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坠蛛网(胡铁花/BG有男方被剃毛、koujiaox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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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草长莺飞二月天,冬雪消融后街上也热闹许多。许有流莺穿梭与柳条花丛之间,丰羽带走三四片花瓣,又落在行人身上。 有两身影背道而驰,向着人烟稀疏的城门行去。纵使乱花丛丛也不曾驻足。 长夏从江南又至中原,一是为了新生意,二是洛阳有位权贵斥巨资请她做一个yin椅。除了游梦舫的客人,长夏也不乏接到一些名人或是亲信登访,只为求得一法消解春愁。这其中最好做的就是艳书,通常只要她亲自上阵便能于三日送出,最难做的就是奇技yin巧,耗时长成本高,还得寻人与自己同试,虽然人好骗,但不好选。因而楚留香带着胡铁花来到小居时,长夏是欣喜的。 胡铁花见过长夏,去年他喝酒误事,赔不起掌柜的钱,是长夏帮忙摆平并交给了他一朵芙蓉。只不过这朵芙蓉被胡铁花送到了楚留香手上,今日终是物归原主了。 楚留香带着胡铁花不似客人,倒像主人。一脚跨过门槛将手里的秋露白放在桌上,对胡铁花做了个请。 胡铁花不以为然,说道:“老臭虫,这游梦舫怎么可能到洛阳城郊?” 楚留香泰然自若道:“这游梦舫好的地方不在画舫,而在这儿。”说罢他指向胡铁花身后的木椅。这木椅分有上下层,上层似床顶,每个角上有一圆柱凸起,柱下用绳索链接一个特质机关,机关由两个木板拼接,中间留有孔,大小如碗口。 胡铁花大吼:“这是什么刑具!” 屋内的人可听不得,长夏也顾不上着衣披一件绿锦长衫捆了腰带从屏风走出,对着胡铁花愤愤道:“这是yin具!” 楚留香大笑,又见长夏未着里衣,便避开目光说道:“公子,好久不见。” 饶是胡铁花也能看出这不是男子,朝着楚留香骂道:“老臭虫,你可眼花了?这哪儿是公子?” 长夏靠在门柱旁看着这两人瞪眼,才发现楚留香带来的人留有黑髯,身形壮硕,衣着放浪不羁,再端详后认出他就是胡铁花。 胡铁花便是往她脸上瞧一眼,就认出这是谁,小声问楚留香:“你说的是她?她不是……” 楚留香笑道:“她就是被你失约的人,也是游梦舫最宝贝的芙蓉公子。” 靠在门柱的人打了个呵欠,终于缓缓走向胡铁花,一双眼从上到下将他从皮rou到白骨都扫了一遍,最后那嘴角终于上翘。 “花蝴蝶,你快跟我来。” 胡铁花被一只手抓着带到座椅前,他还未来得及问出口就觉四肢无力,一屁股跌在凳板上。 “姑娘……你这是,这是要?”胡铁花运劲后发现筋脉不通,不仅是筋脉,甚是连本身有的蛮力也施展不开。长夏见他慌张也未曾耻笑,而是似安慰的抚摸过手臂,抬起他的臂膀伸进木板机关,插栓扣上时还不忘温情询问。 “花蝴蝶,这样疼吗?” 胡铁花被问得迷糊,只摇摇头。楚留香则回忆起冬日画舫里的事情,摸了摸鼻子。被困的大汉这才忆起好兄弟还在屋内,张牙舞爪想脱出这“刑具”。长夏被他的脚碰到,顺势倒在地上掩面,楚留香两步向前扶起长夏,叹了口气。 长夏眼里噙着泪,支支吾吾后才柔声说道:“若是不愿意,你同我讲便是,你失约于我也好,欠情于我也好,我都不计较了,怎么还动脚呢?” 楚留香又叹了口气,冲着好兄弟劝道:“我知你的脾气,喜欢你的人你一概不愿意。但你欠了姑娘人情,我楚留香的好朋友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这话说得可重,胡铁花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女人一哭他也头疼。想来这又是对楚留香不信任,也是负了长夏姑娘的替人解围的义举。翘起的腿终于放下,长夏擦了擦眼泪又徐徐往前,沉默着替胡铁花解下腿上的布条,脱下鞋子,将腿也用机关扣住,悬于空中。出行前楚留香嘱咐胡铁花要焚香沐浴,他为了一睹游梦舫奇人风采便听从做足了准备,但细细想起许是为他布下的陷阱。 行事中长夏手指轻触,生怕怠慢。事毕还至于他耳边问:“疼吗?” 胡铁花虽经历过怀柔,可长夏太过周到了些,况且被女人问疼,他还不习惯。 每每问疼,楚留香都摸摸鼻子不再言语,但目光分明瞥向了长夏的肩背,胡铁花看在眼里烦在心里,便对楚留香说道:“老臭虫,不然你出去吧,这屋子里也没你的事情。” 楚留香倒不着急,想要寻一地坐下,没想长夏也开口了。 “此处确无事劳烦香帅了。想来洛阳城里还有姑娘等着,我也就不留了。”长夏说着客气话,却依然忙着手里的事,未曾回头看身后的人一眼。 楚留香看着胡铁花嚣张的样子,又望着长夏的背影说道:“姑娘上次予我一书,不看看我记得如何吗?” 胡铁花敢保证,听到楚留香的话后,长夏翻了一个白眼,一瞬间又恢复了温和的表情,同方才并未回头,冷淡回答道:“怕香帅听不得我点评,不如再练练?” 谁都能听出这逐客令,楚留香也识趣退到门后行礼说道:“在下先行告退,这秋露白就赠予姑娘,若往后有意,还望指点。” 胡铁花瞧见人掩门离去后才宽了心,与长夏有一茬没一茬地聊起游梦舫的事。但对方并不搭理他。在几次调试后,长夏往后退了两步,看向自己的杰作。 就算是胡铁花这样的大汉,这椅子也能稳稳承受,并吊起人的四肢悬于空中,且胡铁花的两腿被分开,大腿靠在座椅扶手处。 长夏又问道:“这里疼吗?” 她的手指隔着粗麻布的裤头,沿着大腿内部紧实的曲线翻覆往上,止于胯骨。 胡铁花这下觉得自己像是投入蜘蛛网的花蝴蝶,翅膀被粘得死死的,不得动弹。他装模作样干笑两声,求饶道:“姑娘,咱们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呀……若是欠钱我改日,不,今日黄昏一定给你。” 长夏无言,低头拾掇起放在地上的方盘。胡铁花更是急了,直言道:“姑娘,就算我那日失约,可赴约的是老臭虫——楚留香啊,这,这不是更好吗?” 长夏还不开口,胡铁花说话都多了几分口吃:“姑姑、娘,我这没钱的,你跟着也没好日子过,你这是何苦呢。” 长夏拿起方盘置于座椅旁的茶几上,被胡铁花的神态惹得忍俊不禁,说道:“谁要同你过日子,你失约害我差点丢了个大生意,不折磨折磨你怎么解我怨气。”那杏眼里的珠子一转,拿出方盘里的剃刀,膝盖顶在胡铁花裆部欺身而近,耳鬓厮磨间呢喃:“不如,就先剃了花蝴蝶的触须。” 言语间胡铁花的络腮上被抹上了不知名的油膏,长夏的五指从碗内沾水,再抚摸两腮时,便细腻光滑,如是盘包浆的上好念珠都不及如此。 胡铁花本想扑腾两下,但这四脚朝天还被人威胁至命根,只能像死鱼上岸似的锤死挣扎,再听天由命。 他的眼珠顺着冰冷剃刀的方向,看着泛着白光的利器先到左腮,再转到右腮。刀锋垂于皮肤,找一个合适的角度斜切,刮走了他蓄了几年的胡须。 胡铁花应该叹气,他象征男子气概的俊美胡髯简简单单被一个女人刮走了,但他也不敢叹气。 长夏的左手刻意轻掐他的腰侧,在胡铁花星目烁烁时就对上了眼。胡铁花不敢看那双眼睛,只觉怖人,但他移开视线看到的是藏在绿色锦衫下影影绰绰的垂乳。透过两峰的峡谷再顺着下去有微微隆起的小腹,再往下是稀疏的…… 他伸出脖子,颈部因用力凸起两条筋。长夏也不拦他,只是顺着腮帮往下,沿着下颌把刀片抵在胡铁花的喉结。 见他的目光收回,长夏一转刀锋,顺着下巴往上刮去胡铁花的另一片胡髯。 少女声音明媚,甚是高兴,嬉笑着问道:“在看什么?” 胡铁花听她话里带着几分调情,便也上道:“看花。这花蝴蝶,自然是要看花、赏花、采花。” 长夏将他最后一缕胡子刮走,双手体验了胡铁花少见的清爽面庞。胡铁花瞧她尽兴了,又出口讨要:“姑娘,有酒吗?” 绿衫中有手伸出,想要去取桌上的秋露白,长夏想起了什么,自另一处拿出白色瓷壶,开盖后房内酒香四溢,胡铁花的馋虫便被勾出。不为别的,就为这酒今天来到这洛阳郊外的小居也是不亏。 长夏将一整壶酒倒入碗中,拉开桌椅寻一处与胡铁花相对而坐,她一只腿抬起,将脚掌抵在胡铁花私处。手里是美酒,脚上是玉茎,长夏脚趾施力一踩,对面的蝴蝶就沉不住气了。 “姑娘!这样做怕是酒都洒了!”声音吼得是中气十足,而长夏脚上的劲却是一点也不收敛。 她把玩着手里的酒碗,身体也不控制,任由着踩动的节奏摇晃。那酒一口没喝,洒出了不少。 胡铁花心疼自己的身子,也心疼那洒在地上的酒。长夏脚掌施力很讲方法,先用趾缝试探,上下撸动把握形状后再寻到yinnang与根部交接的位置,前掌避开玉囊压住根部,包在布里的家伙听话的往身子里曲,他就想尽快扯开这碍事布头,好好xiele火气夺过长夏手中的美酒一饮而下,不,应要好好品味。 长夏见他只会哼哧便觉无趣,起身又单膝跪在胡铁花两腿之间。她举起手里的酒碗,越过胡铁花的头,那双眼睛顶着酒碗底部,看着那口酒被长夏饮下,不过她不是豪饮,许是故意让酒从嘴角流出,顺着胸脯往下淌。 胡铁花见不得,他赶忙伸出舌头去接,接不住便埋于长夏两胸之间,趁酒还未干,舔净了她的肌肤,胡茬蹭得她胸口发痒,忍不住娇嗔两声才点醒对方。 等喝酒的人回过神,长夏低下头对他说道:“既然我的酒也喝了,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胡铁花的上衣被剃刀划开一条缝,长夏微微用力就扯开了他的衣襟。胸膛沿着下腹的毛发都被她一览无余,胡铁花平日以这毛发自诩比楚留香和姬冰雁更有男子气概,也自认有着一身黑髯没有姑娘不为他倾心,但这姑娘是要剃光他花蝴蝶的毛,做一个毛毛虫! 后上的香膏已经被体温融化,比起脸上剃毛时的冰冷,长夏在胸膛时要更温柔些。剃刀老实地刮过,原本茂密的胸毛一根根坠于地面。到下腹时长夏左手不再掐着胡铁花的腰,而是握于他的guitou,隔着粗布揉搓。 说是折磨,但长夏的手把玩得guitou前端溢出津液润湿了布。胡铁花心里横竖不是滋味,若是他的手还空着,一定要握住长夏的腰肢狠狠顶进她的蜜壶,撞得人如花枝乱颤神志不清。但他此刻连一壶酒都拿不到,更别说长夏的腰。 看向胡铁花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后,长夏起了身。终于胡铁花悬挂的双腿落在地面上,脚踏实地的快乐来之不易,他赶紧踩实脚底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而后长夏悬坐与他身上,xue口对着布头里勃然的性器,剃刀刀背左右往复碾压过胡铁花胸口的乳珠,她缓缓开口道:“你刚才是不是在想,用你的两只大手死死掐住我的腰,再往你的男根送去?” 胡铁花想出口狡辩,却看见对方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不过……”长夏右手的剃刀划开他裤子上的腰带,也划开了裤头。胡铁花不仅没了衣服,裤子也没了。她另一手拿出一个环状的物件,套在了胡铁花的yinjing根部。 “你得再帮我一个忙。” 长夏委身于胡铁花两腿之间,头靠在勃起的玉势旁,她的双眸未曾抬起去看向胡铁花的脸,胡铁花也不知道她手里的刀片现在觊觎他身上的哪一块肌肤。只觉得长夏的鼻息吹得心痒,而玉势根部束着的环死死扣紧,他厚积薄发的本性被身下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把玩于掌中。但胡铁花不敢轻举乱动,现在他的命根子也在女人手里。 刀片从会阴往上,抹了香膏的阴毛很好剔除,就算是又硬又粗也能不费吹灰之力。长夏对于这个结果非常满意,想来新的生意做成一半了。她心情大好,看着胡铁花因充血动情而颤颤的yinjing,她用嘴含住guitou,不做其他挑逗又吐了出来。 柱身又肿胀了一份,下半段收得紧上半段胀大得吓人。每刮一下,长夏边含住一次,又是她只是亲吻,又是她将半数含住,用舌尖抵住马眼吮吸流出的津液。胡铁花忍无可忍,终究是发出了不似自己的呻吟。 长夏听见起了玩心,她不再侍奉,而是专心刮毛。在拉开皮肤时,她的手有意无意去攥住yinjing,等一刀下去,再往复情理毛发根部时,她又将脸靠得很近,炙热的男根被刺激到,随着本能颤动着碰到了她的脸,而这时她像是安抚受惊的动物一般,啄吻yinjing上凸起,又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胡铁花去过很多刺激的、危险的地方。他追过女人,也被女人追过,被女人折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长夏像是逗弄猎物的捕食者,满腹都是坏水,逐渐让胡铁花不再是胡铁花。 “他妈的——”胡铁花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长夏的手拉紧根部的锁精环,疼痛席卷而来,纵使如他坚强也挤出几滴泪水。而身下的人瞧见他的反应,居然垂眉掩面,贴着他的身子向上攀行,杏眼含雨地望着他。 “都怪我,弄疼你了。”长夏予他的吻,温柔得似解药,胡铁花想起有天在楚留香船上喝的酒,不懂事的meimei掺了果汁,酒的味道淡了许多,但那日他喝得比以前矜持一点,虽然也只有一点。 长夏的吻里除了他的味道,还有一丝酒香,绕着一股他魂牵梦绕了很久的酒香,在喉咙缭绕后咽入肺腑。双唇分离后,胡铁花看到长夏眼里映出的自己,她凝望着,而后用还包着眼泪的眼睛笑了。 胡铁花不再有反抗的举动,也不再收敛自己的喘息,他意识到呻吟越是放纵,身下的人就越开心,今日的长夏已经哭了两次了,胡铁花不想她再哭第三次。 他的下身被剃得白净,长夏收起剃刀看向被自己喂下迷药的人。她喜欢看人沉溺于欲望中的样子,或是两人因欲而起的施虐被虐,又或是因欲而动的缠绵悱恻,更爱不为情动皆因欲起的落寞自慰。褪去身份颜面和责任,仅仅面对最朴实原始的本能,她爱不释手。 脱毛香膏的测试和yin椅的测试进行得很顺利,她想好好犒劳这个辛苦的人,于是在对方还在恍惚时,她用手指掰开早就流满yin水的xiaoxue,一口气坐了下去。 硕大的guitou挤入,很快就抵在了深处的花芯,但长夏没有因此结束,而是继续下沉身体,直到身体交合得严丝密缝,感受到整个性器在体内的脉动。 虽然进入得很顺利,但甬道被撑开的疼痛还是不可避免,她也很喜欢身体被开拓时涌上的痛楚,她用吃饭比作性事,就像是遇到了好吃的庞然大物张开嘴,嘴角也会扯得生疼。 不过流泪的是胡铁花。锁精环还绕在根部,先前不成气候的刺激还能让他尚留一寸理智,迷药和xuerou收缩带来的快感,被锁紧环束缚禁锢的射精冲动让躯体有了生理上的反应。 长夏取下铐住他手臂的机关,将他的手牵引着带往腰肢,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带他重新熟悉这副身体。长衫落在地上,两人都以身无一物。 最后她的手伸向锁精环的扣子,另一只手则摸过胡铁花的侧脸,手指悉悉索索伸进他的发丝间,嘴唇贴近耳蜗呢喃道:“我取下了。” “啪嗒”一声后,又是金属掉落在地面的清脆声响。不知是那一声当作了开关,胡铁花像是回过了魂,扣住长夏的腰狠狠抽迭。 长夏弓起上身,尽数靠在胡铁花的肩头,房内接连不断地响起水声、喘息声和yin靡的呻吟声。 胡铁花看见她眉眼间还有笑意,心里都是怒火,cao弄得也不知轻重只顾得眼前风sao的人,回神后的胡铁花含住长夏的rutou,还不忘留下咬痕,用唇齿欺弄两团软rou后再愤懑道:“小妮子,你可知道自己惹错人了?” 长夏依旧笑脸盈盈,偶尔也会因被cao到了敏感处拉不下脸色,于是她的话语被撞得破碎,交杂着暧昧喘息和直白的呻吟叫床回应:“嗯啊……但我可是、遵守承诺了……哈啊——” 胡铁花嘴里说了两句污言秽语又觉得理亏便不再出言,长夏倒不觉尴尬,而是压在他肩头上叫的放浪yin荡,直到胡铁花碰到了一个地方,那些不知真假的叫声染上了鼻音哭腔,而原本抱住他臂膀的手抓得更紧,开始慌乱无措。 “等一下、啊、等等……唔……”长夏的叫声失去了节奏,跟着身体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程度。 胡铁花像是寻到宝想再来几次,却被褶皱狠狠吸住,xuerou不知何时开始痉挛,拨出的yinjing又cao进快要高潮的xue内,几乎是同时,一股白浊的jingye和透明的yin液交织在一起,弄的二人的下腹泥泞不堪,长夏呆坐在胡铁花的身上浑身发抖,连嘴都合不拢等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胡铁花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趁着还有点力气捡起落在地上的长衫一角,披在长夏身上,顺便也用余下的衣服残布擦干净了身子。许是迷药还有残留或是今天起得太早,胡铁花将长夏抱在怀里后,抓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不过他不在洛阳郊外的小居。睁开眼看到的人也不是方才的可人,而是他至少在今日一点也不想见到的人。 “老臭虫我和你没完!”胡铁花想要起身却觉得凉飕飕的,一看他未着衣物,不过穿了件长夏先前的绿锦长衫。 楚留香见老友迟迟未归,最后还是又去了一趟小居,发现自己的好友在凳子上睡得可香,而长夏说自己才洗净了身子,准备早点歇息。看到房内一片狼藉也知道二人玩的是否尽兴。楚留香有点不高兴,不过胡铁花并不知道自己和长夏发生了什么,况且胡铁花满身白净,甚至被人剃成了白虎,倒也有趣。 胡铁花见楚留香不和他斗嘴也没了兴趣,翻身便不再理。但左思右想心中总有不甘,于是有翻身问楚留香:“你说,铁公鸡这样的,是不是能治治她。” 楚留香自然知道胡铁花打得算盘,无论是姬冰雁和长夏,只要这其中有一个吃了亏,都是他们赢。 楚留香自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听闻长夏姑娘做香膏、香薰的生意,自然可以牵线一番。” 胡铁花吃吃笑道:“这样还可以欠两个人情,还得是你坏啊,老臭虫!”说罢一巴掌打在楚留香背上。 楚留香望向客栈的窗外,城内灯火未熄,想来他还是有时间去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