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安抚一只发情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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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时序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枕头下放了个红包,谢鹤辞刚一躺下就发现不对劲,连忙坐起来。 这玩意儿比砖还厚,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十分惊人。 从浴室出来的人带着一身水汽靠近他,谢鹤辞还在发呆,她看了眼便把人整个抱到腿上,双手自然伸进衣服下摆。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烫得他一激灵:“老板,这是什么?” “压岁钱。”应时序低下头,唇瓣贴着他后颈的那块皮rou厮磨,语气漫不经心。 谢鹤辞被她弄得有点痒,缩了缩脖子:“可是我已经成年了。” 身后的人问:“所以呢?” 他一时语塞,过了会儿才呐呐道:“我不需要这么多钱……你在我身边,我就很高兴。” 衣食住行,应时序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除此之外还有张七位数的卡,装着之前转账还债的钱,他什么都不缺,只要她的爱。 可是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说不定哪天就褪色消散了,只有抓在手里的才是真的,他还是太年轻,太天真。 应时序低垂的睫毛微微颤动。 谢鹤辞背对着看不见她的表情,怕她不高兴,伸手挠挠她的掌心,声音放轻:“老板?” “嗯。”过了许久她回道,“钱你留着,不用替我省,等上了大学要花钱的地方很多,有什么事方便救急。” 谢鹤辞还想拒绝,就听到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宝贝,听话。” 应时序其实很少这样叫他,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带着几分缱绻珍重,不像调情,听得人心脏酥酥麻麻。 他立刻闭嘴,耳根泛起淡淡的红。 下午睡了会儿,谢鹤辞现在还不困,他在被窝里窸窸窣窣脱掉睡衣,又去解应时序的扣子。 应时序抬起手,像在安抚发情期的小兔子,一下一下抚摸他赤裸光滑的背部,指尖从后颈滑到尾椎,经过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漂亮的粉色。 谢鹤辞被她摸得浑身燥热难耐,坐在蛰伏的巨物上摇晃腰肢,两瓣饱满的臀rou来回磨蹭,隔着睡裤都能感受到身下传来的惊人炽热,他眯着眼低低地喘,神情放荡。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每晚都和喜欢的人躺在一起,这具身体又十分敏感,光是拥抱接吻就很容易动情,他暗示过也明示过,但应时序最近似乎没什么想法,经常看手机,大概是忙着处理公司那边的事,他又不好意思让她抽出时间陪他上床,只能洗澡的时候自给自足,不过比起自慰,他更想攀着面前这个人的肩到达高潮。 屋外朦脓的灯光透过窗帘映照在谢鹤辞的侧脸上,他双眼迷离,口中含着两根手指,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应时序的手腕往下流。 应时序搅了搅他的舌,笑道:“很想要?你下面湿透了。” 谢鹤辞可怜巴巴地点头。 应时序玩够了,抽出手指命令:“屁股翘高点。” 怀里的人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上身前倾臀部抬起,腰背绷成一条弧度完美的弓弦,刚才还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沾着晶莹的水渍没入臀缝。 “嗯……”谢鹤辞仰起下巴发出细弱的呻吟,猫叫似的,勾人的紧,他趴在应时序身上胸膛急促起伏,随着手指的深入快要软成一滩春水。 xue里又湿又紧,要好好扩张才不会受伤,应时序最不缺耐心,她扶着谢鹤辞的腰舔走他眼尾溢出的泪水,咸咸的、涩涩的,卷起舌头送进嘴里却是另一种滋味。 她猛地翻身将谢鹤辞压在身下,两人位置颠倒,强壮的野兽张开獠牙扣住他的命脉,每次呼吸都要经过她的允许,力度逐渐加重,仿佛下一刻就会咬穿喉咙。 谢鹤辞在濒死的窒息感中两眼发黑,性器不经抚慰便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一股一股打在应时序的裤子上,他瑟瑟发抖,双腿被强硬分开,一柄更加粗硕的凶器瞬间贯穿他的身体。 他哽着声大叫,说不出是痛还是爽,指尖泛白死死嵌进面前人结实的后背肌rou中。 应时序松开他的脖子,以极快的速度挺腰抽送,撞得那两瓣白花花的rou臀啪啪作响,湿热的吻落在谢鹤辞眉心、鼻尖,一路向下最后含住那团柔软的rufang用力吮吸,她大口吃着香甜的汁水,嗓音低哑:“宝贝,别夹得这么紧,你里面好热……还在发烧?” 谢鹤辞紧紧盘着她的腰,随着cao弄的频率前后耸动,粗红的yinjing在体内进进出出,插得他流了一屁股yin水,房内温度上升,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麝香味,他汗泪交杂,张着嘴呜呜的哭:“没有……啊……轻点……要……要坏掉了……” 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应时序小腹上,冠头深红肿胀,挂着腥臊的白浊抖个不停,她把奶水喂给谢鹤辞,舌头肆意翻搅,在激烈的吻中伸手握住这根时刻彰显存在感的小东西。 “唔!” 那只手灵活有力,包裹着茎体和yinnang快速taonong,指尖时不时刮蹭马眼,在jingye喷涌而出前牢牢堵住,后xue也被塞得满满当当,里面的长刃快要把肚皮顶破了,他意识涣散,爽到两眼发白,挣扎着想要逃离。 床很狭窄,睡觉都要两个人抱在一起,除了应时序身下他又能逃到哪里,扑腾了两下就被抓回来扇屁股。 应时序不舍得打太重,只能换种方式惩罚,她捞起谢鹤辞的两条腿站起来,自下而上狠狠jian干那处水淋淋的嫩xue。 yinjing探到极为恐怖的深度,把怀里的少年死死钉在上面,xue口被刺激得剧烈收缩,谢鹤辞差点失禁,他仰起头尖叫抽搐,像只濒死的天鹅,脖颈上还印着咬痕,是他的所有者打下的标记。 他的皮rou中散发着淡淡的暖香,不是沐浴露,是一种令人上瘾的毒药,应时序埋在他颈窝嗅闻,下身力度加重,快到只能看见半截阳物的残影,汗水从她的下颚滴落,砸在那对颤巍巍的奶子上。 应时序低头吮咂,把粉嫩的乳晕舔得不断吐奶,发出极其色情的水声,他像颗软烂多汁的桃子,全身都在吐露蜜液,吸引人嚼碎了吞到肚子里藏起来。 映在窗帘上的影子也在摇摇晃晃,黑发遮住了他的眼,谢鹤辞看不清眼前的人,他双颊酡红,勾着应时序的脖子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喘息呻吟,叫得十分动听。 应时序等他射完后带他回到床上,掐着他的腰狠狠冲刺数十次,腹部紧绷,yinjing瞬间膨胀变大,她深吸口气,吻了吻搭在肩上的小腿,准备从他体内退出去。 察觉到她的意图,含着巨物的xue口猛地收紧,不让她出去,谢鹤辞勉强睁开眼,殷红的唇张合:“进来……” 应时序被他夹得差点城门失守:“乖,弄在里面不好清理。” 谢鹤辞固执道:“射进来……要……要……” 应时序只好松开精窍,把guntang的体液全部灌进他肚子里,她按着谢鹤辞的后腰,胯部轻轻耸动,在漫长的射精中和他拥吻缠绵。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激烈的心跳渐渐趋于一致,谢鹤辞恢复了点神智,凑上去蹭她的鼻尖:“老板,我想上厕所……等下趴在床边,从后面进来可以吗?刚才那个姿势腿好酸。” 应时序拂开他额前汗湿的发亲了亲,抱着人去卫生间。 “不做了。” 谢鹤辞满脸惊愕:“为什么?” 他的伴侣是头喂不饱的狮子,在床事上精力异常强盛,腰好、有劲儿、花样多,时间长,每次都会将他折腾得昏死过去,今天才做了一次怎么就不做了。 应时序把她弄进去的体液引出来,打开花洒冲洗干净,她揉揉谢鹤辞的性器让他能够顺利排尿,语气淡然:“明天孟慈要过来,你准备躺在床上见他?” “……”谢鹤辞一噎,他体力太差,现在确实有点累了。 “可是你怎么办?”他想到个方法,“我给老板舔,用嘴巴吃不会累。” 应时序捞起他快要滑下去的身子,无奈道:“不用管,它自己会消,还睡不睡了?” 谢鹤辞擦掉她肩膀上的泡沫,晃晃腿,似乎有些遗憾:“好吧。” 洗完澡后他被包成蚕宝宝放在沙发上,应时序挽起袖子打扫一地狼藉,她撤掉床单被罩换了套新的,又把地拖了几遍。 期间坐在旁边的人多次想要站起来帮她,被她一个眼神定住了,只好乖乖等她忙完了来抱他。 他身上没有哪处不漂亮,连吻痕都像是一朵朵艳丽的花,应时序在给他穿睡衣的时候顺便吃了通豆腐,双手停留在腿根和胸脯的时间格外长,由于面色正常没有被谢鹤辞发现。 他的眼皮还有点肿,应时序问:“怎么老是哭,弄疼你了?” 谢鹤辞的脸倏地红了,缩在她怀里闷闷道:“不是……太舒服了,忍不住。” 身体本能反应,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做这种事很快乐,爽到失禁都是常态,只能通过哭和喊来发泄。 应时序喜欢他的坦诚,调笑道:“叫的这么大声,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在打你。” 谢鹤辞惊慌失措:“没有关窗吗?” 就他发出的那种声音,正常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回事。 应时序捏他的脸:“不关窗等小偷爬进来?” 谢鹤辞稍稍安心,老房子不太安全,隔音差,zuoai都得小心翼翼。 “明天带你出去玩,有想去的地方吗?” “孟慈呢?” “一起。” “……好,我问问他吧。” 应时序拿走他的手机:“我问的是你。” 孟慈的意见与她无关,她就只在乎一个,让谢鹤辞去迁就别人,不可能。 怀里的人慢半拍回道:“不用回公司吗?最近很忙吧,你陪了我很多天了。” “做昏头了?我昨天晚上来的。”应时序挑眉,“如果不想我留在这里,那我明天……” “不是的!”谢鹤辞焦急道,“别走!” 应时序看着他,眼中满是笑意,她的眸色很黑,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深邃平静的海。 谢鹤辞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顿时面红耳赤,他紧紧抱住应时序的腰,小声道:“我只是……怕你住得不习惯。” 这片的房子都是老破小,电力不稳定,安全没保障,卫生环境也堪忧,还好现在不是夏天,不然蟑螂老鼠到处窜,他无所谓,但是应时序没必要遭受这些。 整间屋子还没她的卧室大,背阴照不进光,受潮的天花板散发着霉味,一路蔓延到墙壁,床板又短又窄,硬邦邦的,躺在上面连腿都伸不直。 他想要应时序留下来,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太自私,反正过几天他就回去了,总会见面的,结果真到了这时候还是舍不得她离开。 应时序一眼就看穿他心里想的什么,叹了口气:“哪里都一样,我又不是金子做的。” 她话锋一转:“想好了吗,明天怎么安排。” 谢鹤辞皱着眉思索,他露出渴望又纠结的神情:“可以去……游乐园吗?我想坐过山车。” “嗯。” 应时序没笑话他,他才十八岁,经历再多,本质上还是个孩子。 “游乐园在市中心,明天开车去,要早起,睡吧。” 谢鹤辞讨了个晚安吻,在冷杉木的气息中安稳入睡。 怕屏幕的光晃到他的眼睛,应时序背过身去订票,她把定位发给周昀,让他明天接到人直接送到游乐园门口,对面回了个好。 没躺在她怀里,背后的人不高兴,在梦里也哼哼唧唧的,应时序哭笑不得,放下手机翻过身把人搂住。 她抵着谢鹤辞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用唇描绘他的轮廓。 天气预报说,明天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