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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一周后,鄂顺因为优秀的考核成绩被殷氏军校破格录取。在分配宿舍时,姜文焕耍了点手段,他作为殷寿亲侄子的特权寝被分了一半给鄂顺,两人顺理成章地做起了室友。 两大男人住一个寝室,没有那么多规矩,鄂顺这个人也好养活,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什么地儿没睡过?为了任务目标,粪坑也得待。 鄂顺搬寝室的那天上午,他去跟他爹的小警员见了一面,这个人正是那天晚上的“猫”,这就是他的代号。 “顺爷,这是你交代我去查的,”小警员今天没严肃板正的警帽,便装看上去可爱又正经,人家才十九,一身功夫都是跟着鄂顺练出来的,特别听鄂顺的话,“那姓姜的确实是殷寿的侄子,姜桓楚的亲儿子,在上军校之前一直待在山东,你咋会见过?” 鄂顺翘着个腿,嘴里叼着吃蛋糕的塑料叉子,看了一眼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和三五成群的年轻人:“不清楚,我就是觉得我见过。他挺帅的,至少我爹应该会觉得不错。” 小警员道:“那要不,我去给你查查以往的任务记录,虽然这是机密,但都在自己人手里,也不是搞不到手。” 鄂顺思考着,余光里有几个女生好奇地隔着玻璃看他,他皱眉避开目光,压了压帽檐,不知怎么想起了姜文焕说的“你就是河南省最正的妞”,弯了嘴角:你顺爷说不上多聪明多能打,但老子这张脸曾经是官方盖章的漂亮! 他耸耸肩,拍了拍小警员:“尽力就好,我先回去了。” 小警员吃着他的蛋糕点点头。此时他绝对想象不到,现在还在怀疑姜文焕图谋不轨的顺爷,一周之后就跟姜文焕处成了拜把子兄弟。 这事儿说来荒谬,还跟姬发去咖啡馆相亲有关。那天姜文焕带着他出去逛,作为学长带着他熟悉校园,结果崇应彪打电话来说姬发和殷郊打起来了,把人家咖啡馆的玻璃都干碎了,伯邑考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外面出任务,他们国安部配合刑警队蹲个二三二(刑法条例),现在焦头烂额走不开。 姜文焕心想老子就走得开?但是还是要去,小时候你给我擦屁股长大了我给你擦,不是亲的哥总归也是表的哥。鄂顺倒是无所谓,他对个头小小又可爱的姬发还挺看好的,居然还跟他队长打起来了,真是个人物。 结果他们刚到咖啡馆门口,姜文焕就发现了不对劲——店里人很少,而且根本没动静。 姜文焕第一反应是崇应彪知道他跟鄂顺的事儿,故意搅和他,但是他跟鄂顺这事儿除非是上头那位,再多一个人知道都是重罪,他自己等了这么些年,还是鄂顺送上门来才找见。那么,会是什么问题呢…… 鄂顺也发现了不对劲,他抓住姜文焕的手臂,目不斜视地直接路过了那家咖啡馆,好像目的地另有安排似的。但他在街道转角处迅速隐藏进了一条小巷,问紧随其后的姜文焕道:“你带枪了吗?” 姜文焕明白过来:“我下午有射击课,我带了,但是我只有三发散弹。” 鄂顺道:“草。对面起码二十个人。” 姜文焕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鄂顺指了指咖啡馆对面玻璃装修的瓷器店:“走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咖啡馆二层坐着,这群王八蛋也用这个观察他们呢。” 巷子很窄,还有个垃圾桶,鄂顺受不了那个味道,一直往姜文焕那边靠,姜文焕抬头往天,心想老子果然还是长大了,自制力太强了。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姜文焕迅速分析了一下,估计是伯邑考陪姬发跟别人相亲,殷郊过去偷看结果发现了有人埋伏,又不能移动位置被对方发现,就发简短信息给崇应彪,彪子又在别的组出活儿,太忙了理解错了,以为不重要,给他打了电话。 姜文焕多出几年活儿,经验还是老道,他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他把配枪给了穿长款羽绒服的鄂顺,自己去巷子旁边的花店买了两束花,一人一个遮住了胸前的警徽。 姜文焕牵起鄂顺的手说:“不介意吧?” 鄂顺懂,这是为了两个人的安全着想,因为只有一把枪,而若对方有枪,交起火来,两人分开不利于掩护撤退。 “不介意。”鄂顺握紧了姜文焕的手。 两人走出来,姜文焕偏头突然对他笑了一下,大声说:“宝贝,你抱着我送的花,我好幸福。” 周围有人起哄了。 鄂顺心里原本还有点别扭,这么一来,他心里只剩下麻木,勉强道:“……嗯,我、我、我也幸福……” 姜文焕其实心里快紧张炸了,为了那二十个人,也为了这句话。 四 那天的结局就是军校四人组加姬发哥哥一起跟那二十个人干了一架。殷郊起先跟那二十个人待了十几分钟,他观察对方,发现领头的干的应该是高利贷的活儿,同时对方也观察他,怕他是条子(警察)。殷郊不好打电话,就发信息,结果对方走过来了。 于是殷郊的信息变成了:彪,人盯姬发,打架,玻璃,同侧,钱。意思是,崇应彪,有群人盯着姬发他们,不是在对面,是在同侧,通过玻璃盯的,预估是金钱纠纷。 崇应彪这边的二三二刚跑,他强追猛打,也顾不上细想,理解成了:殷郊跟姬发吃醋,打起来了,同侧玻璃都打破了,没带够钱。 鄂顺一个闪身躲开对方的刀子,他把花呼人家脸上:“你爷爷我近战不怎么样,但收拾你绰绰有余!” 殷郊是年级近战第一,出任务也是干的擒拿的活儿,他回头看去,也被鄂顺这手黑的劲儿吓到了。 姜文焕沉默不语,一手一个,护住鄂顺后方。 小白花徒有其表,其实是食人花。 那位相亲人士被伯邑考用手铐铐住,姬发知道擒贼先擒王,掏出枪闪现到达那位领头旁边,抵住他的头道:“诶呦,看看这谁?我哥抓你这是二进宫了吧?” 将一群人送上警车,伯邑考摘下墨镜亲自道谢:“不好意思啊各位弟弟,我本以为就这一个赌博犯,他看上了我弟的女装照,以为我弟有什么特殊……然后被我约了出来,我原本还想套他几句话,没想到黄雀在后啊。” 崇应彪也赶了过来,他直奔伯邑考:“你……你没事吧?” 伯邑考笑了,温柔地说:“没事,好歹有你传信,大家得以救援。” 崇应彪居然脸红了。 鄂顺看着这俩人,偷偷瞄了姜文焕一眼,姜文焕朝他点点头,眨眨眼。 回去之后,鄂顺好奇地不行,他一张漂亮脸蛋全是八卦的兴奋:“姜队长,真的假的,崇队长喜欢姬发他哥啊?” “都是兄弟,别这么客气,叫我文焕就行,”姜文焕给鄂顺套被子,顺公子哥啥也不会,姜文焕也乐得一手包办,“崇应彪明恋很多年了。” 鄂顺嘴巴长成“o”形,他激动地拍了姜文焕一巴掌,从善如流地改口:“我去,文焕兄晓得不少内情嘛!” 姜文焕道:“他什么都干过,什么蜡烛表白,什么球场追爱,什么喊楼弹琴,不过琴是殷郊弹的,他只负责喊。” 鄂顺:卧槽! 姜文焕笑了笑:“是不是很好笑?” 鄂顺狂笑电点头,拽得二五八万的崇队长居然在感情上栽跟头,还是跟个男的,说出去谁信啊!不过真要是给崇队长啃下来,将会多拉风,睡了未来的军区司令! 看着鄂顺快乐的小脸蛋,姜文焕立刻卖队友:“他啊,干的好笑的事儿多了。不过姬发他哥哥没怎么回应过他,这事儿都快成他一个执念了。” “妈呀!鸡皮疙瘩起来了,”鄂顺笑得不行,“姬发怎么说啊?” 姜文焕说:“姬发不知道,他也没看出来。”他顿了顿:“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瞒着他,也不希望他知道。” 鄂顺迷茫了,他问:“姬发对感情这么迟钝?他还不知道什么事儿啊?” 姜文焕套好被子,拿了杯水递给鄂顺:“喝点水。” 鄂顺缠着他要他说明白:“你先说。诶,文焕,你说啊!” 姜文焕不说了。没什么好说的,他他妈比崇应彪没好到哪去,好歹彪子还有处使,他十八般武艺连实施对象都没有。可是你又比姬发好到哪去呢?姜文焕想,你也不知道,不知道我喜欢你好久了。 从那个初见的深秋,喜欢到这个再遇的深冬;从不敢确定的白天,到思念不眠的黑夜。 从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