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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芝娘和拉芝修黎一同住在第三进,和自己一个院子。如果和兰姑住在一起,就是在前面的第二进。 程宗扬沉默一会儿,然后道:“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他抛开刚才的话题,坏笑道:“昨晚你可是说过的,等我酒醒了,随我怎么做呢。” 风和日丽,一叶轻船划破玄武湖宁静的水面,朝湖心深处驶去。程宗扬枕在芝娘膝上,享受湖面微风。 “那处别墅大是够大了,总共也没几个人。不过风景很好的……” 芝娘轻轻揉着他的额角,低声道:“这处伤痕好深呢。还痛不痛?” “我一向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早没什么感觉。” 芝娘道:“好险呢。再深一些,只怕就……” 程宗扬笑道:“我告诉你,这伤疤可有桩妙处呢。” “是吗?” 程宗扬压低声音。”有了这处伤疤,我干女人的时候分外有力,一天干个十次八次也不在话下。” 芝娘笑着啐了一口。 程宗扬怪叫道:“你不信?今天我就让你试试!等到了别墅,你乖乖洗净屁股在床上等着,看我不把你前后两个浪xue都干翻!” 芝娘脸一红,推了他一把。 程宗扬笑道:“哈,脸怎么红了?说说嘛。” 芝娘被逼不过,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被你这样一说,人家奶头都硬了。” 程宗扬伸手一摸,“哈,真的啊!” 船身一震,在芦苇丛中的青石码头停下。程宗扬一手在芝娘胸前摸着,低笑道:“还不把衣服脱了?在别墅只要穿着我给你拿的衣服就好。” 芝娘sao媚地飞了他一眼,然后顺从地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的内衣。上面是莲瓣状的乳罩,下面是一条深V型的小内裤。两件都是霓龙丝制成,呈现出云般的白色,薄得几乎透明。隔着薄丝能看到她勃起的深红色奶头和下体隆起的肥美性器。 岛上一个外人没有,完全是自己的私有天地。程宗扬毫不客气地一手伸到芝娘内裤里,从臀后摸弄她的下体,拥着她朝岛上走去。芝娘的绣花鞋与内衣颇不协调,和衣物一起扔在芦苇丛内。她赤着脚,一手攀着程宗扬的肩膀,内裤滑到臀下,赤裸白嫩雪臀,一扭一扭地走着,两团圆乳颤巍巍在胸前抖动,rutou越发鼓胀。 程宗扬手指从后面伸到芝娘腿缝间,指尖挤进滑腻xue口,一路摸得她下体汁液淋漓。 好不容易到了游泳池边,程宗扬笑着分开垂柳,顿时呆住。 卓云君一丝不挂地立在池边沙滩上,手掌抱住白生生的rufang,用力揉捏自己的乳尖,两腿张开,两个光屁股的美人儿一前一后跪在她腿间,一个亲吻她的秘处,一个扒开她白滑臀rou,用舌尖挑弄她的后庭。 卓云君玉体战栗,用发颤的声音禀告道:“回……回mama……芸jiejie的舌头……伸……伸到女儿屁眼儿里了……在女儿屁眼儿里搅动……啊!” 她拧起眉头,“丽jiejie,饶了我吧……meimei要……要泄出来了……” 丽娘玉齿咬住卓美人儿下体红肿的rou珠,用舌尖顶在齿间拨弄。芸娘将卓云君臀rou扒得更开,香舌伸到她紧凑的屁眼,在里面卖力地来回搅动。 见卓云君玉体剧颤,丽娘收回玉齿,用唇瓣含住花蒂,用力吸了几口才松开她的下体。然后两手剥开她的yinchun,将她柔嫩玉户剥得大张,一边仰起玉脸,张开红艳唇瓣。 卓云君玉体剧颤,两手握住雪乳,将rutou捏得扁扁的,下体朝前挺出,蜜xue敞露,花蒂被吮吸得又红又肿,充血般鼓胀起来。她脸色潮红,湿腻蜜xue剧烈地收缩几下,然后尖声叫着,当着女主人的面从xue中淌出一股浓白汁液,溅到丽娘口中。 小紫身上盖着一条浴巾,戴着太阳镜卧在躺椅上。她不屑地撇撇小嘴:“没用的东西-!丽奴,把她下面的脏东西舔净。” 丽娘娇笑道:“女儿知道了。” 说着攀住卓云君白光光的玉腿,伸出红嫩舌尖将她下体流淌的汁液舔舐干净。 芝娘惊讶地说道:“丽娘,你也在这里?” 丽娘回过头,先是一愕,然后从容笑道:“芝娘jiejie,你也随了少主吗?” 芝娘玉脸微微一红,躲到程宗扬肩后。 程宗扬沉脸走过去,低头看着小紫。芝娘跟在他旁边,抱着他的手臂亦步亦趋。 小紫斯斯文文地吸了口果汁,然后呼口气,“好舒服呢。” 程宗扬痛心疾首地说:“死丫头,我这辈子最蠢的事就是把你从南荒带出来。 我错了,我真错了!” 小紫皱了皱俏美的小鼻子,“哼!” 程宗扬放缓口气:“玩够了吧?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回去,让我跟她们谈谈心?” “不行!” 小紫一口拒绝,说着她把墨镜拨到鼻尖,眨着纯洁无比的美目打量他身后的芝娘。 芝娘勉强一笑,朝她点头。 程宗扬吸了口气,吼道:“我干女人,你还要在旁边看啊!” 小紫推上墨镜。”我也要干!” 程宗扬一口气险些憋死,半晌才叫道:“死丫头!你有器官吗!” 小紫掀开浴巾,露出里面穿着比基尼的精致玉体,还有腹下一根直挺挺、硬邦邦,比自己也毫不逊色的假阳具,得意地说道:“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要干,我也要干!” 程宗扬瞪眼看了半晌,叫道:“这算什么道理!” 小紫噘起小嘴,不乐意地说:“谁让你昨天乱骂人家?” 程宗扬顿时心虚。小紫眼波一转,“乖女儿,让mama来干你们,好不好啊?” 丽娘、芸娘、卓美人儿都被她调教得服服贴贴 ,齐声道:“多谢mama。” “你够rou!” 程宗扬发狠地扯下衣物,露出精壮躯干。 小紫闲闲吸了口果汁:“芸奴,过来服侍mama。” 芸娘顺从地爬到小紫面前,先朝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然后低下头,小心含住假阳具舔舐片刻。等阳具上包的皮革被口水湿润,这才站起转身背对女主人,分开双腿,翘起肥白屁股,一手扶住假阳具乖乖送进xue内,殷勤地taonong起来。 程宗扬扯起丽娘,又去扯卓美人儿,小紫却道:“大美人儿,过来服侍你芸jiejie。” “是。” 卓云君立刻把程宗扬放在一边,转身跪在小紫脚边,握住芸娘的雪乳揉捏起来。 天,如果死丫头是个男人,哪里还有自己的活路?是个女人都被她霸占“程宗扬一手扯住丽娘,一手扯起绿茵席,走到游泳池另一边,远远离开那个该死的小丫头。 丽娘想笑又不敢笑。她偎依在茵席上,把秀发拨到耳后,朱红色丹唇含住程宗扬的阳具舔舐片刻,等他怒火平息,重新勃起,才仰身躺下,张开双腿,让程宗扬从正面进入。 “别急。” 程宗扬忽然拦住她,掏出一个小东西撕开包装,拿出一fiM_ 的物体戴在阳具上。 丽娘惊奇地说道:“这是什么?” 程宗扬挑了挑阳具。那根大roubang上多了一层透明薄膜,看起来愈发光亮挺直。 “别担心。” 程宗扬道:“这是安全套,能保证你们不会不小心受孕。” 丽娘先惊后喜,把玩着程宗扬的阳物,长长松了一口气:“人家正担心呢… …” 程宗扬俯下身,guitou顶住xue口一送,小腹重重顶在她腿间。丽娘低叫一声,蜜xue柔腻地裹住阳具,一面用湿媚眼神柔柔看了他一眼,柔声道:“还是少主体贴,知道心疼人家婆媳。” “你们在宫里,万一大了肚子,就算别人不说,脸上也不好看。” 丽娘动情地拥住他的腰身,“少主这么体贴的男子,真是世间难寻。” “体贴什么啊?” 程宗扬懊恼地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让那死丫头见到你们。” 丽娘安慰道:“没关系的。” 说着她轻笑着耳语:“奴家婆婆已经迷上紫姑娘的脚趾,紫姑娘只要勾勾脚趾,婆婆下面便湿了。” 程宗扬稀奇地说道:“还有这种事?” “紫姑娘脚掌又白又嫩,小小的,像白玉一样好看。” 丽娘笑道:“奴家婆婆最喜欢给紫姑娘舔脚趾,舔得紫姑娘高兴了,便张腿露出阴门,让紫姑娘用脚趾在xue里戳弄。有次一连xiele三、四次身,最后腿软得连站也站不起来……” 芝娘悄悄往远处看了一眼,那小姑娘戴着墨镜,看不到她的眼睛,但芝娘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挑剥地审视,从发梢到脚趾,没有遗漏一处细节。 芝娘当即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惹到这个精致如画的小姑娘。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近半个时辰,最后拥住丽娘香软玉体,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他取下灌满jingye的安全套,朝芝娘晃了晃:“第一次!让你看看我今天能干几次!” 说着roubang重又勃起,程宗扬扯住芝娘,意气风发地说道:“该你了!今天我要每人干你们三次,用遍你们浑身上下的roudong-!哈哈!” 笑声未绝,一个中气十足的娇叱声从湖岸传来:“岛上的人呢!” 几个女子都娇躯一颤,程宗扬也顿时傻了。小紫摘下墨镜,咬着镜腿笑吟吟看他,“程头儿,人家找到岛上来了呢。” 程宗扬黑着脸看着面前的少女,云丹琉左右看着房间陈设,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轻蔑表情:“程公子在这里也有产业?不知道是从哪里骗来的?” 云丹琉穿着一袭天蓝色外衣,里面破碎的银龙鳞甲已经恢复原状,在衣领间泛出银亮光泽,一双修长美腿笔直挺立,身姿娇健。 “大小姐,说话客气点!” 程宗扬靠在沙发上,说道:“这里没有别人,咱们就直说吧。那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江湖人,谁也不可能伸着脖子让入砍吧?大小姐不听我分辩,我为了保命,用点小手段无可厚非吧?” 云丹琉寒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既然技不如人,被我砍了也活该!使出这种无耻妖术,将来不知多少女子要被你坑害!我杀了你也是替天行道!” “等等-!”程宗扬叫道。这丫头的逻辑也太强大了,好似自己被她杀了不仅不冤,而且还死得其所,“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把根本没有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也太冤了吧!” 云丹琉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这等卑鄙小人,现在不做,迟早也会做!” 程宗扬叫道:“这算什么道理?我干!每个男人都有jiba,是不是都是强jian犯啊?你身上带着刀,是不是就是杀人犯?你现在虽然没杀,但带着刀,迟早都会杀人……” “无耻-!”云丹琉手掌握住刀柄,厉声道:“念在你帮过我们云家的分上,我今日饶你一命,只要斩下你的舌头、砍掉你一只手便罢!” 程宗扬瞪着云丹琉看了半晌,一拍桌子,叫道:“大小姐勇武过人,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云丹琉讥笑道:“比什么?武功还是酒量?你哪样比得过我?如果你想拿比绣花和我为难,趁早收起主意!” 云丹琉杏眼一瞪,“我看到绣花的男人就直接砍了!” 若被你吓住,我程字以后倒着写得了!程宗扬道:“你放心,肯定是你拿手的--大小姐水上功夫称雄,敢不敢比试一下水性?” 云丹 琉一听险些笑出声,她轻松地抱住手臂,“怎么比?你想比速度还是比耐力?” 程宗扬看了她半晌,忽然一笑:“既然是打赌,不如先说说赌注吧。” “好说!” 云丹琉道:“你输了就自己伸长脖子,让我把你脑袋砍下来!” 程宗扬叫道:“你也太暴力了吧?刚才不还是舌头吗?” 云丹琉冷笑道:“鼠辈-!你不想死就自己净身,到宫里当太监去!”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大小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话不是你该说的吧?” 云丹琉一拉衣摆,抬起长腿,“砰”的一脚踩在桌子上,指着程宗扬鼻尖叱道:“少废话!你敢不敢赌!” 程宗扬怒气升腾。好你个云丹琉也太嚣张了吧!本来想赢你一道,让你以后不再找我麻烦,既然你这么不给我面子,我也不跟你客气! 程宗扬怪笑两声,引得云丹琉美目怒火勃发,才道:“大小姐下这么大的赌注,不知道你输了押什么?” 云丹琉疑然道:“我怎么会输!” “总有个万一吧?” 程宗扬把脚翘到桌上,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小腿曲线,看得云丹琉又要发怒,才道:“万一大小姐输了,我也不要你脑袋。大小姐虽然是个美人儿,一个脑袋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大小姐把内衣留下来。我赌脑袋,你赌内衣,值吧?” 不等云丹琉发飙,程宗扬大笑两声:“大小姐如果不敢赌,那就算了!” “赌就赌!” 云丹琉怒火高炽,恨不得立刻砍了这个jian贼的脑袋。 程宗扬跳起来,“小紫!” 一个绾着鬟髻的少女袅袅走下楼梯,脚步轻盈得犹如微风,那张精致如宝石的面孔让云丹琉有片刻失神。 少女温婉垂下头,轻声细语地说道:“奴婢见过公子。” 程宗扬一指小紫,说道:“这是我身边的婢女,大小姐远来是客,不如比点简单的,就和她比谁在水底待的时间长吧。” 云丹琉长眉一挑,不屑地说道:“果然是个败类!连下水的勇气都没有!居然让婢女替你比试!” 程宗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