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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如深渊般的眸子,“江似,我对你很失望。”江似的脸色微变,他紧紧地盯着叶迟,却只看到了一片坦坦荡荡,“我对师尊也很失望。”明明,明明做出了那样的事……为什么还可以作出这幅问心无愧、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江似真心佩服叶迟的演技,同样也痛恨。叶迟闻言闭上眼睛,似是不想看见他。江似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他抬手捏住师尊的下巴,看着对方那张绝色脸庞,心底忽然涌生出无尽的恶意来。“师尊现在不想说也没关系,来日方长,我总会知道的。只是……”他的话停顿了一下,忽地凑近了师尊,鼻间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混着血腥味的香气,唇瓣几乎要贴上叶迟的脸颊。“师尊是不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过几天,就是月圆了啊……”叶迟猛地睁开眼睛,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煞白,仿佛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眼中除了震惊外还隐隐闪过一丝慌乱。“你怎会……”知道?江似伸手抵住他柔软的唇瓣,唇角抿笑,眼底多了一抹邪气,“师尊,我很期待。到时,你会不会求着告诉我神器的下落,甚至求着我……嗯?”他轻轻擦过师尊冰凉的唇瓣,温热的指尖慢慢滑落到漂亮的下巴,充满某种意味,低低地发出一声喟叹。“师尊,不愧是炉鼎之躯。”江似离开后,叶迟立马恢复咸鱼状,【我一点都不喜欢鞭子。】系统小心翼翼道:【幸好有无痛保护机制呢。】【你还敢说!】叶迟想打系统,【你就给我选了这么一个破躯壳?干啥啥不行,还有神他妈的发情期!】系统:【这已经是我申请的最好世界了嘤QAQ】叶迟:【还我积分!你这个感情骗子!】系统立马变成小胖橘,厥着小屁股跑了。新买的皮肤真好看,嘻嘻。叶迟:【……】我恨。***江似刚从石室中出来,瞬息间恢复成了平日里成熟稳重、温润如玉的形象,和在石室里威胁师尊的模样大相径庭。他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皎洁的月,想起那个关在石室里的人,不禁发出一声蔑笑。刚才那一刻,师尊的眼神是震惊的,大概想不到他会得知这个秘密,倒是多亏了那一年的月圆之夜。他无意间闯进冰室,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师尊,面色绯红地躺在冰床上,衣衫被扯得凌乱,口中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不记得自己看了多久,只知道还是少年的自己,当晚回去便梦到了师尊,早上起来发现自己xiele元阳。倒没看到什么露骨的东西,只是师尊迷乱的神态和凌乱衣衫下那一抹细腻的白皙肌肤,深刻地留在他的记忆里。也只有他,看到过师尊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师尊,也是第一个见到他真面目的人。在外,他仍是人人钦佩的温柔师兄,年轻有为的新任宗主。几日过去,很快便到了月圆之夜。江似再一次来到了石室内,打算好好欣赏欣赏师尊发作时的难堪模样。叶迟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整个人被锁住,难以动弹,漂亮的脸庞染上一层红晕,面若桃花,诱人采撷。江似用钥匙将锁链打开,叶迟便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地上,明明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炉里燃烧,可身躯却忍不住颤抖起来。“我,我要去冰室……”他伸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袍下摆,手背青筋隐露,指骨森森发白,“江似……”江似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邪佞的气息,“不许去。师尊,我要你就这样……给我看。”炉鼎受的反攻(二)叶迟瞳孔微缩,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大徒弟,额角已经沁满了汗珠。“你要怎样才肯……”江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剑眉轻挑,“我之前给过师尊机会的,不是吗?是师尊自己不肯要,怪不了我。”“神器……”叶迟眼睛里渐渐漫上红色,一字一句吐得格外艰难,“我真的不知道…在哪里……”“瞧您。”江似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冷冷地看着男人,“现在还在嘴硬,这个秘密当真有这么重要吗?”热浪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几乎要将叶迟的神智淹没,他咬破舌尖尽力保持清醒,“我要去冰室……”说着,他抽回被男人踩在脚下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扶着石壁想要站起来,却被对方伸手一推,再一次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江似……”叶迟的声音已经带了颤,体内熊熊燃烧的那一团烈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逼疯,“似儿…求你……”听到这一声“似儿”,江似明显神色一顿,眸中千万种复杂的情绪在不停的翻滚着。他蹲下身来,低头凝视着承受着某种折磨的师尊,薄唇轻启,“师尊,要求我什么?”“别看,别看我……”叶迟的忍受能力已经快到达极限,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扯掉身上的衣袍,双手只能紧紧地抓着石地,指尖磨破,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师尊知道他有这样古怪的隐疾,所以特地让人打造了一间冰室,用万年寒玉做了一张冰床。每次月圆之夜,他都是在冰床上度过,从未有过这么难捱的时刻。特别是,在自己的徒儿面前。所有不堪的一面展露,这让他感到更加痛苦。“师尊。”看着那一道道血痕,江似不自觉地皱起眉毛,一把抓住师尊的皓腕不让他继续自残,“你要求我的,只有这个么?”话音刚刚落下,叶迟忽地挣脱他的桎梏,仿佛一只饥饿的雪豹,猛地起身将他扑倒在地。江似毫无防备便被按倒,一抬眼,便对上了师尊灼热的眸子。琉璃般瞳孔里倒映出来的,是他小小的影子。仿佛在这个世间,只看得见他一人。“师尊如此急不可耐…唔……”他的师尊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竟然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又因为经验不足,两人唇齿重重地相撞,俱是一阵痛麻。江似从未遇见过这样棘手的状况,但很快便冷静下来,捏着师尊的下巴,交换了一个青涩粗暴、带着血腥味的吻。“师尊还没求我,便想让我帮忙?”叶迟原本苍白的唇瓣被吻得红肿水润,甚至还破了一道口子。他坐在江似劲瘦的腰间,双手按着对方的肩膀,低着头,眼睛眨动,似乎在努力辨认着什么。“似儿?”“师尊,是我。”江似的话音刚刚落下,