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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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倒霉
云裳一动就觉得自己的rou都要黏在他手上,浑身僵硬,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得平稳,“你身份尊贵,想要什么女人都有,放过我一个也无伤大雅。”
明明是欠着情的人,说起道理来却一套一套的,苏承看她脸皮细柔也不厚,不知道她揣着什么心思说出这番话,不觉笑了声:“是啊,我想要什么女人不可以?”
苏承拿她的话重新反驳回来,云裳无言以对,只能循循善诱:“一饷贪欢有意思么?”
“多贪几饷也无所谓。”
“可我不想!”云裳见跟这人完全说不通,也干脆表明态度。
或许是听到云裳直截了当的拒绝,苏承盯着她片刻,蓦然退开身。
就在云裳以为他不想再贴自己冷脸时,听他说道:“你觉得自己现在有选择的余地?”
云裳抱着膝盖缩在一旁,纵然明白还是要争上几句。
哪怕是摆在砧板上的鱼,也会扑腾几下,何况是人呢。
见她不说话,苏承点了支烟,顺手打开一边的窗户,“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跟我不会让你吃亏。”
“那我能问问为什么是我么?”云裳憋了半晌终于问出来,又怕他拿之前说事,语气急急忙忙,“除了我让你帮廷溪哥解困的原因!”
“看来你还没忘。”苏承在她明显心虚的脸上转了一圈,罢了看向车外,虚无目的,“非要说的话,算是你倒霉。”
云裳听到这么个答案,心道自己确实够倒霉的。
她也分不出苏承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总结下来无非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而已。
云裳没有妄想过跟了苏承能跟平常情人那样有未来,但在明知这是个坑的情况下让她跳进去,实在有些难。
可不跳,苏承已经提溜着她在坑的上头晃荡了。
苏承自顾自抽烟,偶尔能听到她长吁短叹。等香烟燃烬,他再度开口:“这么难做决定,有相好的?那个常家少爷?”
云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忽然扯上常廷溪干什么,但眼下也无心跟他解释。
“常家自身难保,你跟他可比我这个火坑难捱多了。”
你也知道自己算火坑!云裳不禁想翻白眼,不过听到常家的情况,还是当先询问:“常家怎么了?”
苏承倒没卖关子,说道:“上次船出问题,跟常家牵扯极大,军方会追究到底。”
“船不是你名下的么?”
“船只的配件都是常家提供,出了问题自然要担责,初步调查应是常家内部亏空之由。”
“常家有亏空?我怎么都没听廷溪哥讲过……”想到在越州那几天,常廷溪一直忙得不见身影,精神也差了许多,难道那会儿已经知道家里出问题了?
苏承不耐听她廷溪哥廷溪哥地说个没完,命人开车回城。
云裳这才想起自己跑出来的原因,一下急了,“我不回去!”
苏承撩她一眼,“你的事情我会解决。”
云裳哪里还敢劳烦他,脸上拒绝之意明显。
再者如果苏承出面,她隐瞒的事情也兜不住了,到时候父亲怕是真的会给她气死。
可苏承已不由她分说,本就是专程来“收账”的,没道理空手而归。
云裳一脑袋头绪,没法跑也不敢回家,只能被苏承拉回了苏公馆。
除了韩元清,云裳是唯二踏足过这片领地的人。苏承不喜人打搅自己的生活,特别是只跟他有生意关系的权贵,需要处理的事情都在办公楼那里便处理完了,回了家就算天塌下来,谁也别想再能见着他。
云裳尚不知他这些臭毛病,只觉得这公馆大得出奇,进了大门就有一条长长的过道,两边还有卫兵值守,走过去就像元首阅兵似的。
云裳觉得踩在地上都不真实,不禁望了眼周围的树木繁花,所到之处皆已是院内景象,便像xiele气的皮球。
这苏公馆她都跑不出去,遑论半个平州城都是苏家的,这可真是插翅难飞了。
“待会儿带你逛一圈,制定一下逃跑路线?”她一撩眼皮苏承就知道她想什么,见她一步三回头地看外面,便出言调侃。
云裳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像被押解的犯人一样,没精打采往里走。
一进门,就有一道带着笑的声音响起,“哟,真带回来了啊?看来我没白等。”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的脸,带着清俊公子哥的贵气,笑着的样子使整张脸的表情都舒展开来,让人不禁联想到面朝太阳的向日葵,如出一辙的灿烂喜人。
不过有苏承这个前车之鉴,云裳总结出来看人不能光看脸皮,特别是跟苏承熟悉的,没准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是以对来人一样没好气。
韩元清当先就感觉到了自己不被待见,插着兜笑眯眯在两人中间打量一顿,看来这强扭的瓜终究不甜,就不知道苏承要怎么办了。
韩元清完全没有在意云裳的冷脸,积极地自我介绍:“云小姐你好,我是韩元清,苏承的表弟!”
原来他就是韩家的小少爷……云裳心中微讶,转瞬就恢复如常,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轻轻点了下头。
至于韩元清为什么就知道她姓云……云裳瞥了眼身边的苏承,答案都不需专程找。
“人见到了?滚吧。”苏承也没帮两人做更深层次的介绍,坐下来就赶人。
“得,我就是那电灯泡呗。”韩元清拿过自己的外套,又见不得苏承安安生生跟美人相会,走过云裳身边时刻意放低声音,偏又叫苏承听见,“这人有病,云小姐千万小心别被咬了。”
知道韩元清是玩笑话,云裳还是没来由觉得rou皮一紧,眼皮微动,木木地看着旁边的沙发布。
苏承则嗤了一声,完全不在意人家怎么说。
也许他还真有病,不然也不会闲的没事非得把人抓回来。这平州城的美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甚至不需他费心思就能得到。即便是本身的欲望,他觉得在体力上压过女人从而达到发泄的目的最是没种,所以更倾向于在冷硬的枪械之间纾解。
这让他在潜意识中形成一种偏好,对平和柔顺的事物一眼不多瞧,拐着弯儿怎么都捋不顺的就极为上心。
云裳就是后者。
云裳的理解没有这么透彻,但她明白一个亘古的道理,似苏承这样的公子哥,无非都是见猎心起罢了,自己的挣扎推拒,在他眼里看来都是欲拒还迎。
如果顺着他,这新鲜感会不会过得快一些?云裳不禁暗暗琢磨。
两人一个坐沙发上,一个站门口,心里想事儿都在发呆,罢了不由自主地抬起眼对了个正着,都有深意。
最后云裳缓缓别开眼,冷静了一瞬后道:“那个……我想打电话跟我小姨报个平安,他们一定找我找疯了。”
苏承朝沙发扶手边的电话点了下头,“打吧。”
等云裳走过来,他还帮忙拿起了听筒递过去。
他一下又变得这么体贴入微好说话,云裳都有些犹疑不定了。
跟封晚梅说过情况,云裳千叮咛万嘱咐暂且别把消息告诉父亲,也没敢说自己就在苏公馆,只道在一个同学家中小住,没等封晚梅追问就挂电话。
因为她离电话有些距离,挂电话的时候下意识还是递给了苏承。
苏承懒懒地直起身,接过来放了回去。
“不回家就住这儿了?”
苏承的话里若没有最后的询问,便是一句陈述了。
“我能不住么?”云裳觉得他就是明知故问。
苏承笑笑,“那要看你去那儿了。”
“越州。”
“不行。”
“那我回平江镇。”
“不可以。”
“外面随便找个旅馆都行!”
“没钱。”
“我自己有!”
苏承一脸她在说胡话的表情,“让自己的女人花钱,传到外面会丢脸。”
你还有脸?云裳升起一股闷气,脱口道:“那你倒是给我啊!”
话落,见苏承扬唇看着自己,云裳觉得自己真是给气晕了。
苏承还大方地说道:“呆在这里整个苏公馆都是你的,不好么?”
云裳觉得跟他待一天低血压都能被治好,这会儿头昏脑闷的,说话都没法过脑子,闻言就道:“苏公子真大方,你怎么不把半个平州城给我算了。”
话说完云裳就皱眉,懊恼地蹙起眉头。
苏承倒没因为这话生气,脸色如旧,“那得看你拿什么本事来拿了。”
云裳皮笑rou不笑,承认自己没本事。
“古有烽火戏诸侯,你可以参考参考。”
面对苏承一本正经的提议,云裳一言难尽。
这反面例子都敢举出来,这人真是昏君覆国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