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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不要嘛,来嘛”等等,最后只好说有时间常联系,就挂断了电话。 全都布置好,三人落座,整桌菜满都是鲜红色,看起来就很过瘾,酒杯里倒满白酒,我真担心这母女被辣出眼泪来,没想到,她们吃得津津有味,频频举杯,一瓶酒眼看就要喝干了。 “小天,这家菜味道还真不错,你经常去吃吗?”楚菲雅夹着水煮鱼放到我碟子里,问道。 “还好吧,比较有特色,每个月总要去吃几次。”其实每次都是陪那女副理去。 “来,喝酒。”小蝶举起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已有醉意。 其实一直都是我和楚菲雅在喝,小蝶一开始倒满的一杯现在还剩一大半。 因为已经喝了一整杯,楚菲雅脸上泛出了红晕,我还好,这点酒不算什么。 “小蝶,别喝了,你看你,已经醉了。”楚菲雅说到。 “我…没事,继续喝,妈,刚才我说的话,你可要好好考虑啊!”小蝶显然是指路上两人的窃窃私语。 “哦…我知道…”楚菲雅还算清醒。 “你们都干掉了?再喝点吧,红酒怎么样?”小蝶说着,起身去拿酒。 “小蝶,喝得不少了,别拿了。”我赶忙阻止。 “没事,小天,咱们两个可以再喝点,不让小蝶喝了。”看起来楚菲雅有些酒量。 一瓶红酒拿来,全都是外国字,我也看不懂,只看到年份是1989年的,应该价值不菲。 楚菲雅把酒瓶托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怎么了,妈,在想什么啊?”小蝶笑着说。 楚菲雅还沉浸在思绪里,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了下头,“你知道这瓶酒…” 还没等她说完,小蝶插进话来:“我以为你在想我说的话,原来真是心疼这酒啊。” 说完,小蝶凑到我耳边,并不是很小声的继续说:“这是她和爸爸在一起的那年,两个人一起买的。” 楚菲雅显然已经听到小蝶的话,目光转向我,“想喝吗?” “这…这不是…”听到这纪念意义,我真不忍心。 “喝吧,早晚也是要喝掉的…”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顺手拿起架子上的开瓶器,很利落地打开了塞子,顿时,酒香在餐厅弥漫开来,她把塞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递到我眼前,我也闻了一下,是赤霞珠,买的时候应该不是很贵,可二十三年过去了,如果在收藏家手里,也算得上是宝贝,况且,还有一份nongnong的爱和思念在里面。 “来吧,”她在高脚杯里倒了四分之一,交到我手里,之后自己倒了同样的一杯。 观其色,红润透亮,闻其香,优雅四溢,品其味,甜涩醇厚。 “美酒,真是美酒。”我不禁大加赞赏,这里如果用“好”字已经不能概括这酒的品质。 “美酒?只有美酒吗?”小蝶看了一眼楚菲雅,又看向我。 “别理她,小天,来,接着喝。”她一口红酒下肚,心情似乎顿时好了起来。 我赶忙识趣地借题发挥,“美酒美味美人媚,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诗,好诗!”也不知道小蝶听懂没听懂这随口拼凑的两句话,就连夸两句,“看不出,你还挺文艺的。” “呵呵,小蝶,你是不知道,你老公很有文采呢!” “怎么样?我没看错吧,这模范老公,哪里去找?什么时候能变成‘咱们’的老公,就好了!” 屋子里顿时静了,静得可以听到喘息声,之前每次听到小蝶说类似的话,我和楚菲雅都会阻止小蝶继续往下说或是岔开话题,所以这次静得真有点出乎意料。 看得出,楚菲雅的感性和理性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我预感到了,这是一次大决战,手不自主地攥紧了杯子。 “呼…”楚菲雅长出一口气,经过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后,终于说出了几个字:“大师,你说的没错。” “大师?什么大师?”小蝶摇晃着我的手,着急地问。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我喝过酒,脑子就是会变慢。 “非要我说明白?好,小天,我告诉你,你给我认真听清楚了!”楚菲雅又端起酒杯,咂了一口红酒,定了定神,说:“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种性格,外表理性,内心感性,这几天,你们两个一直要我加入,我也一直在考虑,现在我告诉你,我以后要做回感性的自己,做的比你那首诗里说的还要好!” “什么诗啊?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多的秘密?”小蝶越听越听不懂,急了。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别时空悲叹。“ “没想到你一字不落都记得。”我还真有点惊讶。 楚菲雅笑了笑,“虽然不是什么名言名句,但的确有道理。” 小蝶嘴里默念了好几遍,才恍然大悟,开口道:“我明白了,就是说想做什么要抓紧时间做,对吧?” “呃…差不多吧。”本来还有点诗意的,被她这么解释,什么都没了。 “嘿嘿,你看我聪明吧,妈,那我们还不抓紧时间?”小蝶把椅子往楚菲雅旁边挪了挪。 “我还没说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可以,但,床上的事,必须听我的。” “同意,同意,都听你的。”听她提到“床上的事”,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小蝶说:“正天,你收拾一下桌子,等我们!” 楚菲雅显然没有准备,不知所措地被小蝶拉着向二楼走去。 “没问题!”现在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小声哼着歌,收拾餐桌,回想这几天的经历真 是难以言表,小蝶的百依百顺对于我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绞尽脑汁煞费口舌之后,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费我们俩的一番苦心,这两天曾不止一次地想象着楚菲雅那艳色绝世的身体,那比小蝶还要火热的身体,想象在很多场景下用各种姿势干她,如今,就要实现了,却有一点点的遗憾,我想,那是对她失去忠贞的一种遗憾吧。 抛开可以忽略不计的遗憾,我在心里还是对小蝶千恩万谢,我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没有她私下里的铺垫陪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转变,都是在和小蝶谈话后,就好像刚才路上,两个人跟在我后面不远处,一直小声说笑,小蝶一定是威逼利诱小细节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换得如今的胜利果实,家有贤妻! 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楼上还没有动静,照常理,小蝶早应该性急地来挑逗我。 我向着楼梯口喊了一声:“小蝶?” 没有回答。 我走到楼梯下,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回音。 我轻手轻脚地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 “小蝶?好了没有?” 我轻声敲了敲小蝶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开了,推开一条缝,里面有微弱的灯光,一阵淡淡的香气幽幽雅雅地飘出来。 “小蝶?”我又喊了一句。 随即推开门,把脑袋探进去,环视屋内,没有人? 我退出来,还在纳闷,隐约听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动静。 好奇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向里移动,那声音时隐时现,虽然朦朦胧胧的听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几间,却不知是从哪间屋子里传出的。 越仔细听,越入迷,那种悠扬的声音时而挣扎,时而舒爽,我感觉自己像握着探矿器找矿一样,被挺立的阳具指引着方向。 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可以断定是走廊的最深处,那里的壁灯很华丽,被高贵的金黄色包围着,映照出壁纸的花纹,上面满是颗粒的质感。 我快步向前,不是我心急,而是被阳具牵引过去的。 来到最后一扇门前,已经可以清楚地听见,那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究竟是谁的却无法辨认。 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们在里面吗?” “啊…”里面似乎听到我的声音,呻吟声大了起来,却没有人响应。 我的阳具已经进入状态,真恨不得一脚踢开门,进去随便抓住一个美女,按在地上插个痛快。 不过,仔细想想,那样有点破坏气氛,还是应该先敲门,随即抬手屈二指轻叩门板,刚敲了一下,还没等第二下动作做出来,门开了,原来并没锁上,一道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伴随着它的是迷人的香气,我深吸一口,饱含成熟的味道,不像小蝶房间那样清纯甜美。 慢慢推开门,向里看去,屋内灯光偏暗,但所有东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间摆着高大的衣柜,三扇落地窗挂着垂地的厚窗帘,每面墙上都有一大块镜子,茶几和沙发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实,梳妆台上摆满各种化妆品,墙上的电视虽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几寸,最出奇的是那张大床,足有四米见方,四角的立柱高耸接近房顶,其间穿插着横梁。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绑着一位迷人的美女,她双手被两根红色的绳子拉到左右两根立柱和横梁的插角处,双腿被同样两根绳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开,与肩同宽。 雪白的薄纱情趣装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开口一直到小腹,领口一圈白色的绒毛,蜜xue的位置已经透明,想必是早已被yin水浸透。 白色丝袜的宽蕾丝边箍在大腿根部,没有吊袜带一样不会脱落,丝袜颜色均匀,暗纹由上而下,膝盖处有轻微的收束,除非是这笔直的双腿,否则一定会打乱线条。 脚下的红色高跟,跳动似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sao动,从而双腿拚命地想夹紧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痒,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脚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翘,上面的亮粉星星点点,水嫩欲滴,一张一合,呻吟娇弱,头发因为左右摇摆有些散乱,腮红稍重一些,把整个小脸衬托得非常可爱,最使人无法抗拒的是那无辜眼妆,细长的眼线下弯,睫毛簇拥着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紧皱,显得和眼睛一样弯下去,一副被欺负而求饶的奴贱表情,让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却尤甚爱怜。 她的这身装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热,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但她的确是小蝶,那个一见面就想被干的小sao货! 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虽然柔弱的身体还向外窜着燎原的yuhuo,却不能用那些惯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恶魔,因为她的对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帅、霸气、神秘、邪恶、性感等等这些词来形容。 乌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丰厚的嘴唇散发着鲜红的光泽,每每小蝶被折磨得无处躲闪连声求饶时,都会扬起得意的笑容。一对凤眼,化着大烟熏妆,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气势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全身上下反射着黑色磨砂皮的质感光泽,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个肚兜一样勉强遮盖住焦点部位,高高隆起的双峰把它撑得四处透光,腰身细而有力,八块腹肌似有似无恰到好处,肚脐上有一个脐环,镶嵌着黑水晶,一切都那么精致。 胯上的皮制齐B短裙牢牢地贴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显得有些凹陷,屁股很大却不臃肿 ,随着脚步重心的更换微微颤动,又与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之后是一双超高跟超长筒的长靴,靴筒边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点点的肌rou线条几乎是一条直线,好一双完美的腿!大腿丰满有力,小腿细而修长,充满活力,脚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没有防水台,所以说,她也是踮着脚尖站立,本该摇摇欲坠的姿势站得铿锵有力,鞋跟就好像稳稳地插在地上。 小臂带着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条马鞭,前面有个小拍子,后面是细长有韧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边缘好像还长着一圈红色的绒毛,因为她正用它游走在小蝶的身上。 “啊…妈…饶了我吧…正天还没来…我就被你玩湿了…”小蝶皱着眉,央求着。 “你这贱货!自己找了男人,还想把你亲妈送给人cao?”绒毛正撩拨着小蝶的腋窝。 “啊…快停下…痒死了…弄得人家…屄里也痒死了…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打在小蝶rufang的侧面。 “疼…你真狠…我还是你女儿吗?”小蝶无辜的表情太可爱了。 “你还当我是你妈?自己被人cao得要死要活的,还把我拉进来,看我一会儿怎么玩你!” “妈…饶了我…一会儿我…啊…让正天好好伺候你…保证你爽上天…嗯…” 这时的鞭子,已经划到小蝶的胸前,在深深地乳沟里上下划动。 “我可不管他,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你,这两天让他cao美了,忘了亲妈了,是吧?” 楚菲雅说着,挥起鞭子,在小蝶rutou上左右开弓,连打了好几下。 “哦…啊…啊…不行…妈…被你玩坏了!胸好涨啊!啊…啊…” 小蝶扭动着身体,双手反抓住绑着她的绳索,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闪避,总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而那原本就勃起的rutou,已经涨得像樱桃般大小,也渗出了汁液。 “你就不怕,她cao上了我,对你就没兴趣了?”楚菲雅很自信地说。 “不怕,他不cao我了…就让你cao我…啊…反正我的屄…不能空着。”小蝶的话俨然出自一个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