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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风。非常时刻,万俟尔顿发令举兵前往北境,但他实在是太自傲了。他自以为凭借匈奴百万大军,弄死一个白盏辛与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压根不以为意。起先,佟陆陆偷偷从万俟邪处搞来一瓶液体烈毒,与紫陀香同出一株番花。军队行进期间,蝶风与诸位美人同行,小厮侍女众多,她便趁人多眼杂,与韩澈混入伙房,偷得一颗品相极好的苹果。“嘿嘿嘿,”老巫婆一样的坏笑,佟陆陆猫着腰,将无色无味的毒药涂抹于苹果的表面,趁人不备放入金盘子里,坐等晚宴时万俟尔顿咬一口,惊叫一声,弱弱倒地。然而,佟陆陆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万俟尔顿死了的消息。佟陆陆冒死探头往里望去,才发现水果在他桌上就是个摆设,这莽夫只喜欢吃大鱼大rou,怎么荤怎么来,气得她把一旁的木棍划出一道道痕。日……这家伙是怎么健康活到今天的,营养一点也不均衡。没关系,佟陆陆不气馁。月黑风高,万俟尔顿于另一阏氏的帐篷里过夜。佟陆陆与韩澈潜伏进入隔壁的帐篷,打晕两个身材差不多的小厮,接手一盆洗脚水、一条洗脚巾。韩澈将匕首藏在洗脚巾里,届时“巾穷匕见”,一举刺死他。二人低头进入帐中,迈着小碎步,冷汗涔涔。一个胡子连着头发的男人大喇喇坐在榻上,由一个漂亮女人堆笑伺候:“单于,您累了吧,今日就早点休息吧。”佟陆陆与韩澈低头站在一旁,只等那句“洗漱”。于是,二人直直站了许久,直到榻上的人上了床,直到纱帐放下,直到你侬我侬,直到……什么情况,这丫的根本不洗脚啊!一个白眼翻到天际,佟陆陆与韩澈脸色具白,强忍着听完帐内的龙吟虎啸,听完床板猛烈地“咯吱”响动,直到完事了方被想起,被连声叫着退下。辣耳朵,还辣眼睛。仿佛精神受到了摧残,佟陆陆与韩澈自回到蝶风帐内,便随便寻来什么就当木鱼敲,念了许多遍阿弥陀佛,才压住大片的心理阴影。没关系,她佟陆陆有打不死的小强精神,绝不会认输!于是这日晚,二人再接再厉,又尻爆了万俟尔顿身边的侍女,换上女装,带着面纱进入主帐。其时万俟尔顿正在大桶内泡热水澡,长满了腿毛的脚翘在浴桶的边缘,脖子舒服地靠在桶边,打起了呼噜。心也太大了吧!佟陆陆眉毛一抽,与韩澈盈盈上前。韩澈撩过他的不知是胡子还是头发的毛发,为他推拿揉捏,捏着嗓子试探:“单于,水还可嘛?”“嗯……可……”他迷迷糊糊回答,半梦半醒。佟陆陆悄咪咪掏出一专用小刷子,内有她们暗藏的匕首。韩澈指指他的左胸心脏处,佟陆陆点点头,走到他身边:“单于~奴婢为您清理您的……胸毛……”“嗯……”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味吗?佟陆陆这样这样紧皱着眉头,五官那样那样挤在一起,小心翼翼寻找他的皮肤。什么鬼啊,怎么可以长这么浓密这么蓬松啊,胸的本体在哪啊?情急之下,韩澈接过她的刷子,亮出匕首,狠狠刺下一刀。压根没碰到他的胸。咬紧牙关,韩澈又往他脖子上用力滑下一刀。刷拉拉,一片胡子落水,对方的脖子完好无损。不是匕首不够长,是这丫的根本就是个没开化的猩猩吧!撤!佟陆陆摆嘴型,连忙拉着韩澈离开,一溜烟跑回隐蔽处,重新换下衣服。等万俟尔顿醒来,一桶水都凉了。他四周一看,伺候的侍女不见了,再习惯性地一模,怎么感觉少了什么?低下头,他的鹰隼一样的眼睛瞪住水面上飘着的毛发“尸体”,呼吸加快,脸色变红,气得头爆青筋。是!哪!个!憋!蛋!干!的!第二日,万俟尔顿不顾军情,下令搜查整个军营,愣是找出一大批胡子没他浓密的、长不出胡子的士兵,让他们排排站好,等候发落。他深信,是有人嫉妒他胡子太美,故而加害于他。号称胡比师鬃的万俟尔顿,如今下巴只剩一截胡子,还割地挺平整,威严立减。整日调查下来,匈奴军营的十几个士兵莫名背锅,被流放到北郊去了。愁啊。佟陆陆自认为前三个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万俟尔顿实在“猛”地出乎她意料,几番心思,统统打水漂了。事到如今,不得不等万俟尔顿抵达东秦北境,到时召请蝶风,她二人再奋力一搏。然一想到蝶风要侍候那样的人,佟陆陆的脸就猛地拉下来,难看至极。韩澈擅轻功,与昭云均以巧著称,故而就算入得了王帐,若被万俟尔顿发现,刺杀失败,会被一熊掌拍成rou泥。如今,因失了美丽的胡子,万俟尔顿每天都把脖子围起来,为了以防万一,胸口也每日穿着铠甲,毫无下手的机会。愁啊……那头在为刺杀费心思,这头万俟邪终于战场上迎战白盏辛。他率先抵达明安城,于苍茫草原上,见到万千人中最耀眼的儿郎。若非他如今身残,定要与那雪蹄骢上的人过过招,领教这年轻白帝的厉害。只可惜……此一战,两方过家家似的,交手几下便撤离。万俟邪回营后,命人私下给万俟争传信,掩盖了北境的真实情况,让万俟争误以为北境偏东侧十分安全,已被匈奴拿下。于是万俟争,这个自从加害了万俟邪后就觉得前途大好而好吃懒做惯了的右贤王,竟然在扎营东方后,半夜遛起了狗。他携着新晋宠幸的虞美人,牵着心爱的牧羊犬,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闲逛。爱犬排泄之际,就着月色,他竟要浪漫一回。“据说,中原之人,都喜赋诗词?今日,美人便听我吟诗一首!”他握住虞美人的手,清清嗓子,朗诵起来:“爱犬汪汪叫,月亮大如盘。牛儿遍地跑,草原有肥料。你心连我心,串成小rou串。于炉烤一烤,方知爱香甜。”虞美人尴尬一笑,忙拊掌附和:“好诗,好诗~就连京城的状元郎都不及呢。”“哈哈哈哈哈!那是!”万俟争正仰天长笑,忽见头顶飞矢密密麻麻,如狂蜂压境。猛地回过头,只见杨定成那老儿骑着马,从远处带着数千名士兵,竟闯入匈奴地界,奔腾呼啸而来。他策马举矟,朝着二人一狗呐喊:“就让老夫的矟,串起你的心烤一烤,让老夫尝尝你的爱到底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