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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中美人(徐时宇X朴道赫/雌堕圈养)

     最初徐时宇收到这个快递的时候,只是单纯以为是什么东西搞错了。

    穿着奇怪制服的快递员跟他再三确认后,在他签下名字的刹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热情地把那足有半个人高的包裹推了进来后便扬长而去,留他一个人在门口跟那巨大的包裹面面相觑犯了难。

    幸好这时候电话及时的响了起来。徐时宇初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很疑惑,接通后聊了两句便放下心来。

    对方是他开的酒吧的熟客,几年前因为炒股亏损申请了破产,走投无路的时候徐时宇资助了他一笔钱,后来结局也是皆大欢喜,熟客用那笔钱顺利度过了难关也连本带利地还上了欠款。只是那之后便销声匿迹不再来他酒吧了。

    电话里熟客久违地表示了对他几年前仗义相助的感谢,并说刚刚看见包裹已经签收,是他特地送给徐时宇的谢礼。虽然徐时宇有心退回,但对方还是再三表示请他务必接受礼物以报答当年的恩情。

    徐时宇便不再推辞。更何况其实他也有些好奇这么大的包裹里面会是什么。挂了电话后,他一个人将包裹拖进了屋,仔细端详起来。

    原本他以为是家具一类的,但刚刚在电话中那人却说这是昂贵的上流社会必须筛选抽签才有资格购买的进口rou类罐头。

    只是作为罐头这容量也太大了点吧?足够吃一年了。如果味道鲜美的话不如到时候当作伴手礼带给店里的孩子们尝尝,剩下的送给顾客也不错。

    徐时宇这么想着,呲啦一声撕开了包装纸,里面却并没有出现他预想中的瓶瓶罐罐,而是露出一个玫红色的行李箱一样的东西。他将箱子平放在地上,拿起插在箱子把手上的带着麝香味的粉色卡片,见上面印着烫金Mystery Gift的字样,便疑惑地翻开看着上面的文字:

    {请接收专属于您的性爱罐头吧。}尾部甚至还拓了一个暧昧的红色唇印。

    “……性爱罐头?那是什么?”

    徐时宇合上卡片,重新打量着地上的箱子。难道是什么成人用品?比如充气娃娃一类的?他顿时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在电话中询问清楚便收下了礼物。虽然一直没有固定交往的对象,但自己怎么看也不像是需要充气娃娃泄欲的人吧?

    他有些苦恼地蹲下来,想了想还是决定打开箱子先找出厂家的信息再自己退货算了,然而打开箱子的一瞬间,呈现在他面前的景象让他呆住了。

    箱子里躺着的并不是一个充气娃娃,而是一个人。更确切地说,是一个活生生的、蜷曲起身躯侧躺在箱子里一丝不挂赤裸得如同在母亲zigong中酣睡的婴儿般的男人。

    男人紧闭着双眸安静地睡着,有着一头漂亮的红发,身上的毛发很少,嘴上戴着与边上便携式氧气瓶相连的呼吸器,手臂上则挂着营养针一类的东西。他的身体像是被最大程度地折叠起来,手和脚踝用红色的绸带绑在一起,腿弯处也被层层叠叠缠绕固定了起来,一直相连着在脖颈处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

    “……骗人的吧……还是……这只是玩偶做的太过逼真……”

    然而呼吸器内壁上不时腾起的白雾告诉他这确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没错。徐时宇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预料之中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徐时宇轻轻撩起男人额前的红发,当看清男人长相的时候,他再次愣住了。

    太像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跟他记忆中的一个人渐渐的重合起来。虽然他们只是几面之缘,但他对那个人的印象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那个自己曾偶然目睹过他被捕画面的、害好朋友李秀赫自暴自弃堕落的渣男前男友——朴道赫。

    不过一定不会是他吧。虽然这也未免太像了一点,但那个朴道赫可是个不可一世的财阀家的继承人,连坐牢都没几天便被保释了出来。这样的特权咖怎么想都不会作为一个【性爱罐头】出现在这里。

    这时,一直开的电视上适时播放起了一则新闻——关于IZ集团专务朴道赫失踪逾72小时的新闻。

    徐时宇看着新闻画面上与眼前沉睡的男人如出一辙的失踪人员照片,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时,他看见了夹在箱子夹层中一本上面写着《产品介绍与使用说明》的精美册子,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拿出来翻开到第一页。

    “产品姓名:朴……道赫……哈…?”

    徐时宇感到无言。长相和名字都一摸一样的概率有多低他还是知道的。但他不明白这一切是因何而发生的。沉默了两秒,他继续看着说明书读了下去:

    “身高181cm,体重67kg,三围………咳。”徐时宇看着上面朴道赫的照片,有些烦躁地翻到后面几页,“……敏感点是身上的痣和rutou。虽然前面已经使用过,但后xue还是未经人事的处xue,最好搭配附赠的润滑剂和扩张器食用……适当的疼痛会让他更美味可口,但要注意把握临界点……?”

    徐时宇快速读完产品说明,完全是满头问号的状态。他一点也不想了解朴道赫哪里敏感,哪里是第一次,以及喜欢什么样的痛感。不如说,他完全不想跟这个垃圾牵扯上一点关系。

    要不就这样盖上盖子原封不动地交给警察?话说这样自己不会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吧?

    这么思考着,徐时宇又把说明书看了几遍,在书册的反面发现了一行小字:

    该人是一个人品低劣的社会渣滓,只需要jingye来填满的yin物。请不必产生任何负罪感地物尽其用,务必使用他来好好满足自己吧。

    徐时宇看着那行字,脑海中浮现出之前见过朴道赫嚣张跋扈的样子和他旁边的秀赫浑身是伤表情悲哀的样子,原本准备伸去摸口袋中的手机来报警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

    思考了片刻,徐时宇重新蹲下来。看着如同玩偶般毫无声息的朴道赫,从头到尾来回逡巡着,良久,他伸出手指将脖颈上的精心系起的蝴蝶结慢慢抽开。

    绸带很滑,轻轻一抽就飘落下来,原本牢牢折叠起来的身体有了松懈口,慢慢展开,圆贝般饱满的脚趾无力地顶在箱壁上。徐时宇的又慢慢解开连着手腕和脚踝的红绸,不知已经被捆了多久,上面残留着淡红色的勒痕。最后他又耐心地将腿弯处强行折叠着大腿和小腿的束缚慢慢解开。

    他的动作不急不徐,仿佛像在真的在拆礼物一样。

    当完全解开的时候,朴道赫的身体已经自然舒展开,一个箱子完全装不下了,腿和手臂只能无力地垂到箱子外。而他作为【性爱罐头】的身体也就逐渐展露在徐时宇面前。

    也许事先经过了什么特殊处理,他的蜜糖般色泽莹亮的肌肤柔软又有富有弹性,两颗殷红的乳尖像是红莓点缀在泛着光泽鼓囊的胸肌上。徐时宇伸手摸了摸,摸了一手的湿滑,散发着暖熏熏的甜腻香味。原来是朴道赫全身都被抹了一层保护膜似的润滑油,也许还带着些催情的功效,因为他的脸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额角还挂着因为闷了太久而闷出来的细小汗珠。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徐时宇慢慢地将手掌覆盖上去,便能感受到心脏透过皮rou在有力地跳动,只有这时候他才能确信眼前的朴道赫是活着的。他拔掉了贴在手上的营养针输液头,因为动作算不上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那里很快渗出一滴妖艳的血珠,又倏忽间滚落不见。

    朴道赫的下身也同样什么都没穿,性器萎靡地垂荡在一边,上面也同样用绸带系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下面的囊袋被一个红色的蕾丝纱网兜着,鼓起沉甸甸的一团软rou。

    徐时宇把他的大腿分开,发现他的后xue被塞了个肛塞,抽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肛塞做成了等比缩小的jiba形状,离开xue口的之后还因为无意识的挽留而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微嘟的xue口失去了阻塞,继而涌出一股又一股黏糊糊的半透明蜜液。徐时宇拿手捂住那里,只觉得触手处一片潮热。腥甜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在此之前,徐时宇对朴道赫唯一的印象便是一个只有脸蛋端正其他一无是处的渣男。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的身体竟然能够这么的yin荡。

    他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使用说明书上的话。那个还在不断吐着yin水的娇嫩xue口明明还未经人事,只被冰冷的肛塞侵入过,但已经在一边嘀嘀嗒嗒淌着yin水一边下流地收缩,里头的媚rou像个贪婪的小嘴,渴求地蠕动着。

    徐时宇有些恼火,因为某一瞬间他竟然生出想要把手指伸进去狠狠地翻搅一番的yin猥念头。但马上他就放弃了所谓的原则,将那蜜色微颤的长腿拉得更开,然后伸出两个手指对准湿润的rouxue就用力插了进去。

    这个人是朴道赫,是伤害过他最好朋友的人渣。玩弄这具身体自己本来就不需要有任何负罪感。

    那温热的甬道紧致得要命,徐时宇修长的手指被湿滑幼嫩的xuerou死死绞着,连搅动都很困难,只能不停往里戳刺着绵软的rou芯,轻轻sao动rou壁抠挖了两下就有更多的水从深处涌出来,随着抽插喷溅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真该让秀赫看看你这幅yin荡的样子。”徐时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过转念一想,现在秀赫找到了真爱过的非常幸福,没必要再关注这个已经唯恐避之不及的渣男。没有任何交集才是最好的,他有些遗憾,“算了,你这幅模样还是就让我一个人来消化吧。”

    这时,一直安静躺着着的朴道赫突然夹紧了双腿,从呼吸罩中发出一声叫床般的呻吟:“嗯唔……”并且明显地呼吸急促起来,眼皮下眼球转动着,似乎是将要悠悠醒转。

    徐时宇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又一把拉下他的呼吸器。看来之前手臂上注入的不是什么营养针而是麻醉类的药物,拔掉以后他便会慢慢苏醒。

    果然,没过一会朴道赫便慢慢睁开眼,他先是对了一会焦距,接着用迷茫的眼神看着面前陌生的男人,问道:“你是……谁?”

    还没等徐时宇回答,他便呻吟了一声,自顾自伸手向下方探去,在半勃起的yinjing上胡乱摸着,脸越发涨的通红,发出情动的喘息:“cao…该死…我好难受……”

    究竟是因为催情药还是这个男人天性yin乱,徐时宇也不得而知。

    朴道赫的双眼迷离,眼角都被情欲染红了,无比饥渴地扭动着身体从箱子里狼狈爬出,跌跌撞撞地把徐时宇扑倒坐在他腿上,抱着他不管不顾地磨蹭,拿起他垂下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按压着:“你摸摸我……”

    徐时宇能感觉到朴道赫那滴着水的屁股紧贴着他下面,把他的裤裆都濡湿一大片。仿佛还嫌不够,他凑上来急切地含住徐时宇的嘴唇,毫无章法的吸舔挑逗起来。

    徐时宇没想到他会突然吻上来,猝不及防下被他亲了个正着,被卷着舌头痴缠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要推开。

    徐时宇用手背狠狠擦了几下嘴唇,直到温软的触觉从他嘴唇上消失才罢手。

    他厌恶地皱眉:“别亲我。”

    朴道赫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不明白徐时宇的意思,只知道徐时宇的唇瓣冰冰凉凉像果冻般好吃,也能暂时平复他体内那团无名的燥火。所以他契而不舍地凑上去,在徐时宇脸上碰来碰去追着亲,把徐时宇亲得心头火起,抓着他的手腕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

    “嗯……好痒好热……”朴道赫用光溜溜的双腿勾住徐时宇的劲瘦的窄腰,yin荡地缠绕在上面,“快插进来……”

    徐时宇冷漠地看着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朴道赫在他身下摇了摇头。身体颤抖得厉害,用手摸索着自己掰开常年不见光而较其他地方颜色较浅的臀rou,露出水红潮湿的rou孔,嘴角流着口水,一幅意识不清的迷乱表情:“上我……快点……”

    徐时宇拉下拉链,将已经坚硬发烫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和他俊秀的脸截然不同,他的yinjing长得极为粗长,勃起后更是青筋凸起到有些狰狞可怕的地步。通常他跟别人zuoai都会做足防护措施,也会顾及床伴而只插入到对方可以接受的程度。可是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并不需要这么温柔。

    箱子内附赠的避孕套尺寸太小,他便索性懒得再去找型号适合的避孕套,直接rou贴着rou顶在那不断翕张开合的小洞上,用流出的yin水随意磨了磨前端,便将硕大的guitou硬塞了进去。

    “呜啊啊!!痛……!要涨破了……太大了……”

    就算身体被用了大量的催情药,朴道赫也是第一次挨cao,窄小的处xue根本无法吞吃下那么大一根庞然大物。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一根巨大的烧红了的铁棍从内部捣穿撕裂。那磨人的麻痒刚被止住,剧烈的痛感朝他袭来,让他几乎晕死过去。

    徐时宇就着之前yinxue中流出的汁液插入了一大半就被死死绞着再也无法进去。朴道赫的手胡乱抓着他的手,张着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话,只在嗓子里发出呜咽声,仿佛被cao坏了似的。徐时宇看着他手腕上被红绸带绑出的红痕,想起自己刚刚拆礼物般慢慢拆掉绸带时的情形,下腹一紧,性器又在那柔嫩的甬道内涨大了几分。

    这下朴道赫是真的被涨得受不了了,挣扎着想往后退,却被他徐时宇抓着手往回一拉,再动腰用力往前一挺,就这样整根没入了进去。

    朴道赫的G点藏在手指按不到的最深处,这一下直接让guitou撞在G点上,当碾压过那块软rou时,徐时宇明显感觉到内部一下子绞紧,他于是稍微抽出来,感觉到被撑开的湿软蜜xue又渐渐收缩了,便又再次毫不留情地破开甬道重重朝sao心撞去,就这样循环往复。

    “呃啊……啊……啊……!”

    朴道赫第一次被caoxue就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只觉得下身酸胀得厉害,渐渐的疼痛中又带上了麻痒,身体里越发烫了,灼热得快要将他融化掉。他被干得浑身发红,连锁在徐时宇腰上的腿也夹不住了,腿根一片狼籍,滑腻腻地掉了下来。

    徐时宇嫌这个姿势cao得不尽兴,便把他托着屁股面对面抱到了离门最近的沙发上扔了上去,一把捞住他的汗津津的双腿,用手勾着他的腿弯又干了进去。而朴道赫只是在插入时轻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被顶得狠了才发出几声难受的呜咽,其余时间发出的都是越来越yin荡的叫床声。他微张着嘴伸着舌头,泪眼朦胧地吐着热气,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勾引身上的人。

    徐时宇于是弯下腰,狠狠地用力堵住了那诱人的嘴唇。

    提早下班的时候,徐时宇特地去隔壁街蛋糕店打包了几块新品蛋糕。

    “哇,大晚上吃蛋糕,店长竟然这么喜欢吃甜食吗~”旁边的店员喳喳呼呼地说。

    “不是我,是我家的宠物想吃。”

    “店长你什么时候开始养宠物了。”店员有些奇怪,“话说回来,店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到你家玩。都好久没去了。上一次到你家吃部队锅感觉像上世纪的事了。我也想看看你的新宠物呢!是猫科还是犬科?什么品种的?”

    “嗯……勉强算是猫科吧。”徐时宇仔细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我的宠物娇气又怕生,人多了会有应激反应的。没办法,只能出去聚餐了。”

    “店长最近大半年都快变成宅男了。”店员半开玩笑地抱怨。

    徐时宇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我回来了。”

    徐时宇说着关上门。拎着蛋糕盒走了进去。

    走到客厅的时候才看到朴道赫正侧躺在沙发上开着电视睡觉。听到脚步声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怎么才回来。”他揉了揉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打了个哈欠:“一个人无聊死了。下了班就给我快点回家啊。”

    “你早上不是说想吃蛋糕么。”徐时宇一边脱掉围巾和大衣一边说:“我去买蛋糕所以走了比较远的那条路……喂!放手!”

    朴道赫在他说话的当口已经绕到他背后抱住了他,解开他衬衫的一粒纽扣,快速地把手伸了进去。

    “先吃蛋糕。”徐时宇把他的手抽出来,冷酷地说。

    “我想先吃你。”朴道赫抱着他不撒手,把头埋在他脊背上闷声说:“我想你了。”

    徐时宇转过身,看着这个曾经最厌恶的男人,没有回话,只是牵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不,实际上朴道赫已经不能算是男人了吧。毕竟没有男人只是简单拥抱后面就会开始流水发情的。他有些漠然地想。

    电视新闻里播放的娱乐新闻画面一转,变成了播报IZ集团的专务理事朴道赫失踪已超200天,多方人士推测存活的希望已经非常渺茫。

    徐时宇看了一眼便摁下开关关掉了电视。搂着朴道赫抱坐在自己身上,随手挖了一点蛋糕上的奶油举着,看他伸出舌尖一下一下把手指上的奶油舔食殆尽。

    朴道赫咽下最后一口奶油后舔了舔唇角,复又对他张开嘴:“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