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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去。”“好啊。”被言宁泽的动作勾得下/身guntang,言宁佑抱起男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了马桶。言宁泽在汗意冷却中打了个寒颤,身体抗拒着挣扎了起来。“我还没试过把哥哥插尿呢。”硬/挺的阴/茎在股缝里前后抽动,柱身磨蹭过xue/口的刺激让言宁泽腿根痉挛,小腹一收一紧的功夫,马眼里喷出一股水柱,滴滴答答地落入马桶圈中。看着言宁泽上完厕所,言宁佑扯过厕纸擦了圈龟/头,又恶劣地换了张纸去抹对方股缝中翕阖的xue/口,淌出的精/液抹了两把还在漏着,言宁佑甩掉废纸开口道:“我还是给哥哥上个塞子吧。”“你……啊……”话音刚落,勃/起的阴/茎就对着xue眼插了回去,言宁佑边走边cao,回到卧室,到处都是光亮异常,言宁泽面上挂的汗珠都让顶灯照到发光。既然要充当塞子,那自然是要塞满一夜的。言宁泽瘫在床上宛如煎饼般被言宁佑翻来覆去干了个彻底。再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言宁泽眯着惺忪的睡眼,肚子饿得厉害,腰腹之下的酸疼掐得他完全没了行动的欲/望。倒是大半天没见到主人的套套,开始在屋外挠门。撑着胳膊慢慢起身,言宁泽看了眼摆在床头的衣服,从内裤到袜子,全都搭配妥当。他抓起衣服砸到地上,胸口起伏地喘着气,微微发红的眼眶烫得眼球酸疼。言宁泽压着因为饥饿而收缩的胃壁,那汹涌而来,瞬间堆砌起万丈高楼的绝望敲砸开了身体。他的肋骨碎了、双腿断了、心脏里藏匿的蝴蝶正争先恐后地飞出,它们在屋内、头顶、窗外、天空下舞动。可这就像个梦一样。言宁泽深深地呼吸着,想把难受的心脏藏进胃液。只要被腐蚀干净,就不会疼了。下了床,重新找了套衣服换上,言宁泽打开门出去,套套自然地跳上大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求他薅毛。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并排放着的两份海鲜粥,言宁泽拿了一份加热,然后端着碗挪到客厅,一边吃一边浏览新闻。在看到言氏企业与美国汽车巨头的合作案时,贴出的照片就是言宁佑和对方代表签约的场面。虽然照片像素有限,可言宁佑的颜值显然不是像素颗粒可以阻挡的,新闻下面不少人都在求问小哥哥的身份。言宁泽快速滑了过去,结果居然又被推送了一条言氏产业链下的广告。丢开平板,嘴唇嚅动着吐了口气,接着第二、第三口。等言宁泽坐在原位呆愣了五分钟后,才发现眼前模糊的下起了大雨。11周三例会前,裴邵俊给言宁佑磨了咖啡,端进办公室时才看到自家老板手上的绷带。“老板受伤了?”正在打消消乐解压的言宁佑啊了一声,按掉最后两颗宝石,顺利通关。“我家猫抓的。”放下手机,喝了口咖啡养神,言宁佑揉着太阳xue,有些好笑地说道。“抓得这么厉害啊。”裴邵俊自动将套套归类成了犯罪真凶,不过他显然不知道这个“猫”的尺寸要比套套大上很多很多倍。“惹急了的话,兔子都会咬人,更何况是猫呢。”一口干了咖啡,言宁佑鼓了口清水漱嘴。周三公司例会,每个月第一个周五,子公司汇报。言宁佑刚来公司那会,都是跟着言宁泽身边,像个旁听小助理般跑东跑西,每次会上看着自己哥哥把项目经理怼得一文不值,他就觉得很好笑。自己接管公司后才知道,老板的目标是以10%的力量,创造100%的效益。而部门高层则是用50%的力量,创造50%的效益。并不是工资没到位,而是站的层次不同,看到的远景也不一样而已。当然偶尔遇上那种特别省心的,言宁佑也会和颜悦色不少。例会开完,积攒了一肚子不爽,言宁佑回到办公室,正想打开电脑进入监控看看言宁泽在干嘛,右下角跳动的光标显示有邮件未读,他点开一看,发现是一份精神诊断书。“你之前不是给我发过了吗?”言宁佑不会连自己的诊断书都不记得,况且他和哈德利是签过保密协议的,对方突然发了诊断书过来,又不打个招呼,言宁佑心里还是有点恼火的。“你有看我给你圈出来的地方吗?”哈德利自己是个跳级的天才,现在接待的病人不多,主攻的还是学术类研究。他之前介绍给言宁佑的女医生,就是他带出的学生之一。“看了,偏执型人格障碍兼有暴力倾向。”言宁佑敲着桌面答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哈德利给言宁佑做过很多次测试,每次的结果都显示对方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但言宁佑外在条件很好,心理抗压能力也很高,引发心理疾病的原因多在幼年,而且已经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了他的生活。“我有吗?”“性暴力也是暴力的一种,你不会不知道吧。”言宁佑盯着屏幕上活动的言宁泽,停顿了片刻,复又开口道:“你那个学生把我哥的事告诉你了?”“她不知道这个病人应该如何处理,于是向我提出了询问。”“她的结论是?”“抑郁并伴有轻微的自毁倾向,她判断原因可能来自于心理落差和长期的性暴力侵害。”“她可真会说。”言宁佑舔着嘴角嗤笑道。“她是我带出来的,我完全相信她的判断。”哈德利夸张地吸了口气。“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既然不是告诉言宁泽而是告诉自己,那问题的关键必然是需要他做出一定的改变。“你现在最长可以离开你哥多久?”“不到一月。”言宁佑也试过拉长去见言宁泽的时间,但是超过两周,他就会心律不齐,失眠和食欲不振。这段时间他还能服药解决,但再拉长些就会烦躁、失去信息识别的能力,这对普通人来说都是严重影响生活的,更何况手握一个商业帝国的言宁佑,他根本无法长期保持这种状态。“那你就试试一个月后再去见他。”“我不觉得这样对治疗我哥的心理问题能有帮助。”言宁佑完全可以想象到,一个月后自己顶着满身的戾气出现在公寓时,言宁泽会被他做得多惨。“正常的治疗方式,肯定是把你们两个隔离开,让言宁泽去疗养院进行心理干预,而你嘛。”哈德利停顿了一下,他已经听到言宁佑加重的呼吸。“不过我们都知道这点行不通,为了防止你变成个杀人犯,我们需要找到个折中的办法。”“什么办法?”“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