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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他的,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结束之后……把姒光吊起来打。而姒光……他把姜荔放了下来,让他上身趴在石椅上,分开双腿,重新硬起来的下身,又插入了他的身体。姜荔刚刚高潮过后的xuerou敏感得很,又被cao入,被干得一哆嗦,还未远去的快感记忆重新涌回,xuerou又开始颤抖起来,却禁不住,夹住那带给他欢愉的硬热长物姜荔额头上汗湿了一片,他上身被姒光压在石椅上,冰凉的石头直磨蹭着脆弱的胸乳,疼痛又磨人。姒光抓起姜荔的头发,吻着那涨红的颈间,长得过分下身仍一次又一次捅入,姜荔不由得喘息越来越重,后xue也开始越绞越紧。姒光说:“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试……看哪个姿势,你最容易射。”狭小的浴室内,雾气仍在弥漫着,到处都是散落的水渍和不明液体,仿佛有人在这里大战一场,连池底的水,也撒上了天。姜荔已经记不清他们最后换了几个姿势,在哪几个地方干过,浴室之内,无一处地方幸免。直到最后,他累得腰都快断掉,差点真成腰伤,年轻丈夫的怒气,才发泄完毕。姜荔已经昏睡过去,姒光仍抱着他的身体,阳物缓缓退出,带出一大片流淌的jingye。然而即便今日如此亲密,明日醒来,他又会恢复那般倔强的模样,所以才让人又爱又恨。而一想到这样的场景,姒光原本接近平息的欲壑,又逐渐松动起来。“真是个无情之人。”他摸着姜荔的脸说。第99章番外7今天舅舅不在家-2舅舅不在,就可以换着花样,干舅母了。姒旦看到姜荔一瘸一拐地回来了,姒光跟在后面。想必是趁着舅舅不在,不知道偷吃了几次。只是姜荔进了门之后,姒光又被推了出来,还是被拦在了外面。姒旦的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哼”,还是那个傻哥哥。明明有着雷霆手段,却总假装菩萨心肠……也难怪,别人不领情呢……他跳下高台,身姿如鹤一般,不疾不徐地向前走去。若是舅舅在时,想要玩一下,还有几分善后的顾虑,但现在……却正是最好的时节。姒旦看到那扇关起的门,忽然觉得心里有一股久违的痒意。一股热流从他体内涌起,流淌到指尖,让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他好像……好久没看到那人惊讶错愕的表情了。如果能看到他惊慌失措的话,也是挺期待的。几日后。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这是雪山上的岁晏华先生送来的。她说,她在山上留了东西,让您亲自去取。”侍从说。姒旦匆匆看完了那封信,说:“先生人呢?她还在吗?”侍从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有个老人送来了这封信,并递了消息。”岁晏华在信中说道,她已离开姒族,继续前往天下其他地方游历了。起初她偶然至此,应太姒大人之邀救助她的孙儿,现在姒旦已无恙,她便结束使命了。且让姒旦也不要找她,因为当他见信之时,她已经离开姒族了。姒旦有点失落,说起来,岁先生倒是比祖母,陪伴他的时间更长。虽然岁先生为人冷漠,大多数时候是把他丢到一边,但也的确养好了他的身体。而她没有来历,不知族属,也不知去程,更不知从何习得如山一般的知识。他们其实也不是很明确,她到底是男是女,只是尊称罢了。姒光看着姒旦的表情,说:“旦要上山去,我陪你去是了。”旦轻轻笑了一下,长睫微动:“岁先生留下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旦对侍从说:“找到那个送信的老人,好好招待他吧。有什么愿望,就满足了。”“是。”侍从说。姒旦沉吟了一会儿,又说:“岁先生藏书丰厚,她轻车上路,留下了的恐怕都是那些沉重的竹简。其中有很多稀有记载,倒是极珍贵的东西。”姒旦说完,又看了一眼姜荔。姒旦这小子……怎么猜他的心思猜得这么准?姜荔知道这是说给他听的。他最近训练也的确进入了瓶颈,在寻求突破……长生草虽修复并提升了他的身体,但他最近总觉得有一层向上的隔膜在,不知如何去戳破它。但是,姒旦……信用不怎么好啊?姜荔看着人畜无害的姒旦,心里又有点怀疑,疑心这是不是他设的什么局。但姜荔还是拗不过对藏书的好奇,考虑了一会儿,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姒旦看着姜荔一笑,说:“当然……可以。”姒旦这笑容,又让姜荔心里有点毛毛的,总觉得有什么鬼主意。但想到上山而已,没什么好怕的。但以防万一……姜荔还是拿上了自己的弓和剑,姒旦要是搞鬼,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岁晏华先生的木屋在雪山顶上,他们先乘坐鹿车,到了山脚下。上至山势变陡之处,就只能下车步行了。以前旦腿不好的时候,这段路,都是让人背着他上山的。而早在车上之时,姒旦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以前姒洹经常拿把他送回山上做威胁,看来,他的确不怎么喜欢这个地方。山上是积雪,自然比平原上,更冷。走到快山尖时,毛毛的雪花,又落了下来,在人身上粘了一层薄绒。姒旦忽然停住了脚步,看着远处山顶平地上露出的几个黑色屋顶,说:“到了。”他们走了小半日,才看到出现一点人工的痕迹,这个地方真是冷清,只有山和雪。姒光还欲再往前一步,姒旦拦住了他,说:“慢着。从这里开始,就都是阵法的范围了。”“阵法?”姒光说。“是的。”“那要怎么走?”平平无奇的一片雪地,雪只有薄薄的一层,有些地方裸露出了黑色的土石茬子。姒旦说:“我记得是……干位三步,坎位两步,然后巽位……”姒光照姒旦所说做了,但刚行几步,几株地刺就猛地冒了出来。幸亏他转身极快,才没有被那冒着明亮光泽的地刺给刺了个窟窿。姒光想往后退一步,却发现身后也冒出了同样的地刺。姒光:“怎么回事?”姒旦:“……可能是时间太久,我有点忘了……岁先生也可能改了布置。”姜荔:“……”姒光:“……”好在姒旦总算没太坑他哥,又试了一遍,在姒旦缓慢却不失准确的指挥之下,姒光终于试出了正确的路线,而后三人平静地走过了那片看起来平凡无奇的雪地。“到了这里,应该是安全了吧?”姒光说。他看着近在迟尺的几幢木屋,还有十来步的距离就可以走到。“是的。”姒旦说,“但是……”就在他那“但是”两个字刚吐出来,他们三人脚下就突然出现了一个深井,反应不及,竟一同掉了下去。那井中深不可测,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