剪裁,有修剪成西洋棋子的灌木,也有被铁丝架地比树还高的花架,处处彰显著一种宫殿般的辉煌。而瑾目前所在的书房,从露台从东面可以俯览西城的全景,而西面则可以观看南海的日出。刚下过日光雨的天空,呈现出一种蓝丝绒一般柔软的灰白色,午後的日晕微妙地渲染著天空,有一种令人平静的美。瑾最喜欢的读书的角落就是书房厚重的窗帘旁。从那里他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外景,包括他曾经的家,曾经去过的地方,以及其他的一切。瑾有时候能在这个角落坐上一天,就望著窗外的世界,看著远方建筑的阴影从西斜到东落,看著天空的颜色从暖黄变成蓝色,再从金红褪成黑暗。眼角可及的视野内,一辆黑色的车子从韩家大门外缓缓驶入。那个男人回来了。瑾甚至没有想动一下的意思,反正门厅也超过了他被允许的活动范围。“主人回来了。”背後传来管家的声音,瑾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後书房里打扫的女仆们便安安静静地退了出去。男人一般在工作结束後并不会要求自己的服务,瑾也没有主动出现在那个人面前的意思,男人并不喜欢下人过意的讨好。不得不说,男人的人都十分有自我分寸,哪怕面对的是瑾或者是男人在外随便带回来的一夜情床伴,他们都会不卑不亢地认真对待。这种毕恭毕敬的职业态度在瑾看来是一种十分无趣的存在。瑾漠然地看著渐渐失去色彩的天空,一动不动。一双大手缓缓从後面搂住了瑾,男人略带著侵略意味脸孔的带著几分情欲地摩擦著少年幼嫩的颈部,沈重的鼻息喷洒在瑾的衣领间,“我带了一份礼物给你……”男人低沈的嗓音中有些沙哑。“……听说你今天不小心,把舌头弄破了。”瑾并没有说话,缓缓地转头对上了男人的眼睛。“……所以我给你买了这个,这样,你下次就不会受伤了。”不出意料,是一个很精致的球形口塞。那是一个布满花纹浮雕的银色小球,拴著金属的细链,上面镶嵌了很多细小的钻石,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瑾微微垂目,细长的睫毛半阖著,看不真切表情。也就只有这种人才会把钱花在这种变态的途径上了吧。瑾知道就算解释嘴巴里的伤是男人所致的估计也只会引起这个人更多的暴虐,也没有打算去辩解些什麽。“谢谢。”瑾对男人说了一声,这是他对自己一直要求的礼节。然後在男人面前把口塞装进了自己嘴里。男人看著他,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的姿态和带上口塞的情色面孔。“喜欢吗,它比你还贵。”瑾不知道男人指的是他的哪个器官,只是很乖巧地点了点头。但不出一会儿他就无法维持脸上那份平静了。他明显感到了口中那个口球的异常。和男人以前给他用的那些口塞不同,这个口球是有味道的。等身体开始慢慢发热,他才发现球的里面夹了春药。男人一把将瑾抱入怀中,抱著他走进了浴室。瑾像小猫一样依偎著男人的胸怀,尽量做出顺从的姿态去迎合,虽然他对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情并不抱有任何好的期望。男人抽出领带把瑾的两只手绑在浴室墙上的栏杆上,拿出一把随身佩戴的小刀慢慢沿著瑾的领口割开了他的衣服,好整以暇地欣赏著瑾因为生理上的刺激开始充血发红的裸体。他又想干什麽?瑾看著男人,身体上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上下轻咬徘徊,下身开始发疼肿胀。男人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让瑾背对著他。“腿张开。”是命令的语气。瑾照做了,他事前就猜到了男人的打算,闭著眼睛也没有准备去挣扎了。但等了许久,却没有等来预计的疼痛。瑾转过头,看到男人正上下打量著他他,表情似笑非笑,似乎早就算到了他回头的那一瞬间。瑾的下半身已经开始涨地发痛了,男人这次下的药比以往还要烈。“难受吗。”你从来就没有让我好受过。瑾顺从地点点头。“求我。”瑾慢慢把腿张开到最大,撅起了屁股,两双眼睛看著男人。他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而他现在也没有本钱护卫自己那个还不值一根狗链钱的尊严。既然迟早都会屈服,那还不如为自己的命免一顿鞭子,省了那份清高。“求求你,我想要……”他的声线里夹杂著呻吟的喘息,拿捏地恰到好处。男人似乎对满意这种表现很满意,按著瑾的腰就进入了他的身体。虽然简单粗暴,但是索性春药的作用让他的身体做出了自然的润滑,倒也没有瑾想象中地那般鞥同。他闭著眼睛,尽量去享受那单方面的快感。这个浴室是他最讨厌的地方。并不是因为这里坚硬的墙面桌台,让他每次在里面做的时候都会难免磕磕撞撞受伤,而是因为男人为了一份莫名地恶趣味把整个浴室的内壁都装修成了巨大的镜子质感的大理石墙面。他有时候在浴池中清理自己时偶尔抬头,然後就会在天花板上看到自己满身痕迹,用手摸著那个部位的肮脏部位。而现在,只要他一睁眼,估计满目都会是他和那个男人的身体碰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