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是茄猩(幻花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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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某幻做了那场半推半就的性事后,王瀚哲仿佛被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他的花xue开始经常流水,一天下来内裤都湿了干、干了湿的。还老是发痒,想要东西进去捅捅解痒。 王瀚哲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怀孕,但是他还是偷偷买了避孕药吃。之后他还有跟某幻做过几次,某幻打趣儿他发了sao病,要谨遵医嘱吃他的jingye治病,可把王瀚哲气够呛。 王瀚哲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定位成炮友,某幻因为嘴贱痛失独享王瀚哲的机会,而花少北因为没长嘴占据下风。 他为了录视频把某幻、花少北和老番茄都叫到了家里,想着老番茄也在那两个人应该不会做些什么。拍视频的时候确实没做什么,游戏结束他把相机关上后就出了大问题。 王瀚哲去上个厕所,他们三个就坐在沙发上聊天。张秋实无聊地在房间里到处乱看的时候,发现了王瀚哲胡乱放到架子上的药片——避孕药。他心里有点乱乱的,正常来说一个成年男性家里这么可能有避孕药?那只有一种可能性了,中国boy超级大渣男,居然把女朋友带到家里来,还让人家吃避孕药!太渣男了! 等等,没听说中国boy有女朋友啊? 张秋实掩下心脏发酸的难受,小声问某幻:“boy有女朋友吗?” “他?他没有啊。”某幻眉毛一挑,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那个架子,有避孕药。”张秋实朝架子方向抬了抬下巴,“他是交女朋友了吧?” 张秋实的声音已经压到最低了,可惜花少北也离得不远,听见了他们的话,回想起王瀚哲一口咬定他不会生宝宝,咬牙切齿的小声嘟囔:“崽种,居然敢骗爷——” 某幻听见了花少北的嘟囔,冷哼一声,干脆直接坦了个大白:“他没女朋友,那药是他自己吃的。” “什么?”张秋实惊愕,可是某幻的表情不像作假,花少北听了某幻的话差点上手打他。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崽种,你是不是也cao他了?” “吼哦,你终于发现了吗?我已经cao他好几回了——就在你cao他之后。” “啊啊啊啊啊——崽种我要杀了你——”花少北拽着某幻领子摇晃,张秋实完全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太离谱了,难不成王瀚哲188超级大长条是个女生?还跟花少北和某幻都上床了? 王瀚哲终于从厕所出来,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张秋实一个超级肌rou人畏畏缩缩躲在一边,看见他先是像见了救星一样,然后表情逐渐奇怪了起来;花少北拽着某幻的领子使劲摇晃,好像很生气;某幻被花少北拽着领子摇晃,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微微偏头看向他,笑容邪性。 王瀚哲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两个人居然当着张秋实的面发疯属实是他没想到的,而当张秋实小心翼翼地问出那句话的时候,王瀚哲更是想化成液体渗进瓷砖缝。 “瀚哲啊——”张秋实有一点不好意思,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那个,你是女孩子吗?” 花少北终于停止了对某幻的摇晃,他也发现他这点劲儿对某幻来说跟挠痒痒似的毫无伤害可言,只能恨恨地松开手里的布料,安慰自己,他好歹是王瀚哲第一个男人呢。于是他自信抢答。 “boy不是女孩儿,他是双性人。” 听到这话某幻在心里笑死了,他看着王瀚哲慌乱的眼睛,心说你可听到了哦,不是我把你秘密捅出去的哦—- 张秋实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王瀚哲居然是赫马佛洛狄忒斯的人间化身,他还没见过这么完美的身体。他盯着王瀚哲因为惊慌而涨红的脸,又扫视了一遍他修长的手臂、柔软的腰肢和丰腴的大腿—-好像也不是那么意外了.…… 某幻走到王瀚哲身边,勾住了王瀚哲的胳膊强硬的把王瀚哲带到沙发上坐着。 “中国boy确实是不够兄弟,都给我和花少北cao了怎么不给茄哥caocao呢?看不起茄 哥?”某幻摁住王瀚哲的大腿,手指微微陷进rou里,印出指痕,“张秋实你想试试吗?” 花少北难得没出声,默许了张秋实的加入,还帮忙把王瀚哲摁倒在某幻身上,某幻劲儿大,王瀚哲挣脱不开。某幻一手箍住王瀚哲,另一只手拉开王瀚哲的一条腿架到沙发上,还有花少北的帮忙,王瀚哲基本上就是一个动弹不得门户大开的景象。 “这.…不好吧?”话虽是这么说,张秋实的手还是忠实地摸上了王瀚哲的腿心。 现在是夏天,王瀚哲偏爱轻薄的短裤,张秋实伸手一按,布料连着手指头就陷了进去,他还没有过这种体验,手指像是戳到了还没挤上奶油的蛋糕胚。 张秋实惊奇于王瀚哲的身体的同时,王瀚哲被逼的几近落泪,他的脸又红又烫,死死咬住下嘴唇,不发一声,好像在经历极速下坠。他已经预见到了自己今天的命运,可悲的是,一切都是他自己引起的,而且即使是失去了身体掌控权的现在,他的内心居然还升腾起一股隐秘的期待来--他确实是渴望些东西进入他的身体,补全他的裂缝的。 他伸手想要抓些什么,花少北伸过手,于是王瀚哲着陆在花少北衣服的清香里。 tmd,王瀚哲心想,反正我也有爽到,也不算吃亏,他们爱艹就艹吧。 他们把王瀚哲今天的第一次使用权交给了 第一次使用王瀚哲的张秋实。 张秋实一直是外表温柔但心黑的人,因为社恐所以不喜欢和陌生人交流,但很黏自己喜欢的人,在今天之前,他和某幻、花少北还是最好的朋友,当然,今天之后也会是。 王瀚哲被脱掉衣服,他素质差是全b站的共识了,这种时候还在骂着脏话。某幻觉得有点烦,恶劣地用手指撬开他的唇齿,搅动起他的舌头,“boy应该很馋了吧?素质低会阳痿的。不过你的也没啥用,老番茄马上就要满足你了。” 张秋实的手掌很宽,一手覆上他的花xue,手掌心抵着嫩花转着圈搓揉起来,指头还有意无意地搔到他臀缝里同样润湿的后xue。 这下不仅是花瓣,还加上了花心嫩rou被粗糙掌心摩擦带来的快感,一时间,里头更是发了河。 王瀚哲只知道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已将他淹没了,“啊!啊.……哥哥!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不行要遭不住了……啊啊.....啊啊..…” 他背靠某幻,被张秋实玩弄着泥泞的花xue,手却不由得紧紧抓着花少北,他总是这样的。 张秋实一双狐狸眼,紧紧锁住王瀚哲满是情欲的脸,看着少年只会张嘴浪叫,全然不复平日里时而正经、时而逗趣诙谐的样。以往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此刻已掀起了惊涛骇浪,掩藏了许久的复杂情愫几乎再藏掖不住。 手指撩开花瓣,试探性地开拓了几下,许是王瀚哲确实有AV女优的天赋,不过几下,他的花xue就软软的张开了,张秋实便就着里头的yin水,缓缓地插入进去。 “嗯一一”王瀚哲咬着下唇,长长喟叹出声,用比发春的猫还sao的声音喘着,“再深点....呀啊再深....嗯唔,太细了,要、要两根手指……” 什么一根两根手指,他嫌不够粗,张秋实倒是想现在就扒下裤子,一举冲进这sao妖精的花xue,狠狠干死他,让他看看够不够粗! 张秋实身体火烧一样guntang,憋得下腹抽紧,两眼红光,身下这个他觊觎已久的小太阳,用花xue吸着他的手指,红着脸、湿着眼,发出一声声sao浪妖娆的媚叫,勾引着他,不住说着再深一些,再粗一点... 指尖倏尔往里一顶,破开一层绞紧的蜜rou,顿时里头又是一股yin液冲出,他这才将中指也挤了进去,xue里因外物入侵,这会儿水液分泌得愈发丰沛,两根手指将才开发出来的地方撑得满满的,亦不断有水从指缝间溢出。 两指浅浅的在xue口抽插着,王瀚哲花xue被cao,本已快要舒服到疯魔了,张秋实却又不期然地揉上了他最为敏感的花瓣。 “啊啊啊——!” 才碰了没两下,王瀚哲陡然一声拔高的浪叫,尾音都变了调。身前不停晃动的性器泄出一股股jingye,缠着张秋实的花腔痉挛起来,rou壁将他的指头死死咬紧。 “……”张秋实不由得想着,若此刻埋在里头的是自己快要爆炸了的性器,那感觉恐怕就不是一个舒爽能说得清的。 “啊……啊…呼……”王瀚哲高潮方过,一脸不胜情欲,四仰八叉地躺在某幻身上,睁着空洞的双眼,直捯气儿。 鉴于跟兄弟们都有过去澡堂子的经验,张秋实也脱的很利索,然后就直直把性器送了进去。破开紧致的xue道,柱身青筋细细磨过每一处软rou,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王瀚哲的xue道浅,进入的性器不过一会儿就顶到了宫口,得到了宫口谄媚的吮吸的礼待。他有点紧张,虽然不是第一次被cao进zigong,但是那种感觉真的令人很难做好准备,那种被全部打开侵犯的感觉。王瀚哲不由得捂住小腹。 在场的另外三人也很紧张,他们仿佛在完成某种神秘的仪式,如果成功,那么他们三个人将要共享一人。 随着张秋实坚定的顶入,王瀚哲的宫口被打开,zigong轻而易举的被进入,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像是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但所幸他有三个锚点。 张秋实顶住爽快地想要不管不顾顶弄的念头,等王瀚哲稍微回过神来,才开始动作起来。他这人很怪,重视王瀚哲的爽快的同时还不断的用力作弄他,长年累月的锻炼在这种事情上居然也发挥了巨大用处,每一下都好像要顶到灵魂深处,把自己直接嵌进王瀚哲身体。 王瀚哲总有种自己要被顶破的错觉,可能也不是错觉,他捂住自己小腹的那只手能够感受到性器的进进出出,他流着泪,几乎要被cao烂了。 花少北被王瀚哲抓着手,又回握,像是两个要过马路的小朋友,生怕人流把他们拆散。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其实从得知某幻趁虚而入之后他就明白了,王瀚哲不可能独属于他一人,对于某幻和张秋实这或许很值当,但花少北是有机会独享的,只不过他错过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是没有办法的——或许他应该庆幸现在还有他的位置。 但他不知道,对于王瀚哲来说,他才是初恋,王瀚哲永远会依恋他,就像小鸟依恋树林。但凡他在,王瀚哲的手总能精确找到他,这是王瀚哲爱的超能力。 即使被冲撞的难以招架的现在,王瀚哲还是抑制不住地想放声大哭,在他视角,是 花少北心甘情愿把自己交出去的,是他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甚至是两次—— 某幻挑弄着王瀚哲的乳珠,虽然王瀚哲不是他们之中胸肌最发达的,但是他的胸却莫名有种色情意味,当然无法排除某幻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但确实很白很软,他的整个躯干都是这样,柔软的小肚子,柔软的胸口。 不知过了多久,花少北都靠在王瀚哲身边无聊地用手指在他皮肤上打圈,张秋实终于狠狠挺身,jingye灌进zigong,一同达到了 高潮。 王瀚哲迷迷糊糊的抱住微微隆起的肚子,今天的刺激太过了,他太累了,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