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还是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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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娴愕然一惊,手中扇砸在砖地 额发随走路飘荡,说话的男人不急不缓露出真面目,烟白云雾蒸腾,好似来自山涧,鹰眼色如墨玉,被长发遮盖的眉峰隐含精芒,身着酷厉黑褂,躯体凛凛魁梧,气场霸气凌然,令人望而生畏的狂煞 “江小姐怎么不认识我了”烛光深浅不一,他融在疏浅暖光,倨傲却剧增 果然是这只坏鸟,她切齿“我还以为被人撞见,原来是你捣鬼” 乌鸦高扬下巴,脖颈修长,肩部肌rou宽实“江小姐若是独自在这儿,顶多算擅闯未开放的区域,现在不同,如果真被人撞见,那偷腥的罪名可就坐实了” “你放屁”点中江娴顾虑,她提起拖地裙摆,急匆匆走开,顾不上换衣服了,只想赶紧离去 乌鸦沐浴在一汪柔和余晖中,削弱他眉眼阴冷的却不是光,而是翩然多姿的她,肤白胜雪,神韵脱俗,燕尾形发簪点缀珠花,几缕碎发轻扬,玉颜略施粉黛,灯影溶溶,正如降下九天的广寒仙子 看来古代昏君沉迷享乐,也是有苦衷的,他唇间淡笑增添狡黠意味“江小姐是有多想不开,怎么放低身段跑来这里,连服装都换好了,是想应聘吗” 江娴步伐滞住,嗤笑瞪他“你太抬举我了,我不会弹琵琶,更不会唱昆曲” 乌鸦自说自话,暂时埋没一个惊人事实“看人眼色的日子不好过,江小姐要是有苦难言,不如拜我门下,会快活很多” 江娴红了脸,拔下护甲砸他“你属黄瓜的是吗,这么欠拍” 精致护甲被稳当接住,乌鸦调戏说你应该庆幸进来的是我,否则云雨楼会出一例强jian案 这下子江娴懵了,云雨楼是这家夜总会的名字,但是哪来的强jian案,他说话怎么狗屁不通 好像跟他在一起才更危险吧,想起露台一夜,红晕悄爬面颊,她喃喃说我不是三岁小孩,你吓唬谁呢 真是狗咬吕洞宾,乌鸦惋惜一叹,唰地扯下遮隐屏风的罩布,沉厚布匹堆在地上,暴露光下的屏风别有洞天,居然是幅名副其实的春宫图,人物栩栩如生,甚至连神态都泾渭分明,更别说交合的生殖器官 布被扯去那秒,暧昧之气便疯狂充斥,江娴对着这幅yin秽作品目瞪口呆,光看景了,没去奇怪为什么屏风要用布挡着,死都想不到是这原因 他玩趣扫量,犹嫌不够,不饰金银的手摸索石壁,很快找到一块突兀的钝石,那就是大灯开关 随后,树丛隐藏的镁光灯逐排大亮,一瞬间如同白昼,壁画原先窥不清晰,这么一来,每一笔每一画都清清楚楚 呆立的江娴犹如猛遭雷劈,哪是什么春和景明的图画,分明又是无尽数的男女痴缠,一幅幅一对对,环围整间厅堂,画得活灵活现,以至于给人一种幻觉,就像身临其境,可以听到忘乎所以的呻吟 她才迟迟觉醒,云雨楼,秋水阁,敢问哪个是正经名字,夜总会里造的桃源美景,岂能不与情色挂钩 了解其中玄机后,她顿生恶心,这么美的风景,居然是为了烘托rou欲,她想跑,但去路被阻拦 “江小姐现在什么心情”他步步逼近,抛弃背后不堪入目的俗鄙,竟然明知故问,染了情味的喉咙喊她名字,一遍又一遍,语调本来就邪恶,处在这番龌龊中,更使人很难不遐想 掠影横扫,伟岸的他洒下阴影,落到江娴眼里极其暗,暗到她望不清那漆黑的眸子,一如残月照雪,冷而寡淡 她急于躲避,威胁说信不信我喊人,对方怎会放过,边耻笑她贼喊捉贼,边快速缩短距离 磊石为拦,环抱池水,鱼儿欢快遨游,祥和温馨,有一只锣,在江娴耳膜边叫嚣,她故此忽视渐近的水响,等到后脚跟磕碰石块才惊觉不妙,可惜为时已晚,她乱舞的手臂抓了空,整个人向后一仰 乌鸦恶趣味的笑彻底消散,敏捷将她搂住,却忘记石块苔藓丛生,人踩上去必会打滑 扑通声冲击听觉,溅起一米高水花,锦鲤惊乍逃跑,池塘兵荒马乱 鼻子口腔被水倒灌,江娴免不了苦苦挣扎,水浪被她拨得更大,她不能睁眼,根本找不到方向 忽然,她被直着抱起,衣裙倾泄积水,哗哗啦啦,得以呼吸的她拼命大咳,气还没喘匀,骤地被极速推向后,这一次没再落水,只是腰背抵住岸边巨石 含带荷尔蒙的粗气贯穿双耳,她再睁眼,长睫抖落水珠,之后赫然一震,好近,那张驻扎她心房多年的脸,与湿漉狼狈的她相邻咫尺 乌鸦同样全身湿透,夹杂金棕的长鬓不停滴水,人在危急关头会有自救本能,她苗条的胳膊,此刻正是牢固地抱他脖子,已经足够惹起yuhuo,她竟毫不知情,两条腿还勾着他的腰 第一次穿古装,实在没经验,她的袄带子是瞎系的,经不起乱动,几番扭摆,袄子很快抖落,真丝旗袍堪比纱布,打湿以后更是近乎透明,胸脯被勾勒出傲人轮廓,圆圆鼓鼓,最令人yuhuo喷张的,是两枚小巧的圆点,被凉水一激,完全能看到形状 他的声哑了,怎么还有责怪意思“出门不穿内衣,你想勾引谁” 江娴起先没注意,听见这话骤地惊颤,怎么忘了这事,怪她吗,旗袍尺码小了,她胸又大,穿内衣是想勒死人吗,她投机取巧时也没想到会掉水里啊 羞耻感往上涌,她想用手臂挡,但是只要松开他,她可就又得呛水了,这池子不浅,水位及他锁骨,淹没她这个小矬子吗,分分钟的事儿 那怎么办,就这么挺着让他看吗,她抽出右臂,匆忙护住前胸,不算是两全其美的招,减少支撑后她摇摇欲坠,无计可施,只能将腿夹得更紧 “别闹了,快放我上去”水位线荡漾嘴边,一说话,她险些又喝着免费的水 水浇不灭情愫的烈焰,乌鸦虽然泡着冷水,身躯却烫如火种,遍布水珠的肌rou块极有光泽感,残留的水一路蜿蜒,下颚线,喉结,肩窝,刚性十足的古铜色肌肤水渍盈盈 他的耐力快要用光,真不知道她是害怕,还是存心引诱,夹那么紧,真不怕挨cao吗 胯下之物早已不能忍受,膨胀高耸着诉说需求,偏偏位置巧妙,被她软嫩的私处紧紧实实地贴着,与露台夜相比较,还是此时更为致命 他就是无赖,非但不顾及她的尴尬,还抵得更实,说的话也下流到极点“江小姐人美心善,不如试试雨露均沾,别叫我熬得这么苦” 那声我他妈啐你还没成功出口,她的背狠地绷直,最敏感的耳垂被他舌头和津液环裹,体内热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她难耐扭动,他变本加厉,用牙辗转厮磨,力度把控得刚刚好,含着nongnong烟味的烫气时虚时真喷洒,肆无忌惮地侵袭她 清澈见底的池塘水被翻搅,她醉在这方旖旎天堂,视线渐渐混沌,分不出葱茏假山的颜色,墙上的巫山云雨也变幻莫测,唯一不变的,是他挂着晶珠的光洁额头,刚硬健壮的胸肌 男女那档子事儿,她没经历过,孤僻的性格对情情爱爱也提不起兴趣,之前总是避之不及,外表火辣,内心却保守 今天是怎么了,他稍微一挑逗,竟勾引出她深藏的yin性,现在的举动,哪像被挟持,明明是个期待被满足的荡妇 酥麻无孔不入地钻心,她忘却顾忌,忘却挣脱,身体甚至都柔软下来,犹如一朵轻飘的白云,于是他又箍紧,紧到极致 点燃欲望火苗那刻,她好想抛弃世俗压力,再也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议论,总之能被他爱就值得,哪怕一夜情,哪怕他锲而不舍的招惹只是因为新鲜,没关系,只要是他,就足够她永生回忆 她能感知自己不断翻涌的空虚,下体多次不由自主缩紧,如果不是浸在水里,应该可以摸到分泌出的液体,若是能被填满,该会多舒服 鲜嫩美味的rou体就在面前,谁也不是柳下惠转世,不可能坐怀不乱,乌鸦的渴望越来越高涨,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可却没有那么做 他缓慢松嘴,涎液藕断丝连“我最近总控制不住想你,大概是要疯了” 呼吸交织嘤咛,江娴指腹流连灼热的他,嘲笑这般赤诚坦率,可却是她永远做不到的 “想我什么”她气力被抽空,懒懒地伏他肩上 “什么都想”细流涓涓旋绕,在这片云水悠悠里,他粗粝的手指抚弄她嘴唇,水将唇彩冲去,露出原始的淡粉色,嫩若凝脂,触感细腻 他想冲动吻住,不计后果,与此同时又嫉恨靓坤好命,那家伙恐怕早就吃腻了 有一个问题,徘徊她心尖已久,不该问,太不该了,但她一忍再忍,也难忍好奇 她竟不敢看他“是想我,还是想睡我” 乌鸦惊异她的不回避,他犹是想要全盘托出,可碍于一些因素,他隐晦问“他呢,爱的是你,还是你的身子” 江娴良久不言,他耐心地等,终于失了望,水激昂地流淌,他将她打横抱起,送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