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8
书迷正在阅读:撒娇鬼有糖吃、满级绿茶在年代文躺赢、老处男与小处男(H)、聊sao后被逮到了怎么办(H)、绝世校花括弧男、留乡(H)、影帝有失眠症、反派秘书的吐槽日常、东厂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在年代文里靠沙雕躺赢
林渐青了。林渐青拿出U盘递给陈最,陈最却并不伸手。“还给你吧。”陈最淡淡道:“不是我的,歌的确属于宋昭文公司的,你还给他们吧。”陈最这种态度让林渐青有些难受,他还是说道:“我已经把歌的版权买下来了,我觉得应该给你。”“你买了,那就是你的了。”“我拿来做什么?”林渐青隐隐有些失望,他希望陈最把歌拿回去,说不定还能公开演唱。这是首不错的歌,他应该会唱吧,却没想要陈最不要了,这可让林渐青有点接受不了。陈最耸耸肩:“我不知道啊。”陈最这种轻松的态度让林渐青甚是火大,他怎么能用这种轻视的态度对待自己作品呢。林渐青觉得陈最可能在使性子,压着脾气,把他一直在心里阴魂不散的那点愧疚说了出来:“陈最,过去的事,我有些处理得不太好……很抱歉。”这真让陈最惊讶了,前面的事林渐青做出来都在情理之中,可是道歉……眼前这人不大像林渐青。“没事,回头想想你也没做错什么,我没有怪你。”“是吗?”“是的,我要是真记恨你什么的,今天也不会跟你聊这么久,还坐你的车了。”陈最笑了笑,让他这番话听起来更诚恳一点。“所以我们还是朋友?”“是朋友。”陈最把手伸向林渐青,林渐青笑着跟他握了一下。这句说完,两人一时没了言语,沉默在车厢里蔓延开。因为刚刚还算是敞开心胸聊了聊,林渐青之前一直郁积在心里的愧疚消散,知道陈最也并没有怪他,顿时轻松不少。他侧着眼珠有一眼没一眼地打量陈最。陈最一手撑在车窗上,侧脸看着窗外。短发露出了整个耳朵和脸部轮廓,耳朵上是一只银色的耳环,林渐青想起自己曾经送过耳钉给陈最,没想到他戴耳环也挺好看,耳朵后面是他的镰刀纹身。他西服随意敞开着,领结摘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戴过,衣领也早就解开了三颗扣子,可以看到他颈部曲线凸出的喉结和在领口里渐渐消失的锁骨和颈窝。林渐青有些口干舌燥,舔了下嘴唇,松了松自己的领带。陈最腿大剌剌地叉开放着,身高腿长,这次林渐青开来的是辆轿车,车厢并不宽敞,此时后座两个高大的男人显得有些拥挤。林渐青腿轻轻移了移,就和陈最的腿靠在了一起,陈最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裤料传了过来。对身体的感知留在了潜意识里,这种熟悉的温度,让林渐青立刻就想起了他们肌肤相亲的日子。过去很久了,但是在一起的时间更久,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刻下一些印记。陈最还看着窗外,对林渐青的靠近似乎并无察觉。林渐青身体缓缓靠过去一些,压低嗓音,在陈最耳边轻轻喊他的名字:“陈最。”“啊?啊!”陈最转头,看林渐青的脸近在咫尺,明显被吓了一跳,他本能地往后缩,可是由于已经靠窗,没有更多的余地,只把车门撞得响了一声。眼里满是惊吓和防备。“做,做什么?”看到陈最这种毫无表演成分的惊吓表情,还一脸的防备,林渐青心里一紧。他很快冷下脸,说道:“只是提醒你快到你家了。”“啊,是的,拐个角就到了。”很快,车停在了陈最小区门口,陈最赶紧拉车门,却不得其法拉不开。林渐青慢悠悠伏身在陈最腿部上方去帮他开车门,陈最举起手,一副生怕跟他触碰到的样子,好像林渐青是个传染病人。林渐青还是冷着脸给陈最拉开车门,陈最慌不择路地跑了,连谢谢都忘了说。看到陈最消失在小区里,林渐青一脸凶狠,狠狠踢了两脚座椅。--陈最走得飞快,直到进了小区楼里,才缓过来一口气。林渐青这是什么意思?陈最不太懂。但他曾和他在一起三年,对林渐青那种靠近他,压低声音喊他名字的举动再了解不过了,以前这种时候,林渐青会把他按在车厢里一阵亲吻。所以这是林渐青这么长一段时日不见,再次见到,又想跟他上床了?想到这,陈最黑了脸,有些厌烦。林渐青的确给他带来过灭顶的痛苦,但是痛苦过去之后,也就那样了,甚至会让人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会那么的痛苦,那么难以忍受,难受到抛弃了自我。而当他重新一点一点捡回自己之后,才觉察到多不值得。恨从来谈不上,有没有埋怨过林渐青,肯定是有的。但是在消化掉自己情感受伤,自尊受屈之后,陈最连对林渐青的埋怨也没有了。他还记得林渐青给他带来过快乐,还记得林渐青在他最走投无路的时候伸手拉了他一把,哪怕在林渐青心里这不过是个公平的交易,可在陈最心里,他是感激他的。撇开一切恩怨情仇,抛开所有个人情感,陈最是很感谢林渐青的,要不然他说不定还得因为生活被迫做枪手,永远也不会有今天。而从失恋的泥淖里走出来之后,对林渐青也就只剩下一点感激,再无更多别的情感了。当个朋友也可以接受,但是他绝对不会再跟林渐青扯上更复杂的关系,他也再不会做任何人的情人。林渐青今天的举动让他有些气愤,他把他当什么了?还是以前那个走投无路别无选择的失败者?还是让他随意玩弄的小孩?***,以后得离他远点。陈最回到家里,陈好还在客厅看电视,看到陈最就迎上来:“哥,你脸色怎么不太好,喝醉了?”“我没事,就没怎么喝酒。”“哦。”陈好又望了望陈最身后,“阙响呢?”“不知道在酒会上遇到谁,被拉去喝酒了,估计今晚不回来。”“太好了,那人什么时候搬走啊?”“你很讨厌他?我觉得人对你不错啊。”陈好摸了摸脑袋:“但是他太烦人了。”陈好这倒是说的实情,阙响一没事就老缠着陈好,打个游戏都能在旁边逼逼个没完没了,瞎瘠薄指挥,他自己还根本不会。“等过段时间我们搬个新房子吧,我打算买个大点的,这房子住三人是挤了点。”陈最看了陈好一眼,“我挺喜欢他给我做的歌的。”“嗯,我就那么一说,没真要把人赶走。”陈最都这么说了,陈好也不好再说什么。陈最去洗澡时,阙响却拖着自己喝高的身体回来了,倚在门上疯狂砸门,一会儿喊陈好一会儿喊陈最。陈好去把门给他打开,抱着胳膊冷眼看着他。“扶,扶你阙叔叔进去。”阙响伸手抓陈好的胳膊。陈好不动。“陈最!陈最!”陈好抓住阙响的胳膊:“别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