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黑日(2)
从黑夜的河上潜,灵魂穿过向上的圆形隧道,他将自己沉重的、黏上的眼皮挣开。塔尔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黑色布条,朦胧之间他听到了人们小声的交谈,只能听清几个音节和词语。 ‘好辣’、‘cao’、‘真性感’、‘贱狗’、‘我先’、‘性奴’。。。 他的大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词汇,作为生来就真正站到顶端的人,他更情愿那些词出现自己的宠物身上。他的心失落的在高空中滑翔了一段,又扶稳了把手。 可怜的家伙,他四肢成大字形被绑在木框上。这里似是地下酒吧,在这空地中央,他作为性奴浑身赤裸的展示给聚集在四周的众人。有些人站在角落里,相互交头接耳,有的人站在他身旁大概十米左右,拿起手机不知是在录视频还是拍照。有的人云淡风轻的站在群众内围,转动高脚杯喝着里面的酒,只是一直没从塔尔身上移开的视线出卖了他。更有甚者,靠近他的身后翻弄起他两边的卵蛋,又和验货一样打了打他的屁股。 众人打量围观了半晌,调教师姗姗来迟,她拿起手里坠地的长鞭,黑色的皮鞭在昏暗的红色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皮鞭由粗到细,有点像动物的尾巴,只是长的有点过剩。 她挥挥手让众人散开,一鞭子抽在地上试了试手。巨大而清脆的鞭声把塔尔震得一颤,这鞭子虽然没有落在身上,却打响了起跑的发令枪。他的肾上腺素飙升,心脏激跳的七零八落,肚子也跟着绞痛起来。 人群似是变得激烈,他们的说话声变大,那些不堪入耳的sao扰词让他再也没法无视,在一片黑暗中,他忐忑的等待鞭子的降临。 一下实打实抽在他身上,很响的‘啪’的一声。 “啊!”,他近乎大叫如同还没被驯化的野兽,浑身就动起来,把木框摇得直颤。 接着调教师蓄力两三下抽到他的胸膛上,红色的鞭痕浮起又隐匿在小麦色的皮肤上。 这鞭子看起来唬人,实际上需要讲究很多,要响而让人在疼痛范围内,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调教师转了转手腕,塔尔似乎适应了胸膛的鞭挞,他收敛了自己的喊叫,咬着发白的嘴唇,隔着布料‘直视’着调教师,松开嘴说道:“蓝悦闹够了没有,放我下来。” 啪,这一鞭子抽在他的大腿,他又忍不住发出叫声,手臂的铁链发出咣当的挣扎声,他动的厉害起来,身下的jiba也跟着不规则晃动。 这种看不到鞭子的运动轨迹,盲目的等待抽打降临的滋味令人难熬,他讨厌这种未知的恐惧。失去掌控别人的权力而成为任人搓圆捏扁的玩偶让他不安极了。 他想要打破这种处境,只能更加用力挣脱四肢的禁锢,他咬紧牙关,发出闷哼声,木框在他暴力的几近玉石俱焚的挣弄下发出难听的吱嘎声,这些雨点般的反抗让旁观的人嘲笑一声,又有两三声附和,如同扔在身上的臭鸡蛋,他的浑身更加不适。这些视线,黏在他身上的每一处,尤其是隐私部位,那屁股间的幽缝,那些视线发了sao的猥亵他那里,屁股旁好似有好几个jiba对准他,要一起进入那个小口中。 他突然乖巧下来,身体也不挣扎了,一个劲儿摇头,嘴里连续说了好几个不字。 调教师用鞭子抵在了他的jiba上。 不不不!一声声越来越大,最后一声成了长长的啊声,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在他的jiba上,他的声音变调,腿微微抽动了几下,低垂起头不再讲话。 雨点一样的鞭子又响又快,哗哗在他的yinjing上抽动,那可怜的玩意儿遍布红痕,他的呻吟声变弱,鞭子每落实一下,他的四肢就触电一样抽动一下。 那里脆弱的皮肤不似大腿和胸肌,火辣辣的疼传来,让他的脖颈到耳根浮起潮红,汗珠从额头滑下,他的锁骨处水光一片,连后背都泌出汗液。 连续的抽打让他意识有些昏沉,他被放进了审讯室一般,在漫长的时间里,头顶的白炽灯宣布着时间的停滞,光一刀刀凌迟他,就成了手下的鞭子,一道道的红痕泛上紫色,马眼颓废的吐出点点清液,升起了白旗。 这样的难捱如同噩梦一样,每抽一道,自己的心就会紧缩一下,接着那种痛就慑住了全身,他孤零零,形单影只的被遗弃在尊严的底端。这一刻,他不再是家族中那只翱翔天际的雄鹰,而是在海上漂浮的渔船中,团缩在黑暗见不得一丝阳光的壁橱里,成为一个被遗忘的孩子。 他身下的yinjing已经被抽得火辣,又有一些适应的钝痛,那种痛形成了一股麻劲儿,和胸前的委屈荡在一起,形成绵长的波,又消散在远方。麻木的水波平静之后,交叠的辣就成了臊,胀在他脸上,回应着人们嘴里对性奴的指控。 他成了被剥壳的鸡蛋,yingying的外壳失去过后,柔软的蛋白成了他最后一道防线,保护着里面的蛋黄,那是他内心最后的港湾。 接着,调教师大发慈悲的转而去光顾他的大腿,和挠痒痒一样的搓动腿间稚嫩的rou,这种形式似乎成了一种安慰,塔尔呜咽一声,如同弃犬,头低垂在胸前,彻底软下身来。 鞭子由拍打成了抽打,轻轻的力道缓中带起了挑逗,在他对鞭子所有消极的感受在此改变。疼痛过后,一丝痒和麻成为性的前兆,那种暧昧吮吸过他的roubang,往膀胱处探去,一缕如同失重的快感漫过脑海。 呜,他抬起头,难堪的在布条下‘注视’眼前的人,那个能决定他所有情绪的主宰者,他变成了她手里的提线木偶,想提起就提起,她cao控他将痛苦的手臂放下,就抬起他情欲的下肢,慢条斯理的给他摧辱,献上最诚挚的表演。 她手里的鞭子成了魔术师无所不能的魔法棒,一次次疼与欲的爱恨轇輵,都形成了刻苦铭心的心绪纠葛,他的下体渐渐膨胀,充血,然后竖起,直至完全勃发。 她的鞭子已经不再是鞭子,而是讽刺他的刑具,挑拨情欲的性药,以及困窘的匕首。 他咬破的嘴唇流出血来,流在他的下巴上,滴在地上形成点点落梅。可恨的是,对他来说过于漫长的调教中,他已经分不清楚痛与爽,那逐渐加快的鞭子散落在他的jiba上,只会成为他性欲灶火的木料,将勃发的性器打得更加挺翘。 永远意想不到的鞭子又落在他丰满的臀部,他听到三两声口哨,把嘴咬的更紧了,牙齿深深刺入rou里,他淡粉的嘴成了艳红的烟火。 一下,两下,三下。。。圆润的屁股上有一张交错的红网,暧昧的颜色又往股缝探去。 呜呜!塔尔摇起头,鞭子似是怜爱他,在股缝那儿停住,往里插入抚摸着他的幽xue。 “嗯,嗯哼。”他满怀希冀,睁大眼望向能主导他一切的主人,只是那像狗狗讨食一样的眼神埋在了布料之下,调教师的鞭打如期而至,菊口猛地缩紧,他的屁股也吓得荡起波浪。 鞭子打在肛口那里,虽然能够忍受,他却害臊的厉害,嘴里也把不住嗯啊几声,跟之前的大叫判若两人。 他摇晃屁股想要躲掉那些抽打,可一下下打得更狠,看起来就曲解成了求爱。 人群发起了sao动,他感觉有人上前,把jiba顶在了他的xue口处,然后嘴被掰开塞进了粗大的rou,guitou压过他柔软的舌头,他被前后夹击,贯穿了。 紧绷的弦在惊恐中断开,塔尔再也承受不住,泪如雨下,布料很快被他的眼泪洇湿,水痕漫过他的脸颊,他吸着鼻子,哭泣着晃动脑袋,嘴里发出呜呜声。 他不想被那些低等的人轮流强jian,或者他们一起上。。。他的汗毛竖起,想到这里流的泪更多了,他不是家族那些只能被玩弄的禁脔,他不能被如此凌辱,这时他的尊严才找上他,并再一次让他认清任人宰割的惨境。 蓝悦没想到在他屁股里放个假jiba吓吓他就受不住了,便把rou从他嘴里拔出来,他的哭吟声出人意料的软糯,哽咽了几秒,开口求饶。 “。。。蓝悦,饶了我。” 蓝悦拿起鞭子在他脸上力道适中的抽了一下,他的头被甩到一边,停止了哭声,整个人如同丧家之犬。 “想清楚再开口。”清冷的女声传来,他打起寒颤。 “请。。。饶了我。” 又一鞭子抽在他脸上,他的脸颊浮起两道鲜红的痕印,画笔一样划到他的下颌才堪堪停住。 他沉默了一会儿,改口道:“。。。主。。人,请饶了我。” 蓝悦点点头,她把绑在他身上的铁链解开,牵起他的rou带着他向前走去,进入了角落里的房间。 塔尔和被抛弃的狼犬一样,耷拉着尾巴,任由她牵住,磕磕绊绊向前跟着。 房间里有一个长方体的小木桌,上面从前往后是由小到大的假阳,最粗的那一个十分狰狞,柱身上还有异于常人的圆形凸起,斑斑点点盘桓在茎身之上,加大了插入的难度。 蓝悦把蒙在他眼上的布料拿下来,他蓝色的眼红肿着,金色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蓝悦拿起教鞭拍到他的臀部上,赶着他向最小的那个走去。 他犹犹豫豫的蹲跨在最细的那根假阳上,注意到蓝悦冰冷的眼神,只能将菊口破开吃了进去。这根只有三个手指粗,还算轻松。 他抬起身离开器具,挨着一个个光顾,随着不断往后,那些假阳变得又长又粗,有的还改变了形状,和麻花一样旋转,让他磨蹭了好半天才吞进去。 这一小段路,他就走的大汗淋漓,柱状的物体硌过他体内的敏感点,身前的rou也在这长久的征伐中高高立起,吐出清液。 来到倒数第三个,他的菊口艰难的含住巨物,假阳设计的凸起刚好挤在他的前列腺上。 呃啊,塔尔一激灵,双手压在身前的木板上,撅起屁股,扭着腰就想把没插到底的假阳拔出。 蓝悦拿起鞭子甩在他的背部,他只好又蹲坐下去,反复的刺激让他迷恋了这个丑陋的东西,竟然就坐在那里不动,小幅上下挺动起身,在蓝悦眼皮底下自慰起来。 蓝悦狠狠打了他几下不老实的屁股,他抬起身,xue口留恋的含住guitou,难舍难分的发出啵的一声。 来到最后一个,那东西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他试了好半天都吃不下去。蓝悦向前掰开他的xue眼,粗暴的拉扯,塔尔求饶的看着她,伸出手轻轻抓住她的手臂。 蓝悦直视了他几秒,松开手直起身斜睨他,抱臂看他给自己扩张。 四只手指都沾上了水光锃亮的液体,他又试着坐了上去,好不容易含了一个口,就开始哆哆嗦嗦的向下含进。 蓝悦等的就是这一刻,她伸出手臂毫不犹豫地摁住他的肩膀,让他死死钉在了jiba上。 肠道完全包裹住了这个庞然大物,他疼的哼叫,里面的凸起却挑逗的他yin性大发,直接就射了出来。 蓝悦让他继续,她要看他在这根jiba上自慰。 那jiba插的他又痛又爽,他的动作缓慢,在顶到肠rou栗子状的凸起时又停顿几秒,享受酥麻的余韵。 蓝悦不满的抓住他的肩膀,扣住他快速下压,来回逼了他几次,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最后都有了残影,他的jiba连着射了两三次,白色的液体和放烟花一样高高抛到空中,他几乎要窒息的晕过去。 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勒的极紧,长时间喘不上气,他翻起白眼双手抓向自己的脖子。 周围的景象一点点消散。 空荡的房间变成了他的寝殿。 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一切都是被眼前的女人施加了幻境。 他现在正跪在地上,脖子被蓝悦用领带勒紧,身上遍布可疑的红痕,屁股里还塞着假阳。 蓝悦见他从自己布的幻境里清醒,站起身走到床边挑起了玩具,这些是刚刚管家送过来的。琳琅满目,她都挑花了眼。拿起一个按摩棒,这竟然也是纯金做的,上面还镶嵌了大颗的宝石,蓝悦不禁怀疑设计的合理性。 塔尔被她的能力所震撼,明明之前还在浴池里,神不知鬼不觉就回到了他的寝殿。他是怎么回来的,难道下人们都看到了吗?这样的想法在他脑内闪现一下就过去了,反正那些家畜死了再换一批就是了,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女人,她的价值不可估量。 他决心一定要留住这个女人,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