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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明秀琴脸色一变,“你?们凭什么抓我??”顾听?澜眸子锐利,神色冰冷,“是你?让那孩子传话,让糯米去找我?的吧?”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明秀琴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强作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带走。”顾听?澜不和她废话,直接吩咐赵公安把人给抓起来了,匆匆从?屋内出来的梅红娟看到那穿着制服的公安抓起自?家?闺女?的时候,差点没吓傻,扑上去嚷嚷,“你?们凭什么抓我?闺女??”“执行公务!”赵公安说完,不给对方反应的余地,就把明秀琴给带走了。明秀琴被单独带到派出所隔离起来,“你?把阮糯米弄到哪里去了?”顾听?澜坐在桌子的对面问她。明秀琴心脏砰砰跳,但是二进派出所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害怕,她还挑衅的笑了笑,“我?说,我?不知道。”这是死活不说了。顾听?澜蜷缩着手指,敲打在桌面,语气淡淡,“赵小三说,你?是让阮糯米去找我?的。”赵小三就是那个鼻涕娃。那种有规律的敲打声,让明秀琴很?有压力。她额头上冒出汗珠,说,“是,我?看着顾老师你?很?辛苦,所以让表妹去看看你?,这有问题吗?”实际上来说,并没有问题。半晌,顾听?澜深深看了她一眼,赵公安敲开了门,喊顾听?澜出去以后,他?皱眉说道,“很?复杂,起码目前的证据来看,并不能完全表明这件事和明秀琴有关,也就是说,我?们最多关她一晚上,若是在找不到证据,明天?就要?把她给放出去了。”顾听?澜一拳头砸在墙上,手背上鲜血淋漓,“先关着,帮我?从?里面找个审问的高手出来,狠狠的审问她,我?不信,她一点尾巴都没露出来。”“这不合规矩。”赵公安为难的说道。“一切后果由我?承担。”顾听?澜眸子里面闪过波涛汹涌,最后归于沉寂。赵公安,“这不值得……”都是吃公家?饭的,他?比谁都知道这个后果会有多严重。顾听?澜,“值得——”这样把希望全部放在一个人身上,体感并不是特别好?,他?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下午五点半,离下骗子消失,已经五个消失了,“这里麻烦赵哥你?帮忙看着,我?去找糯米了。”赵公安叹了口气,喃喃,“你?为了一个女?人,连前途都不要?了。”顾听?澜步子一顿,他?没回头,只留下五个字,“那是我?的命——”而被众人寻找的阮糯米,这会终于醒了,她就算是反应在迟钝,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也知道自?己被绑架了,她虚蒙的睁开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她好?像被关在了一个废旧的砖厂,墙体是黑色的,上面还带着标语,标语有些?褪色了,这里明显是一处废弃的砖窑,地上有很?多碎砖头子,和厚厚的一层灰,那灰显然就是未烧成的砖灰。阮糯米木木的转动着眼珠子,顺着墙看了过去,是一对四五十岁的男女?,两人正在弄午饭吃,随身带着的搪瓷缸,就那样掉在火堆上面,里面煮着咕嘟嘟米粥在冒着白烟。“这次是个难得的好?货。”光头的中年男人说道,他?还吞咽了下口水。胖女?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可别昏了头,这是上等货,能值不少钱呢,有了这一个,就足够咱俩金盆洗手了。”这一行到底是行走在钢丝上,危险的很?。还是赚了钱,就收手好?。谁让他?们运气好?呢!一遇就遇见一个优质的上等货。遇到人贩子了,这是阮糯米脑海里面的第一反应,最要?紧的是要?逃出去。她不敢发出声响,吃力的转动着手腕,手腕被绑住了,手里凭出现了一把金剪刀,与其说是剪刀,不如说是是一个装饰品。它太小了,想要?剪短这粗粗的麻绳,太吃力了。阮糯米虚蒙着眼,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手里却不断的动着,因?为看不见,剪刀的刀锋不小心戳在了细嫩的手腕上,顿时一阵尖锐的痛,阮糯米疼的倒吸一口气,死死咬住牙关,不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外面,胖女?人特别机警,她立马放下手里的勺子,怀疑的回头看了一眼,“该不会是醒了吧?”光头男人抬了抬眼皮,不在意?的说道,“不可能,那蒙汗药的份量可是足够迷到一头牛的,更别说小姑娘了,她不睡个三天?三夜,亏了我?们那么多的蒙汗药。”胖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捂着跳的过快的心脏说,“我?总觉得不太对,咱们快点吃完,就离开这里。”光头男人也坐直了身体,两人合作这么多年,可是一直靠着对方出奇准的第六感,这才逃过一劫又一劫。察觉到对方没有发现自?己,阮糯米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手里的动作越发着急了起来,金色的小剪刀不住的在麻绳上面磨着,而随之而来的是手腕割出了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滴很?快打湿了手腕。阮糯米使?唤出吃奶的劲儿,这才割开了手腕上的麻绳,刚要?开始割脚腕的时候,那胖女?人们吃完饭了,正在向她走来。在这么一瞬间,阮糯米脑袋彻底空白了,下一秒,他?们就会发现自?己了,她手的反应比对方脚步更快,三下五除二,把已经解开的麻绳,又胡乱的在手腕上缠了一道。闭着眼睛,装晕过去了。胖女?人指挥着光头男人把对方背起来时,注意?到地上的血迹,“等等!”她立马叫住了对方。光头男人动作一顿,两人齐齐查看起来,当看到阮糯米手腕上那已经解开的麻绳时,顿时一惊,“这麻绳没有绑好??“怎么可能?我?绑了这么多年的死结你?还不知道吗?”“那这是怎么回事?”看着那麻绳上的血迹,以及阮糯米手腕上的伤口,两人同时有了个不好?的猜测,“该不是我?们绑的太紧,对方又太细皮嫩rou,给磨着了吧!”不然,如何解释这血迹。至于,工具他?们是一丁点没看到的。光头男人点头,色眯眯的在阮糯米脸上划过,“还真?有这么豆腐一样的人啊!”胖女?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收起你?那恶性的眼神,快点带她离开,这年轻姑娘太邪门了一些?,就算是细皮嫩rou,这死结怎么会打开?”除非,对方早都醒来了,但是对方明明双眼紧闭,呼吸绵长,没有半分醒来的迹象。两人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