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娘（01-05）

    2021年2月17日

    第1章出阁

    冷冽的夜风强劲吹进车里，闹的女孩长发迎风起舞。

    远眺城市的双眼尽是不舍，依旧忍不住盯着那灯光灿烂，车子走得摇摇晃晃，路并不好走。

    凌晨，搭了车，预计十点可以到志明市，近八小时的车程不算远，只是路况糟了些，车上的乘客似乎早习以为常。

    紧捏着手上的机票，忐忑不安的心情微微激荡，竹品聿怎么也难以平静，人生中第一次撘飞机，还是独自一人，不紧张太难。

    总算上了平坦的柏油路，车速明显加快，东方崭露出鱼肚白，晨曦洒落的故乡好美，带了点梦幻。

    来到了轮船渡口，竹品聿走了下来，没坐在车上等过河，想下来透透气，等过了河，再上车也不迟，看着路边小meimei正向游客招揽生意。

    蹲了下来，买了条口香糖，孩子亲切热情，希望有一天，她们的生活也能变好，自己也卖过这玩意，这活很累人。

    十岁那年，曾经也在景点卖过口香糖，刚开始总是抢不过同伴，卖的数量也就少了，赚的钱不够，当时还被被爸爸打过两三次。

    后来变聪明了，将全身包裹了遍，只露出两个眼睛和鼻子，既可以挡住太阳，路人还以为这孩子身患重病，大多会同情的买几条。

    没有人知道那是发过誓的伪装，绝对不让皮肤变黑，mama说漂亮可以嫁个好人家。

    过了几小时颠簸，终于抵达志明市，下车后车水马龙，纷杂的人群叫卖声络绎不绝，汽机车的喇叭声就没有间断过。

    现在让竹品聿听起来，却是非常舒服，这是家。

    没打算花钱坐车，只能走路到机场，时间还很宽裕，离下午三点还早，也不知道几年后才能回来，就想多看多听，多点念想。

    走在繁忙的都市里，心里没来由，对这些嘈杂繁忙的人群有点眷恋不舍，其实自己一点都不怕，只是慌，一点点而己。

    走进了机场，被恢宏的建筑吓了跳，十来分钟才搞清楚了方向，走进机场航厦大堂，看见了龙大哥正朝着自己挥手。

    带点兴奋匆忙的小跑了过去，竹品聿笑容终于露了出来。

    龙大哥根本不多瞅一眼，简单扼要的说，到了目的地，要找哪一个出口，还把一本护照给自己，说这跟机票一样重要。

    品聿感觉话还没问完，龙大哥又去忙着跟别人交代什么，秀眉紧皱却不敢再问。

    人家可是在赚大钱，多问是找骂，攥紧了机票和护照，开始办理登机程序。

    小时候看见飞机，在天上飞来飞去，mama总是说“太阳那么大，那么多人坐在里面，肯定热得很，地面都快热死人了，还飞到天上去，笨”

    那时总觉得爸爸的鱼塘是最舒服的地方，可以玩水还可抓鱼，不小心尿尿了没人知道，那小日子挺快活。

    坐上了飞机，还是在窗边座位，看着大家放行李，似乎自己好像少带点什么。

    仔细想想，也没有啊！身上的这套衣服是最好的，证件都有了，龙大哥说去了那边，老公都会准备。

    听着飞机的引擎嗡嗡作响，总是发出高音贝的喷气声，没见螺旋桨怎么飞？好奇盯着看了一会，那声音有些让人揪心。

    拿起了教战手册想看一下，感觉飞机动了，慢慢像车子一样后拉又往前滑，那喷气引擎闹得让人看不下书，音浪一下高一下低，吓唬谁呀？

    引擎突然发出凄厉的撕裂声，机身震动的很明显，高分贝的破空声愈拉愈高，品聿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完了，是不是出事了？」不自主的全身坐直，捏紧了小拳头。

    感觉飞机开始加速，引擎声轰隆隆的越来越大，暂停了呼吸又紧抿双唇，入眼所见景物正不断倒飞。

    飞起来了，地面慢慢变远了，车子和房子变得越来越小，本来看不见尽头的河流，蜿蜒如长龙般，穿过整个城市。

    全身放松后，竹品聿有点湿了眼眶，努力的望着这山川秀丽，故乡好美。

    湛蓝的大海看起来辽阔，品聿生平第一次看到海洋。

    没多久空姐送来了餐点，真的很好吃还送饮料，据说老公买机票的时候，包括了这些服务，可不用付钱了。

    空姐客气的问要不要毯子，直接被品聿无视了「都快靠近太阳了，还拿毯子做什么？」这事品聿选择相信mama的话。

    跨过这海洋，会是另外一个人生，那里有许多姐妹，竹品聿看着一望无际的海洋，心里转成乐呵舒畅。

    飞机舱内的仪表板显示的温度，竟然是零下五十度，品聿很想翻白眼，好想叫空服员来，她们该修一修才好。

    想到下次坐飞机，不知道还要多久，干脆就不多管闲事了，反正大家都没留意。

    品聿却在心中嘀咕「都快公元二千年了，还犯这种低级错误，估计老公知道会笑掉大牙」想着又想着，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第2章新居

    才打盹了一下，就过了三小时，落地前对这座陌生的城市，心中满是好奇激动。

    从看空中鸟瞰夜景，真的好繁华，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品聿微微张开小嘴，太惊讶了，好大的一座城市。

    终于慢慢的降落，没多久听到轮胎的摩擦声，品聿

    知道马上可以看见老公，有点小激动，忍不住拿出了手机，紧张的攥紧在手里。

    下了飞机，心里开始有点紧张，幸好该有的文件，事光都写好了，随着人潮移动，慢慢往出口走，直观感觉比国内的机场大了好多。

    手机的讯号终于亮起来了，边走边拨电话给老公，才响一声就听见老公那带有磁性的声音“到了？”

    品聿乐坏了“……老公我来了！”吼，练习了好多次还紧张，哼，不满意自己。

    魁梧的身材穿上笔挺的西装，俞季堂那削瘦的脸颊，让剑眉更加显露出男人的凌厉，眼神温和带着笑容看向女孩。

    老公就站在面前，绷在心里的那道弦，这一刻完全放松，整个人奔扑了上去。

    硬是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磳了磳，想用尽全身力量搂住这男人，再不放手。

    机场人多谁也不会在意谁，只是看到这一幕的人，觉得这女儿也太激动了，这当爸的也太幸福了。

    能有几个闺女愿意，像这样狠狠的搂住老爸不放？路人心中不免莞尔一笑。

    随身的小包包被老公提在手里，双手紧紧的勾住老公的手臂，才敢放眼看向四周，这等级简直太吓人，绝对比国内机场高了好几倍，不，几十倍。

    俞季堂搂住年轻女孩，满脸笑容用着普通话，慢慢介绍航厦的环境，女孩猛点着头，就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老公……”女孩踮起脚尖，靠在男人耳边“wc”这单字可以确定两个人都懂，俞季堂意领神会，慢悠悠的带着女孩上了化妆室，满脸尽是得瑟。

    一切，对品聿来讲，都是全新的另外一个世界，洗完了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赶紧用水再洗两把，看起来精神可好了。

    品聿没有化妆过，看过隔壁村的jiejie，涂的口红还带着假睫毛，那颜色很好看，不过还是没有自己漂亮。

    自信的对镜子笑了笑，露出贝齿“咦”了一声，才走出来。

    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品聿兴奋的东张西望，普通话还不熟练，大都是用单字组合的多“老公看这个”“老公看那个”“老公看好漂亮”

    俞季堂逐一的解释，都会再带上“喜不喜欢？”逗的竹品聿重复说“喜欢”，“也喜欢老公”让男人笑得嘴角飞扬。

    回到家里都快凌晨了，品聿依旧精神很好，小巧娇嫩的脸，笑容就没停过，虽然有点丝丝的紧张和陌生，但有老公在，不怕。

    进了房间，床竟然那么大？里面还有浴室、洗手间全在一齐？天啊！

    好大又漂亮的衣柜，小心翼翼的坐在弹簧床试弹了两下，笑得更灿烂。

    季堂知道，小女孩整天肯定没睡，可不能累坏，站到她的前面双手抱入怀里，年轻的女孩，精力竟然这么旺盛。

    带着她到浴室，示范扭动浴缸龙头开关，用手比了沐浴乳和洗发精，该怎么分辨和使用。

    女孩马上懂了，男人走了出去，没打算共浴，不想一开始就吓着她。

    洗完了澡，女孩探出半个头叫着“老公，衣服，裤裤…”男人拿来早准备好的衣裤和睡袍，自己却是早就换上了。

    品聿终究还是绑不上睡袍的带子，硬是要老公来帮她，嘟着嘴绑好后，两人相视而笑，男人简单粗暴的一个公主抱，让女孩子笑开了。

    “今天累不累？”俞季堂将她抱上了床，两人就再次面对面，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爱怜的抚摸的她的额头。

    品聿点了点头又摇头说“有老公好好，不累”让俞季堂又是笑的欢，不知怎么回答，轻声的说了句“今天很累，先睡觉，老公爱妳我爱老公…“话说完没几分钟，香甜的进入梦乡，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

    对于品聿的勇敢，不得不让俞季堂佩服，一个小女孩孤零零，一天内闯过了许多人生中，从未有的经验。

    竹品聿的身上仅有一千块不到，要是有个什么差错，怎么回头？胆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看着女孩香甜的酣然入睡样子，俞季堂还是蛮得意，自己至少给了她一份相对安全感，暂时已经足够。

    看着女孩小巧秀气脸蛋，就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类型，心中不免泛起了阵阵的得意，没挑错，就是这个味。

    俞季堂想起一句通俗用语「男人一向很专情，永远只爱十八岁」。

    第3章举枪滚下床

    晨曦的阳光从窗帘的细缝洒落下来，房间慢慢变得明亮，映照房内乳白色壁纸显得相当温馨大气，霎时一缕光芒落在床头。

    清晨五点品聿就醒了过来，多年来的习惯还没调整过来，好喜欢房间内氛围，没敢吵醒俞季堂，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探索着宽敞的房间。

    比想象中的还大上好多，心里感觉到非常的得意，看着眼前这男人，一股莫名的娇羞袭上心头，想挣脱男人的怀抱。

    男人醒了过来，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小精灵，淡淡的笑容，尽是心满意足，猝不急防的在那粉嫩的脸颊上，偷亲了一口。

    不由分说，竹品聿的笑容都还没散去，突然被俞季堂翻过身，压在底下，两条腿就被撑开了。

    “老公不行……”小手急摇，说不完整个意思，急了。

    火在烧了，俞季堂怎么听得下去，硬是将亢奋的家伙，紧紧压在女孩的三

    角洲，感受那处女的娇羞紧张，一股沁香渗入鼻，用力吸那舍漏掉一缕。

    晨间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女孩有点惊慌，一股雄性气息笼罩而来，两条腿本能的勾在男人的屁股，女孩知道这事肯定免不了，但是今天确实不行。

    “老公流血，老公不行”这话讲的不清不楚，俞季堂硬是听懂了，……大姨妈来了，再压着她的蜜处，只怕两个人都得鲜血淋漓。

    当然知道品聿不会骗自己没必要，合欢只是早晚的事，这朵花早晚得摘，紧搂女孩的身体，感受她那少女的淡淡的芬香气息，勾了她下巴亲了口。

    不想闯红灯，得怜香惜玉些，俞季堂笑了笑自己太鲁莾。

    品聿紧张的就怕老公生气，感觉老公狠狠的将自己搂了个紧，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嘴里依呜依呜“对不起……”明显委屈了。

    健壮的胳臂终于将那青春的rou体放开，在她额头上又亲了一口，品聿立刻拨开了上衣，露出坚挺的rufang，这是补偿。

    满室的阳光映照在那荀形的奶子，耸立的坚挺让人唾涎欲滴，季堂打从离婚后就没碰过女人，喉结一再咽了咽，少女的乳尖如草莓般的粉红翘立。

    一只手掌罩了上去，感受那结实坚挺的rufang，盈盈一握刚好，大手揉了几下，食指拨那粉红rutou，紫红的却是那张嫩脸，太幸福了。

    女孩被一翻折腾后，不断大口娇喘，胸口剧烈的起伏，感觉自己的下面好像湿了一大片，硬是咬紧了下唇，发出“嗯哼，哦哦”

    男人无奈，不得不举枪滚下床，虽然对不起自己的小兄弟，两只手掌一阵蹂躏人家身子，早已先拿回了利息，说起来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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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季堂领着女孩走下楼，看见了老爸在整理花圃，正细心将那些树枝雕塑造型，随即走了过去“爸，我把媳妇给领回来了”

    品聿腼腆又紧张，赶紧向前走了一步“爸爸好”俞季堂的老爸放下手边工作，带着微笑慈祥的看了看，一番打量点了点头。

    “回来就好，赶紧先去吃早餐，凉了不好吃。”信手给了个红包。

    季堂拉着老婆的手，边走边说“老爸是教育界退休下来，月退金挺多，平时在家里拈花惹草，整理庭院，人很好妳放心”

    穿着事先准备好的连身洋裙，显得特别有精神，十八岁的小女孩如瓷娃娃，给人清新脱俗的舒爽，乖巧的听着老公讲话，不时点头。

    吃完了早餐，俞季堂神色和缓看着品聿说“我请了三天假，带妳去蜜月旅行，把衣服整理一下，我们下午就出发”

    品聿现在能听的多，说的少，老公的意思大致能懂，表达方面却还不行，还好不妨碍他们的交流，好歹在过来之前，受过三个月的普通话训练。

    趁着竹品聿去整理衣服，俞季堂走到了外面“爸，你咋不去吃早餐？”

    “早吃好了，还等你小两口子？这次可得把握住，好好对人家，那孩子看起来那么清纯，才十八岁比你女儿还小，呵呵！”

    “那也没办法，在那里就看上她了，看不上的话用送的也不要，我跟她去玩几天，你才六十三岁，不用人照顾吧？”

    俞季堂的态度实在很欠揍，估计也是房子大人少，没事找乐子。

    “信不信我三拳把你打趴了，呵呵，玩三天刚刚好，你女儿刚从学校回来，可以相处看看，合得来，那就太好了”俞史修算了算，这时间刚好。

    “那你照顾好自己，我们下午就出发”

    “滚”俞史修精神奕奕，眼中尽是调侃。

    第4章相亲

    一路走来，品聿惊叹连连，来之前姐妹帮自己恶补过，不然真会被两个国度的差异，给吓到当成是穿越了，现今心中满是雀跃。

    夫妻俩共同的话题并不多，毕竟认识了三天就结婚，让品聿想起来最为风光的事，就是自己的那场婚礼，全村的人都来了，实在太奢华。

    “老公，老公，你怎么去越国看老婆？”品聿好奇的看着老公。

    “妳应该是说，老公怎么会去越国娶老婆吧，等一下给你看”男人笑了。

    车停在一处风景区，季堂买了份报纸，坐在车上打开了分类广告版，就看到满是越国新娘广告「保证处女，快速回国，非处包退……！」

    知道她还不认识字，简单将里面的意思说一遍，让品聿惊讶的不是内容，是报纸上那么多类似的广告，实在太吓人。

    广告内容并没有骗人，品聿清楚的知道，去越国娶老婆，还有四，五个国家男人。

    不止这个国家有而己，感觉越国的婚姻如同一个产业链，竹品聿窃自笑了。

    “老公，老公，你的朋友很多娶，他们长得好丑，好怕他们挑上我，我就哭”品聿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男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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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看的到报纸广告，在市里找了个中介婚姻的阿辉，直接报了名，交了相关文件，就等着去越国看新娘。

    抱着挑不中，顶多去第二次第三次，浪费点机

    票钱，总有一次能看上吧，要真没中意，那就当成观光旅游，单身没压力。

    到了机场才知道，同行去的有六人，撘了夜班飞机，三小多时就到了越国，摸黑住进了一个小旅馆，隔天一大早就被阿辉给喊醒了。

    餐桌上简单的几道菜，据说还杀了一只鸡，吃着早餐时，阿辉介绍了相亲规矩，看姑娘时每个人可以留下至多十人，如果不中意，那就直接涮掉。

    饭后大家闲聊，俞季堂才有机会看到其他人，竟然有一个瞎了右眼，一个缺了左胳膊，俞季堂吞了口口水，这也行？

    互相都不认识，谁也不多话，更不会去挖别人的底，只要挑中自己喜欢的那就成了，没必要套近乎。

    阿辉将那瞎了右眼，缺了左胳膊的两个男人，拉到旁边跟他们说“你们身体有缺陷，肯定不能随意挑，你们的对象会另外安排”

    基本上是合理的，还是让俞季堂很惊讶，就这条件来挑老婆，老婆能不跑才奇怪，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

    他们虽然被禁止挑选，却没有被阻止看姑娘，让他们两个相当兴奋，至少还是同一挂的人，二人私底下聊的倒挺欢。

    阿辉的行动效率很快，可能早已经联系好，搭档的越国中介业，九点开始将女孩们带进来，两小时看姑娘。

    陆续有越国中介业者，带着未婚姑娘进来旅馆，姑娘们的表情几乎千篇一律，勉强的挤出制式笑容，自动站成一排。

    那僵硬的表情，忐忑不安的心，看着眼前这些「外国人」，也可能是未来老公。

    每当有姑娘被相中，阿辉就立刻会帮她拍张照，写上个数字，就这么留下吃中餐，也就是有机会被选中，意味姑娘有可能几天内结婚。

    每梯次进来十人，偶尔有被挑上的姑娘，会被安排在隔壁房间等，其他的女孩就回原来的地方，似乎习以为常。这天中餐就多了四个姑娘吃饭。

    俞季堂没有挑上，这事急不得，慢里斯条下来吃中餐，看到旅店老板娘手拿了支蚊子拍，环境还有点需要加强，有苍蝇。

    午餐的菜肴明显多了几道，还加了个汤，开饭没多久，就看见旅店老板娘那只蚊子拍“啪，啪，啪”不分对象抽在了姑娘的大腿。

    阿辉更是直接站了起来开骂“没规矩，没人教是不是？”还去拿了只蚊子拍，决定帮忙旅店老板娘「除恶」。

    事后才知，实在不怪这些姑娘，在家乡坐椅子随父母，就喜欢翘，男生女生都相同，一时半会习惯性翘起脚。

    老板娘和中介业者觉得给人观感不好，也有可能有人反映吧，甩下那拍子毫无压力。

    没规矩就该打！！这是旅店老板娘，看待这些乡下姑娘一贯的态度。

    阿辉说过，还没被挑上的女孩，在宿舍伙食并不好，就像今天一样，即便没被娶走，能蹭上一顿饭，那也算是不错了。

    季堂这才发现，原来这些姑娘吃的比自己还多，那白米饭都是一大碗一大碗的加，心中不免喝了个彩“厉害，厉害”

    在这里不用顾忌形象，俞季堂学的当地人，餐后在路边蹲了下来喝椰子汁，道路上车辆并不多，手里捞了根棍子。

    “放下你的棍子吧，这里不会有野狗，你看这里有牠们生存的空间吗？”阿辉从后面走了过来，调侃的自言自语。

    第5章代兄娶亲也行？

    下午本该是休息时间，阿辉确是没闲着，知道这兄弟眼界高了些，特意多找了几个越国中介帮忙，当然是想一局把俞季堂给拿下。

    无可奈何，不熟的中介没有配合过，谁也不肯带姑娘过来，阿辉只请旅店老板娘联络看看，强龙不压地头蛇，老板娘应承了。

    季堂带了个翻译，想体验一下，越国那摩托车美女的滋味，听说跟国内的包租车可是一样。

    大男人给女孩载，这事感觉新鲜，她们的骑车技术没问题，进市区那肯定让客人心惊胆战。

    市区内的车实在是太多了，汽机车挤成一团，又没红绿灯，凭的就是技术和经验，阿辉说过在这能骑车，绝对都是国际执照。

    俞季堂掏出了钱，租了两部车，才想去试试，冷不防被老板娘给叫住。

    听不懂翻译跟老板娘交流些什么，没多久翻译就转过头来“大哥叫你再去看姑娘，明天早上前，要确定完姑娘。才能拿资料办证”

    没意见，反正都是闲逛，只要安全没问题，逛哪都新鲜，三个美少女三部摩托车，就这么轰然出发。

    俞季堂本就没安好心，紧紧的搂住了骑车的少女，翻译说了，搂腰时紧紧抱住可以，其他部位不能乱摸，本就图个新鲜，谁稀罕占便宜。

    机车疾风电驰，路上几次明明撞上的档口，双方硬是能够拐个角闪过去，让季堂冒出了几次冷汗，胸口剧烈的起伏，这活自己干不来。

    才刚下车，发现这三部车上的少女，嘴角都微微上扬笑了，明显知道他是来干啥了，些许取笑的眼神盯着他看。

    这事不丢脸，俞季堂笑得更开怀，自己年纪比她们大许多了，没道理装萌，现在看老婆人多了去，咱也不是大姑娘上轿。

    穿过了两条街巷，看到这里的小孩，尽是在户外打撞球，似乎不用电的娱乐在这挺盛行，只是那球台放在外面，被风吹雨打后，显得有些老旧。

    走进狭窄的房间内，空气有股潮湿霉味，外面的太阳却又那么大，有点搞不懂这种建筑原理，挺鲜。

    又是看了几个女孩，季堂还是没有中意，有点不好意思让他们白跑，拿些小费当工资，旅店老板娘笑得乐呵，顺道在路边吃碗河粉才回来了。

    阿辉直白跟俞季堂说了“明天早上如果挑没中意，那只能下次再来”

    一般而言，在这里都是速战速决，前两天挑人，后两天办证和下乡，不拖泥带水就五天回家。

    “没事你不用急，来这里就看看，除了中介费外，剩下的我自己付，不会赖在你身上”这话让阿辉如吃的定心丸，满意离开。

    到了晚上至少有两对状似亲密，看样子很有机会成功，阿辉心情不错，说那瞎子和少了手臂，两个人都有了对象，年纪大了些。

    晚上吃的外面的餐馆，这里的米食有点硬，稻米和国内的品种肯定不大一样，但海鲜类却是得天独厚的物廉价美。

    吃完饭，带着一伙人直接杀到KTV，直接就开喝，几个小姐陆续进来陪唱，竟然有普通话歌曲，大家顿时来了兴致。

    看这里的meimei都喜欢吃青涩的芒果片，季堂拿起了一片，放在嘴唇抿一下。

    还行，放嘴里嚼了几下，瞬间张不开嘴，那一个酸啊，让自己脸都扭曲了，赶紧灌了两杯啤酒冲淡。

    许多meimei见了，笑的咯咯响，尤其是那四个被选中，极有可能结婚的小女孩，更是毫不掩饰，笑看季堂那囧样。

    没办法，酸味实在太强，不怪自己，又和阿辉干了几杯，才发现到他真的挺能喝，一个人对着四五个干，毫不落下风。

    大家虽然互相不熟悉，酒却能容易拉近人的距离，没几个小时，大家好像都已经滚成一团，聊着这次娶亲的事情。

    实在很难想象，那个少了左臂膀的男人，竟然是来帮他哥哥讨媳妇，听说是中风了不方便亲自来，详细的也没记清楚。

    阿辉当然早知道了，俞季堂却被吓得不轻，代兄娶亲这事都能有，忍不住自己又灌了两三杯酒。

    阿辉这才对俞季堂说“你来这里娶老婆，条件算是非常好，这里的女孩，估计第一个想嫁的就是你，别眼界太高”

    吞下了口中的酒，季堂也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家境也普通，顶天不过就是生活不虞匮乏，比起这些年长的同伙，的确可以吊打他们了。

    问题是喜欢的类型没出现啊，就不相信找不到皮肤白哲一点，脸蛋小点，最好还是身材玲珑有致。

    俞季堂也想尽早啊，总得要看的上吧！真没有，那就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