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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山顶,夷希微一抬头见暮色将近,皱了皱眉,“不好,差点误了我的大事。小笼包我们快回去。”元恪一听忙跟着他往回走。夷希微挑了条崖边的奇险近路,在前面走得急。元恪本来体力就有些不支,再加上山路崎岖,两步宽的山路旁边便是数十丈深的悬崖,元恪紧贴着崖壁瞧着脚底就有些发飘,不知怎的走着走着一个踉跄,身子就往崖边倒。夷希微无意间回头一瞄,正看到他往崖边歪,魂儿都吓没了,等反应过来时,手已经去够他了,扑出半个身子去才抓住了他一只胳膊。夷希微半个身子也落出了崖边,脚没处借力,只好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一手死扣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咬着牙慢慢往上使力,“你这人怎么说跳就跳……连句遗言都不交代啊……”元恪整个身子都在空中轻微晃荡,仰着青筋暴突的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脸色白的跟白纸似的,冷汗打湿了散落的几缕头发。夷希微感到手中借力的石头有些松动,心中暗道不好,冲元恪眨眼轻笑了一声,“哎哎哎,不行了不行了,我抓不住你了……反正你也想死,那你就摔下去变成rou饼吧……”元恪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便觉得胳膊被松开了,脑海中立马就变成了一片空白,脑袋往后一仰,身体似有千斤重般快速往下掉落,耳边的风呼啦啦的,耳朵火辣辣的,胸腔中堵满了发泄不出的恐惧。元恪隐隐约约觉得这次只怕必死无疑,但又觉得自己把自己摔死太憋屈了点,自己还有那么多仇没报……脑袋还在浑噩之际,忽然腰被一股大力紧紧箍住了,身子也猛地向侧撞上了一个相对柔软的地方。“哎唷!”夷希微皱眉轻呼了一声,“你这一身骨头硌死我了,回去给我多吃点!”元恪盯着紧贴着自己的脸半天没回过神来,惊魂未定的大喘了几口气才好些,仍觉得脚底下轻飘飘,刚想使劲往地上跺几脚,就被夷希微猛然喝道:“爷爷爷爷爷爷!您乱动啥啊,我都快抱不住您了!”元恪往脚底下一瞧,冷汗又冒出来了,脚下起码还有三十丈深。原来夷希微也跟着跳了下来,单手反攀住石壁,单手抱住了自己,又背靠着石壁当rou垫护着自己。元恪一动也不敢动,双手紧抱着夷希微磕磕绊绊道:“先生……我……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看你啊。”夷希微稍稍松了松搂着他的胳膊,狞笑道:“你还想不想死,还想死我现在就松手。”“不……不想!”元恪急忙道,“先生能不能救救我?”“早知道先教你轻功了。”夷希微又收紧了胳膊,往下望了一眼,“就这点高度我两步就跳下去了,带着你太麻烦了,真想把你直接丢下去。”“那……先生别管我了……我也不想拖累先生。”元恪咬了咬牙,一闭眼,“先生松手吧。”“好啊。”元恪听到耳边一阵坏笑,感到身子又在往下飞速的掉,只是环着自己的手臂始终没松开。元恪一睁眼,身子一停又撞在了夷希微的身上,撞得他轻咳了两声。夷希微脸上的汗滴到了元恪脖子上,“没办法了,咱俩这样荡下去吧。”夷希微说罢攀着石壁的手一松,俩人落了一段距离后瞅准时机一手紧紧抓住了一块石头。元恪看到他的指尖磨破了皮。如此十数下,俩人才好不容易着了地。一落地,夷希微就推开元恪,坐在地上拿袖子擦头上的汗,倒不是累的,而是被这个臭小子给吓的。能不怕嘛,要是自己刚才没发现,这小子现在就是一摊rou泥了。夷希微越想越后怕,越怕就越来气。元恪也摊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又想起夷希微划破的手指,心中愧疚不安,忙掏出汗巾想给他包扎起来,却被夷希微劈手一巴掌扇在了脑门上。“长本事了啊?!还学会跳崖殉情了?!”夷希微爬起身,指着他的脑门恨道,“要死死远点,别让小爷看到!”元恪按了按眉间,等了一会儿眼前的黑暗才散去,轻声道:“我没想寻短见……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眼前一黑就……明明离下次蛊毒发作还有两个月,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夷希微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背对着元恪半蹲在地上,温和了口气,“上来。我背你回去。”“不用,现在已经好多了,我自己能走回去。”元恪有些惶恐,想挣扎着起来,可腿还是软绵绵的站不起来。“快点,小爷回去还有急事呢。”夷希微抓住他两只胳膊往肩上一搭,再把他的屁股一托就把人扛上了肩。“先生,真不用。”元恪趴在他背上一个劲儿的挣扎,“你放我下来吧。我真的能走。”夷希微不作声,直接“啪”的一巴掌扇在了他屁股上,背上的人这才老实了。“刚才是我的错,我不该领你走那条路。”夷希微扭了扭头,“不过也赖你自己!身子难受怎么不早说?!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好汉?!再装你个弱家雀儿也成不了大老雕!”元恪不吭声,只老老实实伏在他结实的背上,仔细嗅着他脖子上的汗味,一颗乱跳的心也才渐渐踏实了。“先生,你后背是不是受伤了?”元恪拿开摸在他肩头的手,看着手上沾的湿乎乎的血渍皱了眉头,同时也闻到了nongnong的血腥味,“你放我下来!”“别动!你越动我越疼。”夷希微低低的吼了一嗓子,往上托了托,又用胳膊勒紧了他,“我没事,就后背蹭破了点皮。哎,我说,你这也真够上厉害的了,段干卓不是教过你几日功夫吗?怎么一点轻功都不会?”元恪不敢动了,把脸贴在他的脖颈上,红着眼眶低声道:“我资质愚笨,学不会。”“他说你笨了?”夷希微语气里欢快了起来,“咱哪里笨了?一点都不笨,笨的是他!老话不是说嘛,只有笨师傅,没有笨徒弟,教不会你只能说明是他不行。我老早就说过了,段干卓这个人不行,嗯,很不行,你看看,明明是他教不会你,他反而还赖你学不会了。”元恪笑了笑,“他没说过我笨。不许你说他坏话。”“他就是笨,你没必要替他说好话。”夷希微不知道想到什么,噗嗤笑出了声,“他师父天天敲着他的脑袋骂他大憨货,你若不信就问阿敏去,她该还记得……”元恪不再吭声,侧过脸拿鼻尖轻划了划他的发丝,环住了他的脖子。两人回去时已是日暮西斜。夷希微顾不上言敏对他伤势的询问,匆匆把元恪扔床上就跑回房间去了,好半天才捧着一本书出来,点烛细读。言敏从元恪那问来了事情的始终,撇着嘴暗暗打量夷希微,没想到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