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山红(四)【H】
他直起上身,利落地除掉了自己的裤子,粗长的roubang立刻弹出来,直挺挺地矗立在他下腹。 舒芙看着对方昂立的性器,觉得并不如她想象中的丑陋,反而挺干净的,透着深红的rou色。 占摇光察觉到她直白好奇的目光,忽有些羞赧,抬手遮住了她的双目。 “不要看了。” 舒芙心想,哪里有他把她看全了,却不许她看他的道理呢。 于是她故意逗弄他:“可它好大,占摇光,人人都如你一样么?” “……我不知道!” 少年周身被她这句话添了一团火,烧得他肌销骨熔,胯下阳物亦随之暴涨一圈。 占摇光唇线紧绷,带了些泄愤意味的,略略用手掌垫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将她拢在怀中。 舒芙以为他又要亲过来,下意识闭了眼,却不妨身下陡然一凉,睁眼看回去,却是他趁自己心驰之际,指尖轻轻一勾,将那层湿润的底裤拽了下来。 “呀……你做什么呀!” 舒芙惊呼一声,见少年目漾流光,仍将那点单薄衣料勾在指上。 “混蛋,别将那种东西攥在手里!” 她一时羞赧得无以复加,支起身子将它夺回来掷出了帐子。 直到了这刻,他们才算真正坦诚相待。 少女霜肌玉理,一身玉色皮rou,连同腿心粉腻处的两片蚌rou也显得洁白娇盈。偏偏她此刻动情不已,瓣rou拥簇下的蜜口润着点点湿液,由内里透出粉润颜色,看起来纯洁又靡荡。 少年呼吸凝滞,下意识别开视线,然胸口却滚炙无比,灼烧之感一路向下燃充。 他慢慢将目光挪回来,脑中混沌地想着自己这刻该做些什么。 他生长于南疆,当地在男女情事上比大历开放得多。若逢春始,南疆八族都会例行祭蛊神的仪式,等到了日暮,阖族男女便会沿着酉水饮酒作舞为乐。 酉水宛折,甸草浴芳,月光倾囊入水,育出簇簇芦苇荡地,等待相互许意的少年男女成就好事。 耳濡目染下,他懂的东西不少,一见那桃源细径上挺立起一颗殷红的花蒂,心中很快起了一个朦胧的念头。 他圈住少女白腻的腿根,扶起胯下坚硬,有意往那处抵压过去。 舒芙嘤咛一声,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腿心直抵脑门。 少年似得了趣,借由蜜水的润滑,在她身下不断顶弄压蹭,甚至数次蹭过xue口,只要再偏一点、再用力些许,就会抵进那点湿软幽xue。 “你不要那样顶我了,我好不舒服……” 舒芙心跳坠坠,难耐地蜷起足尖,腹下绵痒如被蚁啮。 其实这滋味并不难受,甚至有些隐秘的快意,但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实在太过陌生,使她隐隐有种失控的感觉。 “真的么?”占摇光无法判断她话中的情绪,只能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所感,“可你抖得好厉害,流了好多水,脸和耳朵都红了……” 他心弦一动,躬下身子亲了亲她的眼睛:“但这样也很漂亮。” 腿心潮软无力之感渐深,她绷紧身体想往后躲,正迎上他又一度撞过来,热烫的性器径直碾住敏感阴蒂,舒芙“嗯”地一瑟,一线蜜液流溢而出,在寝单上洇出一片yin靡的深色。 女子下身本就娇嫩无比,被潮潮春水浇灌得更为水滑。仅仅是这样蹭一蹭,那种又热又滑的快意便不断刺激他的器官。 占摇光眼角泛起一片红,隐约有些难以自持的预兆。 他敛住呼吸,腹下的动作略停了停,低头吮吻住了少女胸前的红珠,企图安抚她的情绪,却不料她却颤得更加厉害。 “好痒,不要这样亲……啊——” 上下合攻之下,她小腹一热,蜜xue里竟吐出一大滩蜜液。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玉白肌肤变得红粉,只能微张着口承受这刻滔天的快意。 舒芙起先觉得自己溺了,很快便反应过来,若是溺了怎会只有这点水意,她分明就是被他这样作弄到了高潮! 胯下巨物被热烫的水液兜头浇来,淋得他浑身震颤,差点就射了出来。 忍过这阵射意后,占摇光轻道:“阿芙好没用,泄得好快啊。” 少年居高临下地、促狭地看着她,眸中光彩又黑又亮。 他居然嘲笑她! 舒芙略微拣回了神志,瞥了一眼对方仍旧昂扬的性器,心底赌誓要扳回一城,于是蛮腰发力,使蜜xue贴上了硬涨勃发的欲根,紧接着并拢玉腿,将那物夹在了腿间。 “唔……” 犹带高潮余韵的xiaoxue一放一合,如同有一张灵巧的小嘴贴在柱身嘬吸。腿根处绵腻的肌肤将硬物紧紧包裹,模仿交合的形态taonong纠缠。 快意一阵一阵往他头皮上爬。 占摇光心跳剧烈,四肢几乎脱力,他震惊地看了她一眼。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种时候,她居然敢这样对他。大凡今日在这里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的什么人,早就会不管不顾拉开她的腿cao进那道嫩xue里,看她泪红着眼求饶了。 她就会拿捏他怕她哭! 占摇光不甘心回回都落于下风,故而握住她一对细瘦玲珑的脚踝,将胀红的阳物发力抵进她腿缝中。 他动作颇大,有时抽出细嫩的腿根处又再度抵进去时,guitou便无可避免地搴开两瓣丰润yinchun,磨着动情肿胀的花核一径向上,勾缠出一沛腻黏春液。 “你轻点……你这样我好痒……嗯……啊……” 她不由自主扭了下腰,被诱般翕着水xue去迎那根坚热的物件,腻软xuerou将将啮上些许,却不料少年闷哼出声,一度避开了她,硬生生挺着性器蹭离了蜜口。 舒芙哼一声,双目迷蒙得几乎不能视物,说不清、也不敢究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可刚才那下,他明明喘了很大一声,那根热刃在她腿心处跳得那么厉害,他为什么要躲开她呢? 占摇光捧起她的脸,轻声道:“阿芙,你看看我。” 舒芙睁了睁眼,目前水蒙蒙一片,少年昳秀的脸模糊成几片濛晕色块。 “我、我看不清……” 天真又动人。 他心脏跳得厉害,慢慢道:“你乖乖的,不要动好不好。” 占摇光贴在她耳边,几乎是祈求着将话说出了口。 她要是再贴着他这样动,他真不小心弄进去了,她肯定会怨他言而无信的。 他不想做那种人。 “我知道了……你、你快些……” 少女乌缎一样稠密的鬓发间滚满了湿泪,腿心软rou被挤压出roubang的形状,cao干抵弄千余下后,腿rou竟被磨得发红。 罗帐外的玉钩被帐内的动响摇得哐啷作响,少年的鼻翼沁出汗来,身上的肌rou也愈为紧绷,舒芙渐渐回神,猜出他快要射出来了,又想到他刚才那样嘲笑她,报复之心陡起,趁他不防,用力将腿一松。 占摇光正值紧要关头,却被她这样捉弄,脑袋瞬间一空,差点要哭出来。 “你……” 他话未说完,舒芙突然起身,张口吻住了他的喉结,缓了缓,又伸出舌尖舔了舔他颈部的皮肤。 酥爽彻骨。他腰骨一软,浊白jingye顿时喷射而出,尽数落在了少女两腿之间。 舒芙靠在他颈边,听他起伏着胸膛出气,狡黠地问他:“我厉不厉害?” 占摇光把下颌抵在她肩头,用力将她抱紧了。 “阿芙好厉害,我最喜欢你。” …… 一场情事过后,舒芙的床榻已然靡乱得不成样子。 他们虽然没有真的做,却也不差什么了,锦衾被褥间尽可见yin乱的液体。 舒芙红了脸,轻轻推了占摇光一把,说:“好脏。” 占摇光亦赧然:“你房里有没有换洗用的被褥,我先给你换上那一床,这一床我拿去隔间里洗。洗完过后再用内力把它烘干,明早换回来便不会被人看出来了。” 她应了,占摇光便把她抱去了隔间洗净身体,等她再回来时干净的床褥已被铺好。 舒芙整个人蜷进了舒适的被窝,良久以后,占摇光才打理好所有的事回房。 舒芙赶紧闭眼装睡。 他灭了屋里所有的灯后,兀自在床前站了一会儿,也给自己种下这样一记赠人美梦的蛊,然后褪下外裳躺在她身侧,从背后把她整个人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好喜欢你。”他说。 舒芙心尖一颤,默不作声。 然而少年的怀抱如此guntang坚实,足以予她一场好眠。 窗外细月透着冷浸浸的梨黄,地屏上虚虚框映住这一片濛淡细小的月光,绵绵的风涌灌入罗帐,少年少女相拥着睡入春日清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