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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讲好不好?”湛渊静了静,只等来了低低的啜泣声,往他脸上轻轻一摸,沾了满手的泪。湛渊捻了捻手上的泪,闭眼默了半晌,才笑道:“我同你开玩笑的,怎么还当真了?你可别告诉我堂堂段干大侠被我吓哭了,我出去跟人说了,你这名声还要不要啊?”“守着……我。”“守着呢。”湛渊抚了抚他的发丝,笑不出来了,“这不在这吗?别哭了,仔细诛驭门的人听到,你的那群老手下会笑话你,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一吓就哭,真傻。”“不傻……”段干卓费力的吸了吸鼻子,不哭了,执拗的抬起一根指头指了指脑袋,“聪慧……脑瓜子好使。”好使个屁!湛渊心里笑骂,若真好使断不会被自己害到这番境地,可见是世上少有的憨货。只是念到这个可怜的憨货就要死了,湛渊才好心的没反驳他。“是,阿卓聪明。”湛渊抬了抬身,将他的脑袋轻放到自己肩胛上,趁机吻了吻他的发丝,“阿卓不傻,一点都不傻。同我再说会儿话吧,求你了……”“好。那你说……我师父……为什么……总骂我傻?”湛渊突然模模糊糊的记起来,当初他带自己回若缺山时,自己见过言有宗。言有宗当时见到自己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连踹了段干卓好几脚后把他拽进了屋里,自己从窗户悄悄往里看时,见言有宗正扯着他的耳朵、敲着他的脑袋大骂他是个憨货,不该惹这桩大祸事。那时自己还不懂,直到今天才明白,他当初救自己实实在在是傻的无药可救。若他不救自己,他还是威震江湖与朝堂的诛驭门门主,深得渊宁帝器重,掌握天下局势,不会跟只过街老鼠似的遭受人人喊打,更不会被自己害成这番下场……湛渊沉默着想了很久也不明白他当初为何救自己,明明就是件百害无一利的事。果然,傻子的想法外人是想不明白的。“是你师父忌惮你比他聪明,才那样说的。”“是吧?”段干卓胸膛轻起伏着,喘着粗气笑了笑,“我……看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还是,个武学奇才……厉害!”“很厉害。”湛渊红了眼眶,“是你师父不好,有你这么好的徒儿还不知道珍惜。等我见了他一定……”段干卓突然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湛渊觉得胳膊都被他抓得都有些疼了,也不知道他突然哪里来的力气,急道:“阿卓?!你别急,慢慢说,我听着呢……”“别……别……别找他……”湛渊一愣,苦笑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害他……现在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是个恶鬼?见人就害?你放心,我不会再做让你难过的事了……”“不……他武功深不可测……若见你……饶不了你……”段干卓像把破扇子似的噗噗吐了两口气,“躲着他……派人防范……切记……”“好……好。”湛渊喃喃应了两声,万想不到此刻他还在为自己着想,“你别担心我了,现在我武功比你都高了……”段干卓急得睁大眼直摇头,“傻!……我都教你……可他……没都教我啊……躲着!”说罢急得咳出一大口污血来。湛渊紧紧搂住了他,心疼地帮他揩净了,心想这傻子当真是傻到无药可救了,能活到现在也是不易了。“好,好,我听阿卓的话,躲着。”湛渊吸了吸鼻子,“我最近总想起以前的事来。昨晚梦到渊宁帝了,梦到他在煮rou吃……他哄骗着我吃了……我后来才发现煮的是你……我惊醒后才记起,他曾让我亲手杀了我很喜欢的一匹马,我舍不得,哭着向他求情。虽然他同意了,但我想,也许从那时起他就弃了我了。所以元珝说得对,天下本同我没什么关系,都不是我的。这样想想,我这些年的心有不甘与怨恨都算是什么呢?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不过就是个妓女生的贱种还天天想天下本该是我的……是不是很好笑?你说,天底下的人是不是都在偷偷笑话我?”段干卓想睁开眼,却睁不动了,“你……知道了。”“嗯。”湛渊仰头躺板正了,也闭上了眼,“原来那日真是我的生辰。这辈子只有你为我庆祝过生辰,可惜了,那碗面我没吃,一口都没吃,后来我常想那是什么味道……下次吧,下次你再为我做一碗好不好?我一定吃的干干净净。”“会有人……做……”“可是阿卓做的东西最好吃。”段干卓开心地咧了咧嘴,“黄一锅……也还行。”湛渊知道这个傻子喜欢听什么,便哄他道:“比你做的差远了。阿卓比他厉害多了,神厨的名号早该是你的了。”段干卓咯咯笑了两声,“别了吧……武功好……医术好……做饭好……虽然真的很厉害……也别再……让人知道……剑圣……一个名号……就……够了,多了……扎眼。”“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阿卓这么厉害,还谦逊,我不告诉别人。”“嗯。”湛渊静静地偎他身边,觉得此刻无线美好,若是时光能停住就更好了,让他这样陪自己一直躺着,多好。“小笼包……”“嗯?”“你一个人……要好好的……”湛渊扭了头看摇曳的烛光,没有吭声。“我放心不下你……可……也不能……再照顾你了……自你出生起你身边的人便都算计着你……小笼包,以后我不能护着你了……你该怎么办呀……你只能靠你自己了,对人再狠些,哪怕是错害了别人也别让人害了你去……我真是……为你好……”湛渊又转头看向他,笑了,“我知道。”“你……是不是……对我动情了?”段干卓当初得知真相后,便当他心里没自己,可现在再见了他,见他对自己的言行,倒有些拿不准了。湛渊闻言一下子死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大张的嘴,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淌了下去。“有……几分?”段干卓不由有些担忧。以前同他在一块时自然希望他对自己是真情,可现在……巴不得他对自己无情,因为段干卓又想起了那可怜的情痴医死人。湛渊闭眼无声地大呼了几口气,双手紧攥住被褥,使劲压着胸膛不让自己啜泣出来,“不多。两天便把你忘了。”说出口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泪却湿透了枕巾。段干卓这才放心了,也开心了,“那……就好……好……你别……同我说话了……我眯……一会儿……太累了……这些日子……没敢合眼……你以后要是想回桃花谷……看我……就挑……夏天……可以……摘桃吃……酒……不用给我带很多……一次六七缸就行……多了也喝不了……你偷摸摸地……给我……别让小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