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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里头做什么?还不滚出来给老娘把衣服洗了。我当时有贵人登了门,没有想到是官非。”“再不出来洗衣服做饭,等着老娘做给你吃么?写那么几个破字,连碗粥都赚不回来。若不是瞧着你那张脸还能看,老娘早把你扫地出门了!”张举人一个激灵,猛的站了起身,对着乔关白拱了拱手,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来了来了……”风呜呜的吹了进来,那门框晃悠了几下,嘎吱一声,歪了半拉儿。穿着枣红衣衫的妇人一瞧,顿时火了,一把揪住了张举人的耳朵,“你个挨千刀的,别人也是举人,你也是举人。别人家的举人娘子,住大屋睡锦榻……”“你倒是好!白天做人,夜里做鬼,赌赌赌……咋不赌死你呢!崔惑那个狗东西,别让老娘再见到你同他在一起,再见着了,剁了你们!还不修门!等着喝西北风啊!”妇人说着,松了手,将水盆子一摔,跺了跺脚,扭着屁股往屋子里头去了。张举人揉了揉被拧得通红的耳朵,灰头土脸的朝着门走去。乔关白眼眸一动,伸手拦住了他,“她说的崔惑,是你之前怀疑同阮桂有私情的琴师崔惑么?”张举人一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那个崔惑没有错。不过崔惑不是坏人,我被姓阮的扫地出门之后,还是崔惑帮忙,我们一家子,才有了容身之地。”“所以,崔惑除了做琴师,还做中人?”陈望书突然可道。张举人有些吃惊,“娘子好生厉害!他早前伤了手,做不得琴师了,便改做了中人。有时候也帮人放放利钱。”第二三六章中人崔惑陈望书同乔关白对视了一眼,心中了然,这崔惑,便是他们下一个要找的人。张举人见二人没有什么要问的了,松了口气,送他们到了大门口,“官爷,这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若是知晓了阮桂是谁杀的,可千万不要来告诉我一声。”陈望书的眼皮子跳了跳,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张举人这种人,自私自利那是刻在了骨子里。小巷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一只大黄狗趴在那里,闻见了陈望书身上的香气,绕着她跑了个圈儿,摇了摇尾巴。乔关白一瞧不乐意了,“你瞧瞧,什么叫做狗眼看人低?就这狗子,竟是也看得出谁穿的绫罗绸缎,谁身上散发着钱味儿了。”陈望书哈哈一笑,“跟你打个赌吧!”乔关白眼睛都亮了,“赌什么?我听说扈国公有一套刀,是当年十分有名的仵作,曹一刀用过的。我若是赢了,你把那刀送我。”“没问题,我赌有人在巷子门口等我们。我若是赢了,以后问你打听任何案子,你都得告诉我。”乔关白一愣,迟疑了片刻,“你说崔惑?你当你是福神下凡么?好!”他这个字刚刚说出口,便看着巷子口靠墙站着一个人,身子僵了僵。靠!败北来得如此之快!令人后悔莫及!陈望书勾了勾嘴角,“我赢了。”她说着,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前走去,看了那人一眼,却是并没有同他说话。那人像是读懂了她的眼神似的,默默的跟了上来。陈望书拐了个弯儿,到了一棵大柳树下,陈钊已经驾着马车,在这里等着了。陈望书率先上了马车,那人瞧着,也跟了上去,乔关白仰着头看了看天,对着老天爷呸了一声,摇了摇头。他早该知晓的,陈望书这个人,从小就邪性!马车很快动了起来。陈望书照例打量了一下来人,看人先看脸,是她从小到大养成的良好习惯。生得好看的,耐心点,生得难看的,你谁啊!没瞅见!崔惑的皮肤是古铜色的,生得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睫毛又长又翘,只可惜双眼无神,演个瞎子,都不用戴墨镜。“阮桂是你封在墙里的,你想要乔关白重查阮桂案。他在临安城里,是有名的硬骨头,上至皇亲国戚,下到贩夫走卒,没有他不敢查的人。”“可你生性多疑,不敢放一百二十个心,见到扈国公府插手了,方才故意放了张举人住处的消息,引我们前来相会。”“我有个疑问,阮桂若是撞到了不该撞见的,对方这般厉害,在她家中都能将她割喉,为何在娘娘庙不动手?”“毕竟,她多接触一个人,就多一分透露秘密的风险。山庙之中,还是下雨天,一个孕妇,不小心滑了一跤,扭断了脖子,谁都不会生疑。”“若是这个秘密厉害得紧,凶手怎么还能让她的家人好好活着?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阮府左右在郊外,一个不知道生死的参军,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陈望书说着,伸出手来,做了一个点火的姿势,“天干物燥走个水,将满门烧得精光……嗯,虽然略略引人注意,但无权无势的,死了便是死了,过不了多久,谁还记得?”陈望书每说一句,那崔惑便往马车门口挪一下,每说一句,便挪一下,那架势,像是被吓着了,随时都要跳车。乔关白伸出手指头来,轻轻的弹了一下陈望书的脑门。陈望书刚要暴怒揍回去,颜玦揉她头就算了,人家长得好看,乔关白凭啥对她动手动脚的,没有美人脸,那就不能干美人才能干的事!这不是找揍么?可她的手悬在半空中,又缩了回来。小时候她的确是多智近妖的,又皮又讨人嫌。有一回不小心弄坏了乔关白誊抄的卷宗,气得他眼睛都红了,可乔关白到底没有舍得揍她,只是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又气呼呼地坐回去重抄了。乔关白也有些尴尬,他将手往身后背了背,“你吓唬他做甚?嘴硬第一名,人都像你一样,咱们临安府的推官,还不都累断气了。”乔关白恶狠狠地说完,转头一把扯回了崔惑,“她说的十分有理,阮桂的事情,是你干的?”崔惑抿了抿嘴唇,上了贼船,下不去了!他偷偷的看了一眼陈望书,见她笑吟吟的,身子一紧,果然,有权有势的人,都是这么可怕!杀人全家,就像吃饭喝水一般!枉费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