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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着,姿势显得很古怪。 不知为何,乐明珠下体也有了反应。当时被程宗扬那根大roubang磨擦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躯干最底部那个部位传来异样的酥麻。 小紫双臂张开,靠在泉池边缘,一边翘起纤足,让阿夕亲吻自己的脚趾。那一瞬间,她脸上天真的笑容消失了,神情变得冷酷而骄傲,就像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王,任意使唤自己的奴隶。 但那种表情仅仅展露了一瞬,乐明珠一眨眼,小紫又变得和从前一样天真纯美,脆弱得似乎一片落叶都能把她绊倒。 泉水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乐明珠只觉得热得透不过气来。恍惚间,她看到阿夕捧着小紫的纤足,红唇贴着她的脚掌,沿着她雪嫩的小腿亲吻过去,一直延伸到她大腿根部。 乐明珠惊愕地张大嘴巴,脑中翻滚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可以这样?那里…… 那里是女孩尿尿的地方……小紫的笑靥越来越近,越来越模糊……当乐明珠清醒过来,自己已经躺在小紫刚才躺过的位置。小紫伸出手指,顽皮地挑弄她的rutou,一边笑嘻嘻看着她。 接着趾尖一痒,被阿夕的嘴唇含住。 让别人用唇舌舔舐自己的脚趾,乐明珠本能地生出一股不洁感,“不要!” 乐明珠试图抽回脚,小腿却被阿夕紧紧搂住。接着一条柔滑的舌头从趾尖掠过,那种异样的滑腻感,使她身体一阵发麻。 阿夕湿软的嘴唇渐渐向上移动,贴着小腿内侧一直亲吻到膝弯。乐明珠小脸通红,低低喘息着,忽然伸出手掌,一指点在阿夕印堂上。 阿夕笑容像挂在脸上一样变得生硬。小丫头努力调匀呼吸,嘴唇轻动着念诵清心咒。这是光明观堂用来安抚病患的咒语,乐明珠也不知道对南荒的巫术是否有用,这会儿要命的时候,不管什么都只能试试了。 乐明珠刚念了两句,小紫忽然把手伸到她腿间,柔软的手掌覆住她的秘处。 乐明珠“呀”的惊叫一声,还没念完的清心咒顿时被打断。 小紫带着共鸣的美妙喉音在耳边响起,“乐jiejie,我们一起来玩游戏吧,很好玩,很好玩的游戏……” 小紫纤柔的手指轻轻一挑,比阿夕舌尖还要灵巧地探进她下体。乐明珠心里大叫着这样做非常不对,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 “是毒药……不!是迷药!” 乐明珠醒悟过来,惶急地喊道:“不……不要玩了!小紫快逃!阿……阿夕……用迷药……” 那根手指并没有停止,反而伸进她下体的裂缝,指尖熟练的一剥,按住里面一个细小的rou孔,然后轻轻一挤。 乐明珠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还有这样的构造,被指尖侵入的rou孔立刻战栗着收紧。她大口喘着气,竭力伸长手臂,去捡自己扔在池边的朱狐冠。 乐明珠视线已经模糊,挣扎间,下体突然传来一阵痛意,那根手指挤开收紧的蜜rou,硬生生朝体内捅去。 小紫依偎在乐明珠赤裸的胴体上,一手探入鲛绡,轻轻爱抚着她的乳球,一手伸在她腿间,唇角露出残忍的微笑。 忽然她手臂一震,被人拧住手腕,接着湿淋淋的身体猛地从温泉中扯出。充满怒意的力道,几乎把她手臂扯断。 小紫扭过脸,正看到程宗扬喷火的目光。 帘后的软上散落着刚脱下的衣物,旁边的金丝鸟架上系着一只五彩鹦鹉。 听到声音,鹦鹉双翌一乍然张开,警觉地昂起头,作势欲飞。 一个表情冶峻的年轻男人拖着一个少女直闯进来,然后把她粗暴地往地上一丢。 那少女眉眼精致如画,身上却没有任何衣物,光洁的身体莹白如玉,湿淋淋泛着水光。 小紫抱住身体,委屈而怯怕地咬住红嫩的嘴唇,眼睛一眨,弯长的睫毛间便沁出晶莹的泪花。 程宗扬瞪了她足足有两分钟,几乎还下能相信是这丫头捣的鬼。 他吸了口气,用力说道:“我问过了,龟血是蓝色的!” 小紫怯生生看着他,然后浓密的睫毛轻轻一眨,脸上的怯意顿时像被抹掉一样,变得天真而充满信赖,似乎在面对自己最喜爱的大哥哥。她用娇嫩的声音道:“程头儿……” 她的声音依然优美动听,但听在程宗扬耳中,却是另一种感觉。这个小紫实在太狡猾了,看到装委屈的手段不管用,立刻收起眼泪,重新换上天真的伪装,即使知道她还有另一番面目,自己也禁不住要心生怜意。 程宗扬维持着凶狠的表情,冶冰冰道:“我说!海龟的血是蓝色的!” 小紫想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说:“小紫不知道哎……” 还装?我今天非剥掉你的画皮不可! “我来提醒你。那天晚上你在海边的礁石上,说自己在吃海龟,那你手上鲜红的血是哪儿来的?” 小紫好奇地看着他,“你知道吗?” 程宗扬禁不住要佩服起这丫头来。自己故意没让她穿上衣服,是因为审讯时的微妙心理:光着身体的受审者面对衣物整齐的审讯官时,本能地会处于心理劣势。可小紫不但没有丝毫窘态,还把裸体当成一件武器!没错,这丫头没有做出任何挑逗的举动,如果她有那些举动,自己更容易判定她的心态。 可她虽然光着身子,却和平常一样自如,反而让自己不停分心,目光一接触到她纯洁如雪的胴体,就生出一种罪恶感,似乎自己是一头可恶的大灰狼,正在凶狠地欺凌一只柔弱无助的小白兔,而且还很下流……结果小紫一个字都没说,自己刚来时盛怒的气势已经弱了许多。 “黑舌。” 程宗扬竭力把目光从她胴体上栘开,盯着她的眼睛 ,“但我不明白,他死在水里,身上又没有伤,你手上的血迹为什么会是新血?” 小紫同意地点点头,“好奇怪哦……” “还在装傻!” 程宗扬几乎是咆哮了。 小紫却表情认真地回答说:“小紫就是很傻啊。” “傻到把我们骗到海滩上去住?” 程宗扬厉声道:“我刚刚看明白,村里人怕的不是阁罗,是你!碧鳗族的人一听到你的名字就发抖。他们宁愿去讨好鬼王峒的家伙,也不愿意面对你。把你叫做恶魔……把衣服穿上!” 程宗扬抓起衣衫,丢给小紫,纳闷地说道:“我就奇怪了,你怎么能让她们那么害怕?” 小紫接过衣衫,唇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你猜呢?” 不知道是小紫雪白的胴体被衣物遮掩,还是她终于不再用白痴语言跟自己兜圈子,程宗扬莫名地松了口气。 “不装了?” 程宗扬语带讽刺地说道:“那天晚上,村里人杀蛇傀他们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吧?所以你不敢上岸。你害怕村里人会把你也活活咬死,对冯7.一“不会啊。” 小紫开心地说:“那些废物只配去舔我的脚趾头,怎么敢咬我呢?” “你也是碧鲮族的人,为什么对同族那么狠?” 程宗扬眯起眼睛,“就因为他们欺负你和你外公?” “你这样的人没有资格提到我外公。” 小紫笑容不改,但一提到外公,她的眼神却变了。她把衣物披在身上,用一条紫色的丝带东住。然后站起身,抓起一把粟米粒,摊开雪白的手掌,去喂金丝鸟架上的鹦鹉。 比耐性吗?程宗扬沉住气,一声不吭,眼睛却紧盯着小紫,丝毫不敢放松。 对付这丫头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少半分就可能被她骗了。 小紫秀发湿淋淋披在肩后,顺着白玉般的背脊一滴滴淌着水。她仰起脸,精致的面孔带着天真的笑容,就像天使一样纯洁,连架上的鹦鹉也放松警惕,收起五彩的双翌一,去啄食她手上的粟米。 “你知道吗?” 小紫用歌唱般的声音道:“海里有种鱼,只有手指那么一点长。牠们不会捕食,只能寄生在大鱼身上,靠大鱼牙齿和鳍间的碎层活下去。” 小紫喂了鹦鹉几粒粟米,然后轻抚着牠的羽毛道:“碧鳗族那些软弱的动物就和牠们一样。勇敢的都死光,活下来的,都是愿意舔别人脚趾的人。不欺负这样的人,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吗?” 程宗扬终于可以肯定,“果然是鬼巫王收留了你。” 他皱起眉,“那时候你才六、七岁,鬼巫王那家伙怎么会看上你呢?” 小紫眨了眨眼睛,一脸天真地说:“你猜呢?” 程宗扬生出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明明是自己占据绝对主动,却被这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丫头牵着鼻子走,自己实在是太给她面子了。程宗扬狠狠一笑,“可能那家伙有恋童癖,觉得吃幼的大补吧。” 小紫似乎听不懂他的讥刺,用手指梳理着鹦鹉的羽毛,娇憨地说:“猜错了呢。” 商队几十个成年人,却被一个小丫头骗了个结结实宝,现在想起来,自己在废墟认错标记,肯定也是这丫头做的手脚,甚至进入废墟,也是她故意引去的。 程宗扬一肚子的鸟气,饱含讥讽地说道:“那就是因为你娘了,想必你遗传了你娘在床上的天赋,让他很满意。一“嘎”的一声,鹦鹉双翅扑开,拼命挣扎。小紫捉住鸟足,笑嘻嘻从鹦鹉身上扯下一根带血的羽毛。鹦鹉尖声惨叫,小紫的笑容却越发开心,就像不含杂质的水晶一样剔透。如果不看她手上挣扎的鸟只,每个人都会被她的笑容感染。 “你听,牠叫得多好听。” 小紫笑吟吟说着,慢条斯理地将鹦鹉五彩的羽毛一根根扯下来。 程宗扬生出一丝寒意,自己这段日子也算见惯生死,这会儿让他上阵搏杀,他顶多皱皱眉头,可让自己无缘无故去虐杀一只鹦鹉,程宗扬自问还没有这么狠辣的心肠。 小紫却巧笑倩然,“叫啊。” 她很认真地鼓励鹦鹉,“用力叫啊。” 程宗扬劈手去抢,小紫却似乎早料到他会出手,程宗扬手指一抬,她纤足就轻轻一点,身子像贴在水面上一样滑开。 “好看吗?” 小紫扬扬手里滴血的鸟羽,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和阿夕的血一样红呢。” “阿夕?” 程宗扬瞪着眼,朝小紫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小紫用鸟羽摩着粉腮,“她中了蛊,我接过来玩玩。嘻嘻,她好乖哦。” 程宗扬明白过来,那天的笋螺也是小紫干的,可笑自己还在找幕后cao纵者,原来真凶就在眼前。这个一派天真的女孩,背后究竟是怎样一副可怕的面孔? 程宗扬怒火被撩拨起来,“你为什么要害她?” “谁让她捉弄我呢?” 小紫丢下滴血的鸟羽,又从牠身上拔下一根,鹦鹉凄厉地尖叫着,小紫却显得很开心。 就像她那天用沸水浇灌玉盏铃花一样,带着一种小孩子游戏时的认真与兴奋。 “阿夕是个坏孩子,” 小紫说。她狡黠地眨眨眼,“可我只要招招手,她就变得很乖。” 不等程宗扬发怒,小紫丢下手里的鸟羽,然后仰起脸,“你知道黑舌怎么死的?他身上没有伤,舌头却伸出来那么长……对啦,” 小紫拍手笑道:“我是从他嘴巴里把他心掏出来的。我以为他的血会是黑的,结果还是红的。” “阿夕捉弄你,你就要害死她?” 程宗扬很想给她一个耳光,“死丫 头!” 小紫脸色一沉,“啪”的将鹦鹉摔在地上,一脚踩死,然后挑起下巴,似乎在告诉程宗扬,阿夕在她眼里,就和这只鹦鹉一样微不足道。 她面孔依然精致,然而那一瞬间,她就像一个恶魔,热情而残忍。 “得罪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阿夕敢捉弄我,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让她死,她就活不了;我让她活着,她想死也死不了。” 小紫的口气中充满了孩子气,可程宗扬一点都不敢轻视。这丫头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角色,“别忘了,她是献给你主人的。你敢害死她?” 小紫舔了舔指尖的鸟血,不屑地说道:“你胆子也很大啊。知道她是鬼巫王的女人,还敢破了她的身子。你以为鬼巫王大人会收下一个被人用过的烂货吗? 还有那个冒充的花苗新娘……鬼巫王大人说不定会剥了她的皮哟。” 程宗扬一把朝她手臂抓去,他这一抓已经用上全力,五指如钩,带出强烈的风声。 小紫精致的面孔闪过一丝狠辣的神情,那只带着紫色水晶戒指的右手在腰间一抹,一条泛着皮革光泽的紫色长鞭从丝带中脱出,鞭梢轻轻一提,朝程宗扬腕间缠去。 小紫再怎么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程宗扬不信她力气超过自己,当下也不变招,只是收指握拳,运力于臂,硬生生接了她这一鞭。 小紫的鞭子细若手指,长度却超过两丈,鞭条表面覆盖着一层细细的鳞片,宛如鲛皮,一缠到腕上,细鳞随即翻起,钩住皮rou。 程宗扬仗着力大,翻手拽住鞭身,用力一夺,细鞭随即绷紧。小紫纤美的小手微微一震,竟然没有松开。 长鞭成为两人的较力场,程宗扬没想到这丫头力量居然不弱,自己力道十足的一扯,竟然没有夺下长鞭。 僵持片刻后,小紫长力下足的弱点暴露出来。她随即改变策略,鞭身翻起的细鳞同时伏下,变得滑不溜手,泥鳅一样从程宗扬腕上滑脱,只在他腕间留下两道血痕。 小紫力量终究不及程宗扬,这时果断地撤回长鞭,一边皱了皱眉,口气不层地说道:“看不出来,你比姓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