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帅折芙蓉(GB被插入为主/BG指jian,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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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霜降,纵是江南四季如春,风也是冷了些。 一艘白玉色的小船优哉游哉地在河面上行驶,船上未曾亮灯,于是这世间仿佛多了一轮弯月,自湖面相接又同月色相远。 迎着弯月而来的是一艘亮着明灯的画舫,画舫后还接连跟着几艘小舟,桅杆上的灯笼有的还燃着,有的已然熄灭。 楚留香站在白玉小船的船头,苏蓉蓉、李红袖、宋甜儿并未出声。河面夜风吹着冷,但此时叫公子进厢房那便是心也冷了。 画舫的船头也站了一名女子,身穿红色锦衣,长袖下绣了三朵牡丹,用金线勾勒出形状,即便在夜里也能看见。她还披了一件红色披风,白狐毛领遮住脖颈,却露出白皙胸口和衣领下藏着的两团玉乳。等画舫离得更近了,才瞧见佳人绝色无双,不似画舫上笑声吟吟的其他女子,面容带着三分和蔼,五分妩媚,剩下两分便是看钱财行事的机敏。 楚留香将折扇收起,插在腰间,对着画舫行礼后出声问道:“敢问这是游梦舫?” 船头娘子捂着嘴笑,身影颤颤后对着楚留香说道:“正是,不过公子想要入舫可是晚了些。” 楚留香问道:“何以言此?” 船头娘子看向楚留香船内的三名女子,又仔细端详楚留香:“纵是公子不入舫,也能寻得良辰一梦罢了。况且舫里的姑娘,还不知公子是否消受得起。” 楚留香这时想起胡铁花的叮嘱,江南苏杭之地兴起的画舫听说行事古怪,不似其他青楼女子那般,往往去过的男子不会提及谁是头牌,文人雅客流连之后也未曾提过诗词名牌,但往来络绎不绝客人接踵而至。 “娘子可认信物?”楚留香拿出怀中的白色芙蓉绢花,似是弯月顶起一颗星辰。船头娘子看了一眼,便遣来下人安排登船。 楚留香轻点甲板,跳过两艘小舟来到画舫上亲手将芙蓉花递给船头娘子。 船头娘子接过芙蓉花,葱白玉指轻轻摩挲后点了点头,朝着楚留香笑了笑,两点梨涡勾得人目不转睛。娘子缓缓道:“既然是芙蓉公子的客人,那请随我来。” 芙蓉公子这号人物也是在前几月才为人熟识。听闻他自蜀中而来,善写艳书,于房中术也颇有研究,平生怜惜青楼女子,因而受到烟尘女子惺惺相惜。不过众人所见都是芙蓉公子的侍女白芙蓉,却未曾见过芙蓉公子本尊。 坊间自有人说他也是翩翩公子一表人才,不仅怜香惜玉还写得一手好字,制香之术更是无人能及。洛阳近日红火的熏香皆出自芙蓉公子,一日熏香便可三月不散,春日熏便若白桃,入夏熏便若牡丹,初秋熏便若金桂,小雪熏便若寒梅。可惜楚留香的鼻子不灵,闻不见娘子身上凛冽寒梅香。 方才娘子如银铃朗朗,周遭的姑娘听见是芙蓉公子的客人,也凑近了多瞧几眼。 似是有人知悉,不禁出声:“这不是盗帅楚留香吗?他和芙蓉公子相识?” 楚留香汗颜,此行是前来探寻新的花柳之地,未曾想过会是与一名男人幽会。往来的青衫女子的眼神不似常人,一瞥后便不再纠缠,偶尔还有人落下些碎语嗤笑。 楚留香嬉笑问道:“这芙蓉公子……平日里不会邀请人来吗?” “公子唤我喜娘即可。”喜娘侧身垂眸,朱唇轻启“芙蓉公子喜静,平日里不爱见人。姑娘们多受了公子恩惠,若是得来闲时,偶尔会和公子嬉闹一番。” 说到嬉闹二字,喜娘面露难色后又莞尔一笑:“但公子似乎不好女色,常被姐妹们逗弄,倒显得可爱。” 纵使楚留香似乎无龙阳断袖之癖,但一名善写艳书房中术的公子不近女色,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喜娘撩开珠帘,原来他们已行至船尾。玉足轻点两下,船尾甲板的机关打开,露出前往内部的楼梯。喜娘自顾自拿起扶手边的烛台,慢步走下台阶。楚留香紧随其后,船内的构造并不复杂,也无机关,只是过于幽静,还留下些灰尘,看来鲜有人来过。走过狭长的木质走廊,终见到光亮。 虽说是房间,却只有绢布做的门帘,上面绣了红白两朵芙蓉。透过门帘可以窥见屋内的布置。北面是红木镂空的窗户,糊了一层薄薄的唐纸,西面是金丝楠木做的床铺,刻有童子抱着鲤鱼的姿态,床柱上更有木刻的芙蓉,花瓣轻薄如纸,花芯是用金丝做的花蕊,花蕊顶端则是珍珠,光润明亮,带有玫瑰浅红。东边置有书柜,柜上摆放着的道具稀奇古怪,楚留香瞥过一眼便不再去看——那书柜上放的皆是些模仿男人龙根制作的假阳具,光是木质就有胡桃木金丝木榆木等等,甚有玉质的,硬玉有二三,其余皆为软玉。楚留香心头一紧却不做言语,盘算着如何与这位公子交涉或是如何逃离画舫。 喜娘倒不理会身后人,屈指轻叩门柱三声,甜甜地叫着房内的人:“公子,客人到了。” 人影从东边的书柜里钻出,手里还拿着两个玉茎,瞧见喜娘后便着急踱步向前,未曾理会过喜娘身边的客人。 “喜娘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两个软玉做的,哪个更合适。”说者用右手撩开门帘,左手将软玉抱在怀中示意。 楚留香轻咳一声,抬眸端详面前走出的人,来人并非男人,更不是公子。她身着朴素,着一身蓝衫,腰间别有三朵白色绢花,状似芙蓉大小不一;眼若杏花,面若红桃,看似不过和宋甜儿年岁相近。说话时身后长辫灵动,碎发跟着飘荡,右鬓有一小辫,左耳则带着流苏耳坠。正看侧看都是一名女子。 “长夏,你不是说请的是一位留有青髯的壮汉吗,怎么是他呢?”喜娘并未接过怀中的东西,而是轻轻抚摸几下后,用指尖轻点了白色羊脂玉做的假阳。 唤名长夏的女子现在才有空审视喜娘身后的人,楚留香用扇掩面却忘了扇上写着“片叶不沾身”。 “既然是弄错了,那在下先行告退——” 船内狭小,楚留香还来不及发力,便被长夏抓住了手臂。“楚香帅若是现在离去,明日我便让江南流传你的艳书,就写……”长夏思索片刻,舒开眉眼狡黠地看着他。 “盗帅折芙蓉,怀香情难却。” 楚留香此刻知晓了胡铁花为什么会给他这个大便宜。论胡铁花来到这里,是逃不掉的,他认为楚留香能逃掉,便把这朵芙蓉给了楚留香。 但楚留香也逃不掉了。 这画舫不是神水宫,没有机关没有刀剑,只有温软细玉和轻纱罗帐,因此楚留香逃不掉了。这不是个危险的地方,眼前的女子做的事绝对不会要他的性命,他也好奇,长夏究竟要研究什么。 他坐在床边,房内未有招待客人的地方,也无观赏的花卉雅具。楚留香直勾勾地盯着书柜上陈列的玉质阳具,虽说器具是用与床笫之间,但认真观察后,便能体会到其中工艺选材的曼妙。摆在最中心的是方才喜娘点过的羊脂玉所做玉茎。 选玉通体乳白,头部冠状比寻常男根更大,边缘打磨圆润,连顶端都做了仿造马眼的凹凸,柱身更是绝妙绝伦,暴起的脉络纹路和底部囊袋衔接,定是出自顶级的玉器匠人之手,这样的匠人居然愿意打造如此yin乱之物……而且不止一个,书柜上还有墨玉、黄玉、紫玉所做的玉茎,且做的形状,大小均不一致。 长夏取下羊脂玉放在漆制方盘中,除了玉茎,盘内还摆着青瓷所致的盛器,里面是膏脂,同时还有银色细绳,由蚕丝所制,另外还有一个翡翠小物,状同鼻壶。还有些笔和酒壶,但都是寻常物件。 想来游梦舫贴心,知他鼻子不好,还准备了用物。 见对方已褪下长衫,留一件白色里衣,楚留香也放下折扇,松开衣物。 “游梦舫倒也胆大,怪不得人说不同寻常。”楚留香的目光打量着整细心整备物件的长夏,外貌谈不上国色天香,与自己曾经见过的露水情缘相差甚远,但坊间流传房中秘术和香艳话本都出自她之手……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比楚留香矮小的身影缓缓靠近,背抵在墙上,方才的漆制方盘也被推到了手边。身后的火光透过,楚留香能够窥见她藏在单薄里衣内的身形。 长夏坐在他的两腿之间才可与其平视,许是冬日,衣下的肌肤并未有过热意。楚留香的手环住她的腰,指尖似有似无的向上探求,终是扯开了她的肚兜并褪了下去。酥胸的尖端微微立起,他这才觉着胡铁花盘算错了,这游梦舫是个好地方。 耽溺在情色中的男人都易自诩英雄,楚留香往长夏脖颈落下轻柔一吻后,举目看向她的面色。他幻想中的长夏应是染了红霞,桃唇微启吐露娇嗔,更应该双手娇弱地放在他的胸膛上推搡,用软下来的声调轻轻告诉他:“香帅,折了这朵芙蓉花罢……” 若是如此,游梦舫也算不上什么稀奇地方。 楚留香抬头时,长夏手里拿着翡翠鼻壶,在他人中处停留片刻后才平淡说道:“怕香帅反悔,施了些小手段,望香帅海涵。”语毕她便吻了上去。 两枚冰凉的唇瓣相抵,竟是长夏的舌更灵活些,撬开了风流人轻薄的上唇,伸入口中与之纠缠。待嘴角和下巴都留下晶莹,那双杏眼才离远。 她的嘴里是酒,而刚才鼻壶中的是香药。 这时楚留香才反应道:“活香软筋,暖酒生媚。” 他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但不然。虽身体使不上力,脑子却清醒得很。长夏拿出蚕丝做的绳索,此绳柔韧,被束缚住的人越挣扎越收紧,但蚕丝被浸泡过蜡,与肌肤相亲时并不觉得疼痛,还觉些许丝滑。 楚留香双手被反绑,原本平视的目光变为仰视,怕他不适,长夏贴心地将软枕垫在他的腰间,于是刚刚伫立的欲望恰好顶住了长夏的私处。 “许是我,也不敢说有你温柔体贴……”悬空的腰间被垫高后便不再酸涩,躺着倒也舒服,楚留香看着身上的人隔着亵裤轻柔安抚胀大的性器,也等着到底是什么会让他反悔。 下身爱抚间,长夏脱去了他的亵裤,而上身也早已衣不蔽体,露出精致的肌rou沟壑还有殷红的rutou。 楚留香在她的指尖爱抚下轻哼,甚是享受,不过长夏的衣服还完好的穿着,全然没有脱下的意思。身下人耐不住,伸出头用嘴去扯腰间的布头,长夏并不阻止,腰带掉落在楚留香的下腹。罩门大开,春色自冬日生长出。两瓣贝rou夹住柱身碾过,肿胀的花蒂也压过顶部的凸起,终于长夏的嘴里有了一两声喘息。但楚留香早已鼻息厚重,氤氲了眼眶。 多是情趣并无新奇,楚留香还未觉得反悔,便戏谑起来:“长夏姑娘说要反悔的事,是哪件?” 长夏听后并未出言,而是默默拿起瓷器,说道:“香帅如此急切,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人的右手挖出脂膏,在玉袋处停留,等体温融化后,她修得圆润短促的指尖勾勒出玉器的形状,顺着会阴往下。 “姑娘,且慢——” 后半句还未出口,润了膏脂的手指抵住后庭的入口,盘旋打转让所有膏脂都被褶皱吸收。 染了情欲的杏眼自上而下俯视着他,朗声说道:“香帅,可不能反悔。” 指节钻入xue内,壁内软rou能够清晰印下长夏指腹上的茧,或是笔茧,又或是习武,她的手指有粗糙厚重的质感,并不柔嫩甚至还觉着坚硬。那根手指在xue内按压蹂躏,扩张开紧致内壁。津液顺着褶皱流出,楚留香安慰自己那不过是润滑用的膏脂,却看到是性器顶部溢出的蜜液顺着柱身流淌。 “疼吗?”玩弄嬉笑的人问起话来,短短两字让这位香帅辨不清如何回答。只能由着身体直率的反应回应。 “不疼……痒……” 忽而指节屈起,关节抵开xue口,指腹向腹部方向用力。若是点xue,此力道如同蜻蜓点水,涟漪都不曾见。就是这蜻蜓点水,引得风流折腰,顾不得身体无力向上顶起。恍惚中大腿根部被羊毫轻扫,长夏左手拿着笔记录这什么,口中念念有词。 “二指节,屈指上压往复。” 楚留香对上她的眼,对方才想起解释。 “委屈香帅以身作纸了。”长夏赔笑却看得楚留香内心发毛。“这墨是某位先生特制,书于肌肤则不褪,得用药水洗去。香帅放心,事必我会处理。” 楚留香刚想开口,xue口又进一指,想说的话都化作一缕呻吟而散。两指并未在xue内抽插,而是不断辗转反侧,像是试探又更像是以他的反应玩乐。 “入二指,开口可扩。”罪魁祸首又呢喃着写下一句话。笔停,xue口被张开的两指扩大。原以为会引来疼痛啜泣,却换来更yin靡的喘息。 “往复三次,只可多不可少,切记。” 楚留香体内的两指每张开一次,都扩得更开,而xue口也被扩张得更大,长夏埋于他的两腿之间并不见面容,xue口的手指伸出,紧绷的身体终于暂得休憩。 不过一眨眼,温热的舌尖舔舐xue口流出的液体,楚留香自觉不适并拢双腿,却被两只手轻松扼制,不得动弹。 长夏抬起头时,舌尖还勾着银丝,她舔过嘴角后,在楚留香起伏的净白小腹上写道:“脂膏留香,可食。” 楚留香参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么,只能问道:“可食?可食什么?” 长辫扫过胸膛,可怖杏眼又跃然眼前。湖笔笔尾拂过乳尖掠过肚脐,最后在下腹处虚写下一字。 她写的是“君”。 还未等人晃过神,长夏拿起冷落已久的羊脂玉阳具涂抹膏脂,楚留香还有最后一丝气力,找着话头和长夏攀谈起来。 “姑娘,你要找的是剑眉星目的黑髯壮汉,不如放我出去,明日我定将那壮汉给你带来。” 长夏摇摇头,叹气道:“今日本该是他来,但这份玉器在下月便要送出,做这一根就要耗费数十日。” 世间好色之徒各不相同,但是好这个的……至少楚留香未曾见过。 “如此玉器,不是顶尖好手是做不出的,姑娘可知是何方神圣?” 楚留香被她盯着看了许久,对方讪笑:“香帅,你可知这游梦舫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知。”他答得诚实。 长夏挑眉笑着说道:“是青楼,但不做寻常男女之事的青楼。先前引你入室的喜娘,善用红蜡丹青。楼上的客人有的爱紧缚,有的爱被姑娘用脚侍奉,还得骂几句畜生才能泄出。剩下的更是喜东瀛传来的春图,用章鱼吸盘侍奉那什物。因而一根龙阳玉器,又算得了什么呢。” 楚留香听闻后饶是有了点兴趣,便继续问道:“那芙蓉公子又好什么?” “若是有癖好,便写不了这房中术,更写不出艳书。”长夏款款说道:“不过是好奇,好奇这交欢之事,不论男女。” 楚留香不由得内心暗骂,花蝴蝶入了蜘蛛网也得拉一个垫背。 楚留香的缓兵之计早已被人看穿,长夏耐心地taonong羊脂玉,语气轻飘:“香帅,再耽误下去难受得可是你自己。” 羊脂玉本就油润,涂满膏脂后冷得可怕,刚刚覆上xuerou,楚留香便撒娇似的嘟囔道:“太凉了……姑娘不应该有更好的办法?” 长夏笑得花枝乱颤,一边出声一边点点头,噙着笑泪答应:“成,既然香帅是被人诓骗于此,我也不能不尽人情。” 那玉器被置于楚留香两腿之间,两根比拟下来,还是玉器的尺寸和长度更胜一筹,不过长夏不像是暴虐之人,似是亲切地做好了所有的防备。在他屏息着等待玉器进入身体时,那根玉器伴随着一声娇嗔被另一人吞了进去。 “这羊脂玉只能用身体温润,香帅愿意舍自尊相陪,这也是我的诚意。” 雪白的器具被她尽数坐下,眼前的人想着方才端详已久的形状如何冲破长夏的花xue,凸起的沟部要如何去包裹,等到长夏将用体温暖热的假阳具取出,楚留香才发现自己早就蠢蠢欲动。 玉器上还有些许融化的脂膏蜜液,被工匠刻意修饰过的马眼凹凸紧紧贴在后xuexue口,褶皱随着规则的呼吸节奏收紧。正在放松身体的楚留香忽而额头上落下一吻,先前还拿着笔的手现在带着一层薄茧揉搓乳尖朱红。而他自始渴求的酥胸软rou压在胸膛之上。玉器头部做得大了些,进入更显困难,楚留香未经历过后xue交欢,饶是呼吸都厚重起来。 圆润rou柱左转右转想要挤进xue内,他一边控制身体不要抵抗,一边尝试放松下身,却适得其反。往日让天下美人神往的香帅靠在长夏的肩上嘤咛,楚留香以为如此便是极限,却未曾想过那只手又向下taonong起男根,未泄出的jingye又开始奔走,很快就肿胀起来。 长夏的taonong很有原则,不轻不重,不是为了对方射出,而是为了让对方分散注意力。很快嘤咛变为配合她手上节奏的喘气,暖酒里的媚药像是被体温点燃终于攀上了楚留香的面颊,如此心神不宁,他也胡言乱语些娇羞的话来。 “长夏,手……”他的唇在对方脖颈胡乱游走,留有一隙说出所想。“帮我解开,好不好……求求你……我定会听你的……” 长夏欣喜地扑闪着睫毛,于他耳畔蜻蜓点水后再用舌苔碾过,咬住耳垂细细品味。 被欢合的快感淹没,楚留香也配合着唇齿力度放浪地呻吟出声。长夏尝到甜头,心里却还是留有防线。 “等进去了就给你解开。”趁着对方还在恍惚出神,她握住假阳具底座的手使劲往xue内挤进,硕大的冠部终于被收入体内。而她也遵守承诺,将捆住楚留香的蚕丝绳索解开。 那两只手并未将她推开,相反一只挽住她的腰,一只则勾住她的脖子,逼迫二人深吻。 情迷意乱间楚留香出言调侃:“怎么,公子不在我身上作画了?” 长夏咬住他的下唇吮吸,直到对方觉得红肿吃疼才松口:“那便点梅留香吧。” 于是朱唇自他的眉间起,落于鼻梁,唇珠,面颊,再顺着下颌轻舐而过,以脖颈上的凸起为枝干,落下朵朵红梅。 他未曾尝过如此滋味,将身体委身于一名少女,并于她的口中消融。今日若是不尽兴他一定会后悔,但今日要是享尽欢愉,他是否会心驰神往再去寻那芙蓉的痕迹。他人言楚留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世间有这样的花,无论是谁衣袖拂之都有一抹如影随形。 楚留香自知眼里是盈盈秋水,更是薄汗沁背宛若露水芙蓉。但这眼前的芙蓉却似无情,满场风月不染一点腥。 挽在长夏腰间的手还未散尽情动,悄悄从后背转到花芯试探起来。长夏手里的动作停下,埋在胸膛的脸抬起,眸间皆是温柔。楚留香的手指夹住花蒂并未动作,因为长夏此刻在他的后颈处喘息,当他的手指更前一步在翕张的软rou前试探时,长夏开口了。 “敢放进去,我就把今日的事告诉胡铁花。” 那言语冷冰的才是真正的白芙蓉。朋友之间的琐事告密并无乐趣,但告诉胡铁花不如让他此刻去死。看来长夏早已知道两人的关系了。 总有一天他也要让胡铁花见芙蓉公子,但想来长夏见过的男人并不会少,楚留香浅浅唏嘘。 手指退回到花蒂出揉搓起来。长夏坦诚地呻吟出声,楚留香的手指确实舒服,这也依赖于他习武,但揉搓的方式像是三岁小孩玩面团,毫无技巧可言。 “楚香帅不如从我这里捎一本房中术学学,说不定会比现在更炙手可热。” 楚留香想开口反驳,体内埋藏的玉器像是苏醒,轻柔地顶撞内壁。抽插进行得很顺利,长夏并未将所有的柱身推进,而是在柔软肠rou里寻找那一个地方。 楚留香又听她呢喃:“二指节……嗯……是这里吧?” 原本缓慢进展的抽插突然不对劲,柱身被全部拔出,只留冠部在体内周旋,长夏将身体靠得更紧,示意楚留香将头完全置于她的肩背,对方将信将疑地调整,在确定楚留香的背部不会碰到墙壁后,长夏朝着找好的点,将剩余的柱身全数挺近。 怕是除了长夏,世间无人听过楚留香的呻吟,那声呻吟宛如哭泣却又像是靡靡之音,口齿不清,且听不出是在骂人还是在求饶。还好他的上身依靠在长夏身上,不然头肯定是要撞在墙上。楚留香引以为傲的指法在此刻派不上用场,他的双手都仅仅环住长夏的臂膀跟着她手上的动作起伏抽搐。长夏缓缓将他置于床铺,自己也觉得场面太过于香艳。他散开的鬓发因唾液和泪水黏在脸上,脖颈锁骨上皆是嬉闹中留下的吻痕。腹部和大腿上是先前留下的字迹,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楚香帅可惜闻不到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他想开口,却被撞的支离破碎,化作呜咽后又觉得气不过,抓住长夏的长辫往下带去,狠狠咬破了对方的嘴皮。 血顺着嘴角滴落在他的下巴上,长夏笑得张狂,连齿贝都遮不住了。 “这是生气了?” 瞧见身下人眼眶里的泪她才觉得自己失了分寸,用手背擦掉血后将楚留香拉起,回到了最开始的姿势。 “这玉器能用已经通过测试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楚留香气不打一处来,反问道:“你还给我选?” 见对方不愿下台阶,长夏也不客气:“那我直问了,你是要被这玉器cao射,还是和寻常一样?” “若是我选寻常你会走,是吗?” 长夏点点头:“我来这儿是帮喜娘研究,并非是来做生意。原本商讨的是喜娘来收场……” 杏花眼忽然闪烁,又改了口:“但好像从来都是我自己收场……” 楚留香埋在她胸前沉默片刻,或说是假装思索后,给出了答案:“男欢女爱自是两人都要承欢,我一人独享可不对。” 长夏迟疑后答应了下来。 重来的雨云不同,长夏跪立在楚留香之上,他满心以为长夏会坐下将他的吞入,却未曾想过对方张开双腿自己爱抚起来。 长夏的左手揉弄花蒂,两瓣贝rou被拉开,从下往上看一览无余。而右手却是不停歇的继续顶撞,惹得身下人根本没有机会立起腰肢或是伸手爱抚。 就算二人折腾许久,软玉终究是比人的硬,三番五次的刺激都差点让楚留香泄出来,这软玉不用腰肢就能抽插,而自己还有前身被诱惑求而不得,他也只能暗自愠怒,这不比刚才的更惹人烦恼。 长夏察觉了他的愤懑,决心不予计较。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再次用yinchun包裹住,上下扭动腰肢夹住蓄势待发的yinjing。 “为何不能cao进去……莫非你还是处子?” 出言如此,但楚留香此刻腹背受敌早已是箭在弦上。 “因为……”长夏晃动腰身让花蒂碾压柱身脉络,尝得一丝快意。“因为香帅恐怕还不及这根玉器。” 语毕,后xue中的玉器暴躁起来,不再顾及缠绵,而是如雷雨击鼓般朝一个地方进攻,楚留香挤出泪水想让长夏停手,对方却视而不见加快了前后的速度。 他想挺起腰肢于混乱中插入,却被对方狠狠用手按压下腹,空出的双手抓住长夏的手臂,被他施力倾倒,长夏技高一筹压下来蠢蠢欲动的男根,前后晃动腰肢摩擦着。 楚留香只得作罢,假阳具凸起的部分蹂躏过精室的一角,荡起春水推波至囊袋。这下不仅是眼泪止不住,连呜咽声都难以自制。船内暗室直通船头,声音太大会被人听到。长夏反复提及想让他止声,楚留香却是毫不留情放任嗓音叫得愈来愈响。 长夏伸手捂住他的嘴,他的舌头却在掌心勾出痕迹撩得人心痒。 双方都已至绝顶,长夏察觉他的不对劲,松开手掌低下头轻啄双唇。而他伸手包裹住长夏的rufang,揉捏摆弄。难以自持时,轻啄的吻又变得湿润,两舌交织缠绕后复而发出吮吸的水声。先是楚留香退出,转而亲在长夏的锁骨,随后便是一声颤抖着的呻吟,前半段清晰缱绻,后半段隐忍yin靡,泄出的精水都留在他的胸腹上。似是情热退却气上心头,楚留香恢复了大半的力气,将长夏的双手扣在身后,欺身而起,她手中的玉器自然也就砸在地上。 他的手指不由分说伸进长夏的xue中抽插,毫无温柔可言,嘴里含住方才揉捻的玉乳,用齿贝狠狠刺激,留下一圈红痕。长夏挺身,长辫垂落,身形如弯月。未曾忍住的高潮从唇中泄出。听够这声久违的娇声后,楚留香依依不舍拔出,对上了长夏愤愤的眼。 “香帅,你别忘了。”她的手指向楚留香的腿根“这可是洗不掉的。” 楚留香这才想起身上还有墨痕,却也不气,而是莞尔笑言:“长夏姑娘对我自然是极好的,若是之后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在下随叫随到。” 长夏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又灵光起来,撩开楚留香脸庞的青丝,轻声说道:“那下次就麻烦香帅带上自己的朋友来了。” 翌日,胡铁花带着秋露白向楚留香赔罪,却见这位公子不仅神态自若,甚至气色都比前几日红润了许多。胡铁花自觉理亏只得等李红袖走后悄声问道:“老臭虫,这游梦舫当真是个好地方?” 楚留香倒下一杯酒,细细品味后转头对胡铁花说道:“人间难有。” 他手中拿出两朵白芙蓉,目不转睛地盯着。胡铁花被他这番举措弄得心痒,便再问道:“如何?” 一朵白芙蓉插在胡铁花胸前,而秋露白早已到了楚留香手里。 “你自己去了便知。” 楚留香提起酒壶一饮而尽,思索着下次再去见她,可以带上一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